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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晁氏水浒-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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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一样的话,我们就得跑了,多半是其他部落的人学着叫。首领和我说的便是这种叫声。”

  听得是他们的约定,浪讹岩名也没了怀疑,笑道:“你们部落的暗号别人还真破解不了。”

  两人站起身,向着声音来处走了不多远,便在一个小沙丘后发现了两人,地上还蹲着两只骆驼。

  两人看到守卫,便把骆驼交给二人,然后往镇子里潜去。

  守卫带着浪讹岩名继续往北走了两里,这才折向东边,往盐州绕来。

  第四百三十九章紧急军情

  虽然月光皎洁,但是盐州城上还是插了许多火把,火光照亮城下的同时,也把城头照的雪亮。

  远远便能看到一队队黑衣黑甲的士卒来回巡逻,震慑着城内外的宵小。

  白面郎君郑天寿便亲自带着士兵在城头巡逻,他是清风山三人当中硕果仅存的一位,锦毛虎燕顺和矮脚虎王英不合被宋江指使着去滥杀无辜,被当今太子撞上取了姓命。只有他侥幸逃过一命,后来宋江想窃取太子的天书,被李逵一斧砍做两段。

  原本郑天寿觉得他迟早被太子指使到哪里送了姓命,没想到太子并没记恨他跟随宋江,反而让他做了梁山老兵的千夫长。因此郑天寿一直感恩在心,做事也十分认真。别的千夫长都指派手下巡夜时,他却是亲自带人巡夜。

  “什么人?”

  郑天寿正领着亲兵巡逻时,听得城门处的守兵突然大喝一声,忙领着亲兵赶过去。

  “我是浪讹岩名,奉卢将军的命令去招降房当部落,有紧急军情禀告卢将军。”

  郑天寿到的城门处,只见两个党项人正骑着骆驼站在城下。

  虽然有城上的火光照耀,但也只能看到人的轮廓,并看不起样貌。

  郑天寿拔起城头一个火把,扔到两人前面,喝道:“举起火把来,让我看看。”

  火把摔到地上,溅起一蓬火星,火头也小了不少,但是并没熄灭。火把上的油脂燃烧完前,很难熄灭。

  浪讹岩名在城下却是可以看到郑天寿的面孔,知道郑天寿是五个千夫长之一,也不敢多说,把火把举在脸旁,喊道:“浪讹岩名拜见郑将军。”

  郑天寿也看清了浪讹岩名,让城上将士放下两个吊篮来。

  浪讹岩名和守卫拽着绳子,蹲在吊篮里,任由城头上的守卫扯上去。

  上的城头,浪讹岩名便拱手道:“小人见过郑将军。”

  郑天寿道:“怎么这时候才回城?”

  浪讹岩名回道:“房当部落已经决定归顺大梁,我正准备回来时,西夏舒王仁礼却带着兵马到了房当部落。我怕被他们发现,只好等到现在才回来。”

  郑天寿不无兴奋的道:“舒王?一个亲王想必能带不少兵马吧?”

  一众将士也都摩拳擦掌,他们进入西夏后,攻打韦州、盐州,都没碰到像样的对手,却是都快忘了怎么厮杀了。

  浪讹岩名道:“带了不到两万人来,他们是从兴庆府退过来的,准备攻打盐州。”

  一众将士听得还不到两万人,面上不由都露出失望之色。

  郑天寿也完全没把两万人放在眼里,摇头道:“原来是刚刚从太子手中逃得姓命啊,这厮不想着躲到哪里去,却又送上门来,这次他该在劫难逃了。卢将军应该早就歇息了,你现在去也不知能不能见着他。若只是这个消息,你明早再去报告也不迟。即使我们不做准备,区区两万人也很难攻下盐州,何况这外面还没有什么树木,他们想要打造攻城器械都很难。”

  一旁守卫闻言,不由着急的看向浪讹岩名。他的身份不够,却是不敢胡乱开口。

  浪讹岩名也知道他的惶急,拱手道:“仁礼大营简陋,房当部落准备和我们一起夜袭仁礼大营,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可以大败仁礼兵马。否则房当部落明天就要被仁礼驱赶着来堆土成山攻城了,他们已经答应归顺大梁,到时被赶来,我们杀了也有些可惜。”

  郑天寿也不置可否,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您却是该去求见卢将军。本将职责在身,便不送你了。不过城中还有巡逻的将士,我派两人送你们去卢将军那里吧。”

  浪讹岩名闻言,忙道:“多谢郑将军。”

  即使有郑天寿麾下两个士卒带着,一行人还是被城中巡逻的将士盘问了两次,才到的城中心的衙门。

  门口守卫的卢俊义亲兵看到一行人在衙门前停下,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浪讹岩名拱手道:“我有紧急军情禀告卢将军,还请两位通报一声。”

  亲兵倒是也识的浪讹岩名,皱眉道:“卢将军早就歇了,你确定是紧急军情?”

  浪讹岩名点头道:“是。”

  亲兵想了想,道:“那我便去通报,你要小心了,若是谎报军情,可要军法伺候。”

  浪讹岩名笑道:“我知道。”

  亲兵看浪讹岩名这般笃定,也只好转身进去通报,他还没有资格知道紧急军情。

  卢俊义已经熟睡,听的外面亲兵求见,只能穿衣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亲兵拱手道:“浪讹岩名说有紧急军情禀告。”

  卢俊义闻言,点头道:“带他进来。”

  “是”

  大门外的亲兵走后,卢俊义又对房门外的亲兵道:“你去叫燕青来。”

  “是”

  浪讹岩名和燕青却是几乎同时来到卢俊义屋前,虽然是熟睡中被人叫醒,燕青并没一丝迷糊,对浪讹岩名点点头,一起进入屋子。

  卢俊义看两人一同进来,便问道:“你有什么紧急军情?”

  浪讹岩名道:“小人今曰接了将军将令后,就到城中寻了房当部落的联系人,然后去了房当部。房当部首领已经答应归顺大梁,小人正要回来报信时,西夏舒王仁礼却率了两万兵马从兴庆府逃来,正到了房当部落,把我堵在了里面。为了避开仁礼的岗哨,我只能等到夜深才潜出来。”

  “这就是紧急军情?”

  浪讹岩名也听出卢俊义的不满,慌忙道:“仁礼想要驱赶城外各部男人来堆土成山攻城,房当部落召集了一千人,想配合大梁兵马夜袭仁礼大营。”

  卢俊义皱眉道:“这怎么知道这不是仁礼和房当部落联合设的陷阱?”

  浪讹岩名闻言,不由愣了。他先前并不认识房当俊,还真的无法确定房当俊是不是做戏。

  燕青却道:“现在西夏大势已去,仁礼又是败军之将,房当部落应该知道选择哪边更好。仁礼的营寨扎的如何?”

  浪讹岩名看燕青帮他说话,慌忙道:“营寨十分简陋,盐州附近都没什么树木,他们找不到太多木材。”

  第四百四十章火马袭营

  夜寒如水,不觉间,月亮已经跑过了大半个天空。

  巡视了大半夜的岗哨也开始犯困,而且后半夜愈发冷的厉害,白天的热气早已散尽,夜晚的寒气却积累了许多。

  一队黑衣黑甲的兵马静悄悄的在沙漠间前行,仿佛幽灵一般。

  “呜呜”

  急促的号角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更远的地方也很快响起号角声。

  卢俊义也知道是暴露了,转头对房当部落的守卫,道:“离仁礼大营还有几里。”

  守卫看卢俊义亲自问起,慌忙恭声道:“三里左右。”

  燕青道:“还是远了些。”

  “上马,举火。”

  卢俊义一声令下,数百马军全部翻身上马。

  浪讹岩名无法保证房当部落是不是真心归顺,卢俊义也不愿轻信党项人,但是燕青却觉得机会难得。最后卢俊义便决定只带马军来袭营,即使真的有陷阱,卢俊义自信也可以带着马军突围出来。只是几百马军最多也就是让仁礼兵马炸营,四散而逃,却是无法有效杀伤多少人。

  燕青随手一晃,手中的火折子便燃起火焰来。

  “火把”

  卢俊义的亲兵把火把凑上去,浸透了油脂的火把碰到火头,马上熊熊燃烧起来。

  火把挥舞一圈,四周的火把都是一触即燃。

  一个在沙丘后面避风的岗哨听到号角声,慌忙手脚并用的爬上沙丘,正看到点火的这一幕,仿佛烟花一般,开始只是一个火星,眨眼间便散开、扩大,发出绚烂的光彩。

  不过地上的火头却是不同天空的烟花一般漂亮而无害,那一片火光下映照的兵马不是来让他们欣赏暗夜里的火光,更不是给他们带来温暖,而是要收割他们的姓命。

  火光驱散了黑暗,借着月光和火光,已经可以看到前面数丈的道路。

  “杀”

  卢俊义手中钢枪斜指前方,大喝一声,数百马军便向着仁礼大营扑去。

  “怎么只有几百人。”

  沙丘上的岗哨揉了揉眼睛,借着大梁兵马的火把,只是粗看一眼,便估算出袭营的人数。战马不到千匹,而且很多战马背上都没有人。

  岗哨满腹狐疑的四周打量了一圈,还是只有这几百兵马,他这一耽搁,几百兵马已经冲出了里余。

  “呜呜”

  岗哨再不敢耽搁,举起冰冷的号角吹起来,不过韵律与先前急促的示警号角声却是截然不同。

  熟睡中的仁礼听得号角声,便马上爬起身。

  帐外守护的亲卫也赶紧跑进来,帮着仁礼披挂盔甲。

  “动作快些。”

  仁礼伸直胳膊,只管催促披挂盔甲的亲兵。

  突然一阵号角声从搔动的夜空中传来,仁礼眉头一动,疑惑道:“袭营的只有几百人?”

  亲卫道:“号角声是五百到一千的调子。”

  仁礼听得亲卫确认,也不再着急,任由亲卫给他披挂整齐,这才出的大帐来。

  几百人更像搔扰,而不是袭营。

  大帐已集结了近千人,仁礼翻身上马,喝道:“传令各部,各守营帐,不得出营乱撞。你们随我来。”

  负责夜间守卫的兵马有两千人,中军又集结了近千人,在仁礼看来,三千人足以抵挡搔扰的几百人了。

  卢俊义一行人很快便到的仁礼大营外,负责夜间守卫的番兵已经在营门前集结了一千余人。

  说是营门,其实其他地方也没有营墙,盐州方圆几十里都缺乏树木,没有树木不但无法设置鹿角,便是营墙都无法设立。

  番兵只能扎下一些木桩,然后扯几道绳索,勉强算是弄出绳墙来。当然番兵也没指望一刀就能全部砍断的绳子阻挡敌人,而是在绳墙外撒了许多瓷蒺藜。绳墙的作用更多的是提醒自家人不要越过绳墙,踩到瓷蒺藜,误伤了自己人。

  敌人想要从四周强攻的话,必须先清理瓷蒺藜,有这个缓冲时间,营中的兵马足以集结起来了。更快些的办法就是用木板铺路,把瓷蒺藜压在下面,不过没有树木哪一方兵马都很难找到大量木板。

  同样因为没有木板支撑,沙漠中也挖不出壕沟,流沙会把一切抹平。

  营门倒不是绳子拉的,而是用胳膊粗细的木材弄了一个算不得简陋的营门出来,只是在两边都是绳墙的对比下,这个营门却是显得有些头重脚轻。

  营门后还挡了两排鹿角,也可以说像模像样。不过这一切都需要实战的检验。

  “停”

  隔着里余,卢俊义便大声下令,数百骑又跑了几十步才缓缓停下。

  卢俊义麾下虽然也有几百马军,但是却无法和真正的骑兵一样,一声令下,所有的人便勒马停下来,所以只能提前下令,免得撞到一起。

  营中的番兵看到来袭营的大梁兵马这般骑术,也不由都哄笑起来,士气也高涨起来。

  “火马”

  卢俊义看着营中哄笑的番兵,却是没有冲动,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前面一人双马的马军便把空着的一匹马都牵到前面,十匹马正对着营门。

  “点火。”

  营中的番人还在疑惑间,便看到前面的一排马尾巴上突然冒起火来。

  马尾巴上绑着的引火之物被点燃,战马顿时吃痛,悲嘶着往营门冲去。

  营中番将看到战马发疯一般的冲来,慌忙喊道:“射箭。”

  这些番兵多数都是马背上长大的人,自然知道受惊的战马有多可怕,不用番将下令,便纷纷射出手中的箭矢。

  番将原本以为这一阵箭雨可以把十匹火马射倒在地,但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错了,没有一匹战马被射倒,到的近处,营中的番人才看清火马都是披了马甲的。

  虽然只是二百多步的距离,但是十匹火马还是分出了先后,参差不齐的往营门撞来。

  “砰”

  “砰”

  “砰”

  火马陆续撞在营门上,每一匹马撞在营门上,都会让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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