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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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不提前见面,到时候,鉴定委员会召开,很多不负责任的委员很可能根本没有看过你的研究,凭空投票,冤死也只能怪自己。
或许有更好的体制能解决这样的问题,但就杨锐所知,更好的方法不仅没有出现,此类情况还有所蔓延,比如考研考博的学生,就往往面临见导师的问题,仿佛一次提前面试似的,有没有提前见过导师,区别甚大。
专家教授们的脾性也是不同的。
有的人喜欢收礼,有的人见不得送礼。
有喜欢收礼的,只要字画古玩之类的雅物,也有喜欢收礼的,只喜欢现金或黄金,也有的喜欢烟酒糖茶以证明自己是“礼尚往来”,还有的人,既喜欢硬通货,又不愿意要太明显的现金或黄金,那就只好送些首饰玉器之类的东西。
自然的,专家教授中也不乏清廉高贵者,此类人中好打交道的,只要提前约见,或有熟人介绍,就很容易见面,有不好打交道的,干脆是不收礼也不见面,一切全凭他本人的决定。
杨锐倒是喜欢最后一种人,节省时间不说,结果也更客观。
蔡教授对此却嗤之以鼻,说:“做决断的人,最忌偏听偏信,要是只听一面之词,很容易就做出错误决定,但不听一面之词,不等于说不听人言,全凭其个人决断,说起来简单,别人做了两三年甚至七八年的研究,他一眼就能看穿了?真要是有这样的人,我们把他供起来算了,大家就听他的号令,省下多少功夫?四个现代化说不定转眼就实现了呢。”
杨锐有点苦中作乐的笑道:“最起码,他会自己看一下申请人的论文,还有申请书。”
“那要是实在太忙呢?要是计划下午看,结果实验室出了问题呢?”蔡教授有自己的想法,道:“有些成果的评定结果,影响巨大,评审委员不一定会意识到,我们现在跑过去,就是让他们了解到。你还算好,我们以前跑项目,经常只有火车硬座坐,碰上慢车,一坐就是三四十个小时……”
蔡教授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又说:“现在火车很不错了,还有窗户,我们那会啊,都是闷罐车,到了站,人就争先恐后的往下跑,车里的臭味啊,说不成……”
杨锐莫名的笑了起来,以他的观点来看,绿皮车简直是天底下顶遭罪的交通工具了,不过,闷罐车什么的,显然更进一步……想想一节火车厢里,连一个窗户都没有,或者就在顶上开几个窗户,然后在里面塞上百号人的感觉,确实让人觉得新鲜空气都是享受了。
杨锐与蔡教授一路聊天,一路奔波于国内各大城市。
现在的航班不像是30年后那么多,许多航线都是隔日飞甚至周飞——对普通人来说,这或许影响不大,哪天飞就买哪天的票好了,但对赶时间的人来说,往往就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行程了。
除此以外,杨锐也尽量让行程轻松一些,除了他兜里还有钱以外,他也是希望能让蔡教授的疲劳感降低。
蔡教授的身份是大犇级的,就中国生物界来说,能赶得上蔡教授的屈指可数,中科院的学部委员和北大生物系的主任的头衔,在中国学术界可谓是畅通无阻,有他跟在身边,杨锐不仅办事顺利,而且效率极高。
为此,杨锐全程都是入住最好的酒店,提供最好的酒席,当地若能联系到车辆,也都是一次性给钱包全天。
蔡教授一边责备杨锐花销太高,一边也是乐在其中。他心里明白杨锐的计谋,但这是令人舒服的计谋,蔡教授也并不反感。
所谓吃人的嘴短,喝了杨锐几瓶茅台以后,蔡教授没有再像是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临时离开,而是跟着杨锐,满满的跑足了全程一周。
这也有80年代人较少坐飞机,较少有享受性消费的因素,换做30年后,全程五星又如何?专家教授们早就做空中飞人做的想吐了。
而在现在,往返飞机,出门坐车,到地方就是政府招待所,称得上是顶级享受了,杨锐光是从中丝和北大要来的介绍信就装了一包。
不仅蔡教授乐意,同行帮忙办事的教授也乐意,有时候,有的教授还想跟着去别的地方看看,杨锐亦不反对。
当然,如此一来,开销就是蹭蹭的上去了,几乎每天的花费都超过了千元,多的时候达到3000元。
七天下来,杨锐算是将每位委员都拜见完毕了,开销也超过了一万五千元。
84年的一万五千元,可以在北京二环内买一套明廊明瓦的四合院,售价千万不成问题。
但为了赶时间,为了顺顺利利的将事情给办下来,杨锐却是甘之如饴。
“现在看来,你拿到8票是没问题了。”回到京城,蔡教授颇为感慨的看着杨锐,道:“时代真是不一样了。”
杨锐的花钱如流水,显然是让蔡教授有了触动。
这样的评选方式,与他之前所经历的,可是截然不同。
杨锐却是归心似箭,道:“我得回家一趟,不能留在京城了,成果评定会的事,还请您帮我多多费心。”
“你忙你的去吧,暑假结束以后,记得回来上课就行了。”蔡教授并不多问,且道:“成果评定会我帮你看着,这样还不能拿下的话,那就太黑了。”
杨锐想想自己一周里花掉的一万五千元,还有过千元的礼物,深以为然:“如果这样还不能拿下的话,那就太黑了。”
……
………………………………
第636章 匪气(第三更)
坐飞机到河东省平江市,杨锐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先去找老爹。
杨锐的老爹杨峰同志,刚到省招商局报道没两个月,整个人却是旧貌换新颜。
杨锐见到杨峰同志的时候,他正穿着衬衫,温言训斥着两名年轻的工作人员。
在做西寨子乡的乡党委书记的时间,杨峰同志最好的衣服就是一件中山装,大多数时间,他连夹克都不穿,就套一件半新不新的工装坐办公室里,夏天热的时候,干脆是短袖甚至汗衫,乍一看去,和老农也相差无几。
而在教训手下的时候,杨峰在西寨子乡,从来都是大声叱喝的,不是昂着嗓子喊,他就称之为批评。
显然,杨峰同志在省政府里,学习了不少的先进管理经验。
杨锐笑看两名工作人员离开,才走到老爹跟前,笑道:“当着好多人的面说人家,您就不怕得罪人?”
“不公不正才会得罪人。**员怕什么得罪人。”杨峰哼哼两声,也笑了起来:“做领导的就要一股子爽利劲,你不甘不脆的,下面的人就要不声不响的坑你,到时候,领导怪罪下来,要说你领导不利。你以后免不了要管人,学着点儿。”
杨锐笑了起来,他就知道老爹不是善男信女,不禁道:“不就还是欺下瞒上那一套?”
“做不出成绩才叫欺下瞒上,做出了成绩,巴不得上级领导知道,还欺瞒什么。”杨峰说着看看杨锐,问:“放暑假了?”
“没有,我请了假,有事回来。”
杨峰眼神一凛:“出去说。我今天提前下班。”
两人从商务局的办公楼出来,再出了省政府的院子,再绕到一条偏街,四下无人,杨峰才问:“出事了?”
“路被人堵了。”杨锐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将杜邦、捷利康以及pcr相关的话题一一抖落,间中插播加尼卡公司的和解协议,以证明自己了解美国的诉讼体制。
杨峰听的半明半白,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抬头望天。
“怎么了?”杨锐问。
杨峰继续望着天,说:“没想到世界变化这么大。”
杨锐给逗的好气又好笑:“老爸,现在不是发这种感慨的时候吧。”
“不发感慨怎么办,我是弄不懂你们这些东西了。美国的法律我不懂,你说的公司我也不懂,你说的屁贼呀我也不懂。”
“pcr!”
“屁贼啊,你老爹我也没有抓过贼,你的这个外国贼,我就更弄不清楚了。”杨峰同志双手背在后面,走了几步,道:“你老爸我啊,跟不上时代喽。”
“看您说的。”杨锐咳嗽两声,将满心的情绪压了下去,喘口气,道:“老爸,国际公司的国际范儿,我也玩不转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您乡党委书记的经验帮忙。”
“乡党委书记的经验?做什么?”
“我要坑了捷利康的西捷工厂。”杨锐一路上早就想好了,此刻说出来,就像是老便秘治好了一样顺畅。
杨峰的乡党委书记,在早几年是叫公社书记的,作为曾经的公社书记,杨峰听到“坑人”两个字,不仅不反感,反而跃跃欲试,问:“西捷工厂是捷利康和国医外贸合作的吧,你坑了他们,不怕他们报复?”
公社书记范儿,就是不问怎么坑,先问后果是什么。
杨锐也仿佛找回了熟悉的感觉,轻松许多的道:“如果说杜邦掺合了进来有什么好处的话,这个就是了。”
“哦?”
“杜邦要求捷利康停止对我的分红,是基于他们的目的,对pcr的诉求。捷利康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直接的利益,所以我想,捷利康欠我一个人情。”
“外国公司就这么好,愿意欠你的人情?”
“说法而已,总之,捷利康违约在先,我坑他们一把,之后寻求谅解什么的,应该还是有机会的,最起码,不会闹的不可收拾。”
“这可说不上。”杨峰并不是很赞同杨锐的判断,但还是道:“国医外贸呢?”
“国医外贸也没拿到分红。”杨锐撇撇嘴,道:“捷利康还是要点脸皮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估计也防着一手,所以没有明目张胆的违约,只是拖着分红不付的话,我即使告他们,最多也就是限期支付分红。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捷利康是连国医外贸的分红一起拖着了。”
杨峰点头:“但国医外贸家大业大,不在乎被拖几天,反正,都不是自己的钱。”
“如果是这样的话,家大业大的国医外贸应该也不在乎西捷工厂怎么样了。”杨锐耸耸肩回答。
杨峰沉声道:“风险很大。”
“无路可走了。”杨锐摇头道:“我的想法,是说服国医外贸,在捷利康支付红利以前,直接将西捷工厂停工以示抗议。”
“停工?西捷工厂日进斗金,国医外贸怎么肯停工,而且,你靠什么说服?”
“我找了北京的关系,有一定的希望。”杨锐说的正是景存诚,后者的关系网密布,而国医外贸作为专业的出口型央企,与境外企业以不同的方式磋商亦是常态,加上杨锐给出的“经费”充足,只要精密化工处的海处长同意,此时就能办下来。
杨锐略作解释,又道:“我其实并不是要西捷工厂真的停工,对捷利康声称停工以后,西堡肉联厂可以继续生产。”
西堡肉联厂是西捷工厂的生产企业,当初,西堡肉联厂的合同就是如此签署的,西堡肉联厂负责生产和生产中的管理工作,同时提供厂房、编制和当地支持。
国医外贸负责国内的政策支持,对外出口,并以销售方的姿态出现。
捷利康是资金和设备的提供方,同时签署合同按照一定的价格收购辅酶q10。
香港华锐公司则是技术提供方,提供技术解决方案,然后按比例分红。
就像是四角桌一样,这样的合作模式,在顺利的情况下,是很稳当的,但若是有一方变动,就会变的不够稳固,两方变动的话,就会变的摇晃起来。
杨峰很快理解了过来:“你想让西堡肉联厂生产了辅酶q10,交给国医外贸去卖?他们愿意吗?”
“海处长愿意就行了。”杨锐停了一下,道:“我答应分他两成纯利润。”
“西堡肉联厂呢?”
“他们还不知道,我想您帮我去说,我的想法,一成或者两成利润都行,给谁都行。我还可以答应,再帮他们新建一间辅酶q10的工厂,帮他们培训员工,调试仪器。”一间工厂建起来是很麻烦的,西堡肉联厂没有药企的因子,虽然看着西捷工厂眼热,也始终没有下决心自建工厂。
新建工厂是集体好处,分红利润就是个人的好处了。杨锐以前是不太愿意如此赤果果的行贿,现在却是管不着了,反正,做医药企业的少不了要有第一次。
杨峰思索着道:“你等于是用捷利康出钱建的工厂生产,然后不给捷利康钱,而把给捷利康的分成,给了海处长,还有西堡肉联厂的某人?”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被说的如此直白,杨锐有些脸颊发热。
杨峰同志却是一点不舒服的情绪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