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天龙-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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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脸色平静得吓人,一字一顿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夜长梦多,这样最快。”
木婉清紧紧地盯了她一会,才回答上一个问题道:“我也相信他绝对不会再赖账。”
钟灵摇头道:“那只是用来对付家奴的最好办法,对他却是第一次最好的最差办法。”
木婉清继续紧紧地盯住她的眼睛,半晌后终于肯定她不是只随便说一说,拍了拍胸口道:“你真吓了我一跳!”说完呼出一口长气。
胸前傲人的双峰一伏一起,完全吸引了钟灵的目光。
“真羡慕其中的弹性,不知秦大哥晚上怎么还忍得住不再捏一捏,只捏一捏都好舒服……岳老三挑的真不是地方,运气真好,不杀他真不能娶木姐姐。秦大哥真要大开杀戒,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杀。木姐姐一天不嫁人,秦大哥一天不杀人,真妙!当真妙不可言!”钟灵心想。
“钟灵,我现在就敢肯定,你将来要比你娘还厉害。而且绝不只厉害一点点。”木婉清说完又大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一想,钟灵也是因为见了玉美人而心态不稳,极端不稳。
不怪秦朝要将这害人精深埋在地底,不肯被别人天天观赏在房中,夜夜陪伴在床傍。
之前不该一再笑话他自己定性不够,还不信别人比他有定性。幸好很多心里话都还藏在心里没说,不然真没了脸再陪伴他。这害人精不只祸害男人厉害,祸害女人也一样厉害。现在不能说话都已经害人不浅,令人无法接受,如果换了真人的一颦一笑,不让段誉那种人失魂落魄才怪。
木婉清突然有些后悔。
但很快便将之抛开,心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位玉雕大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思在这个假人上。我没将之毁坏,甚至小心翼翼地半点都没毁,已足够对得起人。这类假人最怎么巧夺天工,活灵活现,又哪及真人万一。真人都可杀,假人为什么不可毁!?非是不可,而是不愿。”
念头一转,又想:“真有那时间关心假人,不如多关心一下真人。夫君将假人像死人一样埋在土里,确实很正确。但他对真人都狠得下心来,对假人……对假人却还不够狠心,对那贱人显然还余情未了。不,不只余情未了,还想着捧她像刀白凤一样当正妻,害我像我娘一样还不够惨吗?狗屁!”
脸色一沉,暗骂道:“狗屁天下第一美人,肯定是狐狸精下凡,又要来祸害天下。”
耳边突然传来钟灵的声音:“段哥哥只要有了神仙姐姐,司空虹那种货色最多都将索然无味。不管他对女人讲不讲品味,未来都已注定,前提是神仙姐姐要归他所有。或许还有另开个半神姐姐来替代,哈哈……”明明就在耳边不远说话,却好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都是想不听都不行。只这句话便暴露出,钟灵也知道那不能说的兄妹之恋,兄妹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还未回过神来,眼里再没有自己和钟灵,便知道钟灵刚才所言不虚。现在的段誉,别说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了一边,甚至忘了他自己都极有可能。眼下明知换了别的男人都一样难舍难分,吃饭都能忘,只有秦朝那狠心人的表现大不一样,却还是忍不住怪段誉把自己和钟灵给忘在了一边,不肯相信两个活着的真人竟比不上一个假人诱人。
却不知对段誉来说,眼前这已经不是人,而是神。每一雕琢都是神来之笔,绝对地完美无暇。其中之精妙绝伦,一辈子都欣赏不完。
如果一定要说是人,那肯定是能助人脱离**苦海之人,投入感情最多都不会被拒绝。这和信仰救苦救难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真善美却能更加地深入人心。但若说是菩萨,又觉得有污染之嫌,不如说是神仙姐姐。这是发自内心的心声,用不着说来话长。
不如多喊一声:“神仙姐姐!”
接下来在很短的日子里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越多时候坐着不动都能感觉生活的节奏正在加快。秦朝的预言:“接下来的两年,将是江湖特别风云变幻的两年。”不只被越来越多江湖人士关注,因为很多普通人都开始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但又明显有所不同,其中区别很难用言语来说。
天人感应,妙不可言。
第八章 在路上女匪战友
秦朝的冷淡加上时间让人感情冷淡,使木婉清更加地外冷内热。
木婉清嘴里说秦朝是外热内冷,心里却早就自认为绝对再无法装下第二个男人。
有人认为两人早就应该分手,木婉清绝对不许被自己相中的男人甩开,却终于还是决定先一步离开。分手不是目的,暂时的分离反而是为了未来能永远地恋在一起,再不分离。
只离开半天,心灵已饱受煎熬,特别觉得对不住意中人的真心爱护。
在路上,木婉清不止一次地原谅了秦朝。并知道自己上了他大当,因而又觉得不可原谅。但上当都上得很甜蜜,最苦都还很甜。原来他说离开又不离开,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不然他心里会很过意不去,老住在小酒楼不好意思真正离开。
他最有机会都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大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若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哦!
再想又要发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木头一样别想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最情动都不能行动,不然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满足。
他最无情都掩盖不住一颗多情的真心。只要他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再找机会,再来一个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真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秦朝吗?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他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
既然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都能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为什么自己被他救了都不能原谅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他是有太多上床的机会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多情。
无数次想要回头找他,继续缠得他脱不了身。一想他如此风流人物,随手便能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绝世好词,却只能陷在一个小镇中说书,又再也狠不下心回头。
再想想他那一身绝世武功,更加不该。
第二天,貌似巧遇地遇上越走越慢的钟灵,找了借口一起回头帮了万劫谷几天忙,免不了又杀掉几个不识好歹的坏蛋,但终究还是要离开他。
一路离开他越远,木婉清的心情越差。
特别是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见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女匪头被官府抓住后骑木驴游街,热闹空前,心情顿时恶劣之极、冰冷之极。对官府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晚手上又添加了十来条人命,全是在白天闹得最可恶的恶棍。
“原来玫瑰仙子真的是你,我跟大姐说,大姐说什么都不信。听说你母亲是云州秦家寨第一高手的姐姐,弟妹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妹妹刀玉凤,不然秦家寨将多有灭门之祸降临。甚至有人说你母亲有意牺牲美色勾引镇南王,也是为了保住秦家寨。现在太多人谈论你玫瑰仙子,希望你别怪我多嘴。”被救第一个女人青虹说话显得很真爽。
“木婉清,莫问清。师父的事情别问,师父变成了母亲不用多问。”木婉清心中一痛,母亲第一次接近镇南王时或许真有那想法,怀上父亲的骨肉时却肯定不多了。这或许才是父母分离十几年的真相,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总是想要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事实。
念头一转,想起上次被王夫人手下追杀的时候,青虹很热心地指点了一点近路,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青虹当时还是个很年青漂亮的姑娘,现在却被折磨得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妇人,一身是伤。木婉清无语泪流,半闭上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住了又忽然流下。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多说,但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确实当得了仙子之称,何况你现在武功真的大进,真令人羡慕!要我也有你这身武功,我……”青虹嘴里仍说个不停。
木婉清完全沦为了听众。上次杀了个回马枪,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算是半个战友。这次借机路过,也是想再见一面,不一定要说什么,做什么,却不想大白天……刚刚脸上换了张黑色面幕又被湿透,泪水还在越流越多,却不再只是为了苦难的女人而流。
“秦哥哥,真对不起!我们大家都误会了你。”木婉清想教青虹武功时,突然明白了秦朝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小的南涧镇呆上如此之久,好像只为了身边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女人,被人笑话胸无大志。这和母亲躲在幽谷抚养自己一样一心一意是为了自己而放开其它。
对秦家寨,母亲应该是又爱又恨。特别是外婆外公去世之后,基本上已经一刀两断。正常情况下外婆外公应该还能多活几十年,其中肯定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内幕。家丑不可外扬,母亲心里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有太多苦恼都憋在心里不愿说,只默默承受。
“娘真好!对不起,女儿不问了……”
“莫问清——夫君这话不但不是在嘲笑,而且真的很善解人意,等理解了方知解释得真好!”
听说青虹的大姐只是有缘跟云州秦家寨的子弟学了几招武功,虽然在自己眼里即便是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都不算什么,何况还不是,但那大姐能凭那几招武功跟官府做对,天赋和胆量都肯定不低。可惜现在是要感激青虹几个月前的援手之恩,而不是她那大姐。
木婉清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展颜一笑道:“上次你虽然没说,但我只从你眼神便知道,你很羡慕我这手袖箭连击。正好我换了一套新袖箭,原来那套用不着了,感情上又舍不得扔掉,带在身边极不方便,就送给你好了。”
“呀!这怎么好意思……”青虹嘴里还想拒绝,却已经喜得说不出话来。最近吃够了苦,对实力不由更加地渴望,何况还是能极快提升实力的袖箭。什么时候能像玫瑰仙子一样,随心所欲地对付那些官府的爪牙,随便想想便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扑通!扑通……
四周跪了一地。
最显眼是那位只比青虹大上几岁的大姐,几下便把头皮磕破了,鲜血直流,木婉清想拒绝都来不及。如果不是这一幕让她太被动,她可能还不会只呆了一天便离开,继续前往姑苏慕容。那些女人虽然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太多,木婉清不喜欢被人强逼。
青虹主动把其他男人都赶走,叫他们别呆在一边碍事,木婉清便很喜欢,很欣赏。可惜青虹太听那大姐的话,不然真想把她带回龚家酒楼,或者将她介绍给龚家酒楼也行。现在却不敢相信,只好多传她一些武功心得。
“难道他也是因为还不敢太相信我们这些女人,所以情愿多传我们武功防身。但他最怎么不相信别的女人,也不该不相信我木婉清呀!我绝对不会对男人三心二意,他应该知道啊!那誓言现在是变得有些儿戏,但我木婉清可不儿戏。”木婉清想不这么想都控制不住思绪。
第九章 女犯地牢封四海
突然,木婉清不由又想起不久前在地牢里的所闻所见。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超乎想象,最好的男人见了都很难忍住不犯罪,女人最好永远别犯罪。但有时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负,杀人原是罪大恶极,有时却未必有罪,至少官府便是。杀人甚至都有功,战场上便是。相比之下,四大恶人都不算最可恶,南涧镇上的那李老头都算是大善人一个。
谁善谁恶?
李老头随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样救人,根本费不了几两银子。特别是在天灾之年,越有权有势越容易收买人心。因此左老头都能侠名远扬,毕竟是名门正派的一宗掌门。
最善最恶都比不上官府,权势如此。
其实还没进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折磨犯人的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都很可能是家常便饭,白天当众骑木驴游街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还有所顾及,何况不便公开的时候。对那些具体的所见所闻,不参与都不便公开。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地点都不用真名,仍然还是不说为妙。越是具体细节越不好说,只能说是禽兽不如,多告诫,多防备。
难怪母亲从不跟自己说这些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