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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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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晚之歌(十一)
    夜晚剩余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心中顿时闪过丝丝惊喜,慕元澈派使臣来了?难道说他是知道自己现在在南凉了吗?心中顿时无限的惊喜,心情都跟着不住的跳跃起来,只是面上还要死死地压抑着,不能让千舒瑀有任何的怀疑,她可没忘记这个死妖男的疑心病多么的令人烦恼。
    “大夏皇帝?”千舒瑀轻喃一声,眉峰轻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让他直接到这里来。”
    “是。”
    士兵领命而去,夜晚站在那里微垂着头,清冷的风拂过她的衣衫,在空中翻滚着像是展翅的蝴蝶。
    “你自负聪明,说说看,大夏皇帝的使臣来做什么?”千舒瑀缓缓的说道,声音依旧柔软多情,可是夜晚却感受到了尖锐的刀锋似是能劈开最坚固的顽石。
    夜晚知道这是千舒瑀在考验自己,可是她正在担心如果来的使臣看到自己惊呼出声可如何是好?
    “属下猜测,大夏皇帝一定是想跟皇上联手对付西齐。”夜晚多少还是能才除慕元澈的心思的,大夏内忧外患齐发,如果举一国之兵力对付百里晟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只能联合一个强大的帮手。而且夜晚也怀疑慕元澈一定能猜到自己现在在南凉,毕竟百里晟玄那边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话,一定会有消息传出,这件事根本就瞒不了多久。
    夜晚只盼着千舒瑀得到这个消息晚一些,如果她得到消息的话,以他的聪明一定会猜到自己身上的。
    “哦?说来听听你的理由。”千舒瑀望着夜晚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探入,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越发的浓重起来。
    “属下跟着钱将军的时候,曾经几次三番的听将军谈论三国形势,三国军力相当,不管是谁攻打谁,一国之力是没有办法完全将另一个国家的打败的。当初西齐攻打大夏,不也是打着跟南凉联手的招牌让大夏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次大夏皇帝派使臣在这时候前来,属下想可能跟这个有关。听说西齐大皇掳走了大夏的宠妃雪昭媛,大夏皇帝欲攻打西齐也是情有可原。”夜晚故意将话题带到了自己的身上,就是想要探听千舒瑀的心思,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猜,又是第一次打交道,心里有些没底。
    “冲冠一怒为红颜么?”千舒瑀嗤笑一声,眉眼间带着浓浓的不屑。
    夜晚听着这话,瞧着千舒瑀那讥讽的笑容,便知道千舒瑀对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并不认同的,作为帝王,这样的举动的确是太儿戏了些,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做怕是要招来全天下的口水的。
    “也许是。”夜晚轻轻的应了一声。
    千舒瑀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大夏的使臣已经到了。夜晚垂着头不敢抬起,尽量不让被人看到她的容颜,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千舒瑀瞧着夜晚的动作并没有多话,眼角的余光轻轻的收起,眉眼间带着一抹令人看不透的光华。
    “使臣司徒镜见过国主,我大夏帝王向国主陛下问好。”
    夜晚浑身一颤,竟是司徒镜……他不是在西凉失踪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夜晚的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这样的结果简直就是太意外了,她想到了任何人,就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司徒镜。
    夜晚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平静,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甚至于连眼神都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千舒瑀闻言呵呵一笑,“原来是大夏声名蜚扬的玉公子,朕听闻你不是出使西齐失踪了吗?”
    “国主果然是消息灵通,镜,佩服!”
    司徒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温和,夜晚听着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一直担心司徒镜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箱子啊听到他真真切切的声音在跟前,那心底深处的某一处满满的温暖起来。
    只是她的哥哥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跟司徒镜在一起?想起哥哥,夜晚方才喜悦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的变得难过起来。
    “这算什么耳目灵通,乃是三国都知道的事情而已。不知道玉公子大驾光临是为何事?此次三国会战,得利最大的乃是大夏,难道说大夏国主还有什么不满吗?”千舒瑀轻轻笑道,优美温软的声线让人的防备不由自主的就会降落下来。
    “国主此言微微不妥,我大夏乃是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方,如今我国昭媛娘娘被西齐掳走,皇上大为愤怒。昭媛娘娘身怀皇嗣,又在攻城守卫战中亲身登上城门,率领一众将士拼死御敌。虽是一介女子却堪称巾帼英雄,我国一众朝臣发誓定要将昭媛娘娘解救回国。我们得到消息昭媛娘娘如今还被困在西齐,为了将娘娘就出虎狼之窝,我皇特派微臣前来跟国主商谈联盟之事,不知道国主对此事可有兴趣。”
    司徒镜侃侃而谈,言语中多带愤慨之情,慷慨激昂,情绪颇有激动之色。
    千舒瑀闻言,看着司徒镜,“早就听闻大夏司徒镜人称玉公子,美若谪仙,不染凡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千舒瑀没有接话茬,反而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方面,直接赞美司徒镜的仪表,令人摸不清楚底细。
    司徒镜闻言神色淡淡,缓缓一笑,才说道:“镜,羞愧。未见国主之前,若人说这话,自当是不胜荣幸,心生欣悦之情。可是今日一见国主,方知道什么才叫做美若谪仙,不染凡尘。”
    千舒瑀大笑一声,“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常闻你辩才了得,你若能打动朕,便是出兵也未尝不可。只是若是你无法打动朕……这交易不谈也罢。”
    司徒镜早就预料到千舒瑀会为难自己,听到这话倒也不觉得意外,正欲回话,却又听到千舒瑀忽然说道:“哦,对了,朕身边也有一个大头兵不知道天高地厚,自称口才了得。这样吧,若是玉公子替朕教训教训他让他心服口服,朕就当是你赢了。湘离还不出来见过玉公子!”
    夜晚浑身一僵,心里暗骂一声,这头狡猾的小狐狸,居然用这种办法探查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开口说道:“湘离见过司徒公子,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不曾想居然会有相见一日,实在是心生喜悦,无法言表。昔日听闻公子颇有魏晋之风流,心生向往已久,今日能与公子一辩,是离之荣幸。虽荣幸,激动,奈你我立场各不相同,各谋其政,各为其主,离虽名声不显,却也不会轻易言败。”
    夜晚边说边缓缓的抬起头来,身姿挺拔,傲然而立,似是寒冬里的腊梅,任凭风霜雪雨,我自傲然挺立。
    夜晚心里担忧至极,就怕司徒镜乍然见到自己的容貌有任何表情上的露洞,只要一丁点,千舒瑀这头狡猾的狐狸一定会瞧出破绽,到时候不管是自己就连司徒镜都会受到牵连。
    夜晚眉眼含笑,凝视着司徒镜,颇有不服气的架势。心里却是紧张的如同一张满弦的弓,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弦断人亡。
    “镜,深感荣幸。离兄受国主这般看重,定是惊才绝艳之辈,镜,也必定会倾尽全力。”
    司徒镜眉峰不动,看着夜晚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好奇,唇角永远带着温和地笑容,说出的话恰当之极。若是司徒镜惊讶或者是毫不吃惊,不管是哪一种都会令人觉得有些可疑,露出惊讶,就代表着夜晚的身份有问题,这两人一定是相识的。若是神情太过于沉静,则会令人觉得刻意为之,似乎在压抑什么,同样令人生疑。唯独带着一丁点的好奇打量对手,这才是人面对一个陌生的对手最正常的反应。
    司徒镜的反应让夜晚心里惊喜不已,可是依旧不敢大意,点头应道:“离,也会倾尽全力。”
    一直旁观人二人神态的千舒瑀,眼眸如海般的深邃,在二人的面上缓缓地扫过,这才说道:“玉公子一路风尘,先回驿站休息,明儿个再议。”
    “国主心怀仁善,镜,自当从之。”司徒镜缓缓而笑,没有丝毫的不悦之情,似是真心的感激一般。
    千舒瑀的眸子越发的深邃,转头看向夜晚,“湘离,你替朕送玉公子回驿站。”
    “属下遵命!”夜晚出声应道,行礼后这才看着司徒镜说道:“玉公子,请!”
    司徒镜大笑一声,朝着千舒瑀行礼告退。
    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之后,眉眼依旧,手指轻捻出声,便有一青衣男子迅速跃了出来,跪地行礼:“皇上有何吩咐?”
    “盯紧这二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给朕汇报上来。”
    “属下遵命。”青衣男子闪身而去,只留下千舒瑀淡淡疏离的眸子在这幽雅美景中渐渐地沉溺。


☆、215:晚之歌(十二)
    大街上人潮如织,熙熙攘攘,夜晚跟司徒镜并肩而走,不时地引得路边的人争相回头凝望。
    夜晚侧头看着司徒镜笑一声,“玉公子果然名不虚传,瞧我南凉的姑娘都被你的风采倾倒。”
    司徒镜闻言亦笑,“离兄岂知这些姑娘不是为你而来?”
    两人对望,相对一笑,依旧不从不忙的往驿站走去,身后跟着数名随从,个个神情冷漠,身带佩剑,步伐整齐划一,端的是风采非凡,让人一看心生肃穆,不敢惹事。
    两人一路高谈阔论,句句皆是百姓民生,谈到兴处竟是击掌而歌,当真是狂放不羁,肆意洒脱。
    一路行到驿站,司徒镜似是余兴未消,又邀夜晚举杯对饮,共饮豪情。夜晚自然是欣然同意,两人携手而进,命人奉上酒水,当真在屋中对饮起来。两人说话的声音不时地传了出来,还带着大笑之声,显然是相聊甚欢。守在外面的青衣人侧耳凝听,不敢放过只言片语。
    而屋内此时,两人正沾着酒水在桌上交谈,嘴里却说着完全不相同的话。
    司徒镜紧紧凝视着夜晚消瘦的脸颊,眼眶微红,手指迅速的在桌上写道:“晚妹妹,你受苦了。”
    夜晚摇摇头,对着司徒镜一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镜哥哥,有我哥的消息吗?”
    司徒镜面色一僵,缓缓的摇摇头,在桌上写道:“是我对你不住,没有护好夜宁兄弟。不过至今没有噩耗传来,想来夜宁定然还在人间,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人的,你放心,就是走遍天下我也定会为你找到他。”
    夜晚面带忧色,眼中泪欲滴,强行忍住,又写道:“皇上还好吗?”
    “不好,挨了一刀,刀上有毒,差点命丧北原,所以当时大夏没有参与西齐跟南凉的战事过深。”
    夜晚面色一白,又立刻写道:“究竟怎么回事?现在好了没有?”手里写着,嘴上却大喊,“再来一杯,当真痛快!”
    司徒镜手指一顿,然后才写道:“百里晟玄让人假冒你坐在马车里,皇上不知是计,带人追了去,不想中了百里晟玄的计。我正好带着使团逃命误打误撞经过那里,被皇上救了一命,说来真是天意,我在路上收留一个饿得半死的老汉,没想到还是一名医术高强的隐士,便是他解了皇上的毒,这才挽回一命。”
    两人分别叙述别后离情,千言万语,在这满桌的字迹中表露无疑。一直到深夜,夜晚拿起酒杯在身上几处地方弹了好多的酒水,酒气熏人,这才故作醉酒状,摇摇晃晃的往行宫而去。
    此时行宫内,青衣人比夜晚早回来一步,把听到的两人之间的对话完完整整的叙诉了一遍。当然他所说的,都是夜晚故意让他听到的。
    千舒瑀身姿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旁边的昭姬手里拈着一粒葡萄递到他的嘴边,眉眼带笑,玩转流波,当真是风情无限。此时她身上的衣衫格外的轻薄,外面罩着一件粉色纱衣,里面的亵衣亵裤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雪白的胸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青衣人头也不抬,跪在地上静等指令。
    千舒瑀随手推开昭姬,看着青衣人问道:“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属下并未发现。”
    千舒瑀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手背,迷离的眼神在灯光下越发的美色撩人,可是如果你细看,便会发现那眼眸深处的冷漠嗜血,“难道真的是朕多想了?”
    青衣人不敢多话,默默的跪在那里。倒是昭姬看着千舒瑀说道:“皇上,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士兵,值得您这样费心思吗?若是您觉得他有问题,直接抓起来扔进大牢,酷刑之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朕的美人这主意不错,不如你先去试试?”千舒瑀笑着缓缓说道,那锐利的眸子在昭姬的身上肆意扫过,眸海中一片冷寂。
    昭姬浑身一颤,俯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臣妾该死,臣妾该死,不该妄议国政,请皇上饶恕臣妾这一回吧,再也不敢了。”她不该一时得意,以为皇上招她来就可以任性而为,不该自恃得宠反而忘记了皇上的阴冷手段,冷血无情,这会儿是真的怕了。
    千舒瑀看着昭姬惊惧惨白的小脸,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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