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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姑娘,下手轻点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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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琥驱车带着所有人回了魏千城的别墅,肖安站在魏千城房间的阳台上,老远就看见车子开了过来,心里也是暗暗一松,好歹是回来了一个,下楼的时候,魏千城已经抓着李万里进了屋,身后还跟着一票大老爷们儿。
    一看到肖安,李万里立马就得到了释放,魏千城上前几步,张开双臂,一把就将肖安搂进了怀里。
    “回来就好了。”肖安笑着,目中含泪。
    魏千城拍拍他的肩,随后拉着他的胳膊到沙发这边坐下,没有片刻休息,直截了当地问还有点战战兢兢的李万里:“那个又霖是什么人?”
    李万里一挑眉,老实回答:“银四。”
    他故意略过了又霖和任初的另一重关系,不过这也无可厚非,魏千城对于任初的心思那么大喇喇地摆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时候突然蹦出个又霖,魏千城指不定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来,还是算了。
    魏千城哼了一声,随后又问:“是他通知你们的?”
    李万里点头,舔了舔嘴唇:“准确的说,是阿初通知的。”
    “什么意思?”
    “阿初跟你关的并不是同一个地方,阿初还在秦正的别墅里,而你是在冯麟的地盘上,冉有偶尔有几天会出现在冯麟这里。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冯麟和冉有都不在,而冯麟似乎太过于自信了,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七八个人,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李万里一边点开随身带的笔记本,一边解释:“另外,因为冯麟的别墅里面没有屏蔽系统,所以你身上的定位装置没有被屏蔽掉,我们也早就掌握了你的动向了。”
    “聪明哈!”魏千城阴阳怪气地啐了一口,李万里干干一笑,摸了摸有点发凉的后脖子。
    但其实只要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冯麟和冉有不在别墅里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任初做了些什么。
    一想到当时屏幕里任初的样子,魏千城就心里发堵。
    看出魏千城心里的担忧,李万里拍了拍他的胳膊,说:“别胡思乱想了,虽然你跟阿初没有在同一个地方,但冯麟或者冉有有没有跟你提起过阿初的情况?你说说,我们好做个评估。”
    魏千城眉头一紧,慢慢吐出一段话来:“他们让阿初试药,阿初的状态很不好。”
    “试药?!”李万里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坐在边上的王琥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李万里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并不夸张,要知道像他们这种国际性的雇佣兵组织,单在训练雇佣兵上就非常严苛,从训练计划到具体实施,从枪支弹药到暗器冷兵器,都有国际市场明文条例,可按照组织具体情况来进行调节。
    然而,赏和罚却是组织老大自行制定。
    进了雇佣兵组织,那就代表着脑袋已经别到裤腰带上了,站着离开还是躺着离开,已经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了。
    任务完成的漂亮,赏便是金钱;任务失败,罚便是药物。
    这一点上来说,普通的小组织或许并不会有太好的药物,那么就会选择一般的鞭刑和棍刑,草草打一顿就当罚过了。然而,对于大组织来说,任务失败等于耻辱,而他们的药物大多是有组织内部专门研究这一方面的成员来进行研发,一方面用来惩罚,一方面用来测试药效。
    熬不过去,那就是死。
    熬过去了,那就是第二轮。
    药物惩罚,不像鞭刑和棍刑,打完多少数量就成了,这是一个以时间为量的惩罚。
    如今,任初正在经历着她平生第一次药物惩罚,而这个时间还在继续往后延伸着。

  ☆、121这是人吗

在魏千城被救出去之前的前一个夜里,任初已经悠悠转转的醒过来一次,而那一次,恰好又是又霖过来送饭。
    打开那扇小铁门,才刚刚将托盘推进去,猛地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又霖没有动,亦没有大叫。
    只那片刻间的沉寂,任初即便意识昏沉,却仍然知道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谁。
    “又霖?”轻唤出声。
    “是。”
    任初闭了闭眼,将手收了回去,这几天下去的药物吸入让她的身体快要负荷不住,偶尔几次,连呼吸一次都变成了沉重的负担,心脏会快速地跳动起来,几乎撕扯一般的疼痛。
    而今,她本以为自己练开口说话都办不到,可又霖来了,每一次轮到又霖送饭的时候,他都会在饭菜里撒上一点点药剂,不多,但对于任初来说,那都是继续支撑下去的生命力。
    “魏千城呢?”任初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她已经在最大范围内节省体力了。
    “在冯麟的院子里。”又霖一边迅速回答着,一边放慢速度,将饭菜慢慢推进去。
    “给我药,明天……我会让自己出现……死亡的征兆,你……想办法,将冯麟……和冉有,骗来……这里,去找银五,救他。”任初呼吸不畅,说完这段长句子之后,她的身体就已经超出负荷,不得不加快呼吸速度来让身体获得更多氧气,脸色愈发苍白,紧紧闭着双眸,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
    “好。”又霖不知道里面的任初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他没试过这种药,但从任初的话语中,他已经了解到那药物究竟有多厉害。
    “你快走。”
    听着任初的话,又霖忍不住眼眶一热,她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担心自己,用力闭了闭眼,又霖关上小铁门,起身的时候,眼神已恢复如常冷漠,快速离开。
    而小房间中,任初又坐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伸手去拿腿边的饭菜,满屋子都是那药物的味道,不是很刺鼻,隐约间还有股香味,闻得久了,也就习惯了,闻得久了,也就想起来这香味是从什么时候进入她的大脑的了。
    是那次秦正约她大楼一见时,她闻到的香味,也是之后每次她遇到秦正,都会在秦正身上闻到的香味。
    那时候,还以为是香水。
    如今看来,却是这秦正早就在研究这药物了。
    竟拿了她来试药。
    “呵呵……咳咳咳……”任初扬起嘴角弱弱地笑出了声,却又在下一秒咳嗽了起来,原本应该的剧烈咳嗽却因为她的体力缺失而变得异常虚弱,一顿咳嗽下来,几乎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她不记得了。
    总觉得在这个小房间里,似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因为没有光线更没有钟表,她就那么昏昏沉沉的躺着,时而醒,时而睡。
    闭着眼的时候,梦里是一片混沌,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天旋地转。
    任初没想到秦正这次研究的药物,药效竟然如此后劲十足,初时还以为是简单的麻醉药,只让她陷入沉睡中。可没想到,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手软脚软,全身的力气都被卸了,直到一天一天过去,药物总在定时灌进小房间里,任初才猛然发觉,这药物的不对劲。
    因为,她似乎在睡着的时候说了梦话。
    好在,又霖后来送饭的时候拿了些药剂过来,她勉强扛了扛,竟也就这么硬生生扛了几天下去。一早就猜到这小房间里可能会有针孔,任初也装作不知道,吃了又霖的药剂,之后的梦话也不再有了,但任初还是偶尔会说上那么几句出来装装样子。
    可她也知道,救魏千城那段话,也必定是被那针孔录了下去的。
    事情一定要做,却是担着巨大风险的,比如说,暴露又霖。
    自那次通话之后,又霖已经好些天没有来送饭了,魏千城究竟救出去没有?
    任初没有力气把饭碗端起来,只能让自己从原来的坐姿慢慢滑到地上趴着,头朝着饭碗,努力握住摆在一边的筷子,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饭碗里。
    “阿初!”
    一声喊叫,魏千城从床上坐了起来,大睁着双眼,气息紊乱,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居然摸出一把冷汗。
    方才做了噩梦,梦里全是任初躺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双手双腿都打开着,睁着已经空洞虚无的双目,面色苍白如纸,唇角耷拉着,再不会对他笑了,那双眼也再不会静静地看着他了。
    只要这么一想,魏千城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淌了下来,触到指尖,凉凉的,似还泛着丁点血色,心脏突然传来痛感,魏千城大口大口呼吸着,伸手攥着心脏位置,坐在床上狠狠抱住了自己。
    “阿初,阿初……”
    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魏千城一边呢喃着任初的名字,一边又靠着床头睡了过去,那姿势俨然同任初背靠着小房间时候的姿势一模一样,双手抱住膝盖,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那不就是完完整整的保护姿态吗?
    翌日清晨,当李万里打开别墅大门,刚要踏出去的脚停在了半空中,看着躺在门口的那个浑身被血覆盖进气少出气多的物体,他有些微微的惶恐不安。
    这是人吗?
    还是什么其他的物种?
    不管是死是活,李万里赶紧上前一步,可当要下手的时候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把手往哪儿放,这人浑身是血,也不知道究竟伤口在什么地方,若是不小心触到了他的伤口,这血会不会滋出来?
    只犹豫了一会儿,李万里一咬牙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蹲下身轻轻说:“你忍着点。”
    也不管那人是否听见,双手穿过那人腋下,一使力将他整个人抬起,死沉死沉的,只听李万里闷哼一声,而手上这人竟是连哼都没哼一下,这是彻底昏死过去了呀!不敢再耽搁半分,慌忙将那人抬进了屋,彼时正巧碰到王琥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一见这阵仗,打了一半的哈欠也立马吞回了肚子里,几步奔到跟前。
    “怎么回事儿?”王琥一面问着,一面已经将手伸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先抬沙发上去,打电话给医生。”李万里摇头,两人合力将那人抬到沙发上,看着那血次呼啦的一团,李万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人面上也全都是鲜血,厚厚的覆盖了好一层,可这眉眼却依稀有些熟悉。
    待他到洗手间去拿了干净毛巾过来,濡了温水,小心擦拭着那人面上鲜血,血迹一层一层被洗去,那人的面目也就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而脑中模糊的印象也就一点一点清晰了。
    “银四?”李万里脑中绷着的弦一松,手里的毛巾也就落到了地上。
    王琥刚打完电话,听见声音回头一看,犹自诧异:“怎么了?你认识这人啊?”
    李万里不答,双手却慌忙去检查又霖的身体,他身上全是血,还有好大一片凝结的血痂,若不是先擦了脸,李万里还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在帮他们救人的人,如今却已经面目全非地躺在门口。
    若他已是这样,那么……
    任初呢?
    李万里不敢多想,只一把推了王琥,奔到楼上,王琥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日救魏千城的时候,他并不进去,因此也不认识又霖,可直觉告诉他,事情大条了。
    奔进房间,李万里迅速打开笔记本,然后往任再明那里发了一条信息:“又霖暴露,任初有危。”
    才刚一发完,李万里又一脚踹开了魏千城的房间,进去就看到魏千城坐在床上,刚醒来的样子,还有点呆呆的。
    “怎么了?”
    李万里急促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开口:“阿初可能要出事。”

  ☆、122一个组织,一双手脚

同一时间内,任家。
    女儿被绑了,做爹的一夜憔悴,任再明紧张,一大早上的都快喝掉一壶水了,江茗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努力忍着快要崩溃的情绪,可缩在袖子里的手却是已经暴露了她的情绪。
    虽然从任初小时候起,身为母亲就没怎么好好照顾过她,可她知道,任初是明白的,她自小就早熟,早有主见,早懂得人情世故,只是不说、不愿说,避了随时要应付的人群,自去选了那血腥暴力的路。
    可那又如何,就算再舍不得,只要是女儿喜欢的,亲手送她去又能怎样?
    江茗的爱,从来不比任再明的要少,相反,可能更多。
    这些天来,自得到任初消失的消息之后,江茗晚间就睡不好,本来她的睡眠就一直欠缺,如今更是脑袋一沾枕头就做噩梦,昨夜里竟然梦见了一室血腥,硬生生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熬了一个晚上过去。
    她心悸啊!
    “叮铃铃……”
    蓦地,她身子一颤,手边的座机响了起来,江茗木愣愣地盯着那座机,手慢慢从袖子里伸出来,从最初的微微颤抖迅速发展到剧烈颤抖。
    江茗在害怕,她总有种预感,这电话并不能带来好消息。
    手掌停留在座机上方许久一直没有落下去,任再明也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我来吧。”
    刚要起身走过去,却见江茗突然按下免提键,里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银老大,别来无恙吧!”
    那声音对于任再明来说,何等熟悉?
    “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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