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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野医-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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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梅刚才手往旁边一搭,碰了个空,马上就醒了。
赵阳听到晨梅的动静,笑道:“醒了?”
见到赵阳站在跟前,晨梅才放松下来,然后摸了摸肚子,忍不住又问道:“赵阳,孩子没事吧?”
赵阳将凉得刚刚好的粥端了过来,看晨梅满怀希冀地看着他,就轻笑道:“你说呢?不过,以后千万要爱惜自个儿的身体啊!”
晨梅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然后赵阳将一勺粥往她嘴边一递,道:“吃!”
睡了一个好觉,这时她也感觉到饿了,张嘴就吃进了嘴里。透着清香的大米粥一进嘴,马上就让她精神一振,接着就让赵阳一勺一勺喂她吃了一碗粥。
喝完这碗粥,感到肚子里暖烘烘的,胞宫处也活泼地跳动起来,她心情一好,忍不住撒娇道:“还要!”
赵阳将碗放到桌上,坐在她的身边,道:“不急,现在先说说你的问题。说说,你到底闹的什么妖蛾子,折腾了这好多天!”
晨梅看向窗外,皱了皱鼻子,道:“我怎么了呀?”
赵阳一拍床,沉声道:“你还不听我的话?”
晨梅忙抱住他的胳膊,嘟着嘴笑道:“好了,我听,我听你的话!你问吧,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赵阳脸色一缓,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说不能嫁给我,又是什么不连累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晨梅轻叹一声,道:“赵阳,我怀疑我有‘克夫命’!”
赵阳扯了扯嘴角,道:“你又听哪个大仙说的?”
晨梅捶了赵阳一下,嗔道:“我是认真的,你不许笑我!”
赵阳哼了一声,问道:“你自己信吗?”
晨梅微垂下眼帘,道:“我原来是不信的。但是,有了董海的事……”
赵阳皱眉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乱联系什么呀你!”
晨梅看向赵阳,道:“可是别人说那什么克夫,我那里也是……如果董海娶的不是我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出事了!”
赵阳揉了揉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脑子啊,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么多年学白上了?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给米帝和倭相一人发一个啊,那什么女,世界不就和平了吗?”
晨梅的眼神马上由无奈和痛苦变成了希望和喜悦,道:“真的吗?”
赵阳白了她一眼,不屑地道:“这种话还用问?你脑子里不会全是水吧?”
晨梅皱了下鼻子,推了他一把,嗔道:“讨厌!”
赵阳笑了笑,又正色道:“还有什么问题吗?现在一块儿提出来,这还有几天就要办事了,可别再给我这整洋事儿了!”
晨梅扭了扭身子,看着赵阳,咬着唇道:“赵阳,我,我不是处女了……”
赵阳斜了她一眼,道:“那怎么办?你还能再重新长出那玩意儿来!”
晨梅瞪了他一眼,又撅着嘴道:“我觉得你吃亏了,要不,以后,你,那个……”
赵阳故意满怀期待地问道:“那找个处女小三儿?”
晨梅几乎跳了起来,叫道:“休想!”
赵阳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那还说这个问题干什么?”
晨梅纠结地道:“我……”
有些东西有当然好,没有的话,只要知根知底,并不会影响到生活的质量。然后联想到前几天她的某些异常的举动,甚至包括让他去谭爽,难保不是存了什么心思,赵阳于是说道:“人啊,肚子里有食儿,看到山珍海味也不会眼馋,心里有人儿呢,看到漂亮的女人也就不会再动什么心思了。你是我心里的人。心后好好过日子吧!”
晨梅嗯了一声,贴着赵阳的胸膛道:“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赵阳点点头,又道:“还有问题吗?”
晨梅摇了遥头。
赵阳道:“那好,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愿不愿意意嫁给我?我数十个数……”说着,他举起了手,然后直接说到最后个数字:“一!”
晨梅忙抱住赵阳的手,叫道:“愿意!愿意!”然后将他的手紧紧地抱到自己怀里,看站他的眼睛,道:“我愿意!”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生活中有形形色色的“结”,解开了,过去了,便是晴天,当然是好;有的解不开,过不去,也能添一份经历,说起来也不是坏事。而有的“结”则必须要解得开、过得去,比如陈青龙的病。
今天,陈青龙又晕过去了。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陈青龙躺在床上闭着眼、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床边周尚炎正为他把脉检查,刘元琴站在他俩身后,眼神阴鹜,喘着粗气,就有种火山将要喷发的感觉!在三人身后,卧室的一角,还有一个抱胸蹲坐的女人,一脸的失魂落魄。
女人面容白净,长相清纯,看起来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此时穿着黑色的链颈皮革上衣,皮革袜子,皮革手套、T裤、吊袜带,典型的女王套装,旁边还有皮鞭和某些情趣用品等物,和现在房间的气氛明显不合。
刘元琴攥了攥拳头,有恨无处发地转头看了看,看到墙角的女人,眼睛里不由闪过凌厉残忍的神色,如果是因为她才导致陈青龙晕厥过去的话……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堆鲜血淋淋的画面!
如果陈青龙只是单纯地晕过去,刘元琴还不会如此的恼怒。但是,今天,她是满怀期待地想等到陈青龙康复的消息,没想到等到的却不是预想,而是这样一个让她大受打击的结果,想想就恨得要死!
自从周尚炎接手为陈青龙治疗后,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尤其服用了火山酒后,陈青龙自己都能感觉全身上下,包括那里都有暖烘烘的感觉——自从不举以后,他那里几乎是没有任何知觉的。
这个消息让他一家人都感到振奋,也让他自己对治疗也积极起来,这几天都在周尚炎的指导下进行各种恢复训练,而在两天前的早晨,竟然“晨勃”了!
虽然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六七秒钟,接着又软了下去,但也无疑又给他们一家打上了一针强心剂!
有鉴于此,陈青龙又试着观看了几部他自己的或者下载的小电影,结果发现下面竟然蠢蠢欲动——虽然最终也只是像根腌黄瓜一样,但也给了他一个灵感:或许是刺激不够的缘故,如果是真人的话,说不定就能将那个部位唤醒了呢!
对于他的想法,周尚炎并没有反对,说可以一试。他也知道上次陈青龙因为想唤醒下面的机能而晕了过去,但也有可能是周天一治疗得不到位,又用针法催动的结果,现在是通过外界的刺激,由他的身体作出本能的反应,就算不成,也应该没什么害处才对!
当然,结果不用说了,现在陈青龙已经躺在床上了!
周尚炎细心地为陈青龙检查了一遍,然后放下他的手腕。
刘元琴马上走了过去,强自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道:“老周,青龙好好的,怎么晕过去了?是不是她……”说着,她眯着眼看向了李环。
李环听出了刘元琴话里的滔天恨意,却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心力想到底会是什么结果。
周尚炎皱眉,挼着胡须沉思了一下,然后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
刘元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眼,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道:“老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还好好的……”
正说着,她的电话响了起来,看到屏幕显示的张晓菊的名字,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想了想,转头对李环道:“李环是吧,你今天先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李环死气沉沉的眼神动了动,扶着墙站了起来。
刘元琴手按在接听键上,看了她一眼,又淡淡地道:“换好衣服再出去!”
李环又机械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木然地走了出去。
刘元琴不再看她,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张晓菊强自镇定而有些卑微的声音:“是刘姐吗?”
刘元琴神情疏淡,用沉静的语气道:“是我,什么事?”
张晓菊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音有些没有底气地道:“还是安欣的事……”
安欣就是被陈青龙纵火烧伤的女孩儿。
刘元琴冷淡地应了一声,道:“哦。你女儿的事,找我干什么?”
张晓菊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刘,刘姐,安欣全身烧伤面积达60%以上,医生说治好了,后面也有麻烦……说她免疫功能会受到影响,还需要后续治疗。而且,安欣的脸也毁容了,呜呜,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还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我们想给她做个整容手术……”
刘元琴眯了眯眼,走到窗前,拉着窗帘道:“哦,那就去做吧,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张晓菊的嗫嚅道:“我,我们……刘姐,你能不能……”
刘元琴用鼻子哼了一声,淡然道:“从我这里要钱,是吧?”
张晓菊压抑着哭声道:“我们把房子卖了,找人把养老保险、公基金什么的全提出来了,亲戚朋友同事都借遍了,可是钱还不够,实在没办法了!刘姐,求求你,安欣她,她还小……”
刘元琴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道:“你家的遭遇,我很同情!对,这件事我家青龙负主要责任,这一点,我们也认了!但是,我们两家已经私下协商好了,连文件都签了,再找我们,就说不过去了吧!”
张晓菊呼呼地喘了几口气,又陪着小心道:“刘姐,我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您家里开着大公司,住着别墅……”
刘元琴又打断她的话,厉声道:“我家里什么时候开大公司了?我们家里就住在政斧家属院里,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大别墅——你说话注意点!”
张晓菊忍气吞声地又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说完,她喘了几口气,又陪笑道:“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刘姐,您看……”
刘元琴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家就老陈一个人上班,为了赔你们的医疗费,我还把自己的首饰卖了。再说,我们已经签文件了,以后有什么事,也和我们家没关系了,这是合约上写得明明白白的!”
听到刘元琴一再提签的那个合约,张晓菊不禁悲声叫道:“那个合约,我们要不签,你们就不出救命的医疗费用,我们有什么办法?”
刘元琴冷声道:“当时签得时候,说得好好的,现在又不认账了吗?”
张晓菊声音颤抖地道:“你们家是权势压人,但也不要欺人太甚!”
刘元琴冷笑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因为我家老陈是公务员,就要一直让着你们吗?”
张晓菊呼呼喘了几口气,悲愤地叫道:“一直让着我们?你儿子将安欣掠到效外,差点把她烧死,如果不是因为你家……呼呼……当时全省没有一家报纸和电视台报道……我们全家被监视着,哪里也不能去,你们……最后,你们什么也没做,就赔了三十万的手术费和药费……我……你们难道要逼死我们一家吗?”
刘元琴微眯了眯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另外,合约我们已经签过了,以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这是忠告!”
张晓菊:“你……”
刘元琴挂断了电话。
……
李环换上衣服,走到了太阳底下。太阳的温度让她麻木的心活动了一点,想到刚才的遭遇,她忽然发疯似的摇着头向别墅外奔跑,像是要躲避什么可怕的怪兽一样!
跑出别墅大门,又向山下跑去,一直跑不动,然后扶在一棵树上大口喘着气,双忽然弯着腰呕吐起来!
一直吐得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了,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又忍不住把手伸去嘴里去向往抠!
省城明显进入炎热夏季的中午,她却感到从心底里的寒凉!
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又号啕大哭起来!
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喘着粗握跑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环,你跑得真快,我都追不上你,叫你也不听!对了,陈少恢复得怎么样?”
李环停止哭泣,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人,一表人才,确实是熟人,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叫从岳,还知道他是公务员,给省长当秘书,只是,为什么现在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丛岳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又掏出手帕要给李环擦去嘴上的脏物。
李环向后退了一步,就那样呆呆地注视着他。
丛岳疑惑地道:“你怎么了?”说着伸手要去摸李环的额头。
李环又退了一步。
丛岳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今天这事,让你受委屈了!”
李环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丛岳伸手过去,给她擦眼泪。
这次李环没有躲开,但很快又推开了他的手,哭着道:“你知道他们今天叫我去,是要干什么吗?”
丛岳理了理头发,笑了笑,道:“不是让你帮着治病吗?”
从大学相爱,又结婚过了五六年,李环当然知道对方做这个动作是撒谎的标志。她又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惨然一笑,道:“你知道,对不对?”
丛岳咳嗽一声,上前要去扶李环的肩,她向后又退了一步,眼泪四流地摇着头,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让我去?为什么?”
丛岳停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我也没办法,陈少……那个混蛋,要求一是要身材好,二是要长相清纯,还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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