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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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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胆大包天,冒着违抗军令的风险,领军出城,在半路上被辽军小股部队伏击,便仓皇撤退。回报童贯说,辽军势大,奈何不得,王钰所部,已经全部为国尽忠了。童贯闻言,大惊失色,再也无心停留,留下一部兵马守城,自己率残军回朝待罪。
  大宋宣和四年六月十六,辽军耶律大石部围困南府军于归化州西南隐空山。南府军统帅王钰扣留前来说降的耶律大石爱女耶律南仙。耶律大石闻言大怒,倾尽全部兵力,共计马步军五万余人,企图将南府军一举歼灭。
  而王钰也下了军令,将剩余的一天口粮,一顿吃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南府军上上下下,同仇敌忾,抱定必死之心。只等明日天 亮,便与辽军作最后一搏。这天夜里,王钰领着吴用,及九员虎将,亲至各营,抚慰士卒,鼓励斗志。
  最后,一行人来到收编的友军残部。这些士兵,都是童贯从全国各地征调而来,上雄兵败后,士兵们见当官的一逃,哪还有心作战,于是一触即溃。被王钰南府军收编后,这些士兵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前途如何。但王钰听从吴用的建议,并没有区别对待,南府军的军粮,也分了他们一份。
  当王钰踏进一顶营帐时,士兵们正狼吞虎咽,就是死,也要作个饱
  “大,大,大人!”见王钰进来,士兵们慌了神,全部起身肃立。有那嘴里含着饭的,也不敢再咀嚼。
  “没事,都坐,继续吃 。”王钰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士兵们却不敢与王钰同座,一个个战战兢兢。在王钰好言抚慰下,方才落座。王钰拿起一块肉,又舀了一碗米饭,大口吃了起来。
  士卒们大眼望小眼,也都试探着伸出手,继续吃起饭来。
  “王大人……”正吃得香,一个稍嫌稚嫩的声音在帐里响起。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小卒子,脸上稚气未脱,估计也就十六七岁。
  “小人能,能问,问您一个问题吗?”那小子见大家都盯着他,捧着饭碗的手不住的颤抖,怯生生的问道。
  “不要怕,有什么话就问,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记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成天四处打架泡妞,想想,也就几年前的事儿。”
  那小卒见王钰这么亲和,于是吞了一口唾沫,大着胆子问道: “您,您怕不怕?”
  王钰听到这句话,动作突然停止了,其余士兵纷纷瞪向那小卒,其中有一个脾气大的,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得小卒子一头栽倒,再也不敢多嘴。
  “怕,怎么不怕?”王钰将半块面碗扔进碗去,坦诚的说道,“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怕死,你们至少还打过仗,我这是头一次上战 场。不怕你们笑话,昨天晚上我做梦都吓醒了,浑身都是冷汗。可没办法,咱们背后就是大宋境内,爹娘,老婆,孩子都在那边。我们要是逃了,他们怎么办?”
  王钰说完这句,环视众人,笑了一声,起身出营帐去了。
  “我就日了,连续在十多个营帐里吃饭,我真撑不下去了。”一出营帐,王钰就叫起苦来,背后吴用等人相视一笑。人到了必死的时候,反倒不怕了,因为已经绝望,不抱任何念想。
  军营里,一片寂静,大概所有的人都睡不着吧。明天,决定南府军命运的时刻,就要到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天空中,一轮明月高高悬挂,洁白的月光,洒满整座军营。王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也要英雄一回……”
  “大人本来就是国家的英雄。”吴用说道。
  “不错,我十五岁从军,跟着许多大人们南征北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王大人,你是个好官。”急先锋索超左臂受伤,挂在脖子上。听王钰感叹,也由衷的说道。
  “能跟王大人并肩作战,是卑职的荣幸,我呼延家世代忠烈,在我这里,也算是善始善终了。”呼延灼将门之后,此时也放声笑道。
  “就你呼延家忠烈,我杨家难道是吃白饭的?”杨志,杨效祖两兄弟佯装不满的喝道。
  王钰回头望了他们一眼,轻笑道:“杨家将的威名,我可是打小就听过了。”此话一出,众将都笑了起来。又攀谈了一阵,众将各自回营,准备明天决一死战。
  吴用正要回营,被王钰叫住:“先生留步。”
  “大人有事请吩咐。”吴用转身,欠身说道。
  王钰搭住他的肩膀,小声的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送信出去吗?我知道明天免不了一死,所以有些,算是遗言吧,要送出去。我从前只是一个小混混,被朝廷起用,才有今天。怎么说,也要善始善终。况且,必须把这次战事的经历,上报天子。”
  吴用略一思索,随即说道:“有,可于军中挑选一名士卒,携带书信,从背后的这座大山上翻出去,辽军应该不会察觉。”
  王钰点了点头:“好,你去写份奏章,详细记录此次战事的经过。我也给圣上写封信,然后叫人一起送出去。”说到此处,王钰顿了顿,望着天空明月,念道:“也算是最后的遗言吧……”言语之下,竟也一股悲壮之气。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入大地时,南府军早已经跨上战马,刀剑出鞘。三千步兵列阵于前,各持长枪,准备抵抗辽军骑兵的冲锋。为数不多的弓弩手,排在步兵之后,张弓搭箭,准备痛击来敌。
  南府骑兵列阵两翼,战马嘶鸣不已,壮士热血沸腾。诸营兵马都 监,各司其职,准备最后一搏。隐空山下,战旗猎猎作响,兵甲铿锵有声,大战一触即发。
  “来了。”王钰望见前方地平线上,冒出一杆大旗,辽军铁骑排成横队,渐渐出现在眼前。大旗上,“耶律”两字分外醒目。回头一 望,自己那面“大宋国宝”的战旗,也随风招展。王钰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


第四桶 第九十五碗 南府军威武
  乎想把南府军最后一点斗志也瓦解掉,他们并不急于是让战马整齐的前进。数万匹马,齐踏大地,轰隆隆的响声,仿佛雷鸣一般。王钰深深呼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手中银枪,手心,却已经沁出汗 来。
  “贤弟。”护卫在王钰身边的林冲突然叫道。
  “嗯?”自林冲随自己到幽云后,从来都是尊称,像这样的称呼,还是头一次。
  “林冲本是微不足道的武官,能与你结拜成兄弟,是我这一生的荣幸。现在又与你并肩作战,就算是死,也甘心了。”林冲坦然的说 道。
  王钰微微颔首:“是啊,只是我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国战死。我原本以为,我应该死于马上风或是肾脏衰竭。”
  辽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那声若奔雷的马蹄声,听得王钰胆战心惊。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辽军骑兵手中钢枪所闪耀的寒光。看来自己人品不过关,别人穿越是荣华富贵,美女如云,自己却领着一群血性男 人,在这荒凉的战场上拼死作战。罢了,我也英雄一回吧。
  “放箭!”王钰高举银枪,歇斯底里的吼着。
  一片弦响,人数不到一千的弓弩手,将手中利箭射了出去。辽军骑兵,一片片的倒了下去。可这对于数万大军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弓弩手们一次次地装箭。发射,却仍旧阻挡不了辽军铁骑雷霆之势。
  当第一个冲到宋军阵前,将手中长枪狠命掷出的辽军骑后中箭倒下之时,他的长枪,正透过王钰的战旗,直插入旗杆之中。
  骑兵挟雷霆万钧之势,如摧枯拉朽一般,迅速冲破步兵设起的屏 障。许多士卒。被骑兵巨大的冲击力,撞得身子直线飞出。那山崩海啸之势,让王钰终生难忘。辽军即使在大辽国势江河日下之时,仍旧保持着巨大的战斗力。第一排冲击的骑兵撞上宋军步兵地长枪后,后面的人踩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杀。前仆后继。
  王钰一声令下,两翼骑兵一齐掩杀过来。隐空山下,一片血海……
  “活捉王钰!”一名骑兵冲到王钰面前,大声吼着,手中长枪直向王钰捅来。林冲一枪将那人挑落下马,扭头喝道:“大人退后,这里危险!”言罢,却发现王钰呆坐马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越来越多的辽军突破屏障,向中军压来。想要活捉王钰。情势危急,林冲顾不得许多。一把将王钰捞过来,随即向后退去。王钰伏在马背上。眼看着一个又一个南府军战士倒地身亡,其中甚至有许多他能叫得出名字的……
  林冲护着王钰,退到营寨之中,寻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放下,又召过几名士兵,命他们保护大人。
  深深望了王钰一眼,林冲一咬牙,调转马头。杀了回去。
  耳边是一片喊杀之声,眼前是数万大军混战一团。这不是在看电 影。这是活生生地现实。为什么我的手在发抖?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厉害?我不是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吗?前面,是朝夕相处的将士们在奋力搏杀,我为什么要躲在后面?
  王钰抱着御赐的银枪,坐在一顶营帐外面,几名士兵守在他身边,不时的看看他。
  “王大人……”一声呼喊,把王钰惊得从地上弹了起来。仔细一 看,守卫自己的五名士兵中,竟然有一人是昨天晚上问自己怕不怕的那个小鬼。一件东西飘落地上,好像是素颜写给自己的信吧?
  王钰伏下身,拾起那封信,展开来看。童素颜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嗖”,一杆长枪射来,士兵们一片惊叫,猛然间,那小鬼飞扑上来,压倒王钰。那杆铁枪,正钉中他地后背。
  “大人,我,我,我叫……”他终究没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想告诉这个年纪跟自己相仿,却比自己有出息地大官,自己叫什么名 字。
  王钰手中,仍旧捧着童素颜的信,眼睛却盯着那小鬼,他死不瞑目啊。
  “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王钰如梦呓一般喃喃地念着。把信小心折好,放进怀里,王钰拄着银枪,将那小鬼的遗体放好。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稚气未脱的脸庞,王钰牙关紧咬,突然将手伸入嘴里,发出一声清亮的哨音。
  乌云盖雪,从乱阵之中,风驰电掣般奔了过来。王钰一把抓住鬃 毛,跃上马背。
  “大人,您!”护卫的士卒大惊。
  王钰调转马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死,我也跟你们死在一 起!”说完,一枪杆打在马背上。骏马负痛,长嘶一声,发足狂奔!几名士卒面面相觑,突然同声发喊,高举兵刃杀将出去!
  耶律大石正骑马立于帅旗之下,远远望着那片宽广凹谷中的厮杀场面。他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完全不以为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渐渐的,他有些不耐烦地,按说辽军数倍于敌人,早就已经解决战斗,打扫战场了。
  可太阳渐渐升至头顶,谷中仍旧混作一团。从盔甲来看,南府军的人马虽然越来越少,可仍旧没有放弃抵抗。
  “大宋能有这样地军队,是他们的幸事,有这样的军队而不知道爱惜,是他们的灾难。”耶律大石叹道。
  “相爷,你看阵中!”身边将校叫道。
  耶律大石举目望去,乱军之中,一面大旗随风飘舞,“大宋国宝”四字赫然在目。那大旗之下,一员战将身披金甲,手持银枪,正奋力拼杀。那不是王钰么?
  “哼,他自己找死,我看到往日交情上,送他一程吧。”耶律大石说着,从鞍上取过弓箭。他臂力过人,能开硬弓。但见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一声弦响,乱阵之中,王钰应声而倒。
  “哈哈,相爷相箭法!英雄不减当年啊!”辽军诸将齐声喝彩。
  耶律大石轻轻摇了摇头,将弓箭收下,正要说话,脸上笑容却突然凝结。那大旗之下,王钰胸口中箭,竟然又爬上了马背,身后几名士卒扛着“大宋国宝”战旗,往来冲突。
  一股怒意冲上心头,耶律大石脸上挂不住,一把扯起弓箭,瞄准,发射,当亲眼看到王钰倒下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见鬼了!又,又起来了!”身边耶律斜声音有些异样。
  耶律大石也吃了一惊,仔细一看,王钰身上插着两支铁箭,又爬上了马背!几十名南府军骑兵,迅速向他靠拢,像铁桶一样将他团团围 住。再想下手,恐怕没有机会了。
  “耶律斜,你是我辽军第一神箭手,我要你第一箭射倒那面战旗,第二箭射中王钰眉心,有把握吗?”耶律大石将弓箭递到耶律斜面前,望着自己这员年轻爱将说道。  律
  ,自负的一笑,讨过弓箭,目测距离,一挥手臂,拉:“叔叔,您老人家看好了!”
  耶律大石正要看王钰横死,忽闻破空之声传来,身子一颤!再扭头看时,自己的亲侄儿,辽军第一神箭手耶律斜,眉心中箭,直栽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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