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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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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美,那是半年前的玩法,现在王爷玩的是枪挑铜铃。”李顺喜苦着脸哼道。提辖官吃了一惊,铜铃?大拇指头那么大的东西,万一一枪没挑准,不把耳朵给削了?你说这位王爷也真是特别,长成那副俊美模样,偏偏喜欢动刀动枪。
  “怎么弄的?给说说。”提辖官仍旧与李顺喜聊着,但同时已经向王轼的轿子走去。验明正身,这是必须的程序。
  李顺喜一看,伸手拦住:“王爷还在发热,不能见风。你看了多少年还没看够?”
  “没办法,规矩如此,谁也不例外,见谅则个。”提辖官似乎没有行个方便的意思。
  李顺喜马上抖起威风来了:“你这人真不识趣。规矩是死地,人是活的嘛。”
  似乎有些动摇了,这天子脚下。大内禁宫,自然不可能出什么事 情,但内卫禁军责任重大。一丁点差错也不允许出,即便是圣上来了,也要以真面目示人,何况亲王?不过既然王爷感染了风寒,是不是破例一回?
  “李公公,对不住,军法无情,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再三思 量。这名提辖官还是决定公事公办。李顺喜微微色变,正不知如此应对时,轿帘已经掀起来,王轼那张标致性的脸露了出来。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过王爷好象本来就长得白。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体谅!放行!”提辖官一见。躬身一揖,放开了道路。出了皇宫。行伍直奔西郊围场,行至半路,前后再无人烟 时。王轼忽命停轿。只见一条白影飞快地从轿内弹出。
  奴仆马上抱着他的枪递了上来,李顺喜接过,呈到王轼手中,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低身系在他腰上:“王爷,这里面有交钞,怕您路上找不到地方兑换,给您预备了几十两散碎银子。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有小人们伺候着,别在外头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换洗衣裳也带上。听说四川路不好,您要多小心。”
  “好了,事不宜迟,本王马上动身。你们费些神,在城外晃悠半 天,到了晚上天黑再回去。景泰宫地事你多费心,本王回来,少得要赏你。”王轼语速极快的说着话,将枪倒提,准备出发。一名奴仆牵过一匹战马来,端的是匹好马!通体雪白,鼻大耳小,肌肉雄壮。懂马地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马鼻大则肺大,肺大则能奔,正是日行千里的良 驹。
  李顺喜却突然不舍起来,他是从小陪着恭王长大的,伺候了十几年不曾离开身边半步,如今王爷成年,要远涉他方,心里怎么也不落忍。
  “王爷,您早些回来……”眼眶一红,李顺喜低下头去。
  “别作这些小女儿姿态,本王长到十八岁,才第一次离京,天公海阔,任我驰骋,哈哈!”王轼说话间,双腿一夹,那绝影宝马疾射而 出,只留下他豪迈的大笑。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我们家王爷当真是大人 了。”目送王轼远去,李顺喜由衷的叹道。
  话分两头说,王轼离了京城,直奔北京郊城云县。刘枢密派出的二十名勇士已经先行一步到达云县等他去会合。朝廷所有机构中,只有枢密院是任何人都不能经手,只对皇帝负责。枢密院人手的调动,任务安排,朝中任何人都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
  不多时,他到达云县,按事先约好的地点找到那二十名枢密院地探子。却是在云县城外,全都骑着马,一身利落的打扮,随时可以出发。枢密院是特殊机构,跟军队不同,士兵要求威武雄壮,身材高大,这样气势才够。但枢密院的探子不同,尽可能的要求貌不惊人,不要引人注意。所以这二十人里,高矮胖瘦,年少年长,各不相同。
  王轼大概是在武备学堂呆了三年,养成了习惯,看谁都是一副检阅部队的眼神。将这二十人一一扫过之后,准备下令出发。
  “王爷,请恕卑职直言。您恐怕得换一身衣裳,换乘一匹战马。”人群中一人说道。他大概二十多岁地光景,不高,骑在马上还比王轼矮半个头,皮肤黝黑,四方脸,卧蚕眉,任谁一看,这不是京城骡马行干苦力的,就是城外扒粪种地地农民。
  “这是为何?”王轼奇怪的问道。
  “卑职等虽然不知此次任务的目地,但按照惯例,枢密院执行任务属绝密。我们不能引人关注,王爷的样子实在太,太高调,您的马也不是外头能随便见到的,还请王爷见谅。”他倒是说得有理,王轼并未见怪,听从了他的意见,立即加上一件普通布袍。改骑一匹黄骠马。那人却还嫌王轼的容貌太过出众,又寻了一顶斗笠给他戴上。一切准备停 当,王轼的绝影马也自有云县枢密院相关人员送到围场,交给李顺喜。
  “王爷。可以走
  ”
  王轼嗯了一声,拨转马头,看了一眼京城方向:“父皇。母后,儿臣一定在一月之内,将大哥平安带回。愿天佑父皇。龙体康泰。”十八岁,第一次离开京城,单独面对世间一切,王轼没有紧张,没有不安,有地只是雄心万丈。
  而等着王轼的,却是一个凶险的四川,一个危机四伏的成都。王钰执意攻打吐蕃。让四川作为大军地后方基地,蜀中臣民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本来就有怨愤。所以他才在班师回朝时,许下谎言,有意缓和矛 盾。但此刻的四川。却被人有意引爆官民矛盾,制造冲突。王轼能不能顺利地把他大哥护送回京。恐怕只有天知道。
  一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自不用多言。王轼并没有帝冑亲王的养尊处优。他是自小被韩毅严格训练,又在武备学堂经历了三年的残酷磨炼,那副儒雅俊俏,丰神如玉外表掩饰之下地,绝不会是一具懦弱的灵魂。
  四川距离北京,何止千里之遥,再加上交通不便,必须水陆交替前进,至湖南地界时,为争取时间,他们一行改走水路,坐船赶往宜宾,准备在宜宾登陆,直扑成都带人。在路上,王轼才把此行的目的,告知同伴,并作了部署。
  因为逆水行舟,王轼一直到出京第十八日方才登陆宜宾。宜宾素有“万里长江第一城,西南半壁古戎州”的美誉,以前称棘道县,至宋朝徵宗政和年间,方才改称宜宾。蜀地自古产洒,而蜀人似乎也被美酒所熏陶,自古以来,文豪佳人倍出,真可谓地灵人杰。
  可王轼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宜宾的美景,到达宜宾之后,他们寻僻静之所住下。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了宜宾气氛的不正常。
  县城西南角,一所毫不起眼的小客栈,本是供走水路地船夫水客们歇脚打尖的地方,今天却因一下子住进二十多个操北方口音的汉子而变得不寻常起来。掌柜的本着热情好客的传统,与这群客人套着交情,闲话家常。可他发现,这简直就是热脸贴人冷屁股,这群人都是怪胎,没谁跟他多说一句。不过其中有一个戴斗笠地男子,似乎不一样,跟他闲聊了几句,方知他们是从北方来四川进货,准备出海行商的。
  “你们平常执行任务都这样么?”房间里,王轼取下了斗笠,对房中三人问道。此三人是这次任务地头领,王轼虽然贵为亲王,但也不知道枢密院的建制是怎么样,这些人担任的是什么职务。
  “是地。”马周回答道,他就是建议王轼换衣改马的人,这次行动负责人。
  “这样不行,你们的沉默寡言已经表现出了特立独行,想低调却更加引人注意,人的好奇心可是不得了的。”王轼本来是随口建议,可听得那三人面面相觑,心里其实大多不以为意。
  王爷自然是金贵的,可吃咱们这碗饭的,哪个不是千里挑一的精 英?罢了,人家是王爷,训话咱们听着就是,对与不对,那不重要。
  马周正想要与王轼商议行动计划,却已经看到他取出一张地图,平摊在桌面上。三人不自觉的围了过去,只见王轼指着地图说道:“这是成都地图,衙门在抚琴街,汉王就在这里。两套方案,如果成都情况还在控制范围之内,我们走正途,进衙门带人。”
  略一停顿之后,他又说道:“如果情况已经失控,局势混乱的话。明天,我们从这里进成都,沿南大街直奔府衙。五个人跟本王进衙门,五个人沿城门至府衙路段分散,一旦遇到紧急情况,此路不通的话,放响箭为号,我得消息,马上改变路线。另外十个人在城外接应,准备好马匹,汉王一出现,马上奔回宜宾,顺江而下。”
  “考虑到成都情况的特殊,都带上兵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手。但只要我命令一下,不管对方是谁,不要手软。”
  马周抬头再度打量了这位王爷一番,制定行动计划。本来是他的事情,没想到王轼越俎代庖。但有一点必须要承认,就算他来制定行动计划,也不外乎就是这个样子。看来。恭王殿下似乎是行家。
  “至于第三套方案,最好是不用,动静太大。那就是。如果前两套方案都不能凑效,就需要枢密院派在西京的人援手了。”王轼看着地 图,神色如常。仿佛在指挥作战一般。
  “王爷,枢密院的人手,只有枢密使得到皇帝诏命才能调动。”马周适时提醒。
  “我自有主张,这个你不必操心。现在你们要做地就是,把我的意思传达下去,让每一个人记熟成都的每一条道路。今天晚上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就出发。”王轼挥了挥手,目光还是停留在地图上。
  三人领命起身。马周站起来之后,看了王轼一眼,他心里实在是好奇,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恭王殿下,何以如此熟练?看他制定计划地风 格。似乎是科班出身。
  “我刚才就说过,人的好奇心是不得了的。现在应验了吧?”王轼虽然还是没有抬头,却已经笑了起来。
  马周脸色一变,拱手道:“卑职知错。王爷早些歇息。”
  “没事,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们是一个集体,互相信任最重 要。”王轼抬头,马周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卑职想请教王爷,您的行动计划,卑职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思之再三,马周终究还是没有抵抗住自己的好奇心。
  王轼微微一笑:“京师武备学堂,第五期,马军科。”
  马周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而又意外地神情,难怪!武备学堂出来的学生,绝对跟其他人不一样,光是那份骄傲与自信,就是其他人怎么也学不来的。自己就猜到这位王爷可能是武备学堂出身,果然不假!
  “王爷,卑职倍感荣幸。武备学堂,第四期,杂科。”马周自报家门。
  王轼颇觉意外:“
  ?那倒是本王的师兄了。”他居然冲马周拱手一揖, 堂的规矩,哪怕你是王孙公子,进了武备堂就是学生,长幼有序,伦理分明,见了师兄要行礼。
  “哎呀呀,王爷折煞卑职了!”马周迅速上前,双手作搀扶状。 “卑职已经犯错了,再不敢多嘴,王爷歇着吧。”说罢,一步步向外退去。
  “马周不是你的本名吧?”王轼突然问道。
  “我们的姓名本也是机密,既然王爷过问,卑职不敢不说,辛弃 疾,山东历城人。”马周说罢,又作了一个揖,方才退出房外,替王轼掩上房门。
  王轼在武备学堂求学之时,知道学堂有五个科系。马军,步军,水军,内卫,杂科。其中水军是不在北京教学,而在海津镇(天津)。其他四个科系,光从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惟独这个杂科,谁也不知道培养地什么人才。
  王轼曾经因为好奇,去观摩过杂科学生的训练,他们既不演练排兵布阵的战术,也不讲授历代兵法。最常训练的,就是徒手格斗,器械操练,甚至走飞檐,攀峭壁,易容改扮。很少看到他们用制式兵器,最多的就是短刀暗器。本来以为他们可能是要成为皇帝地侍卫,所以为了保密,笼统的称为“杂科”,现在才知道,原来就是枢密院地探子。
  “嗯?毕业之时,朱武告诉我,我的成绩可列为五期学生之中第二名。第一名是第四期杂科的一名学生,辛弃疾这么年轻已经可以带队执行任务,难不成是他?”
  正想着,门外响起敲门声,王轼警惕性陡生:“谁?”
  “客官,给您送饭来老,如果不方便,小人给您放得门口要不要 得?”这是掌柜地声音,一口地道的四川话。不知道为什么,王轼听到四川话总觉得有种亲切感。其实王钰就是四川人,所谓乡音难改,他来到这个时代,习惯了北方口音,但不时还是有乡音出口,皇子们从小受其影响,潜移默化中对四川话有一定的印象。
  “不必,劳烦你送进来吧。”王轼说道。
  门开处,五短身材的掌柜端着一般饭菜进来。不知道从何时,北方人开始叫四川人“川耗子”,这倒不是什么侮辱性的称呼,而是形容四川人象耗子一样,灵活,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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