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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清贫乐(手打)-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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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梦圆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在相公身上乱摸。姚氏老脸绯红,捂着眼睛道:“我去了,我去了。”扶着丫头的手走得飞快,就像后便有鬼追似的。
    于松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先回房了。”顺着右边屏风转过去,进了里屋。
    感觉到人少了,艾芬的手扶上了相公的脸。小梅几个侍女涨红了脸退出,阳凯青想到周嫂子,忙道:“周妈妈呢?她有事吗?”
    小梅走到门口,道:“周老夫人在柳姑娘那里。”忍着羞意,“也,也有事。”阳凯青担忧的看了妻子一眼,道:“那你们快过去帮忙。”
    小梅松了口气,退出房门,还体贴的替两人将门关好。阳凯青抱着妻子,从左边的门进了卧室。
    招弟找来了一根绳子,周嫂子对她道:“快把我绑起来,绑得紧紧的。”招弟不敢,柳妍将绳子拿过来,狠心将周嫂子双手反剪着捆得严严实实,对招弟道:“去叫家丁,帮忙把我屋子里的那个浴桶抬到这里来。”
    周嫂子勉强笑道:“这下好了。”柳妍看她满嘴是血,怕她一会儿难受起来自伤,忙找了一块新的大手巾,将她的嘴堵上。
    家丁抬了浴桶来,柳妍对他们道:“去通知船家,下一个镇子停一下。”泡凉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还是尽快找个大夫来看比较合适。
    小梅带着众侍女前来帮忙,柳妍吩咐他们,道:“船上有多少水?都打来!”
    家丁们拎着水放到甲板上,侍女们上前接着送进去。柳妍和小梅两人抬起水桶从周嫂子身上浇下去,一会儿浴桶里水就满了。
    安静了一炷香的功夫,周嫂子就开始挣扎了起来。柳妍和侍女们又将浴桶里的水要出来,送出去倒掉。
    再换新的凉水。
    如此坚持了一个时辰,船终于停了。家丁拿着帖子,屁滚尿流的去请大夫。大夫踩着湿漉漉的地板替捆成粽子的周嫂子号脉。
    半晌,大夫摇头,道:“这个药太霸道了。小老儿没有把握能解得了。”不知大夫想到了什么,脸红道:“你们去百草堂请那杜大夫,也行他有办法。”
    长贵送着大夫回去,又问到百草堂去请杜大夫。不想那杜大夫看了之后也摇头,道:“解不了。这媚药太过霸道,要是不能阴阳调和……只怕有性命之忧……”
    柳妍颓然的靠着木墙,看着周嫂子此刻难过得浑身抽搐,心里无限悲凉。周嫂子守节二十多年,肯定是不会答应……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周嫂子死去吗?
    杜大夫不忍心,看见一旁的浴桶,道:“城南三十里地有一座莲花山,山上有一个寒水潭,里面的水是山尖的雪水融化,冰凉刺骨……你们不如带她去那里试试,或许有可为也说不一定。”
    柳妍喜出望外,留下小雪招待杜大夫,让长贵租了两辆马车,带着大半的家人赶往寒水潭。
    梦圆红着脸出了船舱,已是申时三刻。杜大夫替她诊了脉,确定毒素差不多已解,不会有大碍。得知母亲的情况不妙,就要去寒水潭看个究竟。杜大夫也起身,准备告辞归去。
    小梅红着脸道:“还请大夫再多留片刻……”
    杜大夫差异,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道:“难道这船上还有人中了这媚药?”小梅咬着嘴唇,为不可见的点了的头。
    直到酉时二刻,艾芬才红着脸出来传饭。看见一个大夫打扮的陌生人,羞红了脸。小梅又请杜大夫替艾芬诊脉。
    杜大夫号了一会儿脉,皱眉道:“体内的余毒还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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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又见不平事
    “我肚子里的孩子……”
    艾芬此时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怀孕期间吃感冒药都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更何况这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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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夫脸色凝重,道:“若是一般的药物,老夫倒是敢打包票。只是这药如此霸道,老夫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夫人肚中的胎儿。”
    艾芬垂下眼帘不说话,真是恨不得将沈淑珍掐死。姚氏刚好从船舱走出来,听见这药对她孙儿可能有影响,当着外人就开骂了:“沈淑珍这个不得好死的小娼妇!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杜大夫尴尬的坐在那里,起身道:“夫人体内残留的药效发作时,只需要再同房即可,不会对夫人本身造成任何影响。”背起药箱,“老夫就告辞了。”
    打发走了杜大夫,厨房也做了汤点上来,阳凯青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方放下筷子。见妻子心不在焉的用调羹搅着汤点,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艾芬放下勺子,将碗推开,摇头道:“没什么胃口。”阳凯青紧张的上前,又是号脉又是摸额头,叫小梅:“小梅,快,快去将大夫再请回来,夫人不舒服。”
    艾芬拦住他,对小梅道:“别去了,我只是心里不快活,妈妈她们呢?”
    小梅为难的看着老爷,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阳凯青明白事情有异,待要开头转移话题,妻子已经开口道:“小梅,是不是妈妈出什么事了?”
    艾芬从前看小说,里面总说某些厉害的春药,只要XXOO能解,不然就要其性命。她和梦圆都有相公,自是无妨,周嫂子单身一人……想到此,艾芬变了脸色,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小梅奋起直追,阳凯青则去敲响了于松的房门,他现在这样见不得天日,太不方便了。于松正睡得香,听见阳凯青说出事了,忙爬起来。
    “出什么事了?”于松慌得只披了件衣裳就出门,阳凯青忙对他挥手,道:“快回去将衣裳穿好,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于松胡乱将衣裳套上,到之前算账的大厅里,看见桌子上有一盆汤点,又有两副用过的碗筷,就端起盆子,用勺子吃起来,嘴里含糊的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阳凯青坐到椅子上,道:“找你来商量一个辙,怎么才能让咱们重见天日?”
    将大船上上下下都找了一个遍,艾芬内心焦躁,厉声追问小梅道:“小梅,快说,妈妈她到底怎么了?”
    小梅看瞒不过去,将周嫂子的情况都说了一遍。艾芬听到周嫂子的情况这般危险,当即就要去寒水潭,小梅怎么拦也拦不住。
    小红抱着啼哭的妞妞来找艾芬,方替小梅解了围。艾芬发现妞妞是尿湿了,忙回去替妞妞换尿布,抱着妞妞去找相公。
    “还要想一个办法,让那沈淑珍不好过才行!”艾芬抱着妞妞进了屋子,气呼呼的挨着相公坐下。
    阳凯青接过妞妞,逗了一会儿,问妻子道:“芬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艾芬恨恨的点头,道:“她沈淑珍不是最在乎名节嘛!那我们就让人去将她的父母找来,也来一个上京寻亲!在免费替她在京城好好宣传宣传!”
    于松怔了一下,随即拍掌叫好,道:“好,好!就这样!全京城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了,看她怎么在京城存得住身!妹子,你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早不用啊?”
    艾芬摇头,道:“之前你们一直在牢里,我即便是有好办法,也投鼠忌器。”制造舆论不是一时片刻的功夫,而沈淑珍想要他们两人的命,却只需要一句话。
    之后两人又被放了回来,一家人都在京城,目标太过明显,也不敢轻举妄动。倘若,他们顺利的离开了京城也就罢了,谁料到沈淑珍非得弄出来一点事情才肯罢休。
    这就是逼得兔子咬人。
    阳凯青想了想,道:“这事儿交给谁去办呢?我们不方便露面。”想到家丁里有几个伶俐的,道:“不如叫几个稳妥的家丁,让常福带着一起去?”
    三人一致通过,当下就叫来常福,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他,让他们下船去寻沈淑珍的家人了。
    于松放下汤盆,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道:“咦,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娘和梦圆啊?”
    不提周嫂子还好,一提艾芬的眉毛又竖了起来,阳凯青赶紧安抚,道:“不气,不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娘子大人,快帮我想想,我们两人怎样才能见得天日啊?”
    艾芬瞪了他一眼,抱过妞妞出门去,站在门口又伸出头来,道:“自己想办法!”
    妞妞越哄越精神,大概是饿了,又开始哭。只能抱着她来回的走,一直到天都黑了,柳妍才带着两个家丁回来。
    柳妍累得瘫在椅子上,抱着女儿喂奶。艾芬倒了碗白水给她喝了,问道:“怎么样了?”柳妍摇摇头,道:“还不知道。一会儿吃晚饭后我还要去趟,让他们多准备点饭食,我给带过去。”
    艾芬叫过家丁来吩咐一声,又道:“我去吧,妞妞离不了人。”小梅想了想,道:“夫人,你不能去,你体内还有残留的药力没发作呢。万一在寒水潭发作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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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芬皱着眉头,半晌道:“你去船舱下面,把老于师傅请上来,晚上让他去吧。大半的丫头都跟了去。梦圆也在,不怕的。”
    吃过晚饭,老于师傅和两个家丁,找船家借了两个箩筐,担着饭食走了。
    第二日一早,梦圆乌黑着眼圈回来。艾芬则跟着马车去了寒水潭。一直到下午,整整十二个小时,周嫂子终于缓了过来,比大病一场还虚弱。
    请杜大夫号了脉,确定周嫂子身体没有大碍了,又买了几贴补养元气的药。回船的时候,艾芬在路上遇见一个云游四方的高僧,带了回来替阳凯青、于松两人看病。
    云游僧走的时候,艾芬带着所有家人送出了二三里地,方回转船上,吩咐船家扬帆开船。
    从那之后,阳凯青、于松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偶尔也能到甲板上透透气。船家好奇,偷偷的问下人,道:“那两人是老爷?怎么之前一直没见过?”
    下人先是念了声佛号,才道:“你们不知道,那是我们老爷和姑爷。极是和善的一个人,平常连只蚂蚁也不忍心伤害的。谁知道就害了病,眼看就要不行了。”说到这里,下人顿了顿,看四周没有人,压低声音道:“前两天我们夫人们中了毒,没法子解,不得已就去寒水潭泡了十二个时辰呢。后来就遇见了个云游四方的活神仙,将我们老爷和姑爷的病治好了。”
    船家跟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道:“好人有好报。我们也听说过有一个云游四方的和尚,医术极好,号称活神仙呢。也合盖是贵府老爷们的造化,寻常人家求也求不来的机缘呢。”后来船家回了京城,有人来打听情况,船家拿这番话回复了暂且不提。
    这一日就要到南京,两个大男人身体已经是彻底“痊愈”了,就不愿意再窝在船上,说什么也要去逛逛这六朝古都。
    到了南京,已经是晚饭时。只留了几个人在船上,别的人都跟着主人家去了南京城里。一行人三、四十来个,远远望过去,黑鸦鸦一片。
    梦圆一路走,一路念叨:“南京最最有名的是鸭血粉丝汤,还有盐水鸭,不如我们晚饭就吃那个去吧?”
    艾芬前世每次去磁器口玩耍,总要吃毛血旺。想起那香辣的滋味,点头道:“好,好,就去吃那个。”
    刚进城,迎面跑来一个小孩子,后面追着一个围着围裙,带着帽子的中年人,一路走一路喊:“抓小偷啊!抓小偷!”
    孩子太小,大概才五六来岁的样子,用手兜着衣襟,慌慌张张的跑着,没跑多远,从衣襟里滚出一个雪白的馒头来,那孩子见馒头掉了,忙停下来捡。
    这捡馒头的功夫,小孩就被那个中年人追上了。那中年人一手拎着他的后衣领,一手将那男孩衣襟里的两个馒头抢了回来。那小孩身上的衣料朽了,稍微一挣扎,就被中年人顺着脖子撕了一大块下来。
    中年人将手上的碎布扔了,顺手将小男孩推倒在地,上前就踢,骂道:“小贼,敢偷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小男孩被踢了几脚,留出鼻血来。
    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将先前掉在地上的馒头抓到手里,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任由那中年人踹。
    旁边围了一圈儿看戏的路人,都没有人上前去劝说。艾芬看了不忍心,正要上去救人,偏又想起沈淑珍的前例,只拿眼斜看着相公。
    阳凯青被妻子看得招架不住,连连摆手,道:“我听娘子的。”
    旁边的梦圆早已经忍不住了,三两步窜了上去,护在那孩子跟前,道:“不就是偷了你一个馒头吗?你至于将他踢死吗?”
    那中年人停下脚,道:“姑娘你不知道,这小贼忒可恶,经常在这条街上偷些馒头、包子之类的东西,是个惯偷!饶了他今天,明天他继续偷怎么办?”
    梦圆将小男孩抱起来,道:“你没看见他都吐血了!你怎么这么狠心?非要踢死他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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