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高武低智的部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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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等级能力所限，斯也不能学这三法的技能，但对于基础手法的运用，却是熟练之极。
花了比刚才多两刻的时间，一管生血剂正式调配完成。
“五等中品。”斯报出了品级，随后交到庶砾的手中，庶砾只是闻了闻，便点头确认。
“难怪刚才庶砾说可惜，斯把那只蛞石虫身上一些没用的东西，都炼到了骨管中，所以那蛞石虫才缩小到一半。否则的话，剩下的蛞石虫应该更大些才对，出来的也应该是五等上品了。”厚突然恍悟道。
厚的话，也让其他人都明白了，庶砾先前说的意思。
明白过后，纷纷看向江翼，瞧见他才刚开始提纯虎皮藤，而扔在一旁的蛞石虫尸，已经瘪了大半。
这一回，众人连笑都懒得笑了，随后不再理会江翼，重新看着斯开始调配第二份生血剂。
这一回，斯的速度依旧，但操控却更加细腻，当粘液提炼出之后，剩下的蛞石虫尸比先前那次要胖了不少。
接下来的步骤，没有任何变化，最终的结果，也没有任何意外，斯的手中多了一支五等上品生血剂。
斯松了口气，在第一支出了问题后，他不免有些紧张。
因为他一开始就想着，要连续调配出十支五等上品药剂。
好在第二支就成功了，只要剩下的都是五等上品的话，以他刚晋升2级药师的身份，也足以震住众人，让毛族人后悔了。
至于江翼，斯已经没有了碾压他的兴趣，只想着大胜之后，如何去讥讽厚和角了。
而此时，江翼的第一支药剂也出来了。
当庶砾报出五等下品的时候，众人还小惊讶了一把，在他们看来，翼的这种调配方式，没有炼成废品，已经是很难得了。
反倒是毛族人有了点安慰，至少从第一支来说，没输得那么惨。
只是这样的安慰，让毛族人有点憋屈，为输得不惨而高兴，这可是一件糟糕的事。
江翼并没有在意周围的一切，和前世科研时的状态很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炼药的乐趣当中。
刚才把蛞石虫炼得干瘪了，不是因为技能太烂，而是他在尝试着提升精炼的速度。
早先在沙萝藤上的试验，让他确定了从系统中兑换来的精炼，绝非广白说的烂技能，可却比那个烂“精炼”的速度还要慢。
所以他才就想，如果能够快些，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于是，在蛞石虫入手后，江翼就直接加快了精炼速度。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才快了一会儿，就会不由自主的慢下来。
这样来回了数次，蛞石虫就干瘪了。
不过江翼丝毫也不沮丧，反而有点小激动，因为他领悟到了精炼的本质。
精炼之所以为精炼，追求的就是精度，而非速度。
明白这一点的同时，江翼也是恍然而悟，不只是精炼，所有炼法技能的本质，都是如此。
而速度，只是辅助精度提升的方法之一。
虽然还有其他的方法，可速度却是最容易看见的，也是最容易理解的。
这就造成了像广白这样的药师，都误以为只有速度才能决定提纯的精度。
连带着江翼，也一直接受了这种错误的观念。
能发现自己错了，源自于他从精炼中，感受到的另一种提纯方法。
这种方法十分微妙，妙到舍弃了让人炫目的速度，这也是他的精炼比烂“精炼”要慢的原因。
而能够确认这种感受不是另一种错误，则是因为系统中，宿主属性栏的变化。
在他感受到的那一刻，药师技能………精炼的当前熟练度，从0变成了5。
………………………………
第二十九章 走了大运
当然，小激动的江翼，可不会自大到以为只有他发现了这一点。
原始大陆的药师千千万，广白只是底层中的一个，肯定有不少高明的药师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远行队中，却没这样的人。
斯显然不是高明的药师，庶砾虽然是药剂鉴定师，但他只是个游侠，同样看不出江翼的技能有任何特别之处。
只是这些，江翼并不在意，他很快就开始了第二支生血剂的调配。
这一次，他仍选择了尝试。
尝试着一层层的剥离蛞石虫，不仅为分离黏液，更是想试探出，以他的能力施展精炼，能够提纯的极限精度。
除了毛族人，没人会管江翼在做什么，不过现在，即便毛族人盯着他瞧，也瞧不出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蛞石虫的粘液被分入骨管后，依然被江翼不停的捻动，不断的化作粉末，层层散开。
到最后，连干瘪的虫尸都不见了，只剩下洒落在地的一圈碎末。
角拧着眉头问：“翼是不是感觉不行了，就捏碎这虫子撒气？”
“不是吧。”这次克熊也不清楚了，转而看向厚。
“可能他知道自己会输，就趁机会磨练技能吧。”厚同样想不明白，就随意猜了一个理由。
他猜的其实对了七成，只是没人会去相信。
江翼的行为，让一众毛族人连叹息都省了，甚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另一边的斯，上下飞舞的炫目手法。
此时的斯，第三支生血剂也即将完成，在众人瞩目之下，他忽然以两指夹住尖蝎骨管，将其甩在了半空。
随着骨管的旋转，一股黑色的液体成线状喷洒在地，而剩余在骨管中的，已然是成品的生血剂了。
“太厉害了！”
“一个简单的手法，都能玩得如此好看，斯果然是天才。”
斯的花活，引来了不少赞誉。
斯也是十分得意，他觉着自己总算找回了在部落时，面对族人的自信，于是微微一笑，吐出几个字来：“五等上品。”
说话的同时，将骨管递给了庶砾，庶砾仍旧是闻了闻，便点头确认。
“又是五等上品，你们说斯能不能调配出9支五等上品来？”有人忍不住问道。
“2级药师，10支药剂出9支五等上品，这可比1级药师出9支中品还要难啊，不过若是斯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泰又一次讨好道。
斯听了，依旧微笑，笑过之后，便开始调配第四支生血剂。
瞧着斯洒脱的样子，毛族人都有些不痛快。
可他们也觉着斯那种，甩起骨管的收法，非常好看，再去对比江翼那慢了许多的动作时，只觉得一阵黯然。
不过厚却看出来了，斯的收法只是炫耀而已，对于品级的提升没有什么帮助。
这一点，其实和战斗型神选者是相通的。
面对凶兽时，好看的动作未必有用，想要获得胜利，每一次攻击都应该尽量做到以最小的代价，给凶兽以最大的伤害。
……
又过了不长时间，当斯的第四支药剂即将成品时，江翼的第二支药剂才终于完成。
和刚才一样，江翼没有出声，起身递给了庶砾。
这一次，庶砾闻过后，并没有立即报出结果，而是“咦”了一声后，微微皱眉，再次闻了闻。
随后，庶砾惊讶的看着已经坐回原处的江翼说：“五等中品。”
大多数人都在关注着斯，对于江翼这边的结果，只是顺耳一听。
但就是这么顺耳一听，不少人立马懵了。
随后便有人说道：“什么，怎么可能？”
“五等中品？”
“不可能吧，他能调配出下品，就已经不错了！”
一时间，众人都看着庶砾，连毛族人也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这个时候，斯的调配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原本他还想着要不要再玩另一种花活的。
可当他听见了那句“五等中品”后，就没了心思，当即以最简单的收法，完成了调配。
紧跟着又起步上前，急声质问道：“庶砾，这小子是不可能出五等中品的，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尽管五等中品还是比不上他的五等上品，但斯自认为如果换成他刚觉醒的时候，是无法做到翼这样的，所以他才担心，这个该死的翼是不是隐藏了能力。
庶砾扫了眼众人，最后冷冷的盯着斯道：“怎么？我说是五等中品，你不信？！”
庶砾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个刚觉醒的游人药师，用的还是最烂的技能，竟然真的调配出了五等中品？！
安静几秒后，间第一个反应过来：“庶砾的鉴定，当然相信。”
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几步，拍了拍斯的肩膀：“翼能调配出五等中品药剂，的确难得。”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只是运气罢了，斯，你的这支还不快给庶砾鉴定一下。”
间虽然不明白，江翼怎么就能调配出五等中品来的，可他清楚斯的脾气，生怕这家伙一着急，不管不顾的和庶砾吵起来，那泥部落的麻烦就大了。
所以间才上前接话，同时提醒斯，别犯浑了，翼只是运气好而已。
被间这么一拍，斯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这才发觉，自己竟用那样的语气，质疑庶砾的鉴定！
这要是传到首领的耳朵里，以族规罚他的话，叔叔也保不了他。
心里想着，斯忍不住惶恐了，这就马上诚意道歉，随后把手中的骨管，递了上去。
庶砾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闻了闻后，依旧清冷的说道：“五等上品。”
斯忙点头道谢，接着重新坐回原位。
间瞧着庶砾不像是恼怒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到人群之中。
直到此时，众人才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尽管仍觉着不可思议，但包括毛族人在内，每个人都认为，翼调配出一支五等中品，应该只是运气。
否则的话，根本没办法解释，翼为何连一个最烂的精炼技能，都用得磕磕绊绊。
不过，哪怕只是运气，各族的心思也有不同。
滑同以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这个叫翼的，应该有一定的潜力。
而滑族的立身之本，就是谁也不得罪。
于是他禁止了滑族人再去议论。
刚才不少次，滑族人都有些忘形了，出言都带着点嘲讽翼的味道。
猛马族人想法不多，从来都听泰的，泰这时候说了句：“翼的运气真是不错，只可惜他的对手是斯。”
所以一群猛马族人，也跟着随声附和说：“是啊，翼真是有运气。”
毛部落这边没人开口，个个都在憋着。
原本角和其他几个人，有点要扬眉吐气的意思，可却被厚打手势制止了。
江翼调配出了五等中品，厚其实也很激动。
他和滑同的想法类似，刚觉醒就能出五等中品，那足以证明，这小子是一个很有潜力的药师。
但厚清楚，这时候兴奋的大笑，多半会和早先那样，轻易被间一句话给噎回去。
如此一来，不止毛族人憋屈，还会连累翼也跟着被嘲笑。
说到底，和斯比起来，翼还是差得太多。
所以他打算等比试完，重新上路之后，再让大伙为翼庆祝。
厚觉着，来不来毛族长住是翼的事，但把翼当做朋友，为他而高兴，是毛族人的事。
而另一边，间这个嘴上说翼走运的人，心里却在担忧。
间认为，翼越有潜力，毛族人就越会结交与他，对于泥族来说，就越是不利。
虽然之前他就有过这种担忧，可在看见翼的本事如此差劲后，他就云淡风轻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调配几支药剂的时间，情况又变了回来。
间想的多，同为泥族的斯，却不会想这些弯弯绕的东西，庶砾没再发怒，他就轻松了不少。
这一轻松，才想起翼好像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话。
于是斯忍不住抬眼去看，发现翼居然坐在那儿，露出一脸的傻笑。
瞧见翼这副模样，斯就更放心了，心说这小子一定是为了那支五等中品，高兴坏了，可又觉着最终还是要输，所以只好强行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如果他真是个隐藏了本事的药师，哪里还会这样。
间叔说得对，这小子的确走了大运了。
斯这么想着，这就开始调配起第五支生血剂来。
江翼的傻笑，当然和斯想的完全不同。
刚才的他，根本没有去听庶砾的话，只是把生血剂递了过去，就坐回原处，细细回味起第二次调配的过程。
这样的回味，让他完全浸入其中，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之所以笑，是因为经过回味之后，江翼已经清楚了他现在的极限能力。
只要有配方，有药材，依靠精炼，他调配的任何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