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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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鄂博铁矿属于多成因的内生铁矿,也是大型铁、稀土、铌有用矿物共生矿。其中稀土储量是世界总储量的六分之五,有“世界稀土宝库”之称。眼下虽然稀土使用还在初级阶段,但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未来稀土绝对是宝。对于这种战略物资,卢一鸣准备把伴生在铁矿石里的稀土先储存起来,不急于发表它的存在。
稀土是有17种元素组成的大家庭,最初人们常把不溶于水的固体氧化物称为稀土,稀土一般是以氧化物状态分离出来的,又很稀少,因此故而得名。稀土金属应用广泛,涵盖很多领域,是一种宝贵的稀有资源。
如果在空中俯瞰乌兰察布草原——这片阴山北麓的勒勒之川,牧草如毡,羊群似白云飘落。而它辽阔和苍茫的西北方,一盖丘陵的大地底下,埋藏着近14亿吨的铁矿石,分为东西两个大矿床,眼下主要开发的是东矿床。
一名探矿工程师津津有味的为这帮学子介绍着,满地的石头几乎全是矿藏,随手拿起一块就能讲解一番,兴奋的年轻人,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把石头看个不停,生怕遗漏下什么。当工程师讲到铁矿石储量和稀土时,年轻人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进入四月,乌兰察布草原开满黄色白色的小花,一列火车在花朵般的海洋里飞奔。此刻,宋占一坐在中部一节车厢内,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草地,心情很不平静,也有些忐忑。他脸上看不到长途路途所特有的疲倦,而是一种严峻的神态。
包厢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而孩子留在哈尔滨上学,有表妹林婉秋照顾。妻子实在不放心孩子留在哈尔滨,可是没有办法,包头是一个新建的城市,怕孩子到包头得不到良好的教育,无奈只好如此,但一颗母亲的心却留在了哈尔滨。
妻子名叫刘敏,出生在上海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属于小家碧玉式的人物。跟着丈夫东奔西跑,她没有一点怨言。丈夫只要高兴就是他最大的快乐。眼下见丈夫有点闷闷不乐,便劝慰道:“夫君,有何犯愁的,在滴道那么难的时候,你都熬过来了,难道包头连滴道都不如?”占一见妻子为自己焦心,便笑着说道:“小敏,我没事的,你放心吧。只不过我现在责任大了,自然操心的事就多了。”夫人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轻轻的叹口气便不再吱声了。
占一在滴道和哈尔滨搜刮了各路人才100多人,一同随他前往包头。到包头后要动手组建各类研究机构以满足工业发展的需要,刻不容缓。一个轰轰烈烈的建设高潮即将到来。面对大发展的局面,他那颗澎湃的心就更加活跃,焦虑在所难免。
列车到达呼和浩特,要停两个多小时。由于草原上所有的始发列车,全部是客货混编列车。呼和浩特是个大站,货车要摘挂、装卸十分麻烦,因此要耽搁很长时间。呼和浩特车站修建的很漂亮,带有鲜明的草原建筑特点,线条明晰而不杂乱。唯独车站候车室中部顶端巨大的钟楼,显得与众不同又异常醒目,为来往旅客指示时间的走向。
旅客们大多走下车去逛逛,或者购买吃的东西。占一提议妻子下车去看看,而自己却留在车上,把卢一鸣留给他的包头建设、发展大纲又拿出来开始细细研读。这次卢一鸣提出的发展思路与以往不同,涵盖了许多领域,是一个大的格局。大纲里提出了一篮子计划,包括钢铁、化工、机械制造、电子等纲要。怎样把它们有效的整合在一起,形成快速发展的条件,是他下一步主要面对的问题。看着想着,占一眼前彷佛出现一座庞大的钢铁城市、工厂林立的动人景象……。“呜”火车一声长啼,把占一从神往状态下唤醒,列车开始启动。
列车是在早晨到达包头,占一见车站的很多设施还在建设之中,场面异常红火。他一下火车便见到了前来接站的方儒哲。方儒哲当初在海林钢铁厂时就和占一认识。此刻二人一见面热烈拥抱,那种亲切感用语言简直无法表达。占一拉着方儒哲的手道:“老兄,听说铁路一通车你就过来了,比我的动作可快多了。”
方儒哲笑道:“不满老弟,心里着急呀,卢先生制定了一个十年钢铁发展规划,共分五期工程。一期工程先上马两座年产20万吨的钢铁炉,而且起点要求很高,截止到明年年底要达到投产能力。五期工程全部结束后,钢铁生产能力要达到年产300万吨,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占一有同感道:“是呀,卢先生大发展的构想的确振奋人心,但难度也不小,你我必须投进十二万分精力,也未必能达到如期效果。不管怎么说,你已经拉开了架势,可我这还没起步呢,坦率说我比你的心还焦急。”方儒哲顺势拍了拍占一的肩膀道:“彼此彼此,你我是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了。今年我要主抓一座电厂,一座焦炭厂的主体工程,另外钢铁厂的基础工程也要全面铺开。不过卢先生提出的建设与环境保护问题,我是真没有精力去搭理,我看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吧。”
占一回答道:“在草原开发这盘大棋上,卢先生想得如此长远,你我皆望尘莫及。卢先生说得对,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个山川秀美的家园是重中之重,在发展的同时必须经行合理的谋划。下一步我要成立一个专门小组来监督这件事情,丝毫不能马虎。”二人并肩站在车站广场上,望着火热的建设场面,似乎心有灵犀,同时感觉身上的担子十分沉重。
占一夫妇分到一座精致的中式院落,十分雅致。里面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事先雇好的丫鬟、老妈子及下人与他们见面。如此周到把刘敏乐坏了,不住嘴的夸赞。占一知道这完全是卢先生的路子,让来的人没有后顾之忧,增加凝聚力不说,会把精力全部用在工作上。来的人当中,独身的都住在集体宿舍中,而有家室的人每人分一套民居,而且明文规定,一年之内,家属不接来房子要收回,住满五年后房子完全归自己所有,一句话就是让你在此扎根。
还有所有独身之人,若在关内娶来新娘,分房子不算所有结婚费用全包了。当然这些仅局限于工程技术人员、教师、医生。占一暗暗佩服卢一鸣的招数,筑巢引凤确实高明,会吸引大批人才投奔与此,包头必将迎来大发展的局面,这一点可以充分肯定。
卢一鸣在给他的发展大纲中重点提到了铝合金制品,并让他日后上马一座电解铝厂。而大纲中只提供了简单的生产工艺及原料的化学性能。并且给他五年时间搞出高强度的铝合金,同时告诉他大量网络这个方面的人才,包括外国人都可以,可以给他提供一切便利进行操作。
占一没明白,卢先生为什么对铝合金情有独钟,如果不深思熟虑,他肯定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又严格规定了年限,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占一不得不格外重视,看样子先成立一个研究小组再说,生产些小型设备,进行初级的实验,获取大量的生产数据,再投入工业化生产。理清了思路,占一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包头属于半干旱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这里景色宜人,温度适度。包头南边的黄河完全能满足包头的用水,眼下在黄河边上以矗立起一座高大的水塔。整个一夏天包头城内各主要大街,到处挖的都是壕沟。人们不明白往沟里铺设铁管子是什么意思。当最后清凉的黄河水从古怪的铁管里淌出来,人们才恍然大悟。
西伯利亚的寒流又一次光顾乌兰察布草原,包头城内铺满皑皑白雪。占一和方儒哲坐在暖和的屋内小酌。俩人谈性正浓。方儒哲道:“老弟,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又是一年,真是不堪回首。”占一道:“我也有同感,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虽然现在各项工作都走向正轨,但还是感到时间不够用哇。”
方儒哲道:“不管怎么说,电厂明年五月份就能投入生产。焦炭厂眼下以开始试运行,而一期钢厂的基础建设快接近尾声。你知道吗,按照正常工期我提前了一个月,这是我最欣慰的地方。”哥俩吃着、谈着、喝着直至深夜。
第二部华夏风云 第91章袁世凯之死
一九一五年旧历年过后,欧洲的大战正在如火如荼,打的不可开交。战争初期协约国损失惨重。在东线俄国更是被打得焦头烂额,要不是国土幅员辽阔,兵员众多,恐怕早已抵挡不住。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华民国义无反顾的加入协约国行列,在精神和物质上对协约国进行了有力的支持。通过海运和西伯利亚大铁路支援了大量的粮食,使英法俄为主的协约国对中华民国的政治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尤其是陆续知道了日本在胶州湾的惨败和朝鲜的暴乱,无形中日本的政治威望一落千丈,别说支援协约国作战了,自己那一摊子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了。然而,美国的态度对日本也发生了重大转变。
在各国大员的监督下,德国海军把青岛港所有水面战舰进行封存,海军人员全面撤往陆地。预示着德国海军不可能对协约国的水面舰艇造成任何威胁。而日本第一、第二舰队也没有理由再对渤海、胶州湾进行监视和封锁。只好悻悻撤回,全面转向对朝鲜的镇压。
过完旧历年,老袁的身体每况愈下,竟然发生了几次昏厥现象,总统府内一片悲哀之像,乱的一塌糊渎,姨太太们之间的摩擦开始加剧,转向对金钱的争夺。而那些名医更是对老袁的病,一筹莫展。
国府大员也好不哪去,对袁世凯的病情焦虑万分,只好封锁此消息,以免引起大的慌乱。而私下里走动频繁,尤其是gmd等大员更是蠢蠢欲动,人们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打拼。
在卢一鸣的寓所,伟峰正在汇报各大员的活动以及拱卫军的情况,没有什么反叛的迹象,最后说道:“有关袁克定的情况,已经基本掌握清楚。此君有一定的能量,组成了不小的势力圈子,和许多大员来往密切,有一定的号召力,不可小视。”
卢一鸣道:“我看已经到了火候,今晚上就行动。原计划不变,绑架袁克定。”卢一鸣思谋一会,立即给远在黑省的春波发报,要他选派2000名出色的士兵、军官分批秘密进京。
鲁达雄的特种兵新年过后陆续回到京城,他这次作战部下阵亡了300多人。经过这次残酷的战斗,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这是最难能可贵的。眼下他的人马分散在京城各处,鲁达雄接受绑架袁克定的任务后,挑选100人执行任务。
袁克定出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字云台,别号“慧能居士”。当然仗着老子的能量,人称北京大爷。他是袁世凯的长子,在老袁的众多儿子当中,他是比较出类拔萃的。袁克定4岁的时候,被袁世凯带去了朝鲜,从此一直跟随在他的左右。
老袁为了栽培他,每当处理政务的时候,都让他随任在侧,熟悉官场的事情,耳濡目染下刻意培养他的政治才华。在老袁的不断熏陶下,他很自律非常注重生活细节,不抽烟、不喝酒,循规蹈矩,道貌岸然。成年后曾赴德国留学,通晓英文和德文,被时人称为“青年才俊”。当初清帝退位是,他曾向袁世凯建议:把满清作恶多端的王公一律处死,把溥仪也流放到黑龙江去。袁世凯考虑根基不稳,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世人都知道袁克定是一个瘸子,有一次坠马摔伤所致。那是袁世凯刚当上大总统不久,老家彰徳一带治安混乱,住在洹上村的袁宅家眷日日惊恐,于是袁世凯就在天津置办了一所宅院让家眷居住,但遭到袁克定反对。后来因为匪患闹到洹上村附近,袁世凯最终决定举家搬迁。搬迁分三批,袁克文、袁克定他们是最后一批。但是袁克定和母亲于氏仍坚持留在洹上。袁克文一行出发那天,袁克定送他们上车时,汗如雨下,面颊红紫,显然是有病。结果他骑马回村时,由于体力不支,突然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腿也摔伤了头部。
袁克定摔伤后,当地巫医趁机向没有文化的于氏进言:腿摔伤流血过多,元气大亏,必须服用人奶增加营养,方能早日恢复健康。于氏听信了巫医的话,没有请中、西医大夫治疗,却选择了一位乳母,每日挤奶供袁克定服用。结果袁克定的腿伤虽然痊愈,却留下了跛足的后遗症。走路时双腿高低不等,左右摇曳,略显瘸状,暗地里有人叫他“袁大瘸子”。
袁克定腿瘸后,老袁非常忧心,在他心目中“只此一子可支门户”。于是老袁安排袁克定去德国治疗腿伤和休养。谁知袁克定这次德国之行,却膨胀了他的政治野心。原来袁克定到达柏林后,拿着袁世凯的亲笔信函,当面交给了德皇威廉二世。当时德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进一步刺激了袁克定的神经,自从老袁当上总统后,他便有了宠恿其父“称帝”的想法,私下里曾经暗示过袁世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