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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恰是爱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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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圈在他的脖颈上,发觉他不仅唇很烫,连身上的肌肤也很灼人,可是她竟放不开,她迷恋上那种温度,喜欢那种触碰的酥麻。
  “唔……”细碎的声音溢出
  他抬起头看着她,伸手将她的发拨到后面,指尖抚着细腻的肌肤,有些心悸,那异样的红晕,似乎是在暗示诱惑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俯身吻住绵软的她,另一手抬起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直到全部松开,才试探的将手伸进她毛衣的衣角,他的手小心的触碰她腰际的肌肤,她没有排斥她,反而学着他主动勾缠他的舌尖。
  安以歌热得额角都冒着细汗,她喜欢这种感觉,热热麻麻的,而且他的唇舌凉凉的,像夏日的冷饮一般,能解热。忽的,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浅呼,那声音不似惊吓,倒是如婉转的邀请。
  “景……行……”她想说不要这样,可是却被迷恋那异样的愉悦,而唇被他的唇堵住,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再笨也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她害怕,她怕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这个。本想推开他,可那炽热的温度,还是让她放弃,手松开他的脖颈,滑下的时候却将他的衬衫带下,她本无意,可显然他不会这样想,他低笑,然后将衬衫脱下。
  安以歌躺在床上,看他解下全身的衣服,知道自己是肯定逃不了,与其做那种无谓的挣扎不如迎合他,如果他要的是这种道歉,那她接受。
  他抬高她毛衣的时候,她很配合的让他脱下,然后闭上眼睛,因为她无法直视他光裸的身躯,和解她衣服的情形。
  看着卡通内衣,顾景行笑了笑,手绕到身后,解开暗扣,然后拉下那薄薄的小裤裤……
  久久没感觉到他的动作,安以歌睁开眼,然后对上那灼热的目光,顿时侧过头别开视线。  
  顾景行笑,俯身捧着她的脸,看着她,“以歌,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唔……”
  不同的温度,暧昧贴合,安以歌心颤了颤,她发现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她手不停抠着床单。她又不是不谙世事,该怎么做,心里很清楚,只是她不敢,生怕做了什么会让对方觉得她不知羞耻,所以都任由对方主导。
  他突然的冲入,让安以歌浑身一顿,手抓了身下的床单,拧在一起,可还是缓解不了那种痛,于是手抬起,拍打着他的肩膀,不停推拒他,“不要……疼……疼……出去……出去。”
  安以歌手脚并用,不停张牙舞爪,脸皱成一团。
  顾景行额角一颗颗的汗珠滑下,手抱住安以歌,唇不停在她脸上亲吻安抚,“以歌乖,一会,就一会,我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安以歌不信,“你骗人,疼……还是疼……”
  顾景行沉默,她的一会不是他的一会啊。
  “不是这样……骗人……”在美国的时候,她上厕所曾无意听到有人在厕所……听声音不是这种感觉。
  顾景行擦着她额角的细汗,温柔安抚她,“以歌是第一次,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顾景行觉得他自己快忍不住了,可是看她这样,他根本就舍不得让她疼。
  “不要,我不要……”
  顾景行不禁吸气,伸手按住她的手,“乖~~”
  “为什么不是你乖,我疼,好疼,疼死了。”安以歌就是屁点疼都能作大的人,反正她就是怕疼就对了。
  “好,我出来。”
  他刚一动,她又闹了,捂着脸,呜呜着,于是他不敢动一分,就这样僵持着。
  好一会,她吸吸鼻子,放下手,小声说,好像不疼了。
  顾景行哭笑不得,真是快被她弄疯了,不收拾她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安以歌才不管什么顾景行忍不忍得住,她觉得她难受,不适应,于是扭动了身子,似乎是在迎合。
  顾景行忍不住,身子一沉,抱住她,退出又挤入,慢而温柔,手摸着安以歌的脸,看她蹙眉,“疼了是不是?”
  安以歌摇摇头,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
  顾景行明白了,挺腰进入,慢慢退出,让她慢慢适应他,亲亲她。以歌,知道吗,无论什么,我都想给你最好的,哪怕是男欢女爱的时候。
  安以歌情不自禁的哼了几声,觉得甚是难为情,于是咬紧牙关。
  “笨蛋~~”他俯身吻着她,多好听的声音,他很喜欢。
  之前她和季洋在超市买那些东西,天知道他多恨,他恨拥有她的人不是他,他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心宛如在滴血。他觉得不公平,他对别的女人可以心如止水,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就可以投怀送抱?
  现在她躺在他的身下,证明他的那些想法有多可笑。
  天注定,是谁的就是谁的,抢不了。
  她一直都是他的,从未改变。
  顾景行手抚着绝美的身子,给她最温柔的对待,看她身上娇俏的红晕,也松了自己的心,搂着她,进入爱情的亲密时刻。
  以歌,你是我的了,以后就是顾景行的女人了,不要再逃开了。
  我会对你好的,用我的一辈子对你好,我会疼你爱你陪你到老。
  于是,朵朵红梅在夜里绽放……
  安以歌眯着眼不停喘气,顾景行拧了热毛巾帮她擦拭欢爱过后的身子,她敏感的颤动着,睫毛不停的眨动,看着都惹人怜爱。
  “你……”
  “什么?是不是还是不舒服?”顾景行更小心的擦着她的身子,他刚才还是忍不住多要了她一回,肯定弄疼她了。
  安以歌摇摇头,“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顾景行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嘲讽的笑笑,“该睡了。”
  见他起身,安以歌以为他离开了,听到浴室的水流声,才明白他没离开,心安了不少。
  他出来了,然后关了灯,在她旁边躺下,只是背对着她,她正躺着,手臂碰上他的后背,凉凉的,她的心也凉凉的。
  半夜,安以歌还是睁着眼睛,偶尔眨眨眼睛,他后背的温度传到她身上,可是她还是觉得冷,他刚才还那么紧紧的抱着她,那么温柔的对她,他们刚才明明那么亲密,现在到手了,他就不要她了,她可是把自己给他了,这个亏她吃大了!
  安以歌特别委屈,眼泪都想掉下来。
  他深深叹口气,一个转身,靠近她。
  她嗫嚅道,“景行,我冷。”
  伸手摸摸她的另一侧,竟然没盖上被子,顾景行一阵心疼,将她搂在怀中,“傻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笨!”手在她腰上轻揉着,头抵着她的头,深情万分,“以歌,我只是想我们更亲密,密不可分。”
  安以歌听了,笑了,伸手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心跳,渐渐安心了,是她想多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Chapter63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卧室,沉睡的两人相拥着,契合无比。
  顾景行睁开双眼,他竟然有片刻的不习惯,她睡相还好,但是多一个人,感觉就不一样。一向孑然一身,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和他同居同寝,他需要慢慢去适应怎么照顾她关心她疼爱她,她必然也会不习惯,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彼此习惯对方的存在,然后经营一起生活的日子。
  想想昨晚的事,其实有些超出预料了,他原本没打算的,虽然也没准备等到名正言顺,但至少也该让她先适应一阶段。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算了,早晚都是他的,没什么差。
  额,她等下醒来不会生气就跑回去吧?
  他抚抚额,这个可能性太大了,而且她还有砸东西的习惯,呵呵,他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总归是他占她便宜,受点罪很正常,大不了让她踹几脚。
  安以歌醒的时候,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睁眼看了看,又拉着被子缩进被窝里。
  没一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拉开被子坐起来,然后欲哭无泪。
  顾景行这家伙,昨晚竟然趁火打劫,把她给睡了!
  虽然感觉不错,但至少给个暗示,让她心里有个底。一下就抱上床,亲着亲着就脱她的衣服,然后……这摆明就是趁她意识不清违背她意志的,她要是报警,他都必须给抓起来!
  顾景行若知道,肯定收拾她,至少让她报警有证据。
  安以歌为她失去少女之身神伤,她觉得她要回去,她这是羊入虎口,顾景行太阴暗了,她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说起来还是因为那个人是顾景行,那个人若不是顾景行,安以歌此刻就不是神经质的想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哭得生不如死。
  门被打开,安以歌回神,幽幽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捂住脸,呜呜哼哼着,后面又抖着肩,哇哇哭着。
  是哭没错,可倒是掉颗眼泪啊,一颗眼泪都不掉,不是做戏么!
  顾景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走进去,强行拉下她的手,看着看着,然后笑出来,“太假了,你用口水抹抹再哭可能会好些。”
  安以歌脸一转,侧向一旁,“谁用你教啊!出去!”
  顾景行拿着一旁的衣服,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先把衣服穿上,大早上不冷吗?”
  额,她低头一看,看不下去了,真快哭出来了。
  连拉被子裹住自己的勇气都没了,他竟然把她啃成这样。
  于是,抓不住重点的她痛诉着,“疼死我了。”
  顾景行一脸黑线,疼个毛,几个吻痕而已,说丑说冷他还信,说疼……那就疼死她得了。他将被子拉到床尾,两三下将她的衣服穿好,然后看她趴在枕头上抖肩抽泣,他觉得他需要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
  季洋说的太对了,他怎么提醒他的,他说,也不是我不同意你俩同居,只是我觉得吧,你还不够了解她,我怕你控制不住一气之下拍死她。妹夫啊,我跟你说,我这是一经售出概不退货的,你要是反悔哭着求我都没用,跪着求我倒是能考虑一下。
  他想安以歌有时是真的很讨揍,她很考验他的耐性。
  安以歌听到关门声,坐了起来,竟然就这么走了?
  她想了想,好像自己错了,可是自己是小错,他那是大错,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至少得安慰她一下,不然也该解释一下昨晚的行为。
  呵呵,男女情深意动睡个觉还要解释,安以歌这是矫情要作死的节奏,她已经忘了昨晚她也没推开顾景行,最后还抱着人家不撒手了,顾景行后背的抓痕就是证据。
  下了床,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有些酸软,有种踩不实轻飘飘的感觉,她觉得跑完800米就是这样子。安以歌突然想到雅雅在宿舍念叨着什么合不拢嘴什么合不拢腿的,难道就是这样?青天白日的君子化身夜深人静的色狼?安以歌打了个哆嗦,为什么她有些后怕。
  看着混乱的床,她一肚子气,可一会后,她又一脸煞白,看着关紧的门,很是不安,难道……
  磨蹭了许久,犹豫了半天,慢慢打开房门,走到客厅。看向餐厅的时候,他正在盛粥,她仔细看着他好一会,休闲的家居服,清爽的发型,修长的手拿着瓷勺,指尖如玉,整个人都浸在阳光里,认真的他真的很迷人,散发着温和静谧的感觉。
  许是听到声音,又或许他早就知道她在看她,低垂着头,言语里带着暖暖的笑意,“再不吃就凉了。”
  是跟她讲话?为啥她有种他是对着空荡荡的桌椅说呢,好像有鬼似的。
  顾景行转过头,看着安以歌,“我想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看我。”
  安以歌脸红了起来,趿拉着毛拖鞋走到餐厅坐下,拿起白瓷汤匙,一口接一口喝着白粥。
  他在她对面坐下,夹了些小菜放到她碗里,看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有些讶异,明明刚才跟吃了枪药似的,怎么一回功夫就成委屈小媳妇了?
  倾身,将她散落在碗旁的头发挽到耳后。
  安以歌吓了一跳,抬眸,看他只是给她拨头发,便不禁责怪自己大惊小怪。
  “头发都快掉碗里了。”
  安以歌直起身子,轻声说了声谢谢。
  顾景行笑出来,然后说,“不客气。”
  有一件事情安以歌觉得要说清楚,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和顾景行说,那就是刚刚她发现她没有那个,她是第一次这毋庸置疑,可他未必会那样想。
  她也很纠结,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她知道男的都很看重这个问题,这关乎一个女人的清白。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因为那次的事故,那时她肚子也疼得厉害,只是她一直没在意这个问题,她现在要是解释的话,他会信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不干净,已经被人……
  想了许久,还是咬咬牙开了口,“我,我是第一次。”
  顾景行也愣了,停了一会点点头,“……恩。”
  “其实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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