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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部队大院的八零后-第32章

小说: 部队大院的八零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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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忍不住了,就爆发了:“放心!你就是借我三张脸,我也不好意思回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她还很“歹毒”地附加上:“妈,外婆给我那几千块钱你记得吧?我响应了党和国家的号召,全数捐给灾区了!”
  正在剥菱角的晓芙妈气得手都抖起来了,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的晓芙又有些后怕,怕她妈受刺激过深,把她推销红酒的事儿给说出来。还好,她妈只是在房间里坐着唉声叹气,晓芙爸喊她吃饭,她就说自己疰夏,没胃口。
  晓芙爸近来心情不错,再过两三个礼拜,他腿上的石膏就能拆了。那天饭后,他还让女儿陪着他去大操场散步。
  晓芙爸从小给女儿灌输的教育是军事化的,父女间从无牵手搂抱之类的亲昵动作。本来也没什么别扭之处,谁知道俩人散着散着就遇上了带着小蚂蚁散步的老周。
  老周笑嘻嘻地牵着女儿的那只被比尔盖茨握过的手,像皇帝带着最宠爱的公主游后花园。相比之下,晓芙走在她拄拐的爹身边,就像勤务兵跟着负伤的首长似的。
  偏偏老周很不知趣地说了句:“晓芙,你爸都这样了,你也不搀他一把!”
  晓芙立刻就垂下头,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
  那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正巧被晓芙爸看见,当爹的心里立刻就痛了一下,恨不能立刻拿手中的拐把老周戳翻在地。
  晓芙还是慢慢伸出手,犹豫着要不要扶她爸的时候,忽见迎面走来一位熟悉的老人,身后跟着她家的阿姨。
  “姥姥!”她赶紧上去,把伸出的手环在了老太太的一只胳膊上,心下舒了一口气。
  姥姥一看是她,立马搭住她的手:“哎呀,闺女啊,你怎么老也不来啊?我可常念叨你呢!”又转向晓芙爸:“小张,你这腿还没好呢?”
  晓芙爸带笑和姥姥寒暄了几句。
  老太太抱怨:“我就爱看个石光荣禇琴,可是致远这一不在家,我就不会倒腾那劳什子。阿姨也不会。我都好两天没看了!”
  上他家里去过几回的晓芙,给她正愣神的爸注解了一下,老太太指的“劳什子”是DVD播放机。她爸立刻就对老太太说:“哎呀,您看您也不早说,让晓芙去给你调。”
  老太太别的嗜好没有,就爱看《激情燃烧的岁月》。看到激动处,要是致远碰巧也在,她就拿着拐杖直拄地面,指着电视剧里吹胡子瞪眼的石光荣,对外孙说:“像不像你姥爷?!像不像你姥爷?!”
  晓芙是在第二天傍晚去了老太太那儿,还没进院子,就先听见一阵吉他声,她辨出是《相逢是首歌》的旋律,那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最爱看的一部讲述军医大学生活的电视剧《红十字方队》的片尾曲,歌词熟得她都能背下来。
  她带着满心的疑惑跨进院子,一眼就瞅见柿子树下坐着的那个穿着迷彩T恤的伟岸身影,他正拨弄着怀里的一把吉他。
  她傻在了那儿。
  他显然也意外了一下,把吉他搁在一旁,在夕阳的余晖里站了起来,笑着朝她走来。
  一见着那对日思夜想的小括弧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觉得气儿都快喘不匀了。因此,缓过神来后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
  谁知刚一转身,就听见他说:“站住!”还是那永远不容置疑的口吻。
  她停下了。
  他绕到了她面前,有意逗她:“怎么不喊人?是谁说的,要是我平安回来,她就喊我一辈子‘马叔叔’?”
  她愣怔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哽着嗓子喊了一声:“马叔叔。”然后唰唰流下两行泪。
  他笑着把眉头一拧:“我说,你有没有哪回见着我是不哭的?给我憋回去。”
  她还是哭她的:“我每晚都失眠,真怕你回不来,外面都说有些伞兵降落在震区以后就联系不上了。”
  他温和地拍拍她的脑袋:“傻丫头,我是医生,不是空降兵。”
  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起来:“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们从飞机上跳下去,我就想,你就是他们,他们就是你。”
  他望着眼前消得人憔悴的这位,渐渐敛起笑容,抬起一只大手替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没想到,这一抹,抹得她彻底决堤:“马叔叔,我早就对你什么念想都不敢有了,只盼着你能好好的!我想过了,要是有一天你也跟那些伞兵一样失踪了,我就去那儿找你,哪怕把四川翻个底儿朝天,我也要把你给找出来!”
  他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再紧紧。

  ☆、没有硝烟的战争

  她感觉到他的一只大手有力地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正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脑勺,她一抽一搐的身子在那摩挲中逐渐平静下来。
  这一刻,她的脑门儿让他的胡茬子硌着,泪水和鼻涕沫儿蹭满了他的前襟,呼吸里尽是他衣服上太阳的香味……她觉得自己像块被摆在太阳底下的雪糕一样慢慢融化开去。
  不知过了多久,姥姥的声音忽然从客厅里传来:“致远,这集没了!”
  还抱着的俩人闻声跟触电似的立马松开对方。
  “哎,就来。”他朝着客厅的方向应了一声,又转过脸来看着正拿俩手在脸上胡乱揩拭的她说,
  “先去洗把脸,我给姥姥调好就回来。”
  她摇摇头,跟重感冒似的从鼻子里哼哼了句:“我先回家了。”然后也不等他说什么,便匆匆离去。
  他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转身去了客厅。
  电视上的石光荣和禇琴正吵得倍儿欢,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姥姥。
  老太太也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坐过来!”
  他过去挨着老太太坐下。
  姥姥的口气极少这么严肃:“你俩刚刚那搂搂抱抱的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看着地面,不置一词。
  “幸亏我看见,要是让阿姨看见了,你让人家怎么想?”老太太叹一口气,“晓芙这孩子是挺好,小脸蛋圆乎乎的,见人就开笑脸,我看着也喜兴。可惜你俩没缘分,你可不能跟有夫之妇攀扯不清!”
  他这才抬起头,说:“姥姥,她离婚了。”
  老太太倒是没料到,半晌,才说:“我不掺和人家的家事儿,我只问你一句,她不是为你离的吧?”
  “您想哪儿去了!”
  “好!那就好!”老太太的表情缓和了些,“我说咱们家的孩子不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那闺女好好的哭什么呀?”
  他一下想到了她给他发的那条短信,忍不住笑道:“她怕我赈灾赈成了烈士!”
  在震区的那些日子,对他来说,就像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眼看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从眼前消失,即使是每天和生死打交道的他也无法不为之动容……他们这些所谓英雄,是带着满心的沉重和创痛回来的。重新拥有手机信号之后,看到她给他发的那条短信,他一下没忍住,笑了。那是那些天里他第一次发自肺腑地,畅快淋漓地笑。
  老太太又叹道:“我也没几年活头了,不想管你们这些闲事儿。只是你自己要把方方面面都权衡好,不能给人落话柄!更不能坏了你姥爷的名声!”
  “您放心,我懂!”他握着老人的手说。
  ……
  那一晚,晓芙又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该好好思考一下,可又不知道该思考什么,跟让人塞了一脑袋棉花似的。
  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和她爸妈一桌吃午饭的时候,她正人在魂不在地往嘴里划拉白饭,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一眼瞥见来电显示上他的名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赶紧拿起来接了。她想去阳台上私话,又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妈是属曹操的。
  电话那头的他问:“说话方便吗?”
  她有些迟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串语气词:“嗯——”
  他明白了:“那我说你听着。”
  她盯着碗里的饭:“嗯。”
  “晚上有空吗?”
  “嗯。”
  “我想带你去一地儿,六点去钓鱼巷接你?”
  “嗯。”
  “问你个事儿。”
  “嗯?”
  “你除了‘嗯’还会别的词吗?”
  “嗯。”
  他笑了一声:“那晚上见吧。”
  “嗯。”
  待他那头挂了电话后,她的脸早成了滚烫的红心山芋。
  她正要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挂掉,猛一抬眼,却发现她爸妈不约而同地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盯着她。
  她一阵心虚,好在急中生智,她几乎是立刻就对着手机话筒嘬了一下牙花子:“还说什么呀?好话不说第二遍。就那家。对。只有她们家有你现在能穿的号儿。行行,带你去带你去。挂了啊。”
  她装作一脸不耐烦地把手机搁回桌上。
  事后,她想想,也有些后怕,万一要是谁那个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她可就穿帮了。
  “谁呀这是?”她妈忍不住问。
  “哦,手榴弹问我在哪儿能买到专门给孕妇穿的内衣。真是!跟她都说仨回了,不长记性!”她
  还是一脸的装模作样。
  “哎哟,怀孕都是这样,健忘!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当年怀你的时候……”

  ☆、敬告诸位读友

  前段时间,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女儿啊,你不会哪天写得好好的忽然没灵感了吧?”
  我一听就急了:“妈,看你这张乌鸦嘴!”
  结果被她说中了。
  我正式宣布,我卡壳了。周六坐在电脑面前坐了一天,无果;周日就强迫自己和好友出去看电影,看的是《American Hustle》。然而,整个观影过程中我都在想着我创造的故事,没心情欣赏别人创造的故事。因此,请大家给我四周的时间,让我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同时充充电,恢复一下对中文和写作的感觉。
  有读友之前说过,我这小说越写越好,我理解为遣词造句越来越成熟。本来想等到都写完了再做解释,现在既然卡壳了,就此解释吧。
  我这小说构思于三四年前,灵感来源于我老妈的“死党”,也就是鸿渐妈原型那位阿姨的一个玩笑。小说的前半部分,直至四表婶住院,都是我在2010年秋天写的,当时我23周岁。写到四表婶住院的时候,我拿到签证出国了,之后的两三年,我一直忙于学习忙于社交忙于工作,以融入西方文化为借口,燃烧一下我最后的青春岁月。
  直至去年□□月间,我去魁北克旅行了一趟回来,我爸对我写过的几篇关于国外学习生活工作的小文章给予了一些正面评价,重新燃烧起了我对写作的热情,他就把我当年写过的那些小说(存在我家的台式机里,出国前我没带出来)都通过邮件发给我,其中就有我当年没写完的这部《部队大院的八零后》。
  (我们家有重文轻理的“优良传统”,我爸和我舅年轻的时候都是文学青年,都做过当作家的美梦。后来一个去教书了,另一个搞法律去了。可能是受他俩的影响,我十六岁开始就迷恋写小说,在《大院》之前,完成过两部十万字以上的长篇,还有好几部写了一半或三分之一的小说。为写小说,把学习都耽误了,高二某天的一节数学课,叛逆的我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小鸟,呼啦一下站起身,离开了教室,之后的一年多都没有再回去过。那段日子,我在家里做我的“全职小说家”,当然,也没写出啥拿得出手的东西,倒是读了不少书,《红楼梦》,张爱玲,王小波,老舍,《包法利夫人》,《荆棘鸟》,毛姆,刘震云,石钟山,鲁迅……都是那个时候读的,有的是两遍三遍四遍地读。那算是我人生中众多“叛逆”“另类”的历史之一。我爸拒看我写的作品,估计没几个家长愿意看着家里有个成天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不乐意读书的孩子。我当时最好的朋友,小说中手榴弹的原型,给我写信,回家还跟她妈哭鼻子,就为了我这文青加愤青的好朋友……)
  多年后的现在,当我真正地自立起来,一个人在国外为自己的每一步路,大到辞职换工作,小到选课找房子都自己做决定的时候,我爸才真正放心下来。然后,他就说:“你写吧,既然写,就好好写完。不要半途而废,不要虎头蛇尾,也不要影响工作。”
  所以我开始把这部八零后往WXC的海外原创贴的时候,大家的关注让我受宠若惊。从四表婶住院之后的所有章节,我都是去年□□月开始重新写的,中间卡壳无数次,但是每一次都让我跨过去了,卡壳并不是你不知道你要写什么,而是你写出的文字不是你要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看到我有时候更新两三千字,有时候只有一千字。写了这么多年,虽然没写出什么轰动文坛的大作,但是也慢慢摸索出经验,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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