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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悟道天龙-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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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公道:“咱丐帮的大本营是在大宋,但对咱丐帮的打击最大也是大宋。”
  脸色一沉道:“当今的高太后,别人称是女中尧舜,但我知道,高太后不快点下台,咱丐帮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
  秦朝心中一惊,不由刮目相看,心想:“这老头敢想不敢为。虽说书里书外不尽相同,但要有一半像《天龙八部》,丐帮的好日子就当真快要到头了。虽说书中的主要原因不在高太后身上,全围绕着乔峰这主角的身世之迷在转,但尽信书不如无书。与那西夏国皇太妃李秋水相比,大宋的高太后或许隐藏更深,手段说不定更高。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既有缘来了这里,岂可不见识一下这些各国最顶尖的牛人真正牛在哪里?怎可不瞧瞧她们在男系社会中逆流而上的真正手具体如何?”


 第十五章 酒鬼吴公的远见

  吴公一阵长吁短叹,一脸郁闷道:“要灭除咱丐帮,除非天下大同。各国各朝各代的当权者都应该知道,咱丐帮是最灭不了也最不用灭的天下第一大帮,不如改灭为用。但咱丐帮的穷苦出身,注定了从根本上与官府最势不两立,不可以直接动用,唯有利用。乔帮主是雄材伟略,英雄盖世,但天性见不惯官场上那一套作风,所有雄材伟略都不在官场上。但官府是可以忽视的吗?咱丐帮近年来发展得太快,当权者不想方设法打压才怪。木秀于林,风必催之。那位女中尧舜稳居幕后,随手一指,多得是人推波助澜,咱丐帮的好日子,唉…唉……”唉声叹气了半天。
  苦笑道:“将平时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不吐不快。我这人真够胡思乱想,虽说就连太阳都总有落山的时候,但咱乔帮主正值壮年,咱丐帮的好日子理应还有很长。只要乔帮主还在一天,丐帮就绝不会衰落。”话里话外仍满是对乔峰的尊敬和信心。
  秦朝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心中暗叹:“你都知道,别人又怎么不知道,擒贼先擒王。丐帮的好日子不长了!丐帮是成也乔峰,败也乔峰。攀得越高,摔得越惨。”
  吴公狠狠地灌下几大口酒,继续道:“那女中尧舜最怎么厉害,都不会跟咱乔帮主比武拼命,亦不会正面对咱丐帮动手,只会隐在暗中,操作外力,隔山打牛,防不胜防。”
  秦朝十分佩服他的智慧和远见,不由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凭老头子这几句话,足够胜任丐帮长老。至少我个人感觉,那宋、溪、陈、吴四大长老在这方面都明显不如你。”
  吴公神色复杂地呗了一声,摇头苦笑道:“我这一生,最后悔正是这些胡思乱想,满脑子的杂念,一身武功杂而不纯。你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别人一拳打得你满地找牙。”
  秦朝点了点头,想起在龚家武馆门前挨的那一顿揍,别说有理说不清,连说理的机会都没有。公理都需要有强权来维持,一个人智慧最高都缺不了武力的保护。
  耳边又传来吴公的声音:“你再会纸上谈兵,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谁肯相信你的话?在官场上混不了,活受罪。在江湖上一样难混。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咱男人更是软不得。”
  秦朝想了一会,还想说什么,见那吴公已经打起了呼噜,不由轻轻一叹,心道:“这吴老头眼光长远,阅历丰富,但身上各种毛病数不胜偻,确实不怎么适合在官场上混。”
  吴公呆在龚家酒楼,也渐渐迷上了《寻秦记》,也迷上了酒楼自酿的米酒。
  一起都舍不得离开。
  如今丐帮最流行的七十二路‘驱蛇棍法’,吴公就认真学了其中一路,但每天都会反反复复熟悉十来遍。小柳和龚婉跟秦朝学了基本剑术,三人喜欢合在一块挑战吴公,既不用担心误伤,又可以增加实战经验。霍青偶尔会加入三人的阵营,四个年青人都还是胜不了吴公一个老酒鬼。不是生死之战,秦朝没必要用凌波微步,像作弊一样欺负人。
  自缚手脚不用凌波微步,理由类似修炼轻功时绑沙腿,背沙包,等渐渐习惯了负重行走,再体会轻装而行的轻快。不过往往是偶尔用一用很有效,用多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不够一招鲜吃遍天。
  老酒鬼说霍青是个天生的剑手,可惜入门之前未遇名师,反把一块好材料废了一半。说什么连一道家常菜也要师出高徒,但材料越普通越不怕浪费,越好的材料才越需要名师。
  又说小柳天生媚骨,也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但接触武功迟了何止一两年,最终成就最高都高不起。愚昧的说,还有克夫的命,实际是那些男人太**,不自量力,自制力弱,不然不一定无福享受。
  还说龚婉的天资最高,但接触武功最迟,最没必要学武。
  不只一次说秦朝的身体最怪异,表面的资质最低,内在的潜力最高,身上存在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吴公喝掉了普通客人两三年的酒量,终与吴婆一起离开了南涧镇,继续任务。
  那吴婆离开前说:“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被毁尸灭迹,也要找那凶手算算。万一找不着凶手,那就找四大恶人的徒子徒孙。大不了多杀几个,总之不可便宜了那些坏人。”
  秦朝听了,总算有些理解,以吴公的厉害,怎么会被那吴婆吃得那么死。何况他们两人也算是志同道合,在丐帮中都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喜欢文学又都不擅长死读书。
  不过他们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用吴公的话说:“别人读书会把书读死,咱们读书要把书读活。所以我怎么都考不中秀才,因为那些秀才和考官也是别人。”
  吴婆和吴公还有一个缺点相同——最高都不过四袋弟子的武功。
  就算从其它方面努力当上了丐帮长老,都还不如当个四袋弟子舒服自在。真要惹得帮内帮外说闲话的一抓一大把,就没那必要。至少比起在文学上、在官场上连秀才都不中,在武学上、在江湖上已是成就不低,或许算得上半个举人,与之相当。乔峰当然是大辽国‘南院大王’的级数,但在重文轻武的大宋,武功越厉害越受打压。表面是江湖事江湖管,实际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幕后最大的黑手,无疑是来自大宋皇室赵家。
  “这样的大宋还不灭,天理难容!”秦朝暗叹。
  不想大宋像史书中那样快速灭亡,不想汉人再度受辱胡人,不改重文轻武的基本国策不行。但那恐怕不比推翻大宋来得容易,吃力不讨好,不如支持汉人自己来改朝换代。
  念头一转,又想:“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无论改不改朝换代的难度有多大,尽力便是。即便只是个说书人,多说上几句,亦能多几点影响。以往骂那些历史上的奸臣、汉贼、庸官骂得爽快,骂得理直气壮,现在自己不努力,不尽力,将来还怎么继续理直气壮?”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见那龚光杰多次来听书,表面上带来了不少人气,暗底下很不讨人喜欢,秦朝从中渐渐理清,龚家酒楼与龚家武馆间极为复杂的关系。恩怨情仇,连龚婉自己都说不清。龚光杰既是龚婉不可否认的亲叔,也是她心中最大的仇人。被龚光杰借龚夫人之手贪掉酒楼的九成收入,那都还不过是小仇,从龚婉还在继续努力增加收入的行为就可以知道。
  大仇最大都是空口无凭,别说找不着证据,找得着都不敢找。
  秦朝猜测,龚婉既担心因此而坏了父母名声,让父亲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又担心找来的证据最大都还是奈何不了,事情恶化,得不偿失。之所以还守在龚家酒楼,快满十八岁了还一直不肯嫁人,表面主要是要保住父亲的遗产,暗中主要是精神上还不肯放弃,要留个念头。
  秦朝深知,龚婉这无奈之举有多无奈。就连在原来所在的科学文明社会,至今不都还脱离不了枪杆子里出政权。真理换个地方还是真理,依旧颠扑不破。枪得权,权得利。在这儿换成了武功。难怪龚婉明知晚了还要找机会努力学武,还不停地鼓励小柳,结交霍青。突然联想起,自己说书的收入要上交给龚婉九成,终于知道了内在的原因。
  他自以为找着了答案,实际上不过是找着了其中一小部分。还有比这一部分还要关键的原因在内,那是龚婉父亲生前设下的一个连环考验,还包括龚婉一番女儿家的独家心思。
  龚婉心里其实早就十分清楚,不管自己愿意与否,只要人还要活着,早晚都逃不过嫁人生子那一关。如今周围与自己年龄相似的女人,绝大多数都已经有了孩子,甚至有了两三胎都很正常。既然怎么都逃不过,就得多想几个好办法,掌握住更多主动权。左思右想,最中意的是利用父亲生前设下的这个连环考验,用来为自己挑选一个最中意的夫君,算作和父亲一起挑选的最佳女婿。但谁愿意把自己的收入上交九成呢?
  条件未免太苛刻!
  是不是在为了永不嫁人找借口?龚婉自己都很怀疑。
  直至秦朝出现在身边,第二个突破了连环考验的第一关。第一个是龚婉自己,痛失龚家酒楼九成收入,过了连环考验中最容易过的第一关。第二关连龚婉自己都没过。
  秦朝无意中通过第二关,龚婉是气愤居多,但又不得不上心。因为这女儿家的秘密还有一个知情者——小柳。
  两女很小就有过要嫁一起嫁的想法。好姐妹同侍一夫的风俗在附近并不少见,一直有人反对,也一直是赞**多。
  在婚姻方面,女人不想便宜别的女人很自然,唯一可以例外是和最好的姐妹一起分享一生。


 第十六章 家丑外扬传不传

  秦朝有幸亲眼见识过一次,表面上跟旁人一样羡慕,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大叹:“等没了姐妹同嫁,不可以在法律上被大家认可,众多同性之间有了深情厚意,再想不发生那种畸形恋都不行呀!”该不该赞同?多想少想都没法给自己一个准确答案。
  连环考验的第二关——十倍于大多数同行的收入,而且最低必须持续十天
  秦朝每天说书的收入,像是随随便便就超出了四周大多数同行,十倍有余不是极限。
  龚家酒楼的生意是好,但那得看跟与谁比,平均收入最多两三倍于周围同行,龚婉最努力都被自己卡住。换句话说,这至少要用一家酒楼的收入,来胜过周围十家酒楼的总收入。
  想想就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自讨苦吃。但若改为月收入,难度便要小得多。何况最低十天就可以,真正卡住龚婉是自己。知道了这些条件,自己想卡住自己还不容易吗?
  近几年来,嫁人的事情惹来无数麻烦,龚婉心中越来越不胜烦恼。不嫁人的话,就会不断得罪那些找上门来提亲之人。自己越是美貌脱俗,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程度越大,也越对不起父母。即使不管别人怎么想,母亲也是望眼欲穿,早等着抱外孙。
  龚婉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现在又多了一个选择,又多了一个犹豫不决——与秦朝的感情越好,两人越亲密,说不定麻烦会越大,害人害己,将来后悔莫及。
  小柳对她的烦恼了若指掌,自己却像个天生不知道烦恼的人。烦恼最多都像那灰尘,轻轻抹一抹,就要抹掉很大一片。龚婉知道那不是天生,也知道该怎么人为,却总是无法有样学样。
  对秦朝,小柳明显比龚婉要投入,感情上有倾注全力之感。因为小柳觉得时间再也等不起,秦朝不是最好也是最有缘。就说其一言一行皆与众不同,视女人与男人平等,不否在装模作样都无人可及,像深入骨髓,已是绰绰有余。其它方面根本无须太好,甚至越好越是双方感情的障碍。假设男方已经升了官,发了财,女方反要担心磨合不起。
  龚婉私下和小柳商量,怪秦朝对女人最怎么尊重都只是尊重,感情上别说普通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出了家要戒色的和尚,都从没见过有谁有他那般克制。那份克制力虽然很令人佩服,但换了恋爱中的男女,未免也太不对劲。要找丈夫不是找高僧,找来高僧也没用。
  “对大部分女人,不分美丑,他都敬而远之,也包括你和我在内。”龚婉怎么都压不住心中不满。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投入越大,越难心服。
  小柳道:“敬而远之是君子之风,没什么不好。见一个收一个的**浪子有什么好?”
  “他可以在这儿呆多久?说不定明天就走,回不回来都是多年之后,好坏都没有了继续讨论的意义。”小柳不断变幻着语气,继续说道:“敬而远之有纯粹的敬而远之,有像他这般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敬而远之,有假道学,或出了家。不可以对之一视同仁,要细分开来,区别对待。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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