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是用于防空的,这些高shè炮是用来加强我们的反坦克力量的。”他用赞赏的语气继续说道:“在我军反坦克武器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用你发明的这种高shè炮打坦克的办法,在战场上是非常有效果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说实话,看来以前看了那么多的二战电影和是非常有用的,至少隆美尔对付英军的这招,我可以用来对付德军。
朱可夫接着又说:“我军在战争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士气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你有什么提升士气的好办法吗?”
兵。”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他。
兵?!”他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问:“什么阅兵?”
月革命节的传统阅兵啊!”一回想起后世在红场亲眼目睹过的那让人热血沸腾的阅兵场面,我也有些激动起来了,“虽然敌人兵临城下,但是我们的领导人,还是淡定自若地在红场上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这对民心士气是多么大的鼓舞啊!”
场阅兵?”朱可夫听了我这话,开始思考起来。我看他不说话,赶紧抓紧时间吃东西,免得待会说起话来,我又没法吃了。
兵的部队从哪里来?阅兵后这些部队的疏散又怎么办?”他既像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我。“还有,德军对莫斯科的空袭几乎就没有中止过,那么多部队集结在一个狭小的区域内,一旦被敌人的空军发现并受到袭击的话,将会损失惨重。那个时候,不光不能达到鼓舞士气的目的,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队可以从几个方面抽调,一是从后方调来的预备队,二是莫斯科军区的直属部队,三是从前线的部队里抽调一些战斗骨干,组成临时的受阅部队。”作为后世的穿越者,我很清楚地知道这次阅兵所起的作用和其深远的影响,所以想极力促成这次十月革命节的阅兵。“防空工作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让空军加大莫斯科上空的巡逻密度,再缩短阅兵的时间,这样即使德国空军得到了情报,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阅兵式已经结束了。至于说到部队的疏散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再慢吞吞地说:“我们先在莫斯科河边准备好大量的卡车,部队通过红场到达河边后,直接上车开赴前线。”
朱可夫听了我的话,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我知道我的这个提议对他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他是绝对不会反对的,他考虑的是如何用合适的措辞向最高统帅提出这个建议,并努力地让这个提议付诸实施。
朱可夫在屋子里停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组号码,说:“我是朱可夫,帮我接沙波斯尼科夫元帅。……”过了一会儿工夫,我又听见他说:“元帅同志,我有个提议,请您在天亮以后转达给斯大林同志……”
他打电话的时候,我知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是自己的级别太低,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就是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哪怕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也一样。二是白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衣服和靴子都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泥浆,也该洗洗啦。
接下来的几天,朱可夫没有给我安排什么具体的工作。虽说如此,但是我也不好意思闲着,只能临时客串一下通信兵和服务员的职务。每天帮他把命令送到司令部的各个部门,再从各个部门里把形形sèsè的各类报告给他带回来。到就餐时间时,再到餐厅里去帮他端吃的回来,并陪他一起吃完。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1》
我们吃完了早餐,朱可夫突然说道:“丽达,这几天待在屋里闷坏了吧?再这样下去,你可要发胖了,为了你的身材着想,我们今天该出去走走啦!”
于是我马上收拾完桌子上的餐具,交给外面执勤的战士,然后回到房间穿上军大衣,挎上冲锋枪,以朱可夫女保镖的形象,跟在他的后面离开了司令部。
我们坐的还是前几天那辆轿车,打碎的车窗玻璃已经换成了崭新的,后备箱盖也焊补过了,还重新喷了漆。坐上车,司机也没有说话,直接就启动了车,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在哪里。
我看了看后面,还是只有我们这一辆车,没有其他的jǐng卫人员随行。经历上次的事情后,我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担心地问:“大将同志,我们不带jǐng卫吗?”
达,你不就是最好的jǐng卫吗?!”朱可夫冲我开着玩笑,然后又说:“这一段路在我们的防线后面,不会再遇到德军坦克的,你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放下心来,毕竟朱可夫不光是名将,也是个福将,在战争中从来没有负过伤,跟着他安全应该没有啥问题。
车开到了森林里一个帐篷面前停了下来,门口站岗的士兵看着我们从车上走下来,赶紧立正敬礼,向朱可夫说道:“大将同志,第16集团军的指挥员都在帐篷里。”
朱可夫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我也紧随其后。
帐篷里的空间很高,进去后完全可以站直身体。我们一进去,原本坐在里面的几个人马上站了起来。我熟悉的罗科索夫斯基中将马上走了过去,向朱可夫敬礼,说:“将军同志,第16集团军的指挥员们正在开会,请您指示。”
来看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朱可夫看着帐篷里的其他几个人问:“其他人是谁?”
一个穿着黑sè披风的将军大声地报告:“我是第三近卫骑兵军军长。”
接着穿着土黄sè短皮大衣的小胡子也报告:“我是从中亚西亚来的第316步兵师师长潘飞洛少将。”
最后是穿着蓝sè棉大衣的英俊军官报告说:“我是第32远东红旗步兵师师长波罗苏希上校,全师齐装满员,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
第三十五节 视察前线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虽然我人坐在帐篷里参加会议,可却一直心不在焉。按照惯例,每次我在jīng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对俄语的听力几乎就会自动归零。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骑兵军长、波罗苏希上校轮流站起来发言,朱可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在他们发言结束后,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他们所说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又化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外语单词。
潘飞洛夫少将站起来发言的时候,我总算重新集中了jīng神。这位来自中亚西亚、留着仁丹胡子的老兄,外表长得格外像个倭寇,这才提起了我对他的兴趣,勉强能听懂他所说的内容,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师是生气勃勃的,那里有一万五千人,它是按照旧编制组成的,指挥员都jīng选出来的,政工人员都是我们哈萨克斯坦的积极分子,我们要去战斗!……”
他的发言很快结束了,我又有些心不在焉了,盯着他的那撮看起来格外讨厌的小胡子,心想如果我面前的不是苏军少将,而是一个凶残的倭寇,我会不会直接掏出手枪,对着他的头部就直接开上一枪。
达!”好像有谁在叫我名字,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说话的人。“丽达!!”朱可夫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这位将军同志在叫我,“丽达,你在发什么神,我们该出发了。”他语气中带着些不快地说着,然后站了起来,和同时站起来的罗科索夫斯基握手告别。
我和朱可夫走出了帐篷,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还有波罗苏希上校。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想:他跟着我们出来干什么啊?
就在我胡乱猜想的时候,已经坐到轿车里的朱可夫,从车窗探出头说:“波罗苏希上校,上车走吧,带我们到你的防线去看看。”
听了这话,我赶紧把车门拉开,请波罗苏希上校上车。他居然非常客套地说了一句:“亲爱的,哪能让我先上车啊?您是女士,还是您先请吧!”他既然这么说,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钻进了车里,坐下后往另外一侧移了移身体,给他腾出位置来。他上车后,紧紧地挨着我坐下,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在上校的指点下,车很快开到了一个阵地附近。透过车窗,我看见战壕里有许许多多穿便服的人正在紧张地挖掘工事。我们刚下车,马上便有一位中校军官从战壕里爬出来,迎着我们跑了过来。到我们面前一个敬礼,向朱可夫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守卫阵地的是第230预备教导团,全部是莫斯科人。”
朱可夫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提高嗓门大声地说:“你们好,莫斯科人!”
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目光投向了他,整齐地回答说:“你好!将军同志。”
朱可夫在我们的陪同下沿着战壕向前走着,看着战壕里穿便服的战斗人员,他边走边问着:“这些人员哪里来的?”
听到他的问话,中校赶紧上前一步,向他介绍说:“主要是来自镰刀锤子工厂的工人。”他指着最近的一名战士说:“这是格里格里耶夫工程师。”站在战壕里的老人,听见中校在向高级指挥员介绍自己,用手摘下戴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用寻常的语气向朱可夫打招呼:“您好!将军同志。”
好!”朱可夫向他点点头,继续先前走。
是厂里的高级电工。”随着中校的介绍,站在战壕里提着铁锹的中年人,来了一个立正,用激动的语气恭恭敬敬地说了句:“您好,将军同志。”
几位是翻砂车间的工人,他们也是来自镰刀锤子工厂的。”那几个战士集体来了个立正,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从他们面前走过的这位大将。
是巴普洛夫父子。”当中校介绍这对父子兵的时候,年轻人兴奋得满脸通红,仰望着我们。而当父亲的,却有些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
朱可夫停住脚步,蹲下身体,饶有兴趣地问老人:“祖籍是莫斯科人吗?”
全正确,将军同志!”朱可夫的平易近人,打消了他的紧张情绪,他的抬起头,兴奋地看着面前这位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
绪怎么样?”朱可夫继续问道。
满战斗情绪,将军同志!不过,”说到这里,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身边的儿子,犹犹豫豫地说:“就是刚才的那位班长,要赶我们这些老头子离开。你看这这……”
是谁啊?”朱可夫岔开了话题,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我在旁边忍不住想笑,朱可夫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刚才中校已经为我们介绍了这是巴普洛夫父子,这旁边的肯定是他的儿子嘛。
老头扭头看了看正在不好意思摸后脑勺的儿子,骄傲地回答说:“我的儿子巴普洛夫,他今天刚刚晋级了,当上了上等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您看,我还是……还是……”
哈哈哈哈!”朱可夫朗声笑了起来,虽然老人的话没有说完,但他已经明白了老人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老大爷,等打完这场仗,提升你为上士,我亲自过问这事。”
说完这话,朱可夫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我听见战壕的老人对儿子得意地说:“听见了吗?上士,这是将军同志亲口说出来的。”
是什么旗帜?”向前走了没多远,朱可夫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战壕里插着的一面旗帜问道。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面深褐sè的双头鹰旗帜,怎么看也不像是苏军的军旗。
军同志,那是1812年莫斯科民兵的旗帜,”听到朱可夫的问话,波罗苏希上校赶紧上前一步,凑近他的身边解释说:“是今天上午从波罗金诺战争博物馆里拿来的,我想让这些光荣的旗帜来保佑他们。”
这个想法不错。”朱可夫点头赞同地说道:“希望可以给各部队在战斗中带来幸运。”
视察完阵地,朱可夫和波罗苏希上校握手告别。但是我却看到上校向朱可夫投了一瞥,某种象是紧张不安的神情在这目光中一闪而过。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一定是我看花了眼,上校也不是第一天上战场的人,不应该会表现出这种害怕的情绪啊。
上校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手势,仿佛要留住朱可夫,并且用下面的话证实了自己的动作。“我可以……请求您,大将同志,……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我心里开始鄙视他了,难道他想请求朱可夫把他调到后方去,让别人来指挥这支部队,要知道以朱可夫的xìng格是根本不可能答应他的。
遇到了什么问题吗?”朱可夫的语气很严厉,称呼也从“你”变成了》
晚有个战士结婚,”上校犹豫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希望您能留下来参加婚礼。”
士结婚?!”朱可夫吃惊地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