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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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谅的手指上移,撩起如瀑布般垂落的青丝,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清澈却又透着几分不容置疑,道:“姚裳,你喝醉了!”
姚裳身子一震,整个人僵在那里,好一会才转动目光,呆呆的看着温谅,他的目光明亮如今晚的月光,洁净的没有一丝的欲望。
刚才还似乎无法遏制的春情如同潮水般散去,红晕遍布的俏脸霎间变得煞白,羞耻,无奈,痛苦,挣扎,以及无处可逃的绝望,如此清晰的从她的眸子里投影在暗色的车内。
这样的场合下,拒绝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可想而知!
温谅柔声道:“姚裳,卫衍可以对不起你,但你不能对不起自己!听我一句话,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不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有爱之性叫做爱,
无爱之性叫苟合!
温谅对姚裳的感觉很明确,维持在最基本的朋友之间,没有多一步,也没有少一分。至于姚裳,她的骨子里还是最传统的那种女人,出嫁随夫,一生一世,如果不是种种机缘巧合,如果不是白天的遭遇和晚上的酒意,很难说会有今夜这一场意乱情迷。
做过的事从不后悔,可会后悔的事也绝对不做,温谅的人生观向来直接,但其中包含的道理却绝不简单。
而跟姚裳的亲密接触,他并不抗拒,但知道必定会后悔!
话说到这个地步,姚裳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何况以她的本性,做出刚才那些事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当下大脑一片空白,浑不知该做何反应,木然的保持着暧昧之极的姿势,四目相接,羞惭异常!
温谅暗叹一口气,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却又总是不可避免的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不过今晚拒绝姚裳,是为了避免日后更大的伤害,因为长痛不如短痛伸出手揽着腰将她抱往副驾驶座。姚裳顺着他的手劲起身,然后蜷坐在座椅上,双手抱着膝盖,默默的低头不语。
她不是那些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的女人,也不是逢场作戏一夜寻欢的女人,更不是对自己和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尊重的女人。温谅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雪中送碳的恩情,也不仅仅是拔刀相助的道义,而是一个有非凡的吸引力,有充足的男性魅力,神秘,强大,且又温润如玉的男人。
当卫衍一次次的伤透她的心,当温谅的影子夜夜出现在她的梦中,当酒意冲破了道德和伦理的防线,她终于做出了一辈子最大胆最放肆也最疯狂的举动!
“今晚你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酒,大家都是成年的心智,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点什么,其实都算不作数。”
温谅诚心诚意的道:“好好睡一觉吧,等明天醒来,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好不好?”
姚裳慢慢的抬起头,凄然一笑,道:“我是不是很坏?”
温谅紧绷的心放下了些,开口就是好现象,最怕一言不发,轻笑道:“如果这样算坏的话,我希望美女们都坏一些好了!”
眼见姚裳又有陷入沉默的意思,温谅苦笑道:“姚裳,你是聪明人,千万不要跟普通女孩一样钻牛角尖!你自己明白,我对你的看法如何,要是真的讨厌或者没眼缘,我的时间虽然没有卫栖文那样宝贵,却也不是菜市场挎着菜篮子买菜的大妈大婶,能抛开朋友开车送你回家!”
姚裳的神色好转了些,温谅趁热打铁,道:“刚才你该感觉的到,我对你不是没有冲动!我拒绝你,只是因为你今晚喝多了酒,我要是趁人之危,等你明天酒醒了,告我强奸怎么办?”
安慰人的境界有许多种,温谅无疑已经到了巅峰,姚裳下意识的瞧了他双腿间一眼,俏皮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差点笑了出来,啐道:“鬼才告你……”
两人都是聪明人,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温谅确定她完全酒醒了之后,打开车门下了车,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姚裳从茶色玻璃看着出租车的尾灯,额头缓缓的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她曾想过,温谅会拒绝,却没想到,被真的拒绝后,心情会是这样的复杂!
有点茫然,有点落寞,也有点小小的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松一口气的坦荡,试过了,死心了,心安了!
第五百八十三章 回航
打的来到高速路口,远远的看到毒蛇站在车头前抽烟,从后面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头,笑道:“花王啊,这烟不错,不过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抽烟。”
毒蛇忙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灭,道:“很少抽,也没什么瘾,偶尔放松的时候抽一根,瞎闹着玩的!”
“没瘾就好,烟这玩意抽多了伤身,没它吧好多人又受不了,所以得讲一个度。”温谅靠坐着车头,双手从后按在车盖上,眼睛看着前方时不时闪过的车流,感慨道:“放在五六年前,谁能想到会突然多了这么多小车,再过十年,怕是这样的车道也要容不下了……”
毒蛇愣了下没有接话,他跟安保卿这么久,算是心腹中的心腹,可向来潜伏在黑暗之中,完全听命行事,很少像这样朋友似的唠起家常。
从某个方面来说,温谅和安保卿是同一类人,一样的心狠手辣,一样的胆大包天,但究其根本,两人却又完全不同。
安保卿驭下极严,功必赏过必罚,赏则毫不吝啬,出手大方,罚则重刑重典,残酷血腥,所以人人敬畏,却未必人人心服。温谅却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言谈和睦平易近人,但越了解的深入,越是暗然心惊,不自觉的敬畏于外,心服于内,在潜移默化之中被他深深的折服。
毒蛇尚不适应这种转变,迟疑了一下,温谅扭过头,笑道:“怎么了,觉得我说的话没有道理?”
“不,不是”,以毒蛇的阴冷,也瞬间窘迫起来,道:“我只是没想好该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这里没九哥那么多规矩,随便聊聊天,不要拘谨,也不要有压力。”温谅开了个小玩笑,道:“看面相,你可是比我长的可怕的多了!”
毒蛇笑了起来,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是暖洋洋的,道:“温少你说的总该是没错的,只是我觉得小轿车毕竟太贵了点,普通人恐怕买不起啊。”
“现在看是贵了,但往后技术上来了,成本压下去,说不定会便宜!知道长虹吧,就在这个月26号还是27号开始发动了一场价格战,你要是准备买家电的话,不如等两个月,不仅国产的,就是夏普东芝松下这些进口品牌也会有一个很大幅度的降价。从今年开始,人人买得起彩电,不再是一句口号了!”
在八九十年代的共和国,家电市场向来最是残酷,长虹于96年3月发动的第一次价格战,是国内商业史上值得浓墨重彩去书写的一章。从这个月开始,占据了共和国数十年的日系品牌家电开始了全线溃败的序幕,并最终一蹶不振。
毒蛇惊讶道:“松下的也要降吗?人家的质量和知名度要比长虹响的多,应该不会受太大影响吧?”
这是当下国人最常见的思路,毕竟持续了多年的根深蒂固的印象不可能这么快的改变,温谅打趣道:“要不打个赌,我要是赢了呢,你答应我把烟彻底戒了,要是我输了呢,免费送你一套家电,怎么样?”
毒蛇本想说不敢,可他也知道温谅不喜欢太循规蹈矩的人,笑道:“反正怎么听都是我占便宜,那就赌了!”
温谅指了指他,哈哈大笑,等笑声渐歇,又问道:“总是毒蛇毒蛇的叫,也没问过你本名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恩,知道你没结婚,女朋友总要有一个吧?”
毒蛇低下头,道:“以前叫高战,后来跟了九哥就改了这个诨号。小时候家里穷,爹妈都死的早,也没什么人了,至于对象,我这样的人,不知哪天就死在刀口下,不敢耽误人家姑娘!”
“高战,好名字!”温谅当然没必要去安慰他说你人多好不要妄自菲薄之类的废话,只是口中简单的重复了两遍名字,道:“以后还是叫高战好了,进了京城那种地方,总不能让雷方还是用毒蛇来称呼你……”
毒蛇身子微微一震,当日雷方因为天漏山上跟佛爷的对峙对他很是欣赏,想要挖他过去帮忙,但由于腿伤住院,耽误了个把月,今晚才听温谅旧事重提。
不过他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去计较其中的利弊得失,更懒得考虑自身安全,道:“我听温少的安排!”
温谅直起身子,凝视着毒蛇的脸,好一会才又拍了拍他的肩头,道:“高战,雷方这个人阴晴不定,算得上老奸巨猾,你过去了就实心为他做事,先要争取他的绝对信任,然后再说其他。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或者生死攸关,不要轻易的跟我联系,以免前功尽弃!”
如果说以前安排毒蛇去雷方身边,一来是碍于情面,顺水推舟,二来是对雷方不放心,防患于未然,那么随着现在雷方参与到了宁雷两家的钼矿项目中来,在雷家的地位逐渐加重,也跟宁夕有了切割不断的联系,这个曾经玩笑似的小插曲,竟变得无比重要起来。
雷方这个人心机深沉,深藏不漏,以温谅的眼力,却也很难将他看的通透明白。但许多时候又是身不由己,除了选择他没有别的更合适的人选,所以适当的做点幕后工作,还是可以理解的。
何况以雷方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手下没有,为什么单单看上了毒蛇呢?他的用意,也未必就那么单纯的是欣赏毒蛇的才干。
中国合伙人从来都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合作而有分歧,携手却又争斗,看看多少著名或非著名合伙人最后的下场,温谅的小心,会交给未来去证明是不是多余!
毒蛇,哦,现在开始要叫高战,显然很明白温谅话里话外的意思。其实他住院这一个月,心里没少琢磨这件事。他出身贫寒,什么苦都吃过,挨打辱骂更是家常便饭,跟了安保卿日子虽然好过了些,但天天在刀尖上嗜血,双手早不能说干净清白。直到认识了温谅,他第一次尝到了受人尊重平等相待的那种感觉,还是那句话,你拿我当人,我用命去报!
“放心吧温少,我知道该怎么做!”
温谅点点头,道:“回吧,她们都睡着了,路上慢点开!”
上车准备离开,温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安保卿的电话,他刚忙完碧螺春那一摊子事,要赶来跟见面。
“九哥,我已经在路上了,对,等你回青州咱们再详谈……好了,都自己人,不用客套,你忙你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玩,没你来烦我不知道多么惬意……”
碧螺春这次在十大名茶评选中大获全胜,名声比起从前更胜一筹,快要断裂的产业线又重新焕发了活力,厂商订货踊跃,渠道遍布全国,还吸引了不少国外经销商前来洽谈。可以说这十几天的茶文化旅游节,不仅打响了碧螺春这个品牌,更给吴州市、吴江县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城市影响力,未来的发展不可估量。
作为吴江碧螺春茶叶有限公司的老总,安保卿如今在苏海的地位,跟当初刚来收购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别说付民之笑脸相迎,称兄道弟,就是吴州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他也能随时进去讨棵烟抽。
谁能想到,这才仅仅过了半年而已!
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在幕后运筹帷幄了这一切的人,正是这个躺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少年!
一路平安,抵达青州的时候天色微亮,在华山区找了家干净的酒店让三女去洗了澡,然后都换上在吴州逛街时买的新衣服,千里旅途的劳累顿时一扫而空。然后又结伴去青河豆浆的华山店吃了早餐,看到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已经成为店长的小音笑吟吟的对温谅挤眼睛,逗得他无奈摇头。
吃完了饭,温谅来到后厨转了转,对跟在身后的小音道:“最近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不过跟以前比,日营业额的增长速度降了不少,”青河现在每个月都有店长培训课程,小音勤学好记,说起话来有条有理,进步许多,道:“老顾客基本稳定下来,但新客人却比预期减少了,都是那家快又多搞的鬼,不仅学我们的门面装潢,学我们的菜单菜谱,还学我们的服务管理,真不要脸!”
温谅来时已经注意到了斜对面不远的那家快餐店,光从门脸上看,除了颜色标识以及招牌不一样外,其他的都极尽模仿之能事,但你又找不到毛病,因为仔细看的话还是不同的。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也坐了不少人,虽说生意是做不完的,但这样面对面的打擂台,用意再明显不过。
“青州开了几家了?”
这家快又多是顾时同用来挤兑青河的工具,上次温谅已经交代李胜利加以关注,小音脱口道:“五家了,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