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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醋君霸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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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裕妃不由分说,从手上褪下一个“花开富贵”镶珠金龙镯,给褒若戴上,褒若连连推辞,手上仍旧被套上金镯,这个金镯极是华丽,壁玺,红宝,绿翡,争相在花里夺目而出,一看便是宫中之物,褒若不太喜欢,她喜欢干净素雅的东西,手上戴的也是精致细巧的东西,便要取下来还给德裕妃,德裕妃按住她的手笑道:“太后,今日刚巧褒若也在,臣妾有一事,还请太后玉成!”
  
  太后心情好,笑道:“说来听听。”
  
  “臣妾的娘家侄儿,就是前些日子闯了祸的那小子,太后别恼,郡主别怒,那孩子虽然性子鲁蛮,但对郡主却是一片真心,非郡主不娶,我们担心他得罪过郡主,都不许他提此事,前几日在家中药也不肯吃,口口声声只念着郡主,臣妾看他一片痴情难得,只得帮他来说说,不然以他得罪了郡主之大错,臣妾还能饶他么?”德裕妃半笑半恼地道毕,褒若的眉头就皱起来了,难怪今日这么热乎!
  
  太后不由沉吟,看了看褒若,低下了头,一只手指在漆案上轻轻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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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踏水戏谁
  
  太后沉吟着为置可否,裕德妃等着太后开口,笑微微地看着褒若,褒若一惊,又来了,见太后不说话,想是在认真思考可析性,忙道:“太后,安敏二公子虽然好,只是我的心还没有静下来。”

  要说太后,也是很赞成这婚事的,但是上次她就曾经将褒若算计了一回,逼她嫁给明厚载,如今要是再次不顾她的意愿安排婚事,可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再说褒若连与两个男人的纠葛,要是这次的事再不成的话,也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主意打定,此事不能插手,便道:“说得也是,现在就论这事是急了此,裕德妃,这事还是让他们小儿女自己解决的好,我们做大人的看着就好了。

  太后知道云渡的一些底细,因而感到褒若有些命运磋砣,裕德妃虽不知,但常在宫中自然明白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便住了口,但笑吟吟地看着褒若,从些褒若只要进宫——这是很经常的,褒若第几天就要进宫一次,有时是给太后皇后请安,有时是往皇子寝殿,只要入宫,裕德妃就会接到禀报,她就一定把褒若接到她的寝殿说话,褒若退而不得,因为后宫嫔妃请公主或是外面的命妇郡主进自己的寝殿是很正常的事,久而久之,宫里每个人都知道,裕德妃有个侄儿爱上褒若,裕德妃对郡主另眼相看,要不是碍于凌王的身份没有敢胡说,宫里早就传成褒若是裕德妃的侄媳妇了。

  济河王虽然不再对凌王进行报复,也不再对明厚载进行追究,但是明厚载仍不搬回明府,还居于凌王府,几乎成了大半个凌王中人,常佳和慧娘一致采取视若无睹的态度,也不催明厚载什么时候搬出去,褒若见状,在心里算计着,很好,外面一个安敏,家里一个明厚载,两虎相争倒成了牵制之势,谁也不敢小瞧谁,表面看来她好像是夹在夹缝中,实际上,无意中这两个男人为她制造了一个喘气的空间,使她不用直接面对明厚载或是直接面对安敏,因为他们自己就会打起来。

  事情果真如褒若所料,济河王那边没有再向凌王提亲,但是对明厚载却开始百般为难起来,不久时便爆出一个消息,明厚载的铁矿有私运生铁的嫌疑,矿山矿可采,但必须将矿铁卖与李国朝廷的工部手下盐铁衙门,因此此事一出,明厚载便受到了质疑,有些官员开始弹劾明厚载,说他以中汉国人身份在李国从事开矿本身就不合理,万一是存着做生意的心来刺探他国的军情呢?

  这话极是凶险,弄不好明厚载便成了间谍,要被处以极刑的,明厚载不焦不怒,只是淡淡地,每日早出晚归,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虽然外面对明厚载不利话传得沸沸扬扬,但是明厚载依旧在李国都城大摇大摆,没有奈何得了他,倒是济河王倒有些不利于他的消息传出,什么纵容手下强抢民产,夺人田地,掳人妻女之类的事一件接一件,一桩接一桩,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事本来就是一些显贵难以避免的恶习,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放在私底下的事,如今被人摆出明面,对济河王的面子损伤不小,而且掳人妻女的事,正是他的二儿子安敏从前做下的,被人翻出旧帐也很是伤脑筋,苦家主如今不知受了什么人的挑嗖,竟然到衙门喊冤,而受理此案的官员却正是凌王的旧部,如此一来,形势便复杂起来,亲事一时没有人再提起,大家都忙着这些事打发掉,但是从此事又牵扯出两派之争,凌王却对此事不置一评,再加上他的地位,没有人敢轻易把事情惹上凌王,济河王那一派只得去查究竟是谁把从前的事扯出来,查来查去查不着,那苦主也因为凌王旧部的有意刁难,不肯送到济河王手中,济河王那派也就无法知道究竟是谁给那苦主吃了这么大的定心丹,竟然这么大胆地出来指证安敏,朝堂上下一片混乱,但皇上却又袖手旁观,大臣结党,素来是帝王之忌,刚好借由这次的事,把济河王的锐气杀一杀。

  朝堂上混乱一片,凌王府却在凌王的保护下一片安宁,这天褒若一早起来,见天上厚云遮日,但却没有雨意,因为感觉不到将雨前那种湿意,一眼望去,连绵一片白云天望不到头,想是一大片过路的雨云,将天地遮蔽得清凉舒适,吃过饭与两个丫头出了府,准备去璘瑜阁,大车刚过了王府门前的大街,车子一个停顿,似是被人挡了下来,“怎么回事?”芜儿掀开帘子道。

  明厚载一身清凉蓝衣在车外,一手扣在马辔上,拉车的马前进不得,笑得温温良良:“刚回来,正好看到你出门,我看你好久没有出去好好玩了,要不要去城郊走一圈?”

  “不去。”褒若拒绝道,虽居王府,但早出晚归,褒若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他,现在直觉的感到他今天的来意不善,不想与他单独见面。

  “走吧。”明厚载本来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余地,问也只不过礼貌上有这么一出罢了,斯文的外衣掩饰着骨子里的强横,大手一捞,便把褒若从车内捞出,掳上了马,对车夫道:“郡主随我去了,你们回去吧!”

  不待他们回答,脚上马刺轻轻一靠,马儿发力便奔,轻灵如魅的黑色身影转眼消失在街头拐角。

  “难得今日太阳不烈,我就猜你可能会去璘瑜阁,便在此候着你。”明厚载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截褒若:“要是我在府里邀你一起去,你一定不同意对不对?”

  “你倒是了解我。”褒若从牙齿缝里逼出一句,明厚载故意让马上跌了一下,褒若不得不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在疾奔的马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明厚载笑道搂紧她。

  “我见到一座无名小山,虽然小,不过风景却别样的好,平时阳光太过剧烈,不好叫你出门,虽然这里荫凉,不过路上也够热的,今天也算是出门的好天气了。”明厚载说着,感受着她的发丝掠在脸上的痒丝丝的感觉,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褒若没有发觉,哼了一声:“你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得罪了,要是等你答应,我到死也等不来你的回应。”明厚载平静地道:“你这人心有时挺狠,有时又太软,我要是不用得手段,你的心会永远被那个云渡左右。”

  褒若不得不承认他是了解自己的,自己投入过真情的两个男人都了解自己,可是都让自己没有了安全感,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的讽刺吧。

  明厚载带她去的那座确实不大,大约只要一两个时辰就能顺着山脚下走一圈,可是里面的风景却秀丽得很,一条三步便跨过的小溪流,流水淙淙,已经被冲刷得没了棱角的大石在河床上三三两两立于水面,有些像石椅,有些像石桌,足可两三人在上面围坐野餐,褒若一声欢呼,想也没想,除下鞋袜就在水中踩水,明厚载笑着将马儿放去自行啃食青草,知道今天来对了,他弯着唇角,跳到河床中一块大石上看着褒若在水中心情嬉戏,褒若笑得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生活灵动,在王府中呆得久了,又被夏日的热浪给困在家中,如今突然脱去束缚,便似猴儿进山一般疯狂,见明厚载不下水,恶作剧起,走到他身边,叫了声:“你不下水?”

  没等明厚载回答,她突然弯腰将水泼向明厚载,明厚载下意识地要避,只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转过一个念头,身形略一滞,弄得满身的水花,果然引得褒若笑得更开心了,明厚载童心也起,叫道:“好,你不要跑!”

  两下子把鞋袜扔到岸边,挽起了裤腿,又去了外袍,下水逐戏,两人边叫喊边嬉戏,声音在静谧的小山里回响,褒若朋半截白如羊脂的小腿在明厚载的眼里跳动着生机,跳动着撩拔情欲的节奏,在这宁静的山村里分外耀眼,他的眼睛蓦地一深,再不耐烦与她无关痛痒的游戏,“褒儿,你不该脱鞋的。”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叹息似遗憾的长音,褒若察觉他的声音有异,回头一看,却见他站住了脚步,站在自己十步之后,盯着自己的小腿,眼里幽黯如井,心下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露出脚给别的男人看,是一种什么样的,隐含着怎么样的挑逗的暧昧暗示,然而,或许是对他太过放心,或许是从来对他就不打算隐藏什么?更或许是太过小看她对他的吸引力,反正她就是不假思索地脱下了鞋子,如今才发现她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她的小脚踩踏在水里,如一朵水中白莲,脚底透出一种粉色,托着洁白的脚背,正是男人最致命的诱惑!

  “我马上就穿,”褒若一瞬间就回过神来,退到一块大石头后隐住了双脚:“你转开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转开眼睛?”明厚载笑了,稳稳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还叫我转开眼睛?”

  褒若知道自己的处境,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明厚载叹道:“不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强要你,”因为我怕你恨我,“我只想抱抱你,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样?

  褒若来不及反对,你的身子却突然如一只大鹰一般展开了双翼向她飞来,不等她尖叫,她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掌握,一阵水花漪动,她的双脚被带离溪流,落在一边的草丛中,他的身子像天一般踏了下来,将她罩得密密实实。



  第一百零二章  融情
 
  “我只是想取回我的东西。”

  明厚载注视着她惊恐的目光,她透着粉白的脸因愤怒而显现着一种浅红,眼睛被怒火烧得晶亮,“什么是你的东西?是我吗?你还是没有搞清楚,我从来就只是我的,不是你的东西!”她恼怒地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明厚载不为所动,只是怕压倒她,稍稍把身子上抬一些,下身却一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间,褒若倒吸了口气,想也不想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流氓!”

  这句话很可笑,她知道,可是就是不经大脑地说出来了,果然引来他一阵低笑,腿间的硬物跟着笑声碰撞着,摩擦着她的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引起她一阵羞愤的身体悸动,身体再一次背着了理智,她强撑起她的自尊,冷然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服了?”

  “你是一块平常人啃不动的玉块,这当然不能让你服。”明厚载道:“但是我却很喜欢与不可能的东西相顶撞,很乐于一试,看看这会不会就让你服了。”

  他的手在说话间缓缓往下滑,透过衣服,感觉着她左心房的心跳:“跳得很快呢。”

  “我相信你,所以才和你出来,你不要逼我再也不相信你!”褒若色厉内荏,但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过,眼下的情景太过危险。

  “你本来就不相信我,我为什么还要让你相信我呢?对我没有好处,当一个谦谦君子是我所愿,这些日子我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够好了,好到你对人家说我是个卑鄙小人,人家都不会相信。”明厚载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笑,牙齿闪闪发亮,如野兽一般地锐利逼人,随时要把身下的小白兔撕扯开来,吞入腹中。

  褒若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错在没有在大街上就大闹,错在太过于相信他,男人撕开一切温情的外表,骨子里只是一个有着爱欲的野兽而已!

  她的脑子急速转着弯,怒声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是想就在这里要了我,还是想羞辱我?”

  明厚载不再说话,低头便把她那张会惹祸的小嘴吞进嘴里,在唇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褒若膝盖一动,瞬间积蓄了力量便要上顶,明厚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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