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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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低头看着影子,轻轻地叹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吗?
觉得这样冷绞着不好,还是早些打发他走,刚才走了那么久,现在再站着腰又痛了。
看着他将茶杯放回桌上,于是轻步上去给他倒上茶,轻声地说:“刚才出去走了一会。”
他还是不说话,看来是等着我说。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别祈求宫里会有什么秘密的事,索性就说了出来,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很好。”他淡淡地说,手指把玩着茶杯,可是那指节却是突兀地凸起,长睫毛一抬,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着我说:“也有夏君棠的消息吧!”
问得那么云淡风轻的,神色却又不是这样告诉我。
是有又怎么样,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来的交换条件就是救夏君棠,可你却从来不会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说:“有。”
清脆的一声,他将茶杯抛在地上,微黄色的茶渍溅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叶,杯子滚了几圈便停了下来。
公公和宫女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捡了起来,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是照着我的脸又是一泼,幸得水不是很热,却让我冷然,他总是这样,不高兴就这么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隶,就他一个人高贵,就他一个人最好,他想泼就泼想怎么样发脾气就怎么样发脾气。我抹去脸上的水,也不动声色地站着。
受够他这脾气了,说实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把人人都当成什么了,哪怕是身家再低下,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大的。
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然后冷淡地下令:“张公公。”挥挥手指向门外。
张公公会意地带着二个宫女下去,并且将门都合上了,他站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压迫。
脸上带着些冷冷的笑意,迫视着我,微倾下身亲吻我的脸说:“朕的奉仪,人在心不在。”
眼转向一边不理他,他却抱了我就往里面的寝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将我压在床上,紧紧地箍住,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本就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
他懒得去怎么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着。
他扳过我的脸,狠狠地吻,咬着我的唇让我吃痛地张开嘴袭了进来。
不容我有丝毫的反抗,他如愤怒的狂风暴雨肆虐着我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进攻着。
身体交缠在一起,只觉得没有了自已,没有了灵魂。
他扳过我脸,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水,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地在我身体里动着,引来一种燥热的感觉浮上了身体的每一处。
第三章:###恨
轻咬着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说:“把你的心给朕,就那么难吗?”
他故意不动,让我周身像火烧一样,浮燥得地么不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此的难受,如此的羞愧。
“说爱我。”他轻轻地吻着我的眼。
不说,我不说,他便不动,让我像是给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难受。
我低低地哭着,哭他的欺负,哭自已的无力,只能让他这样霸占。
他是情场高手,知道女人的弱点,双手不断地挑逗着我,让我身体更难受,渴望着能释放什么,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想要朕吗?”他说:“说你心里爱朕,朕就给你。”
不说不说,就算是让空虚得咬断牙齿我也不会说我。
“朕太怜惜你了,这才是真正的侍寝,你却敷衍朕。”
他恼恨地说着,又轻轻地动了起来,坚硬的部分在身体里进出,带着一种抓不住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唇角:“别咬着,朕的女人,你呻吟的声音很销魂。”
该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他却笑了,抱着我又不断地进攻着。
他说:“云知秋,你看你的身体反正得多诚实,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朕的女人从来没有敢像你这样虚假的敷衍朕。”
快感像是水一样,将我淹没,又像是绚丽的烟花在脑子里绽开着。
我却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敢他,身体却是如此的丢脸,会这般的回应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转过身子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将自已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着衣服,临走时还低下身子来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吮吻:“朕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该觉得这是幸运,心是什么,朕不会去稀罕那东西,别把自已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连头也捂住,好想大声地哭,却是哭不出来。
宫女进来收拾着一切,我讨厌这房子,满室都是那种暧昧的味道,拥着被子坐在厅里的一角,默默地把头埋在膝间,拢着处万残碎受伤的心。
那地上,还堆放着我从意太妃那里带过来的东西,那白白的狐毛儿像是讽刺一样,我将头埋得越低了。
到夜深倦极地睡去,没有关窗灌了一室的冷意。
阳光从窗口悄悄地钻了进来,时间还尚早,又眯了一会,直到听到外面的些笑闹的声音。
女人娇笑的声音,还伴着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会吧,男人?
这时宫女敲门说:“云奉仪,皇上在叙才人哪里,召你过去弹琴助兴。”
今日的阳光,凭地灼热,刺得我都睁不开眼睛,收拾整齐便跟了宫女过去。
叙才人的正居,宫女公公站了一地,在那正厅里放着贵妃塌,而他靠坐在上面,怀里拥着衣裙单薄的叙才人,寒意浓重她却一身裸露的衣服,浓绿的衣服主像冬天里的绿意,格外的刺眼。
他一手拥着叙才人,半闭着眸子道:“小叙儿今日好香,是西府海棠花的味儿。”
叙才人娇柔地说:“皇上真厉害,一闻就能闻出来,正是今年采的西府海棠花,晒干便用来薰衣,臣妾最爱这淡雅清幽的味道。”
我施了礼静静地站在一边,一个公公搬来琴正放在离他们不远地方。
我过去坐下,心静地弹着琴。
心中没他,心中恨他,自然不为他所动。
在我和他单独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叫我弹过琴,而今是叫我来给他和他的才人助兴饮酒。
宫女将热了酒奉上,却是给叙才人的。
叙才人眉眼含春,笑意盎然,红艳的唇将酒含入,一倾身渡到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不管是否这么多人看着。
一个女子还在轻轻地唱着曲子,我就着她的调子,轻轻地弹着。
眼不见为净,琴音能净心,细心而弹和唱歌的女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滚。”正弹在兴头上,他冷怒地叫着。
于是那公公便朝我们示意,叫我们都出去。
出到走廊下,看到大肚子的林尚仪在抹着地板,张公公对着我身边的二个宫女说:“怎的尚仪还没有宫女,你们以后去侍候尚仪,身怀皇子,可莫得累着。”
二个宫女便过去,这一去,就是侍候林尚仪了。
我倒无所谓,没有她们我更静心,我压根就没把自已融入到宫里生活中,连她们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管他和叙才人在里面作什么,总之此刻我却是有些轻松的,庆幸,我摆脱了他的影子,他将不会再让我迷惘。
作者题外话:呵呵,今天的更新了,大家给凤凰留言投票票啊。
第四章:君心难测
走回右居去静静地呆着,喜欢开着门让阳光洒进来,照在桌子上地宛如新绿的四季海棠花,淡素而不香,清雅而不妖,不过雪一来,只怕小小的锦色花儿也会凋零了。
抹净桌子端着水到另一侧去倒,发现这海棠院里最近多了很多冬日的花儿,只是随意地散放着,五颜六色地摆一起,一看就是没有下心思,而正居那位现在升为了四品良媛,却还住在海棠院,侍候使唤的宫女又多了一些,皇上的赏赐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而今那边又歌声燕舞的,想必他又那里吧。
不知是不是故意来闹腾,宠幸这位叙主子让我看了心里酸涩,唉,觉得他比我还小一样。
倒了水看到林尚仪正坐在有阳光的地方正在做着女红,一脸的安详和无争,我猫着腰走过去,她有抬头看是我轻轻一笑,从一边移出小凳子给我坐,低声地说:“知秋,好看么?”
“真好看啊。”好可爱的虎头鞋。
她羞涩地笑笑:“我也不太会做,就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娘有教一下。”
“真好看。”我就是觉得了奇才走过来的:“我就不太会做这些针线活,我小的时候娘不让我做这些,她送我去学琴。”
“真好。”她笑笑,又轻叹地说:“其实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能不能穿我做的这些,就是想做一些,心里就会'炫'舒'书'服'网'一些。”
她说得有些轻松,我却听得有些叹息,是啊,也许生下为就会让人抱走,想看一眼,都难啊。
“现在是五个月了,我每天早上就能感觉他在动。现在努力地去感受,以后也有很多属于我和孩子的回忆。”她柔声地说着,脸上浮起一种圣洁的光华,柔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是又是那样的无奈啊。
“知秋,腰还痛吗?”她又关切地问我。
我摇头笑笑:“不太痛了。”
虎头鞋真可爱,可是拿在手上,像是刺一样,每个女人都想做娘的,我甚至连自已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何其的悲哀。
将鞋子放了回去:“好好照顾自已,我先回去了。”
“知秋。”她又叫住了我,美丽的大眼写着歉意:“对不起,你的宫女……”
原来是这样,她真的是太单纯了。
“我一个人有手有脚的,哪里用得着人家来侍候,有人照顾着你,我也放心一些啊。”我朝她眨眨上眼睛笑,拿着水盆站起来从大门边回去右居。
没想到能看到他从正居出来,发丝有些凌乱,俊朗的五官有些冷漠。
我收起笑容,站在右居那里恭送他走。
他略略停了一会,便出去了。
这样真好,我受够他了,他也受够我了。
只是第二天从窗口就看到他又宠第二个人了,这个便是大肚子的林尚仪。他扶着她走出左居,让公公给拿来防寒的披风亲自给她披上。
今天意外的地,有些下去了小雪,公公撑着伞,他给她系着带子,他温柔地扶着也下台阶,那样子就像是恩爱的夫妻一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林尚仪明媚的眸子带着一种惶恐,还有一种甜蜜的羞涩。
看得出她小心翼翼,却又很喜欢他的接近。
雪花真美,像雨一样的下,雪白了眼睛越发的叫我要看清楚,这就是帝王的爱,不可能专一。
今天可以爱你,明天可以爱另一个,而我有些贪心,要么不爱,要么就只爱我一个。
在感情上受过伤,更要对自已好一点,如果注定要受伤,那就索性就从头斩断它。
我自私,我贪婪,我只想保护好自已。
在某个萧瑟的冬天,数着我的白发,我还能有我小小的快乐。
意太妃给我的白狐毛围脖子,我也没有戴过,我觉得我配不上,我和他离走得太远了,永远不可能再转兜回到原步。
伏在桌上,听着雪花沙沙的声音,很美很美,像是一首曲子,细细地倾诉着它的故事。
我该高兴,应该很高兴很高兴,他终于转移了眼光,不再看着我了。不能在这小居,处处都有着他的影子。
拢上厚衣服就出去了,踏着雪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幽幽的琴声引着我,一步一步地上了一个亭子。
一个灰色衣服男子正坐在亭子上对雪弹着琴,丝丝入耳,声声紧扣,应着这雪景,美得不可思议。
亭中往下望,枝枝丫丫上的微微的雪白,天地像是弥漫在这一场雪白纷飞之中,小雪越下越是大,琴声越来越激昂。
弹琴的人有着很高的造诣,声音在这北风呼啸的天地间,还能独有其清,他几近有些疯狂,是眯起眼睛在享受这些声音的,白雪也染上了他的黑发,积上了他的肩头。
我笑逐颜开,高兴地叫:“大师兄,你错了一个音。”
第五章:大师兄
琴音蓦地一停,然后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我,一张俊美的脸微微地抽搐:“该死的,你怎么又在这里,我就知道,我就不要弹入了神,一入了神总是想着你这小畜生。”
我心虚地一笑:“大师兄,你别激动。”还是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