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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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爸爸妈妈，在我回公司的第十天，我和他又见面了。他讲述了夫人迷恋打牌、不尽妻子义务，给他带来的痛苦。他说从我们第二次见面那天起，就喜欢上了我，并产生了希望我陪他的想法。他不仅没有逼我，而且还怕我为难，如果我不同意留下来陪他，他会再给我十万元送我回家，他知道妈还需要第二次手术。我思想斗争很激烈，陪他，我明白我的青春会消耗在比我整整大三十岁的男人身上，同时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拿十万元钱回家，我可以不再为妈妈第二次手术费发愁，但我能活得安生吗？我有困难，他毫不犹豫地帮助了我，他需要我的帮助，我不帮他，怎么还好意思再拿他的钱？当他把十万元钱放在我面前，催我拿回去的时候，我最终做出了决定，我决定留下来陪他。当天晚上，我就把我给了他。现在我感到很轻松，我不再为无法报答他而焦虑，也不再为妈妈第二次手术的费用而发愁。他提出让我三年后离开他，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我提出不应因为我而影响他的家庭生活，如果我发现他对夫人、孩子的感情变了，或者他夫人可以尽妻子义务时，我会选择离开，而且不附加任何条件。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可能会认为他搞阴谋，设圈套。可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因为我知道在他出手帮助我之前，他都没有见过我。我更清楚，他如果真想找女人，大可不必绕这么大圈子，花费这么大精力。为了能对爸爸有个交待，昨天晚上，我逼他必须说出帮助我的原因。他告诉我，帮助别人这不是第一次。他援建了十所希望小学、资助了百名失学儿童、为灾区捐款捐物、救助白血病患者……他说这次帮助我，还有一个特殊情况。原来在他十岁时，他母亲因交不起押金，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死在医院。半年后，他父亲摔伤，押金尚未凑够，就离开了人世。因此，他对“押金”两个字特别敏感，当听我哭述没有押金救妈妈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交押金，赶快救人。看到这儿，您们还怀疑他吗？
亲爱的爸爸妈妈，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他自己有了困难，应不应该帮他？当然，他的困难有其特殊性，不是伤病、不是冻饿，但这样的困难不应该帮助吗？。同样，实施帮助的标的物也很特殊，不是金钱、不是物资，但因其特殊就可以不帮助吗？我认为，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的什么困难都应当帮他，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需要什么我们都应舍得。退一步说，在妈妈急等钱救命时，作为她的女儿，有人出钱买我的身体，我也会毫不犹豫。因此，我对我的选择不后悔。
亲爱的爸爸妈妈，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就应当好好陪他。因此，在三、五年内，我不能常伴二老身前。你们到这边来玩时，只能由我陪你们，他不宜与你们见面。今后，他会对咱家给一些帮助。我想必要的帮助，你们不应拒绝。考虑到妈妈第二次手术和复查的方便，他提出让你们搬到渝州去。我想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我和他的事一旦在当地传开，你们今后就会生活在周围人奇怪的眼神中，形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对健康是不利的。因此我改变了让你们搬到县城去的想法，也倾向于请你们搬到渝州去。另外搬到渝州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有利小弟的学习，他可是咱家未来的希望。他已经跟王经理说好了，只要你们同意，赶在妈出院前就能办好，妈就不用再折腾了。户口、小弟的转学，王经理都说没问题，只差你们点头了。
亲爱的爸爸妈妈，请二老务必保重身体，你们的健康长寿就是儿女的最大幸福。女儿不能在身边尽孝，他已拜托王经理关照你们。在王经理面前，请仍延用“表姐”的称谓，家里有什么问题，千万要告诉他，他会尽最大努力去办。
另外，你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刘大江，他的公司叫“大江制衣”。 此致
敬礼
（）
另 爸爸：如果妈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经受不了刺激，我的事可暂缓告诉她。
不孝女：白雪敬上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
刘大江看完信，很是感动。
“有文化没文化大不一样，你看你对母亲的情感跃然纸上，我就写不出来这么感人的词句。特别是‘遮风避雨’、‘驱暑御寒’、‘撑一次雨伞’、‘披一次棉衣’几句，非常感人。”刘大江点着信纸说。
“我不是听你说赞扬话呢，是请你提意见。”
“意见只有一点，更多的是感动。你能不能把搬家的事说得再恳切些，不让他们再犹豫了，不然你母亲出院前就来不及了。在这封信里，我看到了你一颗金子般的心。我对你只做了我应当做的，而你却以最珍贵的东西回报给我。现在我才真正认识到，我当初要求你陪我是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可当时，我只知道喜欢你，并没有想太多，特别是没有替你想一想，更没想会对你造成多大伤害。早饭时，宋阿姨说得对，条件变了，人的思想也变了。过去我一直认为我没有变，通过这件事，我真正看清了自己，我确实变了。
“我让你提意见，你怎么检讨起自己来了？”
“白雪，你为我做出了这么大牺牲，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另外，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要经常提醒我，不要让我思想变化太快，不要使我离普通群众太远。”刘大江说完把信纸还给白雪。
白雪看刘大江说的是真心话，也很感动。她想了想，说：
“你能有这种想法很难能可贵，只要我还在你身边，我会时刻提醒你的。我担心，我在这地方住常了，也要变。最好的办法是经常接触处在社会底层的群众，从他们那儿不断地吸取营养，你就会抵制住社会上那些腐朽思想的影响。”
这时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来，天晴了。白雪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心里说，太阳露出来了，就意味着一场风雨过去了。但不知道，她和刘大江之间以后还会不会再有风雨。她推开窗子，将头伸出窗外。
“快来看，彩虹！”白雪惊喜地喊。
刘大江走过来，往西面看，一道彩虹架在江上非常鲜艳，非常美丽。他回到坐位上，若有所思地问：
“看到彩虹，使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彩虹再美丽，但是要没有相应的条件，她也不会那么灿烂。你文化高，你说彩虹形成都需要哪些条件？”
白雪也回来坐下，略微想了想，说：
“最基本的条件是阳光和水蒸汽，缺一不可。”
“我有一个不十分恰当的比喻，如果说大江制衣是一道彩虹的话，那党和国家的政策就是阳光，公司的员工就是那水蒸汽。离开了党和国家的政策，离开了全体员工的努力，就不会有大江制衣的今天。因此，我今后一定要严格执行国家的各项政策，善待公司员工。”刘大江说完，他把白雪紧紧抱在怀里。
白雪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她的话好像从心里发出来的：
“我深信，大江制衣这道彩虹——明天会更加灿烂。”
11、真相
刘大江这几天真够忙的，连续开了几天会。公益事业部成立后的第一次会议，刘大江对该部的职责范围、主要任务做了讲话。关于近期工作，他要求立即派出人员，深入到公司援建的各希望小学和资助的失学儿童家中，了解今年安全渡汛都存在什么问题。要与当地###门共同研究，要确保今年汛期十所希望小学不出现一所停课，公司资助的一百名失学儿童都能平安渡过汛期，不出现一例伤亡。关于到西部投资问题，刘大江要求项目组国庆节前拿出选址建议书和可行性研究报告。关于滨海服装城项目，要抓紧办理开工前的各项手续，争取“五·一”节后招标，落实施工队伍。
忙完了这些后，刘大江想起了又有五、六天没有见到白雪了。今天上班后他急急忙忙给白雪打了电话，要她上午不要出去，放下电话就驱车直奔滨海。
刘大江到碧水湾刚十点半。宋阿姨那套例行的问候他根本没听见，就和白雪往楼上走去。
“怎么今天自己开车，司机小孙呢？”在走廊里白雪问。
刘大江也不回答，拉着白雪快速地进了卧室，回手关上了门，这才说话：
“快，快帮我脱衣服。”
白雪帮他把上衣挂上，然后拿起水杯准备给他倒水，刘大江拉住了她：
“先不要干别的，快帮我脱衣服。”
白雪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虽然他们已经Zuo爱多次了，但那都是在夜间闭灯进行的，让她白天给男人脱衣服，还真使她难为情。刘大江看她磨磨蹭蹭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就猜出了她的想法，于是也不说什么，迫不及待地自己快速脱光了衣服。白雪被眼前的景相惊呆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成年男人的裸体，尤其是看到刘大江那坚挺、硕大的下身，她一时愣在哪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大江早已激动得不行，也顾不了许多，上前抱起白雪把她放到床上。
“还疼吗？”当疾风暴雨过后，刘大江问。
“不了。”
“怎么看你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刚上楼就脱衣服。”
“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都快一周了。”
“那连晚上也等不到吗？”
“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白雪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这是那国的成语呀，我怎么没学过。”
“是不是成语，我不敢说。但这句话不错吧？”刘大江退了一步。
“这句话不错，但时间不对吧？春，是说春天吧，宵，是夜晚的意思。现在是初夏，又是白天。”
“这个我不敢跟你辩，但我的理解，它反应的是一种心情，一种感觉，一种留恋。它需要有特定的人物，特定的环境，季节和白天黑天并不重要。它是说相爱的男女在一起，时间特别珍贵的意思。试想一个老头儿，孤身一人，春天的夜晚，躺在床上，你能说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我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感到特别珍贵，每次走时，我都恋恋不舍。假如没有你在身边，不要说春天的夜晚，什么时候也不值千金哪。你没来之前，宋阿姨不都说了吗，我每天起的比她还早。现在不同了，每天早晨，我都想搂着你再多躺一会儿。”
刘大江说完，他拉过白雪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下身上。白雪没想到他会这样，当她的手一接触那东西，心里一激灵，她想把手抽回去，无奈已被刘大江死死地拽住了。刘大江笑着说：
“你往那儿跑，这可是一刻值千金哪！”
白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不明白刘大江让她用手抚摸那东西的意义，更不喜欢脸对脸地说那东西，实在让人太难为情了。刘大江深浸在被抚摸的愉悦中，似乎并没有理解白雪此时的心情，在他的脑海里白雪也应该感受到愉悦。这个结论他是依据沙梅的情况推断出来的。创业那几年，累了一天，晚上躺在床上，他没有精力做那种事。每天晚上都是在沙梅的抚摸中，美美地睡去。他看到沙梅在为他抚摸时，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想到这儿，刘大江想了解白雪的感受是否同沙梅一样，于是他在白雪的脑门上亲了一口，问：
“摸这东西感觉怎么样？”
本来白雪就对大白天抚摸男人那东西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更怕当面谈论它。听刘大江问，她更是羞于回答，但看到刘大江期望的眼神，她又不忍心不回答他。想了一会儿，也找不到恰当的话，于是白雪反问道：
“你说呢？”
“你的感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也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事求是吗。”
黑珍珠（14）
看来刘大江非让她说不可，可除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外，白雪真的说不出来有什么感觉。她急中生智，又想出了办法：
“你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刘大江也笑了，他点她的鼻子说：
“没想到这傻孩子还是个老滑头，我替你说了吧。你和我的感觉不一样，你可能没什么感觉，或者说感觉不太好。而我的感觉非常好，特别舒服。”
在白雪的脑海里，这东西是见不得人的，怎么可以让别人去摸，更不可以去谈论它。要让她说真实感受，不仅没有什么好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很反感。但她想到已经答应他，要好好陪他，既然他需要，自己就应该做。想到这儿，她问：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