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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春雷滚滚桃花开-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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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森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他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

旁边的刘雨一边抢过:“死伊莉,我们在你家呢!”

吴伊莉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刘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

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她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延森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

“森子,刘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在我家住上一天,替延我好好陪陪爸妈。“

话到了这份上,他们当然毫不迟疑地答应着。

稍事休息,他们拉上二老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吴伊莉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尽尽孝心。

刘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吴伊莉。

吴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刘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

他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刘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喜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

延森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他装作不觉。

刘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

刘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延森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延森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他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

延森和吴伯伯过去,吴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叨着这个问题,延森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

刘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似在怪他自作主张。

“唉,我家伊莉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延森跟刘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吴伊莉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他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

延森和吴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刘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

看看时间不早,延森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

虽然身在异国他乡,吴伊莉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吴伯母有些为难了。

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延森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母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伊莉姐的房间好了。”

刘雨扫了他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吴伯母抱来一床被子,然后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延森的提议。

呀,延森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刘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森,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伯父伯母面也敢这样放肆!”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们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延森赖皮道。

“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

两个人都和衣躺在□□,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刘雨突然“扑哧”一笑。

延森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地盯着看。

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延森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往事历历泛上心头。

刘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她内心的激荡。

延森不禁痴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刘雨,你还是那么美!”

“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延森。

延森摇摇头:“怎么会,刘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他的肩上打了一记。

延森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小森,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喽。”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

延森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她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

刘雨故意扭头不理,延森用力把她的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

她扭动着,不让他得逞,害得他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

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他轻薄。很快她的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

舌尖叩开牙关,延森继续向那温暖的地方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地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延森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腋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不甘心地放开她,延森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

“小森,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延森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刘雨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道。

“嗯。”延森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雨姐姐,”延森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他,示意继续下去。

“我与韵杏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

开了头,他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

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

好久也不听见动静,延森仍不敢看她:“雨姐姐,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

听不到回声,延森继续说下去:“雨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又一次叫起了雨姐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再了,可我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叫你一声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既是姐姐,更是我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

这时,他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刘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延森不忍再看。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他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透过窗帘的一角,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

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延森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和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他擦去泪水。

刘雨的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他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像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

他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地滚滚而下。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他的泪水,刘雨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

这次轮到延森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

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清楚楚。

他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他所没有想过的细节。

刘雨,原来他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的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

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

刘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

延森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他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间,他又想到了韵杏。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他,韵杏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

他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

☆、曲解

他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

“小森,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韵杏?”她突然小声问道。

延森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他仍然不肯放弃刘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雷电,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他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静心赋。这该死的,还真是与他有心灵感应,现在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延森赌气地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雨姐姐,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我付出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听到这话,延森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

延森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他仍然不肯放弃刘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雷电,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他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静心赋。这该死的,还真是与他有心灵感应,现在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延森赌气地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雨姐姐,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我付出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刘雨把脸儿贴在他胸前,静静的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

“小森,其实韵杏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韵杏说起了话,真是大出他的意料。

“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

“这……”

“小森,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

延森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个他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他心痛。

“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

刘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

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

爸爸保持着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和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

原来,他也一直爱着妈妈呀。

妈妈去世后,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

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

有时,我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着妈妈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

……

刘雨充满感情地叙说着曾发生的故事。

延森的心被深深打动,看刘柏年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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