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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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办呢?”
唐叶也知道以温谅的脾气能几次三番的忍让,应该已经到了极限,犹豫了一会,道:“于书记今天上午的行程,好像有一条是参观张如海的书法展……”
温谅一愣,张如海的书法展,不正在摄影展上面一层的大厅里吗?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在一楼入口处还看到了指示牌。
“于书记倒是好雅兴……”
“于书记早年曾跟张如海学过书法,所以有师生之谊,这次张如海来江东举办书法展,也是应了于书记的邀请。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于书记才抽出空闲,对了,除了于书记,还有左敬,陈宗智等几人陪同。”
“左敬?他怎么来了?”
唐叶低声道:“还不是为了原油码头的事,听说跟恒沙矿业已经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左敬是来向省里要政策的……”
“怪不得,”温谅嘿嘿一笑,道:“既然各路神仙都到了,干脆搭个台子唱大戏,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个麻烦吧。”
“人呢,人呢?”
卓明镜鬼鬼祟祟的跟在参观的人群中,一时不见温谅的踪迹,急的几乎要跳了起来,陈玉蕊道:“瞧你跟只母猴子一样,刚才跟过去的人不是说了吗,他去了卫生间,这会还没出来呢,别急,等一下就好了。”
“不会尿遁了吧?”卓明镜显然被温谅搞成了惊弓之鸟,道:“很有可能的对不对?不行,不能这样干等着。你,就你了,这次进里面看看人到底在不在,看完了赶紧来回话。”
那个跟班忙不迭的转身要往卫生间去,刚走两步,听到卓明静压低着嗓音喊道:“回来,回来,不用去了,人已经出来了!蠢货,装的自然一点,别被发现了!”
同一时间,张如海书法展的展厅里,走在队伍后半列的王自强接到了一个电话,找个机会走到左敬身边耳语了几句。左敬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抬头看了看表,手指在九的位置点了点,然后继续跟着于培东欣赏大师的书帖大作。
王自强心领神会,默默的退到队伍后面,给温谅回了个短信,只写了简短的几个字:
十一点四十五分!
又过了十分钟,牛刀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人到齐了,楼下停车场安排了十个,前后出口安排了二十个,跟我上来的有十个,总共四十多人,不够的话可以再调……”
卓明镜期盼的望着陈玉蕊,陈玉蕊终于点了头,道:“可以了!”
“YES!”卓明镜紧紧的握了下拳头,脸上布满了猎物在望的冲动,道:“动手吧?”
“先跟着,这里人多嘴杂,影响不好,等他出去了,到地下停车场或者其他偏僻的地方再动手不迟。”陈玉蕊冷笑道:“哼,这次看他插翅也飞不上天!”
十一点四十分,终于看完了全部的参展作品,叶雨婷道:“中午回青州吗?要不一起吃顿饭?”
“行,中午你请客,未来的大摄影师。”温谅调笑了一句,然后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转身,和身后十几米外的卓明镜对了个照面,道:“不过吃饭不着急,我先去跟两个老朋友叙叙旧!”
第八百零五章 搭台看戏
看着温谅转身走去,叶雨婷不明所以,正要跟上,却被常成伸手拦了下来:“叶老师,老板吩咐了,请您暂时回避,因为等一下可能会有点小麻烦……”
叶雨婷停下了脚步,担忧的望着温谅的背影,但也知道此时此刻留在这里,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支持,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常师傅,你快跟过去吧,我没事,会照顾好自己的。”
“没事,老板应付的来。”常成笑道:“以后叫我常成或者虎子就可以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千万别跟我客气。”
此时已近中午,展厅里的人少了许多,兴许是怕温谅逃跑,卓明镜等人站立的地方正好在展厅入口处附近,这样倒省了事。温谅直接来到卓明镜跟前,双手极为轻松的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可嘴巴里吐出的字眼却一点都不友善,道:“我说两位好歹是姑娘家,天天跟踪我一个大男人,到底害不害臊?”
既然打算撕破了脸,先在口头上占点便宜是题中应有之义。卓明镜本来还记挂着陈玉蕊的吩咐,不欲在这里跟温谅发生冲突,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还说话这么难听,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几乎要原地跳了起来,道:“跟踪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呸呸呸!”
美女的口水在无数文学作品里常常被描绘成香津玉液之类的大补品,但这也是要看对象的,卓明镜固然是数的着的美女,但温谅也不想让她的口水喷到了脸上,很嫌弃的抬手遮了下脸庞,道:“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先把舌头撸一撸,这口水多的,黄淮省今年的旱情就指望着你缓解了啊!”
“你!”
卓明镜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真的,胸口闷的喘不过气,喉头几乎要闻到一股子腥味,怒极之下,哪里还管这里是不是公众场合,又是一脚踹在了一旁站着没吭声的牛刀腿上,道:“傻站在干什么,还不动手?就这个人,我要今天把他打的天王老子都不认识。”
牛刀能在佛爷身边生存,且生存的很好,靠的就是眉眼通透,会做人会拍马屁会讨主子欢心,今个之所以反应迟钝了一点,没能在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持自家小姐的尊严,是因为他认出了温谅,毕竟能在佛爷的脑门上顶一把枪的年轻人不多,或者说这么多年来有且只有这么一个,因此他记忆深刻,很深刻!
不过牛刀并不怎么惧怕温谅,那天的情况只是一个偶然,主要是吃了粗心大意的亏,失了先手,对方又有枪。可今天局面完全逆转了过来,不仅有两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在前面撑腰,还有手下几十号兄弟做后盾,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也该出一出憋在心口的那股子闷气!
“来人!”
牛刀大喝一声,周边呼啦啦围上了十几个人,一色的黑西装,牛皮鞋,板寸头,面目狰狞,威风凛凛,可惜身高不一,胖瘦不同,让本该完美的震慑力出现了一点点的残缺,但是瑕不掩瑜,单论外形和质感仍然完爆安保卿手下的那群人,有了那么一点有组织犯罪团伙的意思。
温谅脸色变了变,道:“人多了不起啊,这里是博物馆,你们别胡来……”
卓明镜当他露了怯,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爽了,冷笑一声,正要下令牛刀动手,不料陈玉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两只又长又媚的剪水双瞳眯了起来,道:“小子,给你一个机会,要是现在给我们道个歉,再大声骂三遍青州人是狗,我就劝我这妹子放了你,如何?”
“蕊姐,你怎么……”
陈玉蕊拉着卓明镜的手微微摇了摇,示意她不要做声,卓明镜虽然巴不得马上把温谅五马分尸,但向来信服陈玉蕊的决定,便也忍着气,没有再出言反对。
温谅也是好奇,不明白为什么陈玉蕊转了性,放弃了痛揍自己一顿的机会,因为从明面上看,道个歉和骂青州两句根本无关痛痒,大丈夫能屈能伸,势不如人,服个软多大点事?其实说起来他跟两女的恩怨并不算什么,但别忘了女人往往都小心眼,尤其这种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亏的女人更甚,会有这么好心?
温谅的犹豫让陈玉蕊以为他对这个提议动了心,眸子深处不由的掠过了一道轻蔑的神色,她当然不会这般好心,只是纯粹的打人太没有技术含量,她更喜欢先摧毁一个人的精神,然后再折磨他的肉体,如果温谅真的道歉自侮,接下来不仅逃不掉一顿胖揍,还会被更进一步的羞辱。
就像猫捉老鼠,戏弄之后才会吃掉,温谅欠她们姐妹的,陈玉蕊要百倍的讨还回来!
温谅何等老辣,只在这片刻间就想通了陈玉蕊的险恶用心,肚中暗骂了一声娘,果然最毒妇人心。正在这时,他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中一直握着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这是跟王自强约定好的信号,身子突然闪电般欺上近前,先是压低嗓门,用只能他和陈玉蕊听见的声音飞快的道:“丑八怪,想让老子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踉跄退后两步,声音骤然高了八度,道:“光天化日,你们难道不怕法律吗?”
陈玉蕊的脑袋猛的炸裂开来,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长这么大,她一直都是天之骄女,不仅家世傲人,而且样貌、学历、工作无不远远超越同龄人,耳边听到的从来都是溢美夸赞之词,何曾被人当面骂成了丑八怪?
“你找死!”陈玉蕊俏脸铁青,凤目迸射的怒火几乎可以燃烧了整座展厅,厉声道:“法律?在关山,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对!”卓明镜没听到温谅跟陈玉蕊说了什么,把她气成了这副模样,但这句话却深得己心,立刻响应道:“就你这样的青州狗,来关山打死了也白打!”
楼上的书法展参观接近尾声,于培东准备离开的时候,左敬歉然道:“培东书记,我想再留一会……”
“哦?”于培东脸含笑意,调侃道:“没听说你左敬也学毛笔字嘛,莫非今天看了张大师的作品,有所领悟不成?”
左敬苦笑道:“哪里有什么领悟,我这笔臭字您不是不知道……是这样,雨婷参加了这次江东省的摄影展,就在三楼,我顺道去转一转,平时工作忙,也没时间……”
左敬早年的那点桃花事不是什么秘密,而且那是由于时代所造成的错误,这么些年过去了,已经不算不能提及的隐事。
随行中的宣传部长谢柏樟笑道:“这事我倒是知道的,听文联的老孟提过,说你家雨婷可是摄影的好手,拍出来的作品得到不少名家的称赞。”
唐叶为叶雨婷开后门,走的就是谢柏樟的关系,这时候当然要出来捧个场了。
于培东笑了笑,道:“反正顺路,大家都去转一转好了。虽然咱们不是摄影爱好者,但艺术不分高下,不能来了书法展,对摄影展却过门不入,招人闲话嘛!”
虽然上午的行程表里没有这一项,一众人等有的已经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但书记最大,他说的话比行程表权威多了,于是转道楼梯,连电梯都没有坐,直接走了下来。由于事发突然,工作人员甚至都没得到消息,哪里来得及清场,于是刚进到展厅的于培东赫然听到了两个响彻了半个展厅的声音:
“光天化日,你们难道不怕法律吗?”
“法律?在关山,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于培东停下了脚步,目光飘向不远处乱哄哄的一群人,不过温谅和陈卓二女都被黑衣人围着,外面根本看不到身影。而他的身子不动,其他人摸不透领导的意思,更是谁也不敢动,这时候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就你这样的青州狗,来关山打死了也白打,谁能拿我们怎么样?”,众人齐齐心里一个咯噔,省委秘书长赵修杰和宣传部长谢柏樟互相对视一眼,不知今天要闹出什么事来。
温谅故意做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道:“好威风,开个法拉利就当关山是你家开的不成?”
这次轮到牛刀说话了,他本着吹捧几句又不花钱的原则,得意洋洋的道:“算你小子狗眼没瞎,这位是陈市长的千金,这位是我们佛爷的小女儿,全都是跺跺脚,关山都要动一动的主,就你这样的狗东西,也配跟咱们较劲?”
他听卓明镜一口一个青州狗,机灵的把温谅骂成狗东西,一来顺了卓明镜的意,二来也过过嘴瘾。
这时站立在于培东身边的陈宗智脸色大变,刚才一时没听清楚谁说的话,哪里想到竟然是自己女儿在现场,当下就要上前制止,却被于培东冷冷的看了一眼,顿时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心里何种滋味,真是让人想一想就觉得可怜。
左敬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浑然物外,仿佛场中的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上有国家法规,下有省委政府,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敢自称跺跺脚让关山震动?”温谅义正词严,双目如电,身上的气势竟然为之一变,别看他只有一人,却仿佛比周边十几人还威风百倍,冷冷的道:“陈玉蕊,卓明镜,我劝你们收敛一点,不要无法无天,给自己家里的长辈招惹非议,这里是关山,是江东省的省会,不是你们家的后花园,任你们为所欲为!”
这是唯恐牛刀说的不够清楚,旁人不知道两女的姓名,特地点明了出来,左敬侧首望了望陈宗智,看到他面红耳赤,额头已经隐约有了汗迹,也真心为他感到尴尬,处在这么个场合,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真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还不老实?”卓明镜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小手一挥,高声道:“牛刀,给我打,就在这里狠狠的打,不打折他的手脚,回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