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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没那种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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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如此,臣才说让七殿下去,过于草率。陛下虽然是偏心七殿下,但是这次联姻可是关系到今后北国的军事方向。陛下应该更加慎重。”张栋略微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认为朕是因为偏心才让祈他去的吗?”
  张栋见东方霄一脸的忧伤以及无奈,“难道?”难不成这还有什么隐情?
  东方霄没有直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让张栋吃惊的张大了嘴。莫非,那北皇是太宝贝他家闺女,所以才特意点了他们的七殿下?这种即合情又合理的推断,让张栋再也不去质疑祈为什么能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去北国相亲。
  他不是因为没有成亲,也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本事,更不是因为长的漂亮。只是因为他是个残疾。想要欺负人,恐怕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让他。
  想到这里,张栋也不知道应该同情自己家的皇子的残疾,还是应该羡慕他的因祸得福。
  就在张栋替祈去寺庙祈祷他能成功带回公主殿下的同时,某个还单纯的认为自己只是替人去北国赏花的人,此刻却像脱了缰的野马,到处乱跑。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中,成群嬉戏的小鱼们突然被一双白皙的大脚给吓的惊慌失措、四处乱逃。在它们向四方散去的时候,在它们周围却又有着无形的网,将它们网住。
  红秀看着站在水中,卷起裤脚和衣袖,玩的不亦乐乎同时也毫无形象可言的祈,无奈的催促道:“少爷,我们必须得回去了。小年肯定已经急死。”
  “他急又不是我们急什么,再说这天还亮着呢?我可得好好的呼吸一下这大自然的味道。”祈说着张开双臂冲着天空深吸一口气,“啊,还是这感觉好。”
  “少爷,你既然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为什么还要在自己的马车内放那么多胭脂……”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趣吗?红秀问完,便看着站在水中一动不动的祈,等待着他的回答。
  “送给那位公主殿下啊!”祈说完,一扭头就见红秀一脸惊悚的注视着自己,随即笑道:“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少爷!”
  “好了好了,别生气。你我沿着河边,一边走,我一边说,如何?”祈那明亮清澈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红秀,如果换成其他女子,怕是要被他给看得羞涩的转身逃跑。
  无视祈的深情注视,红秀将手中的干毛巾递过去的同时,反问道:“少爷要走水里吗?”
  “嘿嘿,就知道秀儿想知道。”祈笑眯眯的接过毛巾,但是却并没有上岸的意思。“我在水里游,你在岸上走。你看可好?”
  “天气已经转凉,北国现在已经是深秋,少爷您会着凉的。”
  “秀!你真的已经把我当成废人了吗?”祈不是不知道红秀是真心的关心自己,但是他希望在私底下,他能够做一个正常人。像这样的关心,在平时也就罢了,眼下,他很想放松放松。
  “不敢,请少爷息怒。是红秀多嘴。”红秀说着,便跪在地上,等待祈的惩罚。虽然,她被惩罚的次数用一个指头都可以算的下来。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先逾越的。起来吧,我们去解救小年。”祈被红秀这样一闹,之前玩乐的心情,也随风散去。
  刚刚,他不知不觉又把红秀放在了妹妹的位置上,言语中又过于轻挑,忘记了此刻他与她之间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像儿时那般的随意。
  当祈重新回到马车上,在马车里偷偷的看着骑在马上的红秀时,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承受能力,连一个小丫头都不如。真是枉费他这个还活了两世的人。虽然上辈子的记忆,除去童年的三五年,也不过才二十年。
  抛开心中的惭愧,祈很快就不得不面对他眼前的这些成堆的散发出浓郁混杂香味的胭脂们。
  “七殿下,来吃一个。”一个长的还算正常,但是是被涂的有些恐怖的“胭脂”朝祈逼近。在她即将逼近时,一群也想如此靠近祈的“胭脂”们自然是不会让其独享。
  “七殿下,吃奴家的吧。”
  “七殿下,民女手中的更好。”
  “七殿下,殿下……”
  祈就见眼前不断出现各种水果,水杯,紧接着是黑压压的一团团黑影朝他压来……不到半刻钟,他便被环肥燕瘦给团团围在中间。在各种各样强大的而且极具杀伤力的“凶器”中寻找可以呼吸的空气时,他还得作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这时,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以及抗毒性。
  至于他的临时替身小年,虽然不会被众女围攻,但是难免也要顶住这群女人们身上所发出的各种“香气”。这也是红秀之所以会说小年要急的原因之一。
  同时,这些所谓的胭脂们对祈而言或许可以真的被当成是胭脂,但是对其他人而言,那可不是一般忍忍就能过去的事情。一不小心露馅是小,被憋死或者万一忍不住的那个啥了……那就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至于祈为什么要如此的费尽心机,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这次的花节会出什么幺蛾子。他可没有忘记不久前北国公主东游的事情。虽然他并不能确定自己肯定会中奖,但是给北皇一些言论的压力,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惜祈千算万算却算漏了罕儿这步至关重要的杀棋!他此刻的精心编排,痛苦忍受,最后依旧是自食其果,哑巴吃黄连。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什么,本来是要先完结另外一篇,这篇慢慢更的……

  ☆、第二十一章、哑巴吃黄连

  已经进入深秋的北国,有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那是从田城一百里开始的一条被北皇细心装扮的官道。从在远处看到官道的入口,你便会开始想象之后的会是一番怎么样的异国风景。当年祈和哲第一次到田城时,便在这条官道上游玩过一阵。
  现如今,故地重游,而身边的人却物是人非,心中说不出的伤感。即使眼前漂亮的整齐的花草,也无法敞开祈压抑的心情。
  “殿下,我们快要到北国的东辰门。”红秀的提醒,将沉浸在哀伤中的祈唤回。
  他侧头瞧了瞧车外的风景。想当年他与哲为了溜进北国,可是下了一番苦工,那些快乐的记忆,每每想起,总是能让人会心一笑。可如今再回首,那人已不在身边。
  “他派来的人只要不影响到我们,你就不要去管。住宿什么的都照旧。”祈的两句话就算是交待完了这次来北国的行程。
  “可是殿下……”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住宿也不是咱们说的算啊。
  “怎么了?”祈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似乎他直觉上已经感觉到他提出的要求,北国都会满足。因为他认为他这次是代表东皇前来,不只是他东方祈。所以他搞臭自己的名声,也有给东方霄一个下马威的意思,看他以后还让不让自己替他外出。
  “没有问题了殿下,红秀明白。”红秀看着泰然自若的祈,心领神会的有了底气。与祈告退后,她向小年转达了祈的意思,并且很快的就见到了前来迎接他们的北国使者。
  “你们护送的可是东国的七皇子殿下?”一位身穿浅蓝色锦缎长衫,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留着短寸的山羊胡的年轻男子,独自一人策马上前。
  他的背后,是几十位举着旗子的仪仗队。
  “你们是何人?”即使对方有举着北国的旗帜,但警惕之心不可无。小年小心的预备策马上前与男子交涉,却被他身边的红秀抢先一步。
  只听红秀对着那名男子抱拳语气熟悉地说道:“三皇子别来无恙。”
  希子璨先是被人一眼就将自己的易装看穿有些吃惊,可待他仔细的看清那陌生却又有些眼熟的面孔后,他整个险些从马背上滑落。
  “你……你,禾工?你怎么是女的?!”支支吾吾的语调,惊吓中带着惊喜的表情。女装的禾工,让他有太多的意外和心悸。只是快乐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一股淡淡的忧伤就浮上了上来。
  “是,我是女子。一直隐瞒身份,还请三皇子见谅。”红秀的从容,让希子璨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
  他曾经不断的幻想过他与禾工重逢的情景,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如眼前这番强大的惊喜,当然再加一点点的惊吓。
  “红队长,你,你们……”你们认识?小年此刻是多么羡慕红秀可以跟着祈到处的活动。这随便就遇到个皇子,如果是他,运气好说不定也能遇到个公主或者郡主什么的。然后来个两情相悦,他这终身大事就有着落了。虽然他也不是很想入赘,但是怎么也比他现在还单身要好一万倍!
  “红队长?你是东国的禁卫队长?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希子璨此刻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恐怕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再次激起了浓厚的兴趣。她怎么,这么这么的让人想去了解?她身上到底还有什么自己没有看明白的?“红禾工,这不会是一个女孩子应该用的名字!你到底叫什么?”希子璨曾经就对禾工这名字感觉奇怪,不过因为他听过在民间还有更奇怪的名字后,到觉得这禾工还有些文化。不过以前可以不计较,但眼下他却莫名的不满。
  红秀侧头瞪了眼多事的小年,但心想她这次既然到了北国,那么名字身份什么的肯定也是隐瞒不住,只是有些事情并没有和祈说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而节外生枝。
  “红秀,我的名字。”
  “红秀,红秀,秀,秀儿……”希子璨默念着红秀的名字,是越念越欢喜,原本还板着的脸,终是不受控制的翘起嘴角。即使他很快的就假装若无其事的镇定下来,可他那喜兴的眼神却落入了,等着不耐烦而伸出头的祈的眼中。
  三皇子希子璨?怎么会是他?
  子耀子晟子豪,是祈在北国皇子中相对熟悉的三人。说到熟悉,其实不过是当年祈参加争霸赛时,与他们有过一些日子的接触。若是真要说到熟悉,到是与祈同样是七皇子的希子晟,在当年与他玩的不错。可这么多年过去,又加上三年前的那场四国大战,恐怕他没有跑来嘲讽自己一番已经算是很给当年友谊的面子,又怎么会来接自己?可即使如此,看着不远处不是自己熟悉的子晟子耀子豪,而是这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三皇子,祈有些意外。
  同时,他也注意到希子璨穿的只是普通的使官服,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三皇子!”红秀奇怪的看着听到自己名字后突然沉默的希子璨,等了片刻,出声问道,“您怎么这种打扮?”
  听到声音的希子璨,抬头看着红秀那真挚的目光。心头原本就快放下的念头又不由自主的死灰复燃。看着一身女装的红秀,希子璨想起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想当然的确定她已经与她的心上人在一起,于是就恢复了女装。只是这样一想,原本舒畅的心情,却怎么也不能爽快。
  无论是女子的红秀还是男子的禾工,“他”的心早就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带走。
  这是希子璨身为皇子在红秀身上不止一次的挫败感,只不过这一次,比较严重。曾经他动过去见见那个让禾工心动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长了个什么模样。可当时的他对断袖的感情还不能完全的接受。然而,现如今却不同,影响他的心里障碍的问题消失,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可以与那人共同竞争,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皇子。
  如此一想,精神有些萎靡的希子璨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他冲着红秀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我这也是在执行秘密任务。你可是护送东方祈前来参加我国的花节?”
  红秀丝毫没有被希子璨的笑容给糊弄过去,她眉头微微一蹙,警惕的看着他,之前和蔼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三皇子,如此费心的前来,如果是敌,可不要怪红秀不念旧情。”
  这时,他们身边一直被当成空气的小年,也总算是从之前的美梦中回神。他眼睛咕噜咕噜的对着左右两边的红秀与希子璨打量了三四回,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表情僵硬的希子璨的脸上。心中猜测着,这两个人曾经发生的事情。
  “不要误会,我是真心前来迎接。只不过,是我比较好奇东方祈的长相,绝对没有对他有什么不轨或者什么坏心思。”希子璨暗自擦汗,他是想要好好的整整这个被他那位宝贝妹妹看上的男人,至少在那小子进城前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会遇到红秀。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如今我们殿下的安全就仰仗三皇子您。”红秀的变脸,那叫个快。什么时候用美人计,什么时候用激将法,那些该用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要知道,她可不是在一般人的培养下成长起来的女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希子璨此刻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原本是想给东方祈来个下马威,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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