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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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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王兄,听说你,受伤了?”童素颜声音虽小,却是紧张万分。
  “没事,没事,就是手被扎了一刀。哎,你怎么也在这里?咦,你姓童,童大人也姓童?难道……”王钰猛然想起这一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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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桶 第三十六碗 受封为承事郎
  此时,童贯哈哈大笑:“哈哈,小宝,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便是小女素颜。女扮男装在尚儒书院读书,是你的同窗。我常听女儿提起你在书院的趣事呢。”
  靠,小童童竟然是童贯的女儿!不对呀,童贯是太监啊!他哪儿来的女儿?
  “父亲大人,王兄受了伤,不知道重不重,女儿这里有些药酒膏药,先止一止血吧?”童素颜的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王钰的伤势上。
  “也罢,郎中还没到,小宝的伤口又止不住的流血,女儿,你且先替他包扎一下吧。”童贯把童素颜的神色看在眼里,微微笑道。
  童素颜在红秀的搀扶之下,来到王钰面前。红秀将手中药盒摆出来,拿出了些金创药与布条。童素颜接过,红秀又说道:“王相公伤在右手,手腕以上一寸之地。”
  童素颜小心翼翼的摸到王钰手上,轻轻抬了起来,又将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伤口处,竟比正常人还要准确。
  “哎哟!”王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金创药倒在伤口上,疼痛异常。
  “王兄先忍一忍,一会儿便好。”童素颜轻声说道。王钰抬头望去,只见她那张沉鱼落雁的脸上,神情专注。不由看得一呆,脱口说道:“你真漂亮。”
  童素颜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细细的替他包扎起来。王钰闻着她醉人的发香,心猿意马,早把疼痛忘了。不多时包扎完毕,童素颜正要回去,王钰不知是怎么地,竟有些不舍,轻轻按住她的手。
  童素颜触电般抽回手去,脸上更红了,头也埋得更低。红秀看到眼里,冲王钰狠狠一瞪,扶着小姐就要回房。
  走到门帘处,童素颜忽又停了下来,略一迟疑,低声说道:“欣闻王兄执教国队,预祝旗开得胜,扬我国威。”说完,便转入里间去了。王钰看着那处呆呆出神,绝世美女啊,偏又生得这般惹人怜爱。早知如此,当初在书院就应该发动爱情攻势,穷追猛打,俘获芳心。
  “咳咳……”童贯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王钰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小宝,伤势若无大碍,便与本官一起进宫面圣吧。”
  禁宫,观文殿。
  皇上赵佶在高台之上来回踱步,龙颜不悦。下面殿中,童贯躬着身子,低着头,不敢仰视天颜。倒是他身边的王钰,一直盯着上面的皇帝。
  “贼人如此猖獗,开封府尹是怎么办的差!连朕钦点的国队教头也被歹人伤成这般模样。若有乱臣贼子要取朕的项上人头,也易如反掌了?”赵佶衣袖一拂,厉声喝道。
  童贯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里连连说道:“臣万死!臣万死!”
  “着开封府速速侦办此案!若有差池,朕摘掉他的乌纱!”发过了脾气,皇帝稍稍平复了些。朝殿下望过去,只见王钰右手挂在脖子上,似乎伤得不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国队的日常训练。
  “王钰。”赵佶叫道。
  “在。”王钰赶紧回答道。
  “你的伤不要紧吧?能管训国队么?”
  “回圣上的话,只有一点小伤,没什么关系。只是……”王钰本想提几点要求,只是想到,向皇帝提条件,怕是不太妥当。
  赵佶见他欲言又止,往龙椅上一坐,说道:“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王钰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是,陛下,我已经向几大球社的掌柜详细询问过之前的比赛。辽人的蹴鞠是我大宋传过去的,我们在技术上丝毫不逊色于他们。只是力量上有所欠缺,这就必须要做了队员们的防护。现如今,队员们蹴鞠,只穿单衣,图的是灵活轻便。适才进宫时,我见宫门外的卫士们身披重铠,从头包到脚。是不是也可以让相关部门替国队队员们替身定做护具?”
  “护具?你的意思是,防护重要部位,不让对手伤到?”赵佶对这个提议似乎颇感兴趣。
  “是的,我建议,替每位队员制作护甲,护额,护腕,护膝,当然要力求轻便,不能影响行动。这个,不知道是哪个部门负责?”王钰问道。
  没想到,赵佶居然不知道这事,转头问向童贯:“童爱卿,打造护甲器械,是……”
  “回圣上,这是军器监的职责。”童贯俯首回答道。
  赵佶没有立马表态,而是看着王钰。后者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总算是把头低了下去。
  “王钰,上前听封。”正当王钰低着头,暗思训练方略时,忽听殿上传来这么一声。听封?要封我做官?一时心头狂跳,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作了个揖。
  “朕授你承事郎一职,兼任大宋国队总教头,一切训练事宜,你可便宜行事。所需用度花销,皆由内侍省供给。若遇难处,可与童爱卿商议。”
  哈哈!承事郎!我做官了!只是不知道这承事郎一职是几品官?管些什么?
  王钰喜出望外,连声谢道:“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童贯,你认为如何?”殿上,赵佶又问道。
  “回圣上,太学生未升舍而授官,虽与制度不符。但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吾皇圣明。再说王小宝现为国队教头,无官阶在身也不太妥当。如今既为命官,相必那狼子野心之辈也有所顾忌,圣上此举,圣明。”
  告退出了皇宫,王钰喜气洋洋,没想到这么快就做了官,而且还是承事郎兼大宋国队教头,哈哈,这人生也太剽悍了。
  “小宝,恭喜啊,太学生未升舍而授官,你还是第一人。”童贯见身边的王钰手舞足蹈,情不自禁,不由笑道。
  “哈哈,同喜,还多亏童大人你帮我说话。我,哦,不,下官一定记着你这份情。”王钰眉开眼笑的拱手作揖。“只是不知道这承事郎一职,是几品官,管些什么事情呢?”
  童贯一边朝前走,一边思索着:“这个,承事郎一职,似乎是……哦,对了,正八品,是一个散官,并无具体职责,也就是帮皇帝跑跑腿,办办差。”
  我靠,八品官?日了,一个县令都是正七品,尚且被称作七品芝麻官,我连县令也不如,那是什么官,分子官?原子官?
  眼见王钰神色有异,童贯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宝,你放心,只要你差事办得好,大宋国队取胜之日,就是你加官进爵之时。”


第二桶 第三十七碗 吃五十杀威棒
  王钰被授官承事郎,去少府临领取了朝服等物。因他做了朝廷命官,虽只是八品芝麻官,好歹也是吃皇粮,领俸禄的主儿。再住在飘香阁,与礼制不符。自入太学之后,应酬很多,同窗故友所赠颇丰,也积攒了二百余两银子,便在西街购了一处宅子,虽不宽敞,但按王钰的话来说,也有两百多平方米,放在二千零七年,也算是豪宅了。
  童贯按圣谕,挑选了勇武军士四名,昼夜保护王钰,直至宋辽之战结束。又从自己府上挑选手脚麻利的丫头两名,老仆一个,送于王钰。至此,王钰在汴京城,总算是有个家了。
  这日,是大宋国队集训第一天,王钰身着八品官员青色常服,头戴纱帽,足蹬朝靴,显得神气不凡。身着带着四名手持长戟,腰挎钢刀的甲胄之士,走在大街上,无人敢小视于他。
  在离齐云社不远的一处巷口,王钰突然看到一个老熟人。那人见到王钰,脸色大变,扭头就跑。
  “嘿!往哪儿跑!给我逮住他!”王钰把手一指,身后两名禁军士兵冲上前去,一把扭住那人,押到他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升贡考核之时,一路拦截王钰的大虫牛二。此时,那牛二跪在王钰面前,上下打量,见王钰身着官服,一时六神无主,连连磕头。
  “大人饶命!小的眼拙,当日冲撞了大人,您是天上的文曲星,切莫与草民计较。”
  “文曲星?我还小霸王呢,放开他。”王钰让手下放开他,走上前去。“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回去告诉那厮,我王钰如今也做了官,他若还想像以前那样害我,只怕没那个机会了。”很明显,王钰这话,指的便是高衙内。
  “大人,衙内已经卧床数月,怕是不能再,再害您了。”牛二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嗯?怎么回事?病了?”王钰闻言,奇怪的问道。
  那牛二听到这话,反倒抬起头来看了王钰一眼,又回答道:“那日我陪衙内出外游玩,撞见到一个熟人,说是家中有只宝贝鸟儿,衙内便让我等候着,自己跟了那人去。却不想遭了那人的道儿,身上要害部位被伤,如今已,已成了废人。”
  王钰突然想起,那高衙内几次三番调戏林大嫂,害了林教头,逼走了鲁智深。那鲁智深手下,有一群泼皮无赖,为了替他二人报仇,割了高衙内老二,投奔鲁达去了。
  “不好!”王钰突然叫道,这高衙内被割了老二,那高太尉岂不是要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我说这老孙子怎么横竖看我不顺眼,原来是因为这事儿。看来今后得防着他,千万别让他从背后捅了刀子。
  “行了,滚吧,以后少干坏事。”王钰赶走了牛二,心里始终有些担忧。但集训国队才是当务之急,也容不得他多想,一路赶往齐云社去了。
  齐云社的集训场上,八名国队球员早已等候在此。眼见王钰身着官服而来,颇为诧异。施礼已过,训练正待开始。王钰不喜欢说废话,只是把自己排的阵形,和一些攻守要领讲解了一番,便让这些国脚们按他的方法训练。
  场中走出一个,却是柳三脚,对王钰客气的一揖,赔笑道:“王教头,王大人,我等承蒙大人照顾,入选国队。对大人您,自然是万分敬重的。只是两国对战,兹事体大,您身为教头,责任重于泰山。我等为领会大人训练意图,是不是可以请您露上几手功夫?一来让我等开开眼界,二来也是增进了解。”
  他话音一落,便有三两名队员随声附和。王钰听他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只是自己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日后再展示不迟。所以,便和蔼的说道:“这个本来是应该的,只是你们也看到了,小弟身上有伤,不便行动。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嘛。”
  本以为他就此作罢,没想到那柳三脚又拱手说道:“蹴鞠用的是脚,与手何干?还望大人不吝赐教才是啊,我听传闻,说大人您在圣上面前露了一手,就连辽国使臣也丢了面子。莫不是大人看我等一介布衣,不屑与我等为伍?”又有几名队员随声附和。另外几名队员听到这话,脸上也有不快之色。
  此时,王钰才注意到这柳三脚来。听他这意思,今天是非要自己露一手不可了,可他明明看到自己手上有伤。这是什么道理?
  “呵呵,柳三脚,你今天是非要赶鸭子上架了?”王钰压住内心怒火,仍旧和颜悦色。今天三个月,不管是自己这个教头也好,还是这些队员也罢,都要齐心协力,团结压倒一切啊。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若王教头执意不肯,小人哪敢强求。只怕弟兄们寒了心,会认为教头您看不起我们,众家兄弟,你们说是也不是?”柳三脚回过头去,冲其他队员们问道。
  “是啊,柳兄所言极是,王教头,您就勉为其难,让我等开开眼界,又有何妨?”
  “我们都是久经赛场的老手,蹴鞠场上,只论资历,不讲尊卑,所以,还请教头……”
  王钰冷眼旁观,见说话的,都是固定那几个人,其他队员默然不语。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多半是这柳三脚挑头,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若不是先整治他,只怕人心难服。只是国队初建便生了内乱,恐怕对训练不利。
  思前想后,王钰突然一笑,取下挂在胸前的右手,又将官服素于腰间。忍着疼痛走上场去。那柳三脚见状,一时没了主意,只得退到一旁。
  拿起球,王钰踮了三五十下,脚法灵活,章法不乱。看得几名队员微微点头,看来这位教头不似徒有虚名啊。看他肩挑,头顶,虽然身上有伤,但却强忍疼痛,这份诚意还是够的。
  展示完毕,队员们齐声喝彩。王钰却已经痛得满头冷汗,脸色煞白。回到场边,一名军士搬过一把椅子,让王钰坐下。正要发号司令,开始集训。
  “教头好俊的身手,小人佩服。只是适才听教头所言,攻防之道颇有新意,我等闻所未闻,是不是请王教头再亲身演示一番,让我等有个了解?”看来这柳三脚今天是跟自己卯上了。
  王钰暗想,身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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