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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醋君霸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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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含算是遇上天敌了,不由皱了皱美丽的眉毛,媳妇子冷冷瞪了她一眼:“别乱打听别人家的事,老鼠管偷,猫管抓,走你的路吧!”

    微含噎了一下,心下暗恼,面上却依旧柔顺,这媳妇板着个脸,要贿赂怕也讨不了好,当下只得在她鄙夷目光催促下加快步子向外去。

    褒若看着她远去,这才把杯子重重一顿,指尖有些冰凉,她岂不知这个微含是来示威的?只是没有把柄,就这样对她无礼,一点好也讨不到,反而落了下风。

    一时凉风初起,凉透衣襟。

    厚载很快料理完事回来了,褒若笑着迎出来,如同往常一般帮他解下外服,说笑了一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今天有个叫微含的姑娘来了,点明找你呢?”

    大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微含,是谁呀?”

    “说是送这个来的,”褒若从盒中拿出那个琉璃坠:“你也真是粗心,这个也能丢,哪天会不会把我也弄丢呀?”

    “奇怪?”厚载有些疑惑:“我记得挂得很牢实的,怎么会到她手里去?”

    “她?”褒若偏着头更加疑惑:“你不是说不认得她吗?这会怎么好像想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团老太爷的席上请了个伴唱的,只唱了一支曲儿便走了,谁记得那么多?”厚载看似不在意地接过琉璃坠:“一定是喝酒时被人扯脱的,被她恰好看见。”

    褒若笑意不减,看来我们真是有默契,居然用了同一样借口,哦了一声道:“那你可得系好了,谁知下次丢了什么,这么迷糊,还当明家大掌舵呢,哪天别把我弄丢呀。”

    “放心,我就是把自己搞丢,也决不会弄丢你!我的心在你那儿,你走哪,我都知道!”

    褒若笑得越发柔和,垂下的眼睛却更加地冷了,厚载伸手搂她,褒若唉呀一声跳起来道:“差点忘了,我给你炖了小点,是我亲手做的哦!”

    厚载不疑有他,跟着站起来欣慰地道:“褒儿,嫁过来不到两个月,你就变得如此体贴!”

    芜儿端进一盅补品,褒若忙道:“放外间吧,看把这里弄得一室荤腥。”

    厚载跟着来到外间,揭开炖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不由精神大振:“真是你亲手炖的?”

    “是啊,尝尝看?”

    褒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厚载信心满满地舀了一匙,芜儿和菁儿充满怜悯地撇过头去。

    “卟!”甫进嘴的汤突然被某人连口水都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厚载惊恐万分,面上还得装成镇定自若的样子,用尽了毕生功力。

    “虫草炖牛鞭啊。”褒若开心地道:“好大的一根牛鞭啊!今天我亲自去了市集上选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他们说这个吃了男子好,我就买了,当时好腥啊,还好丑,可是一想到你,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我亲手剖去杂物,亲手洗的,真的呀,当时那个腥味啊,真是满厨房都能闻到,厨房一个下人还被熏晕过去了,我最后是戴着口罩洗、烹的,是不是雄性动物身上的东西都这么腥呀?”

    说完了,真的是很好奇的看着厚载,爱偷腥的人,没理由身上不腥吧?

    厚载冷汗涔涔而下,听着就想吐,看着更想吐,褒若说完,喝了一口水,见厚载直瞪瞪地怒视眼前的补盅,没有再动口的打算,“相公,怎么了?是褒儿炖的不好?我从你一出门就开始准备,没想到还是弄不好,我……我真没用对不对?呜……对不起……你休了我吧……”

    褒若眼睛一眨,魔术般从眼里瞬间涌出一堆泪水,让芜儿和菁儿叹为观止,看吧,这道行!

    厚载胃里直翻,连带着五脏齐翻,却又敌不过褒若的泪水,忙安慰道:“没有没有!褒儿炖得很好,瞧这味道香的!”

    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

    牛鞭不是没吃过,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腥的牛鞭,煮好的牛鞭本来不腥,可是他那可敬可爱的小褒儿啊,厚载在心中哀叹,你怎么弄成这样腥?就是生的也不过如此了!

    在可敬可爱的小褒儿期待的目光中,厚载决定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牛鞭何足畏?

    端起所谓的虫草牛鞭大补盅,一口猛灌下去,那根整根的牛鞭连虫草一起被溜下胃,放下盅,一股腥浓的气从胃里往上冒,一路从胃到口,从口到鼻,两眼被熏得直冒金星,生亦何欢!

    “话说回来,究竟什么是牛鞭?那卖牛鞭的不肯说。”好清纯的眼睛。

    什么是牛鞭?

    厚载再也无法忍受,牛鞭生猛的形状在面眼前晃悠,肚子里的牛鞭也急着想出来表明身份,他笑得脸都抽了:“我突然想到还有事,晚饭可能吃不了,小褒儿你先吃吧。”

    说罢,施展轻功,嗖地一下,就没了人影。

    他消失后,褒若望着那个紫琉璃看了一会,才道:“把这些撤下去吧,多点些熏香。”

    芜儿和菁儿忙着把手下的丫头叫进来收拾,点起熏香,开打窗,驱走那股浓腥,真不得了,光闻那味都让人恶心得不行,褒若早在准备,命人拿出山楂饴来开胃,几盘山楂饴下去,主子到丫头全部恢复正常,晚饭吃得很香。

    厚载不光把那天吃的全吐了,还连着三天没吃饭,只以稀米汤将就,还不敢说是那大补品惹的祸,只说自己最近练功要清肠。

    “小姐,这回就这样算了吧?”芜儿问道。

    褒若有一丝茫然,然后才道:“这回是这样算了,可是下回呢?”

    三人相顾黯然。

    这个世道本不以眠花宿柳为耻,纳妾也是受人鼓励,她一个弱女子,能惩得了今天,能防得了将来每一天?

    “我本不该来。”许久,褒若幽幽道。

    芜儿和菁儿以为说的是不该嫁人的事,褒若也不点破,想着脑中残存的记忆,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思念之心骤增,突然对月老说的好姻缘起了强烈的怀疑,然而更多的是灰心。

    一直以来,她没有正式接触到丈夫有别的女人这个可能,如今却这样大方地送上门来,让她真正受到了触动,她无法接受任何一个女人成为丈夫的女人,厚载有多么优秀她看在眼里,就算他不去招惹别的女子,却难保没有别的女子自动上门来,如果有一天,阴差阳错成就了熟饭,她又能如何?厚载就算有心只娶一个,但以男人的心性,在这个娶妾为天经地义的世界,能为她抗拒天下人舆论?

    当晚,褒若便恹恹倦怠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成就谁的好事
    褒若病了,医生却查不出具体病因,只是眼神空洞,懒言懒动,厚载焦急不已,忙请了常佳和慧娘来看视,常佳与慧娘见褒若气色还好,只是精神委靡,都是女人,心里略有了底,关上门来,母女三人密谈了两个时辰,褒若才又恢复了些精神,厚载不敢怠慢,每天没事就尽早回家陪褒若,日子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一般照旧下去。

    仿佛,这个虚伪的词,多么让人心惊胆颤,有时好像一切都好好的,却只是“仿佛”,不知什么时候就一阵急风暴雨,打了花,落了叶。

    湄城的雨季来临了,一下便是半个月,弄得空气中满是水的味道,炭里都能挤出水来一般,芜儿和菁儿正在率领一众丫环媳妇把褒若房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入炭间慢烘,使得每一样物品都干爽怡人,褒若并没有就窝在干躁的房中,她正在与明夫人一同查看府中下人的册薄与地产收入等各种册子,这些东西不是管家能够顾到的,虽然可以让厚载自己去弄,但褒若说夫君公事繁忙,怎么忍心他再为这些家中小事而伤神?是以向明夫人学习管家之道,湄城的一应财产在明家中只能算小意思,闹着玩的,但也足够让褒若头疼不已,厚载轻声责备道:“你这么小,学这个做什么?自有家中管事理事管家去办,闹得自己多难受?”

    褒若在他怀里仰头,他眼里总是含着三分笑,仿佛一个温和的翩翩公子,刚毅的下巴微微上仰,泄露了实则性格极倔,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不动声色间,与你拍着肩头,一边把你的财产落得一无所有,笑让人忘了他凌厉的手段,只看见他的有礼,有时甚至有礼得可亲,温柔得如水。

    “好玩啊。”褒若笑笑。

    从此褒若没事干,就学起当家理财之道,特别是如何管理下人显得特别用心,很多事,要是全靠主子去做,累死也做不好,不如培养得用的人才来分担,厚载倒是无所谓,这些事他权当褒若打发时间。

    这天明老太君说自己闲来闷得慌,要找几个人解闷,明夫人提议唱戏的,她嫌唱戏的大锣大鼓的,弄得人头疼;提议说书的,她嫌说书只是一张嘴,一把尺,更闷;提议耍把戏的,她嫌不够风雅;提议变魔术的,她说看过多变,她都会了,褒若冷眼看着,心中渐渐有了数,没有人撑腰,一个歌伎敢上明府来?而且居然有人给通报?

    “奶奶,褒若倒有一个提议呢,不如找些个歌伎吧,唱些歌儿,弹着琴,既热闹,也不落俗套,就在那个水榭莲亭摆着可好?”

    “歌伎?敢情好。咱们这样的人家,老是听戏,早腻了。不过请谁呢?”老太君笑着点头许可了。

    “我听说松涛楼的那个叫叠韵的歌伎不错,而且为人也端正,您看如何?”褒若认真询问。

    “叠韵?没听说,换一个吧。”

    “双曲?小楼香?花舞艳?”一连数了几个最有名的歌伎,老太君都摇头。

    “都不行?啊,对了,我想起前阵子有一个送东西来的歌伎,叫……对了,叫微含的,这个也不错。”

    “听名字,像是挺正经的,就这个吧。”老太君点头许可了。

    褒若心下确定,便真打发人去请,微含姑娘是不上门的,因为自恃身分,虽是歌伎,却自比大小姐,那次上门还琉璃坠是绝少有的,一听说明府有请,马上跟了来人轿子便来了,褒若心里暗笑,真把自己当孩子了?也不懂得略装个样子,推托推托,骗骗少奶奶。

    “今儿横竖无事,把厚载也叫来,咱们一家好好坐坐。富春家的,你去请,就说我说的,请少爷来听曲儿,过不久,我和他娘娘也要回京了,就当他尽孝,别回说什么有事不能来,我都打听过了,今儿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大事。”

    老太君吩咐身边一个有头脸的嬷嬷去请,不久,厚载面色有些难看地来了。

    褒若笑着和芜儿说话,眼角却把厚载的眼神收入眼底,抬起头,问道:“相公怎么了?是太忙了吗?脸色不太好呢。”

    厚载拉着她的手坐下,道:“没事,只是累了些。”

    两人亲亲热热地一边说话,亭子里的微含嘴角含笑,起身对老太君道:“不知老太君想听些什么曲?”

    “厚载,我刚听说微含姑娘曾在团亲家的宴上出现过,你是听过她琴的,你来点吧。”老太君回身对厚载道,又说:“你那边风大,褒若年轻小,别被风闪了,到我这儿来。”

    好个慈爱的老太君啊,厚载与褒若本是坐一块,要是褒若坐到老太君那去,厚载便一个人坐了,他看谁,褒若也不知道。

    褒若看了看厚载,征求他的意见,厚载道:“不必,这儿风不大,今天天气好,再说有我挡着风呢。”

    老太君便不再多说,只催着点曲,厚载略一皱眉,道:“我怎么知道微含姑娘擅长什么曲?微含姑娘自己斟酌便是。”

    微含有些失落,便不在等老太君吩咐,一声天籁之音从亭中发出,借着水音,越发清亮怡神。

    一群坐着站着的下人,谁不是听得出神,只有当事几个各有心思,褒若始终笑得很开心,听得很入神,推着厚载道:“好听吗?她听吗?”

    分明地看到微含姑娘投来一束同样关切的目光,厚载淡淡道:“我不懂琴。”

    是吗?

    褒若和微含心中同时嗤道。

    “微含姑娘今年芳龄几何?”一曲终了,老太君闲话道。

    “刚上十六。”

    “真是好年龄啊,不知将来谁有幸娶到你,这么漂亮,这么端庄。”

    微含笑得有些怅惘:“我们院里人家,不比府上尊贵,将来不要说嫁好人,就是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呢,纵嫁也当不了正室。”

    老太君瞄了一眼厚载:“话可不能这么说,妾是半妻,只要人品好,还怕当不上?”

    褒若在心中叹息,老太君呀,您说得太理想化了吧,还是你打算让这个妾进门后压制我?

    半妻?妾连人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物品。

    自己的娘是因为有经商天分,奚闰才让她去打理商事,否则,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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