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种兵的呆萌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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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佐、慕佑两人被雷珊带到一个类似欧式的格斗场,而她也按照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没有为难慕佑。
被两个半思想机械人按椅上的慕佑挣动两下,发现纹丝不动后放弃反抗,看着白痴慕佐被机械人扔上擂台。
摔台上的慕佐一个翻身利落跳起,浑身紧崩戒备四周。
雷珊和雷诺没有进来房间,想是在外面看现场放映,现在这房间只有慕佐和慕佑,还有两个押他们进来的半思想机械人。
慕佑双手紧握成拳,视线从慕佐身上直盯缓慢打开的门。
缓缓滑开的门,闪着冷森的光。
背对它的慕佐从慕佑眼神中发现异样转身,看到咔嚓咔嚓略为笨拙走进来的机械人,讶异的张大嘴。“这么丑?那个雷珊不是一向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机械人大约两米半左右的样子,四只手,同时也有四把大砍刀,而且它的身体有点惨不忍睹,似是用废品堆砌上去的,甚至还能看到暴露在外的电线。
不怪慕佐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跟他们打交道的机械人,个个都是拔尖的,不管是技术还是样貌,哪样不是出自杰出机械师之手?再说雷珊创造的那些个思想机械人,都能拉去选美了,现在他们在雷珊这里看到这么个次的东西,直接就是明明白白的差别啊。
“别大意,小心他的刀。”
“确实得小心点哦。”一个二痞子青年走进来,赞同慕佑的观点,同时还不可一世的讲:“血刺?啧,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就大开眼界了?你小子眼界也太小了吧?”论呛人,陆朔称第二,就只有慕佐称第一。慕佐同样不拿他当会事儿的挑衅他。“孩子,你成年了吗?快回去和小女生玩吧,这种粗暴的东西你玩不来。”
青年眼睛小鼻子塌,长得有点怪异,本来这种奇怪的比例是可以科学调整的,可他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帅的天怒人怨,拽得个二五八万,隔老远瞧着都像是街上的古惑仔,看着就想让人收拾的那种。
说完这话慕佐觉得自己太温柔,居高临下的抱手臂继续打击他。“眼睛小就回去割个双眼皮。”
“我先割你!”冯捷脸色突变,横眉怒视指着台上的慕佐对机械人讲:“杀了他!”
机械人动作熟练的上台,咔咔挥动手里的几把半米长、七八厘米宽的砍刀,繁索的休形设计让它看起来像个挺着肚子的将军。
慕佐看到寒光闪泺,不断朝自己逼近的机械人,脚步后退谨慎起来。被这个家伙砍一刀可不是小事。
看到被机械人逼得后退的慕佐,冯捷自傲的讲:“这是我的第一个完整机械人作品,专为杀人而设计,今天你就等着被它剁成肉泥吧!”
“谁剁谁还不一定。”慕佐仔细打量机械人的设计,说完晃身迅速移到它后背踹了它脚。
机械人被踹的往前扑,但在他再次袭击时手臂反转,锋利的砍刀嗖挥下,接着灵活迅速不被方向影响朝慕佐攻击。
刚才它突然反转手臂那一刀,只几厘米就削到他头了。慕佐退的快,只被它削下些许发丝。
躲过的慕佐往后抽身,在它接踵而来时挥拳打中它手臂。
骨头碰撞金属物,发出“咚”的一声响。
慕佐紧崩着脸神色凛然,似刚才那一拳不是用自己手打的。
打开,仅仅是挡开那一下,与机械人分开后的慕佐在暗地甩手,又再次握拳攻了上去。
机械人重在砍,它是以杀人为目的杀人,而慕佐精通各种战术,再加以灵活运用,这本身就比机械人厉害许多,问题就出在那机械人不怕打不怕摔,手里还有四把大刀。
说句玩笑话,他们还只见过拿两把刀的,这四把刀还真是第一次见,感觉浑身扎人,他没地儿下手。
慕佐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的试探,身上被那该死的刀撞破几处皮,都是皮肉伤,没留多少血。
而台下的冯捷早脸色难看,因为他保证过,十分钟就把他解决的,现在时间已经超出一半,可他还是没有露败迹象。
“什么杀人机械,今天就是你返厂重做的日子。”慕佐终于找着一次机械会,脚虚晃一招猛将它撞地上,接而紧握住它的刀倒插进它左胸口,在它身体发出嗞啪嗞啪的电火时转身躲过它绝地一刀,便将它还能举的刀也插进它肚子,然后第三把……
把四把带血的刀全部插进它自己身体,慕佐弹跳开看着台下脸色青白,似要上来跟自己拼命的冯捷讲:“我很好奇,毒鸩怎么挑上你的。”
冯捷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在门再次打开时冷哼的讲:“我倒要看你今天怎么下这个擂台!”
“能为自己所用,都是有用之人,我倒想要你们加入,特别是你们的机械师,不过很可惜你们不会答应。”随着雷珊的话,再次开启的门走出五具半思想机械人。“这些是速度、力量,还有你刚才所看到的残暴性能组成,本想让你们两兄弟练练手,既然可爱的哥哥要一人承受,那么慕佐大兵你可要好好表示,坚持不了三十分钟可是要换慕佑上去的哦。”
听到雷珊妖娆妩媚的笑声与话,慕佐临危不惧,后背却冷汗直冒。他可不可以反悔!
五个对慕佐一个,怎么看都是他被狠揍的结果,慕佑反抗,翻身想踢开身边两个机械人,可他还没开始动,四肢就被铁环扣住。
“雷珊你他妈的放开我!”
“哟呵呵……终于暴发了吗?亲爱的佑佑,我真是太喜欢你现在的表情了。”嵌在墙壁里的巨幕亮起,雷珊笑得比罂粟花还美,高贵坐在欧式的躺椅上,后边站着英俊的雷诺,配上她屋里的宫廷画,真像是在某个伯爵家里。
听到她的话,满脸怒色的慕佑紧盯着她,像只静默潜伏下来的狼,却又凶狠的注视敌人。
“真是没趣。”雷珊啧了声,对那五台机械人如看戏般的讲:“开始吧。”
——
离开野人基地,血刺一行人没有停留,立即赶路,途中陆朔几次说到野人的事,袁帅他们都很默契的什么没讲,就把他们当做是野人,当作是遇到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山贼,就让她活在美好的想象中吧!
血刺赶了大半夜路,最后在一片沼泽地前停了下来。
雨林里的沼泽不知道充满着什么危险,现在大家都精疲力竭,实在不是冒险的时候。
陆朔放下背囊,望着一片无垠的绿地讲:“爸爸,我想我感觉到他们了。”是雷珊也是慕佐、慕佑他们。
陆龙在一个沼泽水坑里洗帕子,清理脸上的脏污。他听到陆朔的话抬头眺望一望无际的黑,没有说话。“过来,洗了脸去睡一下。”
“哦。”经过这么多困难,也许还不算多,因为跟着他们那些老鸟不用走弯路,但还是觉得这次经历挺值得纪念一下的陆朔,正想发一番激情澎湃的感想,就听陆龙喊洗脸,然后所有的情怀都飞了,蹭蹭跑去蹲他面前。
沼泽坑不是很大,但陆龙很小心没有搅混里面的水,所以他一捞出手帕陆朔就眼尖的到看水底生物,特平静不乍呼的讲:“爸爸,里面有水蛭。”
陆龙表情没变,雷厉风行两下,把她黑黄的脸擦干净,当露出粉嫩的脸蛋时拍了下。“这是雨林,有虫子很正常。”
陆朔:……
爸爸,你比我淡定!
一想到被雷珊抓去的慕佐跟慕佑,而现在他们马上就要去到雷珊的巢穴,这让陆朔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她躺了会儿,烙了会儿煎饼就钻出睡袋,恰好看到指挥官与通迅员走开,想是又去密某什么事。陆朔没在意,走到火堆旁看到辛格也没睡,便叹息的讲:“今天真是个不眠夜。”
辛格抬头看了她眼,继续瞧着火堆。
陆朔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不在意,蹲他身边就好奇的问。“辛格,你到底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如果是要采药草,他们也走得太深了,这孩子一看就贼机灵的那种,怎么可能不起疑?
“你要是有你父亲一半的聪明,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没成功。”辛格终于说话了,可陆朔宁愿他什么不说。
他这是鄙视自己的智商吗?“你什么意思?”
辛格转头看她,认真的道:“我意思是你该去睡觉了,大小姐。”
“你一小屁孩凭什么管我,我就不去。”陆朔也生气了,抱手臂一幅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辛格也没管她,她爱睡不睡,埋着脑袋迳自想东西。
气氛一下凝结,直到指挥官回来。
“龙朔,怎么不去睡觉?”陆龙冷着脸,严肃的问有觉不睡的兵。这在外作战,能有时间睡个安心觉,可是求而不得的事,她却在这里浪费时间。
陆龙不等她回答,拧人就要走。
陆朔反抗的低声喊:“我睡不着。”
“睡不着?”陆龙面无表情,对辛格讲:“把那些草药给我半份。”
“不不不,我睡我睡,但爸爸你要陪我睡。”听到草药二字,陆朔立即摇头,抱住陆龙又蹭又磨。
陆龙没说话,把人扔回她自己的睡袋才留下句。“抓紧时间休息。”
睡袋里的陆朔扁嘴,把被子拉上头顶就闭上眼睛。
她希望一觉醒来,那些事情都能顺利解决。
进入黑暗前,陆朔在心里美好的想,可在吵闹中醒来,她的愿望被打碎了。
辽阔的沼泽,宽阔的蓝天,本在天亮时分会是雨林最美的风影,现在却变成了灾难!
“啊!……”一声熟悉的惨叫惊得陆朔立即转过头,就看到空中展开翅膀如遮天蔽日的鸟,和被大鸟抓起从高空扔下的袁帅,心扑通一下跟着掉进冰里。
那么高!那么高!陆朔浑身颤抖冰冷,耳边充斥着战友急切的喊声、枪声,突然想死亡是可怕的,她承受不了生命在眼中流逝,也许雷振山那样的想法,并不是……
“找个地方躲起来!”手臂有条十厘米长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的陆龙没看流血的手,将呆愣的人拉进睡袋后面,大声讲完就把她推进障碍物后边,自己又走了出去,对周佳佳他们大喊。“打头,打掉它们的头!”
这次来的是厄瓜多尔的国鸟——兀鹫!属性鹰,这种大兀鹫展开双翅有三米多,飞的高度比直升机还牛逼,能飞到八千多米高的海拔,像这种鹰本该在高空翱翔,天蓝展露雄姿让人们惊叹,现在它们却出现湿气极重的沼泽地,对人类进行残酷的攻击。
早上起来的刺头们还在看晨色,突然看到几只兀鹫还觉惊奇,指给战友们看,热切讨论着,可转眼它们变成凶残的侩子手,锋利的鹰爪抓伤他们,最后掳走袁帅,将他从高高的空中残忍抛下,这一切都让刺头们愤怒,喊叫的声音是陆朔参战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
“鱼刺!鱼刺!你给我回来!”去追人的苏仲文跑出几步迅速趴地上,在兀鹫巨大的翅膀从背上扫过才撑起身,裂眦嚼齿盯着跑进沼泽的周佳佳。
狠锤了下地,苏仲文的理智战胜冲动,听从命令的撤回来。
陆龙望着跑向袁帅的周佳佳,在几只兀鹫发现落单的周佳佳时,举起右手重重一放。“掩护冷刺!”
指挥官一声令下,原本对付其它的刺头迅速抽出两个掩护周佳佳,其中就包括莫默。
“十三。”“砰!”“十四。”“砰!”“十五……”趴在障碍物后面的莫默,闭着左眼,瞄准镜后面的右眼一眨不眨望着周佳佳周围,只要一有兀鹫想靠近,就一枪爆头,并且他开一枪就叠位数。这是他射杀的数量。
兀鹫是保护动物,不知道杀这么多,要坐多少年牢。
袁帅摔下来的地方正是个沼泽地,也知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他没被摔得脑浆飞出来,不幸的是没死但伤得不轻,又是给咂进沼泽坑里,就像那扔进水的石头,不响,直线下沉。
周佳佳经过医学和科学的推测,觉得袁帅可能还有救才这么不要命冲出去的,不然他傻啊。
一路一脚深一脚浅,运用自己的学识与经验避开一些沼泽洞,可在快到达袁帅身边时还是踩中一个雷。不是他失误,而是袁帅那块就是危险地带。
周佳佳深吸口气稳住自己,催眠自己别去看头顶的大鸟,也无视掉落在不远的兀鹫尸体和溅在自己身上的泥水,展开双手保持平衡的前进,最后在无法前进时用手挖开身前的淤泥,一路挖到袁帅的身边。
袁帅的周身一方水土已呈红色,整个人正在慢慢往下陷,只露出一只手臂浮在外面。
瞧到这情景的周佳佳,恨不得立即把他提出来,但想到这样做有可能两人都交代这里后,便迅速把他头挖出来,拘起浑浊的水给他做了简单清理,确保他鼻里嘴里没有异物才继续往下挖。
冷汗涔涔的费了许久时间才把他挖出来,周佳佳自己却陷到了胸口位置。
脚下的泥土软得像棉花,周佳佳不敢再动,手拖着袁帅那张又是拳伤又是摔伤惨不忍睹的脸,让他整个人浮在泥面上就去拍他的脸,在他耳边喊他。
“帅帅,醒醒,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帅帅,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