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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超级教师-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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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斌向来是许家的一号走狗,抢先拔出从不离身的杀猪刀,这把刀长有一尺,刀刃很宽,质地坚硬,因是杀猪佬常年剁骨斩皮的工具,极是锋利,可用来剃胡子,号称吹毛能断,他狂嚎一声:“哪个叫廖学兵的!滚出来!”大踏步向捧着遗像的谢如霜走去,手中刀子闪着吓人的寒光。
有道是英雄每多屠狗辈,英雄一多,便有狗熊混入其中,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周斌一路奔来,大道平坦,周围既无绊脚石,也没湿滑沙滩,就这么突然仰八叉摔了个四足朝天,震荡从背脊曼延,摔了七荤八素,杀猪刀划破自己的大腿,鲜血喷溅而出,本人则像阉钎似的尖叫起来。
死寂一般的镇子突然爆出这声惨叫,端的让人毛骨悚然,周斌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填满胸臆,大腿也不痛了,双手撑起半个身子,慢慢倒拖出一条血路爬回铁门许家兄弟的身边。
许老三跑进院子,抄起电话就狂按了一个号码:“猪肚皮,召集所有兄弟,拿家伙,马上到我家里来!”
听筒里一个兴奋的声音:“三哥,有什么好事?街头这里不知什么人出殡,***真是太壮观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夸张了,就是皇帝死了也没那么……”
许老三冷冷打断他的话:“出殡的人是秃头老谢,冲我们家来的。”
“啊?”外号叫做猪肚皮的人明显一呆:“杀了我也不相信,秃头老谢的儿子像条狗一样,有那么大能耐?”
许老三一字一句地说:“十年前砍断你左手四根手指地那个人回来了。”
对方静默了一阵,说:“三哥。我刚吃坏了肚子,可能要去瑶台医院开刀,过几天我再回来。”
电话里嘟嘟的盲音,许老三破口大骂:“去你妈的,上个月谁帮你搞定那笔赌债地?等解决掉廖学兵再砍绝你全家!”
他又拔了几个号码,终于召了一批一谙世事的小年轻,一听许许家兄弟发话,那还得了,立即从四面八主往许家别墅赶。
许老大还在门口没动,看着撑黑雨伞的那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对了,像是高气压,潜水到十米以下地那种气压,积压整个躯干压得难以呼吸。
后面几辆汽车车门打开,走下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来到黑雨伞男人的旁边。
那男人合拢雨伞,摘下墨镜,略带着疲惫与无奈的神色,两眼眯起,含着孤独与落寞,嘴唇紧抿,胡渣丛生,偶尔眼帘一张,精光四射,他缓缓地转了一圈,好像要把梨花镇所有人和事物全部印进脑海,与他眼神接触的人都情不自禁垂下眼睛,不敢对视。
距廖学兵最后一次返乡已经过了九年,可是许氏兄弟仍然记得,这个人除了多了一点沧桑憔悴,基本没有改变过,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雷霆万钧,直到将你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廖学兵顿了顿,抬脚向许家别墅走去,脚步细微没有声响,可许老大却觉得那像是敲打在他心坎的丧钟。
几十辆摩托车、小汽车渐渐从镇子四处赶到,车上人的脸大多惊疑不定,涨鼓鼓地腰间都藏了凶器,有的甚至将砍刀绑在摩托车后座,远远围在铁门旁边,不敢进去,绕了个弯从后门拐进,再穿过院子转到铁门,站在许氏兄弟旁边。
许老大哼了一声,转身走进院子内,脚有些飘,竟是的颤抖,廖学兵就在他身后三米处,也跟着走了进去。
短暂的压抑过后,梨花镇的居民已经议论开了,秃头老谢家附近的邻居邱五刚买菜回来,见谢家已经没有动静,女儿不见踪影,又听传闻说老谢死在家里还没殓装,不由找了老婆问话:“你知道谢家那丫头在什么地方吗?唉,真可怜。”老婆摇头,这时他儿子从外面跑进来,大喊道:“不得了了,谢叔叔出殡了!”谢丫头失踪,儿子两三个月没回家,是谁干地?
他们奔出门外,走出街口,只见一长串的车队望不到边际,青铜大棺材,锣鼓、鞭炮、僧侣、神甫、天啊?这是秃头老谢出殡?邱五慌乱中抓了一个人急问:“是、是什么人?谢秃子吗?”
那人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小声点,是老谢地兄弟廖学兵回来了,你再秃子秃子这么乱叫,要倒霉的。”
“廖学兵?”邱五呆立于风中:“老谢真是好福气,一辈子有这么一个兄弟就够了。”
老二、老三坐在狼籍的桌子边,手里拿着双管猎枪,夜色降临,看不清什么脸色,周围还有几十个小混混或蹲或站,小刀棍棒提在手里。
这段十多米的路走得好像有几个世纪般漫长,廖学兵的目光如同刺在他背上的针。许老大冷汗浸湿后襟,不是平时那种干活累了细细渗出皮肤的汗液,而是和瓢子泼差不多,淋透衣服,一滴一滴掉到地上,弹起细小的烟雾。
许老大终于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一咬牙,擎出杀猪刀嗖地倒插在桌子上,喝道:“廖学兵,你有种放马过来!”
旁边的小混混都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可是那送葬队伍的超级奢华排场带给他们内心的震撼无法磨灭,一时尽皆投鼠忌器,畏首畏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要在平常,不用老大发话,他们早一窝蜂涌上去了。
廖学兵孤身一人走进许家的院子,也不说话,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便把许家三兄弟的威风压得一丝不剩,在他独霸一方的气概面前,这三个地头蛇、痞子头比起来还真算不上什么。
“话不说二遍,除了许家的人,其他的都马上在五秒钟内消失。”廖学兵站在桌子前正对着那把尖刀,下了第一道命令。
许家的手下混混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走吧,许老大可不是吃白饭的,不走吧,这人看起来更不好惹,连许家兄弟都怕得那么厉害,听说还是以前梨花镇的头号人物,传说许老大十年前曾给这人敬烟递茶求饶,一时难以抉择,可是终究没人亲自领教过廖学兵的雷霆手段,那恐惧便淡薄得多,没有出头鸟,便没谁挪动脚步
五秒钟转瞬即逝。
老廖不以为意,笑道:“好吧,既然你们选择陪葬,那就好玩多了。”
许老大朝两个弟弟使了个眼色,蓦地暴喝一声,拨出杀猪刀,许老二、许老三同时横起双管猎枪。
廖学兵踢翻桌子,残余的菜汤、玻璃杯、骨头、盘子向他们三个漫天泼洒,手掌一晃,沙漠之鹰出现在掌中旋了一圈,然后对着许老二连开两枪。
第一枪击中猎枪的枪管,宛若用铁锤砸蚂蚁,力量对比悬殊,相提不可并论,“铛”的爆出一团眩目火星,震裂许老二的虎口,再震断腕骨,猎枪呼地飞开,如同狂风中的碎纸片,直直砸到他身后十米远的墙上,墙体的瓷砖片片碎裂,呈现出蜘蛛网状裂纹,枪管已变成“V”字弯曲。
第二枪横掠过许老二的头顶,铲掉一块头皮,火辣辣的仿佛火焰烧灼,血流如注,空留下一个可笑的发型,他从生死缝隙中钻了出来,脑袋空白,双眼目光涣散,连裂开的骨头,已经开始肿得像是馒头的手腕也没觉得任何疼痛,心理比生理的影响更大了一千倍。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341章 浸猪笼
许老三的手刚刚搭上板机,一只汤碗斜飞而来,倒扣在他脸上,汤汁糊住双眼,耳边只听两声枪响,心中大急,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对着正前方就直接抠下板机,正好打在附近的人群里,猎枪装填的是铁砂,杀伤力北,但是攻击面积大,几百粒铁砂喷洒出去,混混们哭爹叫娘,挨中了五六个人。
最中间的那名混混周身上下尽是孔眼,喷出犹如荒草般的几十道血箭,慢慢倒在地上,可是竟然没死,不停地叫唤哭喊。
八仙桌是用极厚重的楠木制作,小镇为了显摆,稍有点钱的一般都喜欢在上面镶整块的大理石,整张桌子分量加起来不下六十斤,庞然大物砸向许老大,劲风压面而来,声势何等惊人,他朝后一跳,但来得太突然,仍是避得晚了,桌子边角压在脚背上,顿时丢了手中尖刀,抱着脚呼痛不已。
梨花大道后面的牛车动了,车头盘膝坐着一个驾车的老头,赶着牛车慢悠悠的超过青铜棺材,停在许家别墅门口,老头儿跳下来说:“兵哥儿,你要的猪笼拉来了。”
廖学兵把沙漠之鹰插进腰带里,笑道:“多少钱你到车队那里随便找个人要吧。他们会给你的。”
老头儿急忙摇头:“哪能收你的钱呢,听说你要用来装这三个混蛋的,老汉我是高兴得不得了。咦,怎么拿了五只猪笼,我好像记错了!”
“没错,三只禽兽加镇长许生平和谢家忤逆儿子谢小林,正好五个人。等会我摆几桌酒送送老谢,你记得过来,别忘了。”
老头儿说:“我不急走,我要在这里看看这三只千刀万公剐的畜生是什么下场。兵哥。你放心,我们梨花镇的人就盼着这天!”
一个混混骂道:“死老家伙,前天拿你的青菜不给钱,你是不是不服气啊?”从人群中走出,就要上前掌他耳光。
老头夷然不惧:“兵哥就在这里,我还怕你不成?”
“嗯?”廖学兵的眼皮底下,这么放肆的人已经不多见了。他再次拨出沙漠之鹰,一枪柄直抡了过去,击中那小混混的脸颊。
这可不是教训学生那么温柔,当此情形有一百斤的力气都要使出一百二十斤才算完,那小混混的腮帮骨尽碎,左半边地大牙全部脱出,在口腔中激荡,因为身体站位与头颅角度的关系,颈骨竟被狂暴地击打导致错位,整个躯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飞出四米远,半空中还连着一条妖异的血线。
五千多人前来送葬,只是为了让谢贵宣走得风光一点,廖学兵一点没让他们插手的意思,否则光是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许家淹没。老廖骨子里有点迷信,相信存在另一个世界,否则他只需要找辆车把老谢夫妻遗体拉回中海火葬,再拉十几个飞车党解决许家兄弟,哪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
见了出头那人的惨状,几十个混混按捺住冲动的脚步,这帮鸟人原来只是仗得人多势众欺负人,平时单身遇到人都不太敢单挑,眼下什么优势都丧失了,比人多吗?廖学兵带来的人比你多一百倍,如何嚣张得起来?
“五个猪笼,你们三兄弟自己选,别磨磨蹭蹭的,吉时就快到了,属于你们地坑也挖好了。”廖学兵缓步向前,又踢了当前那出头的混混一脚,踢得他擦着地面滑出十多米远,半边身子掉了一层皮,衣服也只剩下边。
廖学兵竟是要打算将咱哥几个活埋给谢秃子陪葬!是孰忍孰不可忍?
许老三拿掉扣在头上的汤碗,重新抓起猎枪对正廖学兵,怒吼道:“姓廖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是情急之下忘了这种土制猎枪没有连发的功能,开了一枪之后还要重新装填火药和铁砂,哒的一声轻轻响传来。猎枪毫无动静,顿时犹如冰水淋头,醍醐灌顶,宇宙万物在他眼中都变得缈虚无起来。
许老三脑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什么叫做绝望,身体就在说:“你完了。”廖学兵左手弹出啄木鸟小刀,从他的中指到肩膀划了过去,刀子切进骨头里发出连绵不绝好似炒豆般的爆响,一整只手臂几乎分成两半,仅剩另一侧面的皮肉相连,若在旁边看去,会以为他的手臂直径突然就那么大了一倍。
鲜血和骨髓、滑渣纷纷洒洒,还弹出一条断筋,搭在外面蠕动着。
许老三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踉踉跄跄原地踏了几步,过不多时,剧痛越积超多,到了脑神经不能了承受的地步,两眼翻白,就地昏迷。
杀猪刀能剁骨头,没听过啄木鸟小刀也能切骨,而且还是直着剖开,混混们倒不是给廖学兵的身手吓的,而是被他那种冷酷以及血淋淋的场面给吓坏了,心中涌出即使千军万马也不能与这男人为敌的感觉,有个靠近后门的人见许家兄弟竟然无力反抗,自己在这里留着也还不是没用,于是悄悄挪动脚步朝后门靠拢,准备滑脚。
廖学兵倒有点像鲁智深刚到菜园那时给一众泼皮无赖的下马威,低沉着声音说:“一个走地,一个死,两个走的,两个不活。”
那混混稍一愣神,立即撞开后门,拨脚夺路狂奔,空留下门口呼啦呼啦摇摆,发出咿咿呀呀的刺耳声音,廖学兵呆看着还在捂脚狂跳的许老大,径自点了一支烟,其余的人见老大不太济事,也都生出了逃跑的意思。
一支烟刚吸了两口,后门走进来一个人,不,是两个人,当先的一人手里拖着逃命未遂地混混的头发,把他扔在院子中央,对廖学兵说:“兵哥,东郊已经挖好坑了。”
“哦,你先出去。”老廖不耐烦地挥挥手。
见了那混混地景象,三四十人每一人的脊椎骨冒出一股冰冻的寒意,像是结了冰似地遍体发凉,短短半分钟时间那混混已经不成人样,周身没一处地方完好,到处都是血漏子,衣服成了布条稀稀落落挂在身上,瘫倒在地,如同一团稀糊的泥浆。
“一个走地,一个死。”廖学兵一脚踏在那人头上,他不过想吓吓人而已,没打算要那倒霉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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