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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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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入骨的眼神在狠狠地看着雪吟,而雪吟是那么不怕,那么的倔傲,真像啊,真像当时的那个我。
    “啪。”重重的一声让我意想不到,夏君蓝居然狠狠地扇了雪吟了一巴掌,打得她白嫩,脸上浮起了红肿,唇角也流出了鲜红的血,雪吟抬手擦擦,还是高傲地看着他:“皇上是不是用你的大怒,来掩饰你心中的恐惧,你害怕,是不是?。”“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他冷冰冰地吐字:“朕不再是过去的朕了。”“雪吟。”青吟拉她的衣服,然后叹口气地说:“请皇上恕罪,雪吟性子倔傲,却是无意侵犯皇上,雪吟只是想着玉棠公主久病缠缠于榻,而狼腾的风雪甚重,玉棠公主对大朝思暮想,就想回大相来看看,还请皇上允。”“朕说过,她踏出了大相,她就永远都不得回来。”“皇上不敢面对自已的过去,皇上是心里怨恨着玉棠公主,皇上心里有多恨,那就有多喜欢。”雪吟还是很傲地说。
    “啪。”他再一巴掌打在雪吟的脸上,勃然大怒厉声说:“把她拉出去给朕重打。
    青吟,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朕的心里,可再没有她的份。
    朕可不是愚笨之人,朕有朕的可人儿,滚,再不滚别怪朕手下不留情,一并杀了你们。”他不顾气度地叫了。
    那一巴掌,似乎也打上了我的脸,感觉到了痛疼。
    雪吟说,皇上心里有多恨,那就有多爱。
    他认得他们的,一出现就看到了,连着关了二个月不相见,相来就是在逃开这些事。
    他似乎徒然无力地坐下,一室的安静还能听到他的叹气声,我也似乎有些无力,他说过那海棠花一样的女人,原来就是他爱过的女人。
    玉棠公主,一个在宫里没有人会提起的名字,如果不是现在他们说及,我压根也不知道。
    我甚至是现在不想走出去,不想让他看到我。
    他叹着气:“陈公公,你说,朕该让她回来吗?”如果他做事都需要问到人,那么他的心里,一定很乱很乱的了。
    心里忽尔有些不是滋味,他又说:“或许朕就该让她回来,让她知道,朕已经有喜欢的人,但是朕还是不想让她回来。”陈公公小声地说:“皇上,或者再过个三年二载,皇上就能全部放开了。”“你说的,也许对,朕去泡泡温泉,一会你去叫知秋过来。”“是,皇上。”紧接着是往外走的声音。
    其实我就在这里啊,唉,其实,我都听到了啊。
    清洗过之后的清新气味让人闻了有些轻松,可是他脸上还是掩不住疲累的神情,我轻轻地揉着他脑子:“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不是不高兴,只是疲累一些。”他拉我到他的怀里窝着,深深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到了杨家,可别生气来着,他们不敢对你怎的。”“那是,呵呵。”有他当靠山,杨家的人只怕谄媚我来着呢。
    唉,好累啊,大家还想不想再更新啊,要的话凤凰就再写,大概十一点左右才会更,不要就让我好好休息吧。
    
    第九十四章:我是养不乖的狗
    
    “怕你无聊,你带着宝宝过去吧,栩就留在宫里,他得开始学着独立了,朕的皇子,朕也要能担当一面的。”“好啊。”我笑,抓着他的掌心把玩,难道皇他就不跟我说些别的事吗?“知秋,只住半个月的,别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啊,你不是早就告诉我了吗?你要早些接我入宫,我舍不得栩,也舍不得你。”他眼里有些迷乱:“知秋,朕一定会接你回宫的,局时你给朕生个皇子,朕要好好地教导他,让他不仅有童年,也有做帝王的风范,这样你就不会不安了,等个三年二载,我们什么也会放得下。”唉,又是三年二载,我决定了,他不说,我不便不去问,有些事情他执意要让它过去,我何必去揭他的伤口呢?他捧着我的脸,甚是认真地说:“在杨府里,可莫要又生什么事让朕好生操心。”“不会的啦。”“你这个女人,有前科。”我笑,咬他的肩头:“你不仅有前科,你还现在有,以后一直有呢。”下了避暑山庄一直往京城而行,在他的马车里只有我,他一遍一遍地吩咐着:“可要记得吃药。”“好了,我知道了。”谁像他啊。
    一连说了五六次,我真服了他,真的是心不在焉啊,难道我们的分离,没有雪吟带给他的消息来得重要吗?坐马车我还是很不习惯,靠在他的怀里想好好睡一觉。
    他的手拉着我脖子上的金线,拉出那玉扳指,然后轻轻地抚着,再放回我的胸心口,还作恶地下流了一把。
    我转个身不理他,他拉开我的衣服,露出大半的春光,看着那肩头上的牙印,又轻轻地噬咬着。
    “云知秋,真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去,这般的香甜可口。”我笑眯眯的:“皇上,我们亲一下。”他一手捂着我的嘴:“才喝了药,苦死了,别招惹朕,朕要的可不是只是亲吻而已。”怕苦的家伙,寻了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我得睡一会,我对马车怎么也坐不习惯。”久了就是累,就是头晕。
    “你睡吧,朕咬开你的皮肉,把你的血喝光,你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可怜的我。”手指摸索到他的腰间,掐着那软肉,狠狠地一揪。
    他痛,他就咬我,我痛我就越发的用力。
    说什么宠我啊,都是假的,也不懂得太怜香惜玉一翻。
    他放开我的肩头,拉开他的衣服让我看,那结实的腰间,有一处肉是乌红乌红的:“云知秋,你好凶。”我的肩头还不是同样精彩,红红紫紫的牙印子在上面。
    “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喜欢咬人的的狼呢?”他笑:“朕也是心里有些莫名来着,让人温柔侍候着的不要,偏得要你这恶女人,还真敢下手啊。”“我越掐你是越觉得美呢。”确切来说,我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态。
    有些让我无语得紧,也许这样才更像平凡夫妻一样吧。
    我坐了起身:“回去得乖乖的,好好地上朝,下朝,好好地处理政事,好好地想我,好好地疼栩,可以逢场作戏,但是不可以对女人动之以心。”他眼里蓄着温柔的黑水,生出无尽的细丝来将我密密地缠个紧实,他喜欢我这样嘱咐着他,可是,其实我不想这样的。
    他说再二个月之后吧,那时皇后生了孩子,太后心思牵在那里就让我入宫侍寝,封之名号,就在他的身边了。
    他现在放任杨家去铲除了李家的势力,他还在继续放任着,似乎想要让杨家和路家对鼎,我以杨家的小姐之名入宫,在宫里他想封我作什么,都没有人敢吱声地反对。
    二月,也是很快过去的,就像在避暑山庄一样,不是一下子就过去了吗?说不定有些人还等不及呢?还没有分开就像是滕蔓一样将我紧紧地缠住,抓着我的手,在我的手心里写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写着夏君蓝,那指尖带着灼热的力,直刺到我的心里去。
    他的手,又在我的脸上滑动,写着他的名字,要我记在心里,记在脑里,记在我的灵魂深处。
    他的不安,我还是能感觉出来,不过他不说,他用力用力地爱我,很认真地宠我,让我开心着。
    “朕喜欢看到你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睫毛上:“笑起来天下所有的事,都不是麻烦事,笑起来你的眼里有东西在跳舞。”“我想睡。”老吵着我。
    “别睡,以后有得让你睡的,去杨家了让你睡个够,你就怎么不想搭理朕,等你到了杨家,想要朕搭理你,也得二个月了。”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说:“好困,头有些痛。”“朕告诉一个秘密。”他还是兴致勃勃地自说个不停:“等你生个皇子后,朕就奖赏你,带你去西北骑马,带你去西北打滚。”唇角凝起一抹笑,往他的怀里钻:“你爱我吗?”“爱。”他温柔地又捧出我的脸来亲吻。
    “爱我就让我睡,不要吵我了。”他气结,狠狠地抱着我叫:“没良心的女人,心肝肺上哪去了?”“夏君蓝给咬下来叼走了。”他忍不住大笑,又低下头咬我的肩头:“朕再发发好心,索性把肉体一并给咬走吞下。”他真的很开心,什么烦忧都不见了,可怜的我头痛还得陪着他说话儿,有时候他就是孩子,而今却也是不介意地摊在我的面前了,他会任性地甚至强硬地要你陪着他说话,听着他唠叨什么的。
    为什么一个男人,表面上可以那么冰冷尊贵得不可以看,而卸下了这些,却又是可恶难缠的孩子,真怕栩给他教坏,背后也这么缠着我,真的会腻死人的,现在还好啊,就是腻得心里甜润。
    最后是反反复复总是没有睡着,在山庄里他倒是对我还挺规矩的,最多就是亲,天天吃药要注重养生,御医说的最好避开那亲密的事。
    现在要分开了倒是好,上下其实占便宜个不亦乐乎的,衣服都几乎给他拉拉下来,我顶着痛疼的脑子:“我不坐这里了,我要去找栩。”进了宫我就要过二个月才能见到他了。
    “朕才不会让你去,朕想要你的身子,知秋,你感觉到了没有。”“你别跟我说,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女人。”没好气地扯好衣服。
    外面的天色渐亮了,昨天下午开始回宫的,再走了一晚上,也快到京城了吧,头痛得让我想掐他。
    他仰高头,高傲地说:“那是当然。”我淡淡地哼,理好衣服头发:“快到京城了,你看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眼屎。”“你,夏君蓝我告诉你,我的眼里有着怒火。”真欠揍的小孩,非得惹得我跳脚生气追着他打不可。
    要是让他的那些妃子看到他这副样子,恐怕下巴都会掉下来。
    他还一本正经地说:“知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你还不知道吗?男人就喜欢女人,女人也喜欢男人。”他拉开一些衣襟,桃花眼里光华如洗,轻挑地一扬,手指划着自已光洁的胸而过,让那春光越发的外泄:“心动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大宝贝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扑上去咬他:“我要跟你同归于心,不让我睡,你也别好过。”终还是要分开,笑笑闹闹就到了京城,他让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无限地感叹:“皇上,你和栩好像,栩在吃奶的时候,也会这样舍不得奶娘的。”他壮土断腕地一放开我:“马上给朕走得远发脾气的,就你这身子也敢称奶娘,你也不惦量着,你喂得饱谁?”这带着让人又羞又气结的话真是让我无语了,我出了来,缘由已经在下面守着了,扶了我说:“小姐,马车已经另外准备好。”“嗯。”我应着。
    那里面的大宝贝不说话,但是那厚厚的窗帘,却是微微地开了一个角,真是不入流啊,我笑着摇摇头就走。
    上了另一辆马车,由御林军和好些宫女护送着就往一边的杨家去。
    宝宝在马车里睡着,我进去轻轻地她还是醒了,黑幽幽的眼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咧嘴一笑:“母……飞。”我欣喜地笑着抱起她:“宝宝,你叫什么?你会说话了,哇,宝宝好聪明好厉害啊。”栩说什么她就啊啊地跟着学。
    可是我再怎么哄她,她也不会再叫了,就是软软地贴着我的脸,'炫'舒'书'服'网'地趴着口水濡湿我的衣服。
    幸好京城也不是很大,马车很快就到了杨家,天色还早,薄薄的雾还没有散去,缘由说到了掀开帘子扶我下来。
    杨家的人就在二边列队而迎着我,一张张脸写上了欣喜与笑容,那红红的地毯直接铺到了杨家大门口,再抬头看就写着杨府二字。
    那时还没有入宫就在杨府里做丫头,这正门,却是我万万不能跨入的,没有想到终有一天我可以踏进来,还让杨家的人,包括那个最老最威严的杨老夫人也亲自这么早就来迎接我。
    杨尚书先过来,脸上堆满了和善的笑意:“知秋,一路上行来定是辛苦了,快些进来,回到杨家这就是你的家。”我重重地叹息,我怎么把这里当得成我的家呢?不过来了夏君蓝,不让他为我操心回这住二个月也没有什么,抱着宝宝疏淡地说:“谢谢杨尚书这么有心了。”杨老夫人也笑眯眯地过来:“知秋,孩子回家了就好,可莫要太生疏,有什么不周到的,跟姥姥说。”我笑:“谢谢杨老夫人的关心。”现在我还没名没份,他们是叫我的名字,但是叫起来却又是多着几分的客气。
    云知秋啊,这简单的三个字,在以前是一种鄙夷与嘲笑,现在却是多着尊重与讨好。
    那大宝贝说得还真对,我这才一到杨家的门口,我就想他了,想和他一起,我不想在杨家啊,夏君蓝你可不许忘了我不来接我了。
    缘由扶着我进去,跟杨家的人说:“小姐路途奔波累了,得先休息一些。”清晨的杨府还是很美,这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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