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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重生之神级学霸-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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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着耿健衣领的男人拍拍耿健的脸,道:“认识一下,我叫苗碎。禾苗的苗,打碎你脑袋的碎,你小子该还钱了。”

    “我……我现在没钱。”

    “钱多有钱多的还法,钱少有钱少的还法,不论多少,你总得还一些吧。”苗碎将耿健按着坐在了地上。

    耿健没办法,将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道:“就这么多了,你要就都拿走。”

    “总共八毛,没错吧?”苗碎还真不嫌弃,认真的数了一遍,道:“我给你开个收条。”

    事实上,他的目的只是拿到钱,多少还真不在乎。

    耿健有些怀疑的看着苗碎,只见他随身掏出纸笔,一式两份的写了收条,有时间有地点有钱数,然后交给耿健,道:“这算是你的第一笔还款,你看合适了就签个字,以后呢,我时不时的就来收账,你有钱就还,没问题吧。”

    “好吧。”耿健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拿起笔来,又道:“那前面的欠条也应该重新打过吧。”

    “想的挺好,还了八毛钱就重打欠条?先签字了再说。”苗碎大笑。

    耿健落笔,又是脑筋一转,道:“收条不是应该你签字,我收着吗?”

    “我签了,你也签,一人一张,有问题?”苗碎瞪起了眼睛。

    耿健只好签了字。

    “行了,今天放过你,以后乖巧一点,倒霉孩子。”苗碎又拍拍耿健的脸,小心的收好了自己这份收条。

    这是王弼的要求,作为一名没什么背景的个体户,他只敢讨好王弼,不敢得罪。

    耿健晦气的离开湖畔,回到宿舍蒙头大睡。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的床头被人使劲的拍响了。

    “睡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要不要这样!”耿健一股脑爬起来,声音震天响。

    “上课时间睡什么觉?别的同学都在读书,你就在宿舍睡大觉,就你聪明。”这位语气更不客气。

    耿健一看,萎了,小声道:“导员,我有点头疼,没看到你。”

    “下床,穿衣服。”

    “是。”耿健“嗖”的从床上滑下来,套上短裤短衣。

    “跟我去办公室。”

    耿健小心的道:“什么事?您有事让人来找我就行了呗。”

    “校外小卖铺有家姓苗的人找到学校里来了,说你砸碎了他们的花瓶,给写了欠条以后不还钱,现在人家让学校里还,你说怎么办?”导员满心的厌烦,学校人与社会人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比如喜欢稳稳当当,舒舒服服,世界和平……

    一间学校几千上万人,本来就有无数的事情,学校每天里息事宁人都忙不过来,又怎么愿意看到学生惹事惹给学校。尤其是这种欠人债务的纯私事。

    走了一身大汗过来,导员愈发的不高兴道:“你说说你,这种事情,你自己不解决好,弄到学校里来,让领导看到,对你有什么好处?行了,赶紧跟我走,人还在院长办公室呢。”

    耿健站住了:“院长知道了?”

    “刘院长是知道了。”导员叹口气,道:“刘院长是管党建的,你见过吧。”

    耿健心脏猛的一缩,道:“刘院长说啥?”

    “你先跟我过去,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导员拉着耿健出去,同时暗暗摇头。

    ……

   
………………………………

第444章 院长室

    耿健小步快跑的来到行政楼,上到二楼的楼梯间,就见苗碎穿着打补丁的旧军装,胸前别着一枚军功章,手举纸牌,面向走廊。

    他的老婆费洁也穿着朴素,背着背包,腰里还挎着水壶,一副打持久战的后勤兵模样。

    耿健连忙转到走廊的方向,抬头一看纸牌上的字,正是苗碎不停念叨的四字经外加人名:耿健!欠债还钱!

    两个大大的感叹号也是用红漆写的,异常醒目。

    耿健瞬间就血涌上头了。

    行政楼他来过好几次,还来参加过党委组织的多项针对学生党员、预备党员和积极分子的活动,所以,耿健清楚的知道,二楼二十多间房,最少有一半是院领导。

    这些人只要走出门来,就没有看不到苗碎的,但凡看到苗碎的,就没有看不到纸牌的,而看到纸牌的,就不会看不到耿健两个字。

    就现下的环境,“耿健”两个字,在生物系是要出名了,且是要出大名。

    耿健倒是一直希望出名,北大生物系在全国执牛耳,若是能在四年的学生生涯里给同学们一个好印象,给学校老师一个好印象,以后再在相关领域里闯荡会很顺利。

    但是,耿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的臭名远扬。

    “咱们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子!”耿健望着苗碎和少妇费洁,恐惧大于愤怒,他也察觉出一点不对了。

    苗碎和费洁表现的很平静,大多数时间,他只是站在那里,既不阻挡其他老师的来往,也不大叫大嚷。

    唯独有人询问的时候,苗碎会将准备好的话说一遍。

    耿建问也是一样,苗碎看他一眼,道:“不是仇怨,只是老爷子的忌日快到了,我不这样子,怎么拿回钱来,重新买花瓶给他,我们全家人的钱都在这里了。”

    少妇费洁则有些怜悯的看耿健一眼,说:“我婆婆在家里哭,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是个学生,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只好和你学校要。”

    借女人的优势,费洁就是可以不讲逻辑,只讲“道理”。

    耿健才不在乎别人家的忌日呢,急匆匆的道:“我们不是说好的,我有钱就还给你们吗?咱们昨天说好了,今天早上,苗碎你也答应了,结果才几个小时,你们就返回来闹,哪里有你们这样的人!”

    “我本来是想,你有了钱,肯定会还给我们,但我没想到,一天过去了,你就准备了八毛钱。”苗碎说的耿健不由脸红。

    昨天回到学校,耿健光是生气和后悔去了,哪里有去筹措资金,事实上,他想的是毕业以后,再过两年,等把家里人都安顿好了,再看机会还不还这笔钱。即使做不到如此,耿健也是希望多拖两天,等事情的影响淡下来,再说其他。

    他哪里料得到,苗碎和费洁两人如此“果决”。

    费洁再次用怜悯的表情看耿健一眼,继而用柔弱而平静的语气道:“620块钱照现在的利息,一年怎么也要100块了,我不是说我要和你要利息,但你也不能一次8毛这样的给我,那多久能还的上,再说了,我们还等着钱再买一个花瓶呢。”

    “那也不应该找到学校里来呀。”耿健满腹的委屈。

    苗碎淡然的道:“学校有钱啊,要不然,你给了钱,我们转身就走。”

    “我现在还没钱……”

    “那就看你们学校了。”苗碎安静的举着牌子。

    耿健转头回来,望向导员,道:“我真没钱还他们,再说了,他们手里拿一个花瓶碰到我身上打碎的,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被他们逼着写了欠条。”

    “我们有你的同学作证,是你碰碎的花瓶,花瓶的碎片还在,购买的单据也在。”苗碎紧接着给了一句话。

    导员喘了一口气,道:“先去刘院长办公室吧。”

    耿健垂头跟上去,进入走廊里面,悄声道:“不能叫校警先赶人吗?”

    “过两天再来又怎么办?刘院长要先了解情况,尽可能解决问题。”导员一句话就把耿健给击退了。

    现在虽然是严打,但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抓的,尤其是北京这地界,有案底的,没工作的有可能倒霉些,受些不公平对待,但苗碎穿着旧军装,胸前戴着军功章,目的又是要钱,校警也就不方便管理了。

    事实上,现在各地讨债的人多了去了,国企卖得出去货,拿不回来钱,以至于正常生产都维持不下去的不在少数,许多国企工厂都成立了自己的讨债部门,一年四季的奔波于各地讨债,除了被对方工厂整,否则大多是被司法部门睁只眼闭只眼冷处理的。

    苗碎和老婆更是听了王弼的指导,学着深圳来的先进经验,只举牌子不喊叫,连红漆都不泼了,就算被抓到派出所里也不怕。

    导员也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因此更加烦闷,道:“我问你,欠条的事是真是假。”

    话刚说完,导员又摆摆手,道:“行了,别给我说了,一会院长问起,你好好说清楚。进小心点,少说两句话,哎,你说你,刘院长今天的心情本来是很好的,就让你给毁了。”

    最后一句是珍贵信息,耿健忙问:“院长因为什么心情好?”

    这一次,轮到导员用怜悯的眼神看向他了:“咱们系可能发表了一篇好论文,刘院长正高兴呢,你就撞到枪口上了。”

    耿健嘿嘿的傻笑两声,除了傻笑,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走廊两侧全是办公室,大门洞开,总有没事干的老师或办公人员,探出头来看苗碎举的牌子。

    而今的楼宇狭窄逼仄,办公楼普遍是一层楼当两层楼用,两层楼当三层楼用,人均办公面积小,办公室里的人就多,生物系算是中等规模的院系了,一间办公室里要坐十几个人,门口面的脸盆毛巾都摆了一溜――卫生间一层楼一个,平时想洗洗手,洗把脸什么的,都要在办公室里进行。

    如此一来,当苗碎手举着“耿健!欠债还钱!”的牌子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半个办公楼里的人都能发现。

    耿健经过走廊,只觉得身后的视线火热,这种火热,直到进入刘院长的办公室以后,才转到了面前。

    “刘院长。”导员轻声打了个招呼。

    耿健也跟着叫了一声:“刘院长。”

    “什么事?”刘院长头都没抬,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个是耿健。”导员着实不愿意做这个介绍人。

    刘院长这下子抬起了头来,认真的打量起了耿健,一会儿,道:“也不急这一阵,你们先等一下,我先处理别的事。”

    “好好好。”导员连连点头,谁都不愿意做报告坏消息的人,能有个好消息先冲淡一下再好不过了,他笑着道:“听说有篇好论文?”

    刘院长嘴角果然挂起了笑,轻咳一声,语气也变的平易近人起来:“岂止是好论文,是《cell》。”

    “美国的期刊《细胞》?”导员一下子振奋起来,他本人是本科毕业生,进入北大以后,虽然也有做些力所能及的研究,但s三部期刊,还是像圣书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刘院长微微点头,道:“看抬头是没错了。”

    “只看了抬头?”

    “人家的信,我们怎么好拆开看,等一下人来了,咱们一起看。”刘院长确实很高兴。

    这可是1984年,距离改革开放才几年的光景,北大原生的学者几乎没有做出几篇像样的论文,厉害的都是从海外归来的。

    当然,即使加上海外归来的学者,能在《科学》、《自然》和《细胞》上发表论文的依旧是少之又少。

    现在一篇《自然》或者《科学》论文,都属于院士级的配置,一些老牌院士习惯在中文期刊发表论文,没有《自然》或者《科学》论文都属正常。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中国最好的大学,北大的目标永远是积累越来越多的好论文。同为亚洲的大学,比如新加坡的南洋理工大学,一年出产的s级论文接近三位数,目前的最强者东京大学更不用说,无论绝对数量还是质量都独占鳌头。

    现在的北大,对好文章几乎是如饥似渴。

    一篇《细胞》之于北大,就像是一盒美味的蛋糕,一篇《细胞》之于北大生物系,简直像是一车美味的蛋糕,加送两百瓶饮料。

    刘院长笑的像是圣诞老人似的,道:“《cell》寄过来的信封,抬头写的很清楚,是给作者回寄的确认函,咱们等着看就好了。哎,所以说,大期刊就是不一样,一个信封都做的不一样。”

    导员连声应和。

    耿健缩在沙发的角落,既好奇,又高兴,还有一点点失落。

    他闯了祸,没有被直接发落,这是高兴的事,但是,自己闯了祸,别人却有天上掉下来的礼包,然后,拿礼包的人还比闯了祸的自己重要,失落也不奇怪。

    “一会儿就来了,咱们系今年的第一篇顶级论文啊。”刘院长笑呵呵的拍着办公桌,一封薄书高的国际邮件正正的放在他办公室的中心。

    须臾。

    办公室门被敲响,并伴随着一声“报告”声。

    刘院长哈的站了起来,笑道:“来了,正说你呢,呶,《cell》寄过来的信,就等你开启谜底了。”

    同样的论文,长短不同,位置不同,发表的时间不同,自然意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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