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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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说,这个女孩儿,是他以后一定要娶的,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要自己亲自去探索,去发现,去了解,而不要从别人的口中,以偏概全。
方清妍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如果不是因为沈御,她不会这么急迫的想要对付西昔,现在,方轻尘几乎都开始怀疑,清妍选择这个学校,这个专业,到底是因为自己喜欢,还是,只是为了对付西昔!
就在方轻尘心中越来越波澜起伏时,那个为首的警察却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恭恭敬敬的口气,边点头边看了看方轻尘,挂掉电话之后,就意味不明的看着方轻尘,说道:“接到通知说,搞错地点了,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
说完,就打开方轻尘手中的手铐,把他赶下了车!
“那——跟我一起的女孩儿呢?”方轻尘赶紧询问。
“她?跟你一样,已经被放走了。”警察回答,刚好这个时候,车子修好了,警察开着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方轻尘在午夜寂静的大街上,路灯照过来,将他的影子拉的悠长悠长。
方轻尘打了西昔的电话,可是,当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系统女声时,方轻尘的眼里没有办法的平静下去,燃烧起慌张跟害怕、急迫——关机!
西昔坐在车上,同样的思忖着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其实这事也不难想。
方轻尘带她去的那家酒店,是方城旗下的,这她知道,试想一下,除非方城自己同意,不然“扫黄”这种事情,谁敢贸贸然的就那么的找上门去?而且明显的,别的房间根本就没有搜,是直接去的他们在的房间!
她甚至知道方轻尘装醉执意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要向家里人证明,西昔,他是要定了。
甚至于,他可能真的打算,在今晚要了自己,他或许就是要在自己爸爸的酒店里,公然的带着自己过去,然后要了她,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家里人不喜欢自己,也要让他们家的人无话可说,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得不说,方轻尘的想法很好,很执着,但是也很天真。虽然还有点自以为是,但是同时,也出乎意料的帮自己早了一步达成自己的目的。
至少,方城会注意到自己,说不定,连方轻尘的那个继母、都会诧异跟好奇。
至少,会让他们家里人,因为自己,而开始闹心。
他们越是要阻挠的事情,她就越是要去做、要让他们不如愿;等到他们不得不接受的时候,她就放手、弃之不顾,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不屑一顾。
西昔抬眼,警察的车在一个本该驶向警局的十字路口,却拐了个弯,过来一两分钟,西昔越看越觉得方向不对劲儿,这个方向,不是今晚他们聚餐的那家酒店的方向吗?!
难不成,方清妍——或者方城,打算在这里见自己?
下车的时候,警察把自己身上手上的手铐去掉了,递给了她一张房卡,十分暧昧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让她下车,竟然就把她这么一放,开车扬长而去了。
西昔看着高入云霄的酒店大楼,还有那张烫金的房卡,2030号房,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是那种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根本没有办法确定。
捏了捏那张房卡,指尖划过那一行凸起的金色数字,西昔抿了抿唇,走上了酒店的台阶。
房卡在门口的感应器上一划,门果然打开了。
西昔的唇轻轻的念了一遍2030,在想这个数字,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房间里没有人,但是灯光大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西昔自己坐下,打开电视,就是军事频道的报道。
一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旧时光。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浴室的水声停下,而后,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裹着白色浴巾,擦拭着湿漉漉头发的男人。
好像只要闻到那气息,就知道是谁。
在这个时候,西昔却不敢抬头,视线至多只能平行到男人暧昧的缠在腰间位置的浴巾,看着那双有力的长腿,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
可是,就是不敢抬眼去看那张脸。
房间里很融洽的没有说话,男人的腿在距离自己只有一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身,走到了冰箱那里,西昔听见冰箱的开合声音,听到易拉罐的划拉开的声音,听到男人咕咚咕咚喝着罐装啤酒的声音——这一点,跟记忆里的,差了很多。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从来都只会优雅的喝着威士忌,而不会这样酣畅淋漓的去喝罐装啤酒。
只是,西昔只能从他一直以来的沉默,判断出来,这个男人的心,比以往更深沉了。
身边的沙发突然陷了下去,随即的,自己的身体也被他自然而然的拥入了怀里——这个动作,他三年都没有做过了,却丝毫没有生疏,一如既然的自然,一如既然的,让西昔心动。
电视上还是西昔打开时就有的军事频道,正在报道着某个部队最近的军事演习,轰隆的炮火声,不是电视剧,却好像就在演电视一样,一场又一场的演习,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男人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时而的发出舒畅的叹息——这又是跟记忆里不同的感觉了,感觉这个人,并不是那个会细细品味红酒味道、心思深沉又难以让人猜测的男人,而是,真的是一个从部队里训练出来的、性格变得直爽的成熟男人了。
西昔心中突然就有了叹息。时间过去多久了呢?这一年,她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而这个男人,也有二十六岁了吧?
是三年还是四年?他们没有见过一面、没有打过一次电话、没有任何的、关于彼此的讯息,就好像在彼此的世界里,没有了彼此。
但是现在,他回来了。
易拉罐的空瓶在男人手中,轻而易举的被他捏扁。
男人的吻就这么没有缘由的、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有点粗鲁、有点急躁、有点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西昔皱着眉头被迫张开嘴接受他霸道的舌,纠缠之中,呼吸短促的两人暂时的分开,大口的喘息,这个时候,西昔终于不得不张开眼睛,去看面前的这张脸。
一头被剪短的发,发质有些硬硬的扎手,皮肤没有了以往的白皙,却更有了一点硬汉的迷人魅力,五官终于再也摆不出从前的无害甜美笑容,部队里严苛的训练,让他的一张脸更加刀凿斧刻般的立体起来,棱角分明之中紧抿的唇,有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冷与酷,透着坚毅的无比好看的脸上,也许是因为喝过酒,也许是因为尝到了她的味道而满足,此刻有一点松懈下来的柔和弧度。
半裸的肌肉比以前的更加有力,有些松散的浴巾之下,某种蠢蠢欲动的欲望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苏醒,等着吞没她。
这个男人,跟三年之前很不同,比以往更成熟、更直爽、却也更深沉。
“沈御。”西昔低低的唤道,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儒软,让男人不由得,更加收紧了怀抱,又一次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再说,就只是饥渴的吻着,一直到沈御终于控制不住的,就要剥光西昔的衣服,冲破最后一道屏障的时候,西昔的手,却突然软软的伸了过来,阻止了沈御进一步的动作。
沈御这时的表情有些可笑,情到浓时是很急迫,他的表情带着疑问,不明白西昔是什么意思。
西昔坐直了身体,拉好自己被沈御拉下去的衣服,并不在意自己肩颈之处,被沈御种上的一朵又一朵花,等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理了理有些被被弄乱的头发之后,她才无比沉静的看着沈御。
就是无比沉静,在沈御动情的时候,她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动情。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西昔是个被他给的甜食宠坏的孩子,他的指尖上,早就有了西昔身体里的湿意,这是西昔动情的证据。
这个时候,沈御还要过去拉她入怀,西昔却再次的、很坚定的抗拒了,沈御听见她冷静的开口问他:“沈御,你是不是觉得,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会给你?”
在沈御因为她的发问而愣怔的时候,西昔却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而是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无论过了多久,我的心里就只会有你?就算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是你当初做了再过分的事情,我也忘不掉你?”
接二连三的发问,沈御在短暂的疑惑之中,却渐渐的明白过来,西昔这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想着,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或者,你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你才能满足我?”说道这里,西昔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讽意,好像就是在讽刺沈御的自以为是。
沈御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他的眉头也紧锁着,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深沉到没有任何表情的,更加的叫人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就好像,好像他只是被西昔问到了,问得无话可说,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样的沈御,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时间,原来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部队生活的磨练,让这个曾经心高气傲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沉默而又坚毅的男人。
可是西昔知道,沈御,他就算是外表怎么改变,内心深处,是不可能变的。
今晚的事情,也许是他一手设计,也许是方城做的,他只是巧合,可是不管怎么说,都跟他有关系,明天见到方轻尘,她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跟以前比,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其实还是没有变,至少心思没有变,变得只是外表的那一层皮,从一个优雅的绅士,变成了一个经历过历练的战士。
想想也知道,在方城的地盘上,沈御的确是有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胆量了。后来还特意选了这家酒店,他不回家吗?他怎么不回到他的那个苏家呢?那一家人对他有多重要啊!干什么住在酒店里,还偏偏是她今晚聚餐的酒店!
然后,不直接找她,而是这样的费尽周折之后,又把她带到这里,不就是想让方轻尘对自己疑心吗?明天,她要怎么跟方轻尘解释今晚的事情?不管她怎么说,只要沈御一句话,她跟方轻尘之间,都完了。
更何况,她也不清楚,沈御是不是跟方城之间有什么协议,方清妍对这件事情又知道多少。
“沈御,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自以为是,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我告诉你,不可能了。”从他三年前不动声色的选择了离开她,就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以前的事情,有些她可以不计较,但是只有那一次的离开,让她的心中无法原谅他!
沈御还是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西昔,眉头依然那样的紧锁着。
西昔伸出手,抚平他紧缩的眉头,手指轻轻的划过沈御的臂膀、胸膛,他的人,似乎是更沉默了,而他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也更诱炫、更性感了。
她的手就那么软软的在沈御的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看起来像是撩拨,可是眼睛里却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情欲的表现,简直就是在沈御的身上作恶了。
可是作恶又怎么样?从前,都是沈御在她的身上作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欲海里从沉浮到臣服,现在,为什么就不能换做是她呢?
西昔甚至想着,至少要证明自己不是随他拿捏的,至少要让沈御知道,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毕竟三年了,有谁能保证,那么早就熟知情欲为何物的人,三年之中,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异性相伴?
至少,西昔不相信。从一开始她就不相信沈御,如果沈御没有过女人,那么他怎么能那么熟练的对待她、调教她?沈御从前要自己的时候,那样的控制不住,这三年他虽然在部队里,可是越是压抑的训练,他在那方面的需要,就应该更强盛,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有找过自己,但是怎么可能不去找别的女人呢?
西昔迟钝的想着,迟钝的嫉妒着,却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里有多在意这些。以前她不问,是因为觉得没有认识她之前,沈御就算是跟多少女人睡,那都没有关系,因为那就只是从前,从前的事情,跟自己的现在没有关系。
但是这三年来,当被甜食宠坏的她,夜里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的想着他的时候,有一次,西昔的心,却终于突然的凉了。
当她尚且这样的时候,沈御怎么可能真的平静入睡呢?
部队里再严苛,也总有出去的机会,沈御怎么可能不去找一个女人发泄?即使不是发泄,也总需要解决那样正常的生理需求。
每次她那样想的时候,心里对沈御的想念,就改变了一分。或许是加上了怨恨,或许是减去了思念。
直到有一天,就是这样的一天,再遇到沈御的时候,她可以这样的平静了。
可是,真的平静吗?西昔不敢问自己,怕一问,就都是漏洞了。
如果真的平静,怎么在沈御出现的时候,她都不敢看他的脸,注视他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