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武魂传说-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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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魏延大踏步离开,盔甲摩擦声逐渐消失远去,刘佚呼吸了一口带着泥土腥味的潮湿空气,对吕蒙说,“子明,咱们就留守这里等待他们两位的好消息吧。”
吕蒙点了点头,“正该如此。”
……
居巢县府衙。
一名青衫儒生背对着房屋的主人站在窗前,欣赏着窗外的一株绽放的梅花。
看不清他的相貌。
花香浮动,刘勋客气的向他的背影说道:“贤侄,据传枞阳已被刘佚军袭破,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唉……”儒生叹了口气,“贼寇究竟还是贼寇,不堪大用,大好情势尽失……否则历阳、枞阳两大水陆要塞皆在我军手中,刘佚兵马远来渡江粮草不继,我军只需坚壁清野,敌军必粮尽而退矣……”
刘勋也颇为懊恼,当下继续向背影询问说,“我军先机已失,那贤侄觉得敌军接下来该会如何行动?”
“围点打援!”儒生的背影说出了四个字。
“啊?!”刘勋一惊,“围点打援?”
“是!”儒生背影动了动,解释说,“刘佚奸诈如狐善于用兵,且这次还有吕蒙吕子明相辅,子明的个性吾了解,攻守兼备。他必是向刘佚献此策。”
刘勋一头雾水,摸着脑袋说,“贤侄,你说慢一点,再详细一点,你说的这么快,叔年纪大了,绕不过来……”
“呵呵!”儒生轻笑了一下,背影晃动,继续说,“无非就是分兵围住雷绪、梅乾两大乌合之众固守的舒城再分一军于路伏击我军罢了。”
听到儒生这么解释,刘勋总算明白了过来,有点担忧的说道:“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刘佚兵强马壮非是咱们可力敌的,唉,当初贤侄赌咒发誓说突袭孙权丧家之犬不会有什么事,岂知会引来刘佚小儿这头永远不知道满足的恶狼啊!”
儒生嘴角微不可查的的抽搐了一下,这个他倒是有点失算了,他有点低估刘佚野狼的野心了。
他原本以为刘佚刚吃下江东四郡需要消化一段时间,谁知……
“叔您无需担忧……”儒生宽慰说,“吾早已有良策。”
“哦?!”听到他这么说,刘勋来了精神,“贤侄有何妙策还请教吾。”
“呵呵!”儒生轻笑了一声,肩头耸动了几下,说,“吾有上中下三策,足以退敌!”
听到儒生竟然有三策,刘勋心中一定,迫不及待的问,“请贤侄试言之。”
儒生背对着他竖起一根手指说,“上策,即刻派人联络主公袁术求援,派大军共击刘佚。敌军渡江兵马兵精而不多,我军两面夹击之下,必将之踏为齑粉!”
刘勋听了眼睛一亮,大呼,“不错!刘佚奸贼穷兵黩武,兵马实在太少。”
刘勋后半句话说得确实不假,刘佚整个江东四郡之地常备带甲之士才十万不到,投入入侵淮南的兵马总共也只能三万有余四万不到,跟袁术的二十多万大军数字上比起来无异于胳膊比拟大腿。
不要再说他刘勋自己光皖城、居巢两地就有超过三万的正规军。
想到这里刘勋胆气为之一振。
儒生此刻背对着他却再次竖起了第二根指头,淡定的说,“中策就是遣一强将引一军直接突袭敌军的留守大本营,摧毁敌军枢纽!”
刘勋听了一惊,面色有点发白的说,“那雷绪、梅乾两军咱们不管了?舒城也放弃?”
以那两大贼寇的尿性,虽然通知了他们严加守备,但是他们很有可能像枞阳的薛龙一样,麻痹大意丢欺上瞒下,不救援的话舒城的两贼很难坚守的住。
“叔,”儒生背对着刘勋压低声音说,“雷绪、梅乾本来就是咱们的棋子,关键时刻弃之即可,另外还可以借刘佚之手杀之!”
“关于舒城……”儒生顿了顿继续说,“两贼将城池搞的乌烟瘴气,里面早就没有什么油水了,暂时扔给敌军咱们也不吃亏。等到击退刘佚兵马,我们顺势再取回来便是,一举两得——既解决了两贼霸占舒城尾大不掉的问题,又分散了敌人的军力。”
听了儒生的解释,刘勋绞尽脑汁想了一会,觉得确实有道理,向儒生说道:“叔现在总算明白你当初要把舒城让给两贼的原因了,原来贤侄你早就留有后手,让他们做我们的挡箭牌。”
儒生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竖起第三根手指说,“下策嘛,就是固守居巢、皖城待援,以逸待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等袁术派来兵马救援便可。”
“妙!妙!”刘勋笑了起来,大赞说,“贤侄,你的脑袋瓜子还真灵活,唉,可惜你父亲他死的早又没啥野心,否则有贤侄你相辅成就不可限量。”
“叔您缪赞了……”儒生的背影笑了笑,淡定的说,“叔您可以上策和中策结合起来使用,派人向袁术火速联络求援的同时,再派出一军直捣敌军枢纽,小侄预估不错的话,敌军总部枢纽两番分兵之下必然兵力空虚,运气好的话,咱们一战而破刘佚也说不定哦!”
刘勋听了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说,“对!对!就这么办!”
(ps:大家能猜到这名儒生是谁吗?书评作答。)
第二百一十四章 血色黎明
魏延回去以后越想越来气,觉得只是伏击敌军区区一支援军算什么功劳,哪里能体现出来他魏延的与众不同。
靠亦步亦趋的战功积累,他魏延啥时候才能超过主公身边的老牌大将,他魏延要想主公证明,他才是最强的,那么就不能走普通的道路。
“不如我先夺了舒城,然后再出击吞了增援而来的援军,哈哈!两个功劳都是我的,让太史慈在后面吃灰,那样才能显示我的能力!”
魏延笑了起来,“对!就这么办。”
……
当天晚上,魏延事先派小卒探知太史慈四更造饭,五更起兵。
第二天,他吩咐手下士卒三更造饭,四更起兵。
大军饱餐一顿,魏延催促士卒即刻起兵离营。
天色依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多数人依然沉浸在睡梦之中。
急促的马蹄声乱七八糟的脚步践踏声中,一彪人马一路向西北舒城方向疾驰。
“快!快点!”魏延策马在大军左右大声呵斥,“都他娘的没吃饱饭啊!快一点!”
“蹭蹭蹭……”
大军在催促下跑的更快了。
有跑的慢的士卒魏延的马鞭直接抽到他头上。
“哎呀!”
“妈的,”魏延大怒,用马鞭指着士卒说,“下回再有跑慢的老子就不是让他吃鞭子了,吃老子的大刀!”
行进中的士卒一阵凛然。
……
天色才蒙蒙亮,一路狂奔的已经接近了舒城,巨大的青白色的泥石夯实而成的城廓出现众军的视野中。
魏延见了兴奋的大叫,一把拔出刀鞘中的蓝月宝刀,向前方的城廓一劈,大喊,“杀!杀进去!抢到的战利品自由分配,打破城池众军随意放纵半个时辰!”
听到“随意放纵”四个字,麾下跑的都快断气了的一众士卒顿时眼睛红了起来,露出了饥渴的难耐的目光。
“有临阵退缩,举步不前,一战未破敌城……”魏延扬刀一挥,“连我在内众军皆斩!”
诸军心中一惊,打破城池巨大的引诱和败落死亡的威胁,将所有士卒刺激成了一只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杀!杀啊!”
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士卒们扛着简易打造的飞梯,蜂拥着冲向城墙。
“怎……怎么回事?”
城内的贼寇大多还迷迷糊糊的沉浸在睡梦中,被滔天的喊杀声惊起一时间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敌人攻城啦!”
城墙上不多的守军扯着公鸭嗓子喊了起来,乱哄哄的擎着粗制滥造的长矛冲过去堵截。
“压制城头!”
一排弓箭手在距离城头六十步左右的地方蹲了下来,纷纷张弓搭箭。
“嗖嗖嗖嗖!”
箭矢铺天盖地的攒射了上去。
“啊!啊呀!”
“我的妈呀!”
“我的眼睛!”
“我的腿!”
“救命,我无法呼吸了……”
身上仅有褴褛衣衫的守城贼寇在一波箭矢下损失惨重。
“上!杀上去!”
“咚咚咚!”
一架架飞梯接二连三的搭了上去,前部的两个挂钩牢牢的勾住城墙。
身穿皮甲的攻城士卒嘴巴咬着尖刀,手脚并用的攀爬了上去,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
“不好啦!敌人杀上城头啦!”
城墙上的守城贼寇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呼!”
魏延从飞梯上窜了上来,脚踏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
一刀砍了过去。
“啊!”
大声喊叫的贼寇立刻惨叫一声骨断筋离,散发出恶臭的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带着体温的猩红热血稀里哗啦的染红了一大片青石地面。
魏延一刀甩掉宝刀上的血珠,向一边奋勇杀敌的一名部将大喊,“史三,你带人冲杀下去,打开城门放兄弟进来!”
“是!”史三一刀剁掉一名企图偷袭的贼寇,左手一招立刻有十几名士卒奔了过来,“走!大伙跟我杀下去!”
魏延一刀将一名手持长矛攒刺而来的贼寇拦腰斩成两截,又快跑两步高高跃起,赶上一名落荒而逃的敌人,宝刀一挥,将他从头顶一刀劈成对称的两半。
魏延浑身浴血,大刀向前一挥,大吼,“其他人跟我冲下城墙!杀!”
“杀!杀!”
所部士卒纷纷响应。
“快!拦住他们!”一名贼军小头目手持一把生锈的钢刀,连斩两名逃下城墙的友军大声呵斥。
屈于小头目的婬威,大群贼寇又呐喊着鼓起勇气向回杀来。
魏延视之,小麦色的脸庞一黑,虎目一瞪,大吼一声,“找死!”
快跑两步冲下阶梯,手中蓝月宝刀狂舞,顶在阶梯口的贼军纷纷惨叫着从阶梯上滚了下去,残肢断臂一阵乱飞。
魏延手中的宝刀挥舞的像车轮一样,盏茶不到时间,力杀二十多人!
“快跑啊!杀神来了!”
堵截在楼梯口的贼军终于崩溃了,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乱糟糟的四散逃离。
小头目见了气的大叫,“不要跑!混蛋!上!顶住!”
突然——
一声厉吼声传来!
“死吧!”
魏延脚踏在青石阶梯上直接凌空跃起,如天神下凡一般一刀劈出——
“啊!!!”
小头目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光芒,只来得及惨叫一声……
魏延一刀将他肩头带肩砍为两截,头颅带着半边身子直接甩进了附近的一座民居。
“啊~”民居里面传出百姓惊恐的尖叫声。
魏延面无表情的扬刀下令,“快!打开城门!”
随后杀下来的一众士卒蜂拥着抢了过去。
“咯嗒!咯嗒!咯嗒!”
沉重的城门向两旁被打了开来。
“杀!杀啊!”
大队的士卒涌了进来!
魏延嘴角一扬,破城已仅在顷刻间。
他大声下令,“史三,你带人去控制其他城门。丁聪,你随某一起杀向城守府,老子要关门打狗,把这群不知死活的贼寇一举歼灭!”
“是!”史三拎着滴血的长刀,大踏步奔了开去,身后跟随着一长窜的人马。
“其他人随我来!”魏延纵身跨上一匹枣红色的随军战马,策马带队杀向城中府衙。
街上到处乱哄哄的,贼军丢盔弃甲到处乱跑。
“死!死开!”
魏延在马上蓝月宝刀连斩,马下贼军变成了一个个滚地血葫芦,挡着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第二百一十五章 给老子剁了那个黑鬼
却说舒城新晋县长——贼首梅乾正搂着一名温软喷香的女子睡的正酣。
从城中大户抢来的千金无论身材长相都比面有菜色的普通民女强了不下十倍百倍。
吃惯了“野菊”初次品尝闺中“牡丹”那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虽然早已四十出头的人了,但是老牛有了嫩草的滋润,瞬间让梅乾雄风再振,一晚数度春风,梅开几合,糟蹋人家黄花大闺女直到凌晨才罢休。
非常满意的搂着早已几欲虚脱的大户千金沉沉睡去,梅乾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他母亲的!怎么回事?”
一伸手搂到怀中娇软的躯体,美人“嘤!”了一声依旧昏睡,梅乾腰酸背痛的睁开眼,昨晚床上肉搏战太激烈了,醒了到现在眼睛还花的厉害。
梅乾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