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种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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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在寒冬被阳光普照的舒畅感,像是一种能量,给全身僵硬无力的东方祈充满了力量。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整个人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
希罕儿在看到从黑暗处露出一只男人的鞋子时,裙子下面的右脚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双手握在腹前护住她腹部的姿势,让她在遇到攻击时,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击。只是,她的腿才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她便有些不敢确定的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
祈?东方祈?他怎么和祈长的一模一样?可是祈没有他这么黑,也没有这么瘦吧?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只是他为什么不笑呢?难道他都知道了?他难道认为自己和父皇一起算计他吗?他为什么那么严肃?他为什么不走快点走近点让自己看看清楚?
希罕儿在看到从黑暗中露出面容的东方祈时,内心可谓是百转千回。她幻想过很多次他们再见面的场景,却没有哪次能有此时此刻来得震撼。
他,他居然亲自来找自己了?!希罕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假设。他居然会抛下整个军队来找自己?想到这个,希罕儿就恢复了一些理智,同时,她也很清楚此时此刻此地,不是让她感动的时候。
无论对面出现的人是不是东方祈,她都必须冷静面对。
东方祈从黑暗中一步步的走出,他的每一步就是一种对之后二人见面的猜测。只是,当他与她在烛光中面面相视时,他居然能让他的心如此的平静,甚至连思维都开始清晰。
只是他面前的人,除了初见自己时的转瞬即逝的惊讶,此刻冷静的让他害怕。他原来是那么害怕她冷落自己,原来他是那么的希望她能对自己亲密无间。
他本认为她会在第一时间朝他扑来的情景,却只是他记忆中片段的拼接吗?那些曾经发生在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吗?难道,她已经开始对自己没有兴趣了吗?
是放手,还是抓住本就不属于他的幸福?东方祈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光是想想,这就够让他心烦的,若真是放手了,他会堕落还是会奋起?
只是还不等他细想,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作出了决定。
希罕儿就见眼前人突然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随后一声耳熟能详的声音传入耳朵,紧接着的是一句打动她心神的三个字。
“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任务完成,看看什么时候时间空闲再补一更吧。这此,没有卡见面吧。就是没怎么说话。这两个人看着真纠结。
☆、第五十七章、尽在不言中
听到东方祈的这三个字,希罕儿只觉得连日来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没有放弃自己,他没有不要自己,他真的来了。
希罕儿没有犹豫,伸手抓住东方祈伸出的左手,那是她的希望,是她的救命稻草。就在希罕儿的手没有片刻停留的与东方祈的手握在了一起,东方祈只觉得,一直纠结的心也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要的真的不多,或许他是不知足的,但不管怎么说,他此时此刻只想抱紧眼前人。
想到,他也同时行动着。
接触到她的手,下一秒便将她拉入他的怀中。
东方祈紧紧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头埋在她细长的颈旁,轻声嘀咕道:“罕儿,你这个恼人的女人。”心中的千言万语,可到嘴巴出口的却是一句撒娇般的埋怨,东方祈一边暗自埋怨自己的口是心非,一边抬头等待希罕儿的反应。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希罕儿捧着东方祈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和他说话,而不是狠狠的亲他。
对于自己总是想要亲吻东方祈的心情,希罕儿表示她也很无奈。谁让东方祈在她面前时的表情太过诱人,简直就是时时刻刻在对着她说“快来亲我吧,我很乖,很温柔,也很听话~”。让她有时候甚至感觉自己比东方祈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而他则是个害羞的小媳妇。
不过此时此刻,她可不能做出什么太疯狂的举动,不说这周围都是对东方祈不利的人,就是她此时的身体情况,对了,她怀孕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他……
“唔~”希罕儿正想把怀孕的事情说出,嘴上便被一股霸道又温柔的吻给覆盖。本有些吃惊的她,渐渐的也开始忘情。捧着东方祈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勾上了他的脖子。
两条分开许久,渴望被滋润的小蛇,相互纠缠,恨不得将对方死死的缠在自己身上,都不留余地的狠狠的撕咬着……
亲着亲着,这两个人都有些忘记此刻的环境,还当是在他们的卧室……东方祈的手不由自主的朝着希罕儿的各个敏感点摸去,就在这两个人身上的火渐渐被点燃。
门口突然传来蓉儿略显急促的声音,“四爷,小姐已经休息了。”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快带我进去看看。”希子福自然是知道希罕儿必定会因为之前的旁听而对自己不待见,但他必须把刚刚收到消息告诉她。
“四爷,别为难奴婢。至少让奴婢去通报一声吧。”蓉儿眼见希子福就要往屋内闯,万一小姐此刻真和王爷的人在里面,那岂不是坏了小姐的大事?想到这,她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横挡住希子福的去路。
“你的声音这么大,她不会听不见的。”希子福见蓉儿这般的阻扰,更是对希罕儿此时屋内的情况有了兴趣。推开蓉儿就往希罕儿的房间走去。
三步并作两步走,希子福急匆匆的像似想在希罕儿屋内发现什么般的推开方面,径直往屋内走去。一双打探的眼神在看到放下的床帘后,更是显得异常兴奋。
“罕儿,莫不是在生四哥的气?你若是气坏了身子,我可不好像父皇交待。”他边说边朝床边走去。
在他靠近床边,正想拉开床帘,就听床上传来罕儿冷冷的说道:“你若当我是你妹妹,便不会如此撞入我的卧室。你这分明是在囚禁我。”
随着这话,希子福面前的床帘被希罕儿从里面拨开。希罕儿此时已脱去外袍,只剩下睡觉时的白色内衣。
看着脸上还有睡意的希罕儿,希子福此刻心中只有一些没有抓到人的尴尬,同时也有些感觉自己是不是过于高估他的那位妹夫。只是,一向做事谨慎的他,即便是心里看不起东方祈,但他对自己家妹妹的本事还是有所了解,尤其,他还是对蓉儿刚刚的阻扰十分的在意。
量她希罕儿演技再高,但蓉儿这丫头却是一点都不会藏,若不是屋内有什么情况,她的反应不会那么强烈。想到这,他目光便在希罕儿身后的床上落下。
“蓉儿,还不把本宫的床帘拉开,让我们的四皇子看看,本宫是不是屋内藏了什么细作。”希罕儿的话一出口,希子福的尴尬便显在脸上。但一贯心高气傲的他,即使是被希罕儿说中了心思,他也不会退缩,反而更加直接的在屋内开始检查起来。
“小妹还是依旧那么的善解人意、冰雪聪明。不过四哥可不是在囚禁你,只是奉命保护你。相信很快你就会离开这里的。”希子福在检查完可疑的几处角落后,见并没有什么异常,便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希罕儿对面,笑着道:“四哥知道你有些事情想不通,但是,你要知道,父皇对你的宠爱,并不是假的。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那么个残废王爷,但只要你开心,留下他也不是不可能。可问题是?你要能控制的了他。”
“四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希罕儿心慌的问道。她不知道东方祈此刻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听着他们的对话,万一让他误会,这些事情是她接触他的目的,那么她的所有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吗?
“自然是父皇的意思。若是我的意思,我根本就不会让你嫁给他。就算他是东国的皇子又如何?早晚有一天,我们北国会统一四国,成为唯一的帝皇。”希子福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聪明的,所以这些话,他知道早点说比瞒着她要好的多。
若是她能像父皇说的那样,将东方祈给控制好,并为北国效力,那么他们二人在一起又有什么问题?可若是他东方祈他日一定要和北国为敌,那么就不能怪他们心狠手辣。
“四哥。谢谢你对我的坦白。可我是真的爱祈。或许你不能理解。但我爱他,和爱你们并不矛盾。父皇的心思我明白了。身为北国的公主,身为父皇的女儿,即便不能为北国出力,也绝对不会当父皇的绊脚石。不然,无以报答父皇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与父女之情。”希罕儿的话,让希子福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起身道:“好了,你身体需要静养,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也不要太费心。”
“谢四哥。之前罕儿失礼之处还请四哥见谅。”
“放心,四哥怎么会生你的气?四哥是心疼你。希望你不要再走错路。他东方祈再好,和你在一起也不过一年多点,如何能抵得过我们二十年的兄妹情?你想清楚就好。哥哥们和父皇母后也就安心。回去吧。”希子福在门口拦住了希罕儿,阻止她再继续送行。
“四哥慢走。”
“嗯,啊,对了。”希子福去而又返道:“最新收到的消息,我那个残废妹夫运气不错,南国派去的杀手一个都没有回来。至于我们派去的人,只是去监视,并没有下手。妹妹放心。”
看着希子福愉快的背影,希罕儿有些慌乱的返回卧室。
之前的镇定,在此刻早已经被抛弃。她的心已经被消失在房间里的人而提到了嗓子眼。
回想希子福闯入前的那一刻,她正与东方祈在屋内难舍难分,险些擦枪走火。
在她被东方祈安排上床后,他人躲去了哪里,她就不得而知。而事实是,他在希子福进屋后便从房间消失,而他离开的出口,除了门,就只有窗户。
只是希罕儿却硬是没有想到东方祈会从窗户离开,这也是为什么小时候她在玩捉迷藏的时候总是被哥哥们找到,而她却只能用耍赖让他们一个个都自己走出来。
“公主……您,没事吧?”蓉儿可以看得出希罕儿今夜神情不太对,有些神不守舍的,只是她再奇怪希罕儿的反应,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蓉儿,去门口守着,不许人进来。”希罕儿握了握拳头,冷冷的说道。
“是。”这样的公主好可怕。蓉儿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忘记她家公主殿下还有这么冷的一面,果然她是在康王府被公主和王爷的甜蜜蒙蔽了眼睛。
希罕儿抿着嘴,和希子福一样在房间里可以藏人的地方寻找着东方祈的身影。每到一处便小心的喊道:“祈?”同时,很烦躁这种找人的事情,这让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唔……”突然有人从希罕儿的后背将她的嘴巴捂住。
若不是背后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是我。”怕是她就要来个淑女大变身,让东方祈再次大跌眼镜。(虽然他没有眼镜。)
东方祈进屋后没有给希罕儿开口的机会。
刚刚他趁希子福进屋的那些时间,正好把离开这小屋的线路给实践了一遍。等他回来时,就见带希罕儿满脸烦躁的在屋内到处寻找自己。
对于希罕儿这傻呼呼的行为,东方祈觉得好笑又无奈。他还不太知道他媳妇的习性,虽然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也终于有了夫妻之实,但说起对希罕儿的了解。东方祈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去摸索。
比如,此刻,他将她公主抱起后,她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即紧张又羞涩的乖乖的窝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又加速起来。这和她对自己那时不时的强吻什么的形成的对比,总是让他不知所措。
而这几日的分离,他对她的思念居然是比想象中更加的狂热,连身体对她的反应也比以往更加的敏感。
气沉丹田,运气调息,东方祈急忙压住杂念,专心的抱着希罕儿在小院内四处跳跃。
“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得快点离开。”说这话时,东方祈已经将希罕儿抱出小院,来到他栓马的地方。
他运动的速度之快,让希罕儿即惊讶又吃惊。她不知道东方祈的轻功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说起来也是,他们结婚一年里,她有什么机会能见东方祈亲自动手?若说见过的次数,她用三根手指就可以算出来。而她被他抱着走的次数,细细想来,这算是他们成年后的头一次吧。
毕竟在东国,为了掩人耳目,东方祈不是坐在轮椅里就是轿子里,哪里有什么机会抱着希罕儿穿胡同,遛屋顶的。
只是这感觉,和她记忆里的感觉有那么些不同,又有那么点相似。都让她感觉温暖和安心,同时脸红心跳。
不过那个时候的事情,怕是这人都不记得了吧。毕竟她那个时候对他来说还很小。只是,希罕儿有点想不明白,明明他们之间都有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