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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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您就像天上的神仙。您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小强先吃了几块,再把骨头比较多的部分分给众人,大家的马屁便源源而来。
廖学兵看见身躯有一半插进马桶里的梁慈,问道:“让他们两个接受深刻教育了吗?”
徐利卷缩在地上,浑身浴血,没一处完整,简直像是海啸掠过的印尼城市,惨不忍睹。做为他的亲爱外甥,梁慈一身衣服被扒个精光,皮肤到处都是淤青,冻得面皮发紫,头顶还被淋了粪尿,眼中满是惊惧,看样子要再多动几下,就会被逼成精神病了。
“我们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把关慕云陷进监牢里,我自然也要让你尝一尝滋味。以后整别人的时候先想清楚换作自己挨整,那又如何。”廖学兵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梁慈精神接近崩溃的地步,惨遭毒打一个小时以上,什么监狱酷刑都受得七七八八了,听到老廖说话,只懂点头,不知所措。
还是小强来得机灵,听兵哥只想让这小子尝尝滋味而已。等下还要提他出去的,拿着残破地塑料小桶装满一桶水浇到梁慈身上。十二月的天气,即使在中海这个南方城市,也只不过两三度的气温,监狱室内温度多高了几度,照样寒冷彻骨,冻到心肺里。
梁慈想叫救命的,一来旁边没人可救。叫了也没用,二来冻得舌头发麻,喊不出口。小强又浇了几桶,直到把监牢里本日的用水额度用完,才把那小子冲干净。
开始时浑身如同万针攒刺,几桶水之后什么都感觉不到,只剩下僵硬和麻木,颤抖的幅度好像每分钟四万次频率的冲击钻,速度之快乃至产生幻影,牢友还道自己看花眼睛。
小强一脚把他飞出马桶。说:“这小子不会是抽风吧?要是死在我们牢里可是不太吉利的事,都快过年了,可别让我们连年都过不安稳啊。”
“他好像冷得快不行了。”有个牢友说出实话。
小强道:“那就给他热热身子,活动筋肉才不会害怕寒冷地侵袭,我一贯都是这么锻炼身体的!”抬脚用力踩向倒霉透顶的梁慈。
廖学兵笑道:“行了。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今天这个心理扭曲的家伙是例外,以后不能对未成年人和老人下手。”取下一条臭烘烘的床单丢在梁慈身上,说:“还能起来么?能起来的话就和我一起出去,不能起来的话就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完年我再来接你。”
梁慈痛得迷迷糊糊,这句话还是听得进去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也放不出,脑子一激灵,奋起最后地力量颤巍巍扶着床架钢管站起,用那床薄得将近透明的毯子裹住身WAP。BOOKWAP。NET子,才稍微好手了一点。至于昏迷在血泊中的舅舅,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蒙军已经在掩嘴偷笑。廖老师还真是牛逼人物。
坐进带有暖气的车子里,梁慈稍微缓过劲来,接过老廖递来的矿泉水,心里只有感激,完全不剩下怨恨。
擦掉鼻血,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水,只听廖老师说道:“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境遇世所罕有,无可匹敌的话,关慕云、李玉中、张嘉伟和你的下场一样,现在还在家里养伤,他们连呆了两天两夜的看守所,只会比你更惨。”
梁慈打了个寒战。
“你的舅舅渎职、徇私枉法,所以需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而你比他幸运多了,因为你遇到地人是我。”
梁慈不禁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很仁慈,我很善良!你只需要往深层次想一想,我若不是只留你一个钟头,而是丢你在那里几天,你会怎么样?那帮性饥渴的家伙会把你捅成肛裂,只怕一出看守所就得直接送精神病院成为专家的研究对象。”
梁慈打了两个寒战。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以后想做什么坏事,先考虑一下换作是自己那又如何?听说你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宽大起来?”老廖拿了一包止血带丢给他:“自己包扎包扎,别死在我车里,快过年的不吉利。”
小强那帮人打地都是皮外伤,只有蒙军那一刀才叫厉害,戳进肉里一寸左右,流了很多血,现在已经开始凝结,但痛得不能动弹,咬着牙说:“我不知道,请你教教我。”
“哦,终于肯接受教育了。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吧,你喜欢上班里某个女孩,但她看不上你,于是你找那女孩子的好朋友张嘉伟泄愤?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追不上女孩子是自己的原因,别以为整个地球都绕着你转,归根结底,还是世界观,人生观的问题。”
梁慈地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听不懂他说什么内容,只能赔笑道:“廖老师说的对极了。”嗓子沙哑难听,舌头打结,一时两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地是什么。
车子朱雀街,停在路边的一个小集市,老廖丢给他一百块钱,说:“自己下去买件衣服,然后自己找车子回去。我们就不陪你了。”
梁慈看看自己只裹着一条脏毯子的身体,为难道:“廖老师……我,这样不太好吧?”
蒙军哈哈大笑:“没什么不好地,有人问你的话,你可以说是在体验生活。”替他打开车门,说:“快点下去,不然我不会客气地。”
最后不知道梁慈是怎么回到学校的,不过可想而知。他一定被当做了流浪汉和神经病患者,心灵遭受重大创伤。
下午没语文课,回到学校,写了一会教案,实在按捺不住,跑到教室后门偷窥学生们的上课情况,可巧不巧,这会撞上了化学课了。
戴湾讲解地是检验氨气是否已经充满试管的方法。当然,过程很简单,但化学课重在动手以及观察思考。他将玻璃棒放在试管口。说:“这是一根蘸有浓盐酸的玻璃棒,放到试管口,如果有白烟生成,就说明氨气已经充满试管了。大家请注意观察。”
丁柳静举手问道:“老师,会不会产生爆炸?”
戴湾很自信地说:“当然不会。这位同学,请你尽量放心,在教室的空气条件下,浓盐酸与氨气混合是不会产生爆炸的。”将玻璃棒凑过去,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戴湾手指一抖。试管掉到地上,摔成碎片。
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氨气充满整个教室。戴湾神色有点不自然,自言自语道:“没爆炸啊,怎么会那么响呢?”
陈有年朝叶玉虎悄悄竖起大拇指。原来这家伙刚才点燃了一只鞭炮,教室空间不大。声音激荡混合在一起,根本听不出声源来历。戴湾被丁柳静的友情提示产生心理作用,竟以为是自己手上地试管发出的巨响。
扫去试管碎片,觉得应该换个更安全的方法,说:“把湿润的红色石蕊试纸放在试管口,如果发现试纸变蓝,就说明氨气充满试管,这个办法其实很方便。”说着小心翼翼打开装满浓氨水的瓶子,说:“我们再来制作一管氨气,顺便请大家温习一下氨气的制作过程。”
四眼突然叫道:“哎哟,我肚子痛!痛死我了!”不由分说从位子里跳起,冲出前门。戴湾跟着追出,在后面大叫道:“喂!让医务室开具证明,不然我记你早退!”
忿忿然返回讲台,兀自嘀咕道:“怎么说痛就痛,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找借口不上课,真是难得的败类。”
拿起氨水瓶,心道:“怎么突然轻了这么多?难道几秒钟全部挥发了?盖子都还没开呢。”又见旁边的酒精已经点燃,跳出白白青青的火焰,不由骂道:“是哪位同学这么无聊点的?不知道课堂纪律吗?讲台上地东西不能乱动,动坏了谁负责,你负责吗?”
因为手拿着氨水瓶,惯性思维之下没有先熄灭酒精灯,而是选择了先将氨气瓶打开,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嘭!”瓶子里喷出一团火焰,把戴湾的胡子、鼻毛、睫毛、眉毛烧个精光透亮。
“甲烷?”甲烷遇火即燃,如果浓度达到一定程度的话还会引起爆炸,是一种危险气体,高中化学实验课上为了强调安全,也很少用到,这节课内容性质不同,根本就不会带来。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26章 幕后凶手
戴湾手忙脚乱丢掉瓶子,熄灭酒精灯,幸好温度不太高,脸上火辣辣的疼,没受到太大损伤,但红扑扑的就像烤熟的红薯,有几处地方还燎起了泡。
他怒不可遏,顾不上跟随四眼的脚步去医务室检查,跳着脚咆哮道:“是谁!是谁把我的氨水瓶掉包了?你们以为这样很好玩是吗?王龙,是你吗?刚才就看你鬼鬼樂樂的不对劲,玩什么花样?”
躲在后面通过门缝偷窥的老廖暗中摇头:“这帮学生忒强悍了,我念高中的时候要有他们的十分之一,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王龙格外无辜的摇头:“我一直认真听课,没在做什么啊?老师您备课不认真,拿错危险的化学实验品可别赖在我身上了。”
“就是嘛,自己神经错过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太可耻了,这种人怎么有资格当老师呢?”
“太危险了,学校居然让一个神经病来当老师,他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扛炸药包来做实验呢?我好害怕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话中连讥带讽含刺,把戴湾的红脸说成惨青的可怕颜色。
“别在我面前嚣张!以为我查不出来幕后凶手是谁吗?氨水瓶就在教室里,只要全面搜查,凶手肯定无所遁形!快自动承认错误,不然我可不客气了!”戴湾忍无可忍,猛拍讲台,桌子上的实验仪器一阵乱跳。
丁柳静吐吐舌头:“好威猛的霸气呀!不过身为老师,向学生耍威风算什么呢?有本事去董事会拍桌子啊。”
戴湾越发恼怒。若不是头顶秃了不少,只怕头发也要竖起来。
一个箭步跳下讲台,不等分辨,拉开丁柳静的抽屉,叫道:“我看你阴阳怪气地,肯定不是什么好学生!”果然,氨水瓶就在抽屉里面静静躺着!透明的玻璃瓶,上面还贴着标签。印刷了两个蓝色字体:“氨水”。
证据确凿!戴湾欣喜若狂,高高举起瓶子,几乎像孩子一样雀跃,“氨水是有毒物质,你们以为很好玩吗?丁柳静,你死定了!等着被学校开除吧!”
丁柳静小手撑着腮帮,无聊地看着他,淡淡地说:“老师。千万别大惊小怪,那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书上介绍说这东西可以帮助美容,我就打算试一试,没妨碍您吧?”
仿佛变魔术似的,陈有年也拿出个一模一样的瓶子,举在手里说:“昨天晚上中海台健康栏目主持人特别介绍说氨水可以提神醒神,所以我也带来了。”
林小肯也拿出一瓶:“我妈交代过的,氨水减肥,一天瘦一天。而且还不反弹,让我没事就多喝。”
何炼手里也有,乐滋滋的说:“喝氨水是一种经过科学验证的强化骨胳,促进生理发育地好方法,事实证明。喝氨水,他好,我也好。”
戴湾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或是这个世界已经疯了,“你们以为这样做很有意思吗?一点都不好笑!把上课当成耍猴戏?现在不好好学习,将来出社会找不到工作。被人歧视的时候你们就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陈璇宁怯怯地说:“老师,我爸让我读完大学后去他的公司上班,所以不用找工作了。”
“你们的学习这么糟,考得上大学才怪!陈璇宁,告诉我。你的理想是哪一所大学?”
陈璇宁说:“是中海大学。”
戴湾嘿嘿冷笑:“中海大学?凭你那块料也想考?做梦去吧!考中海东亚那种三流大学还差不多。”躲在门后的廖学兵听了这话抹去冷汗,心道:“老戴。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诽谤我的母校是三流大学?这么大地人,说话太不经脑了,怪不得学生整你。”
陈璇宁说:“我爸帮我安排好了,无论考什么分数都能读上的,所以不用担心。”
戴湾无法可想,重重哼了一声,说:“父母安排下的路子终究不适合自己,谁没个生老病死,你就打算一辈子靠着父母过活吗?万一他们故去之后你又如何?我看到时候只能沦落街头成为乞丐了吧。”
陈璇宁也哼道:“怕什么,他们把遗产留给我。我可以把钱放到投资公司,让他们帮我理财,然后我每天逛逛美容院,服装专卖店,咖啡馆,就可以悠闲的过一天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你再不赶紧治疗神经病,搞不好被学校辞退,以后找不到工作,就真成了乞丐。放心,本小姐以后会打赏你的。”
全班哄堂大笑。
戴湾哑口无言,气得七窍生烟,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哼,朽木不可雕也!”
索性课也不上了,气呼呼的收拾实验仪器,大步迈出教室,重重摔上门口,拂袖而去。
学生们乱做一团,到处都是得意的胜利的笑声。
廖学兵走进后门,咳嗽一声,说:“作弄老师很好玩吗?崔政同学,凡事都要适可而止,我不希望在课堂上看到这样的情况。”
嗯?廖老师他怎么来了?欢笑顿时一扫而空,大家纷纷把氨水瓶收进抽屉里,丁柳静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慕容蓝落暗中庆幸:“好彩刚才没怎么样,被老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