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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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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姑娘,怎么了?”徐宁奇怪的问道。
  “茅厕里面还有人。”耶律南仙的口气坚决,不容置疑。是想,这寒冬腊月,大年三十,天气这么冷,刚才那汉子额头上地膏药都被汗水浸湿了。这么冷的天,出恭出到满头大汗,有些蹊跷吧?那分明就是吓得出了冷汗!
  徐宁一听,打了个手势,叫过一个士兵来。此人身材魁伟,虎背熊腰,手提一对亮银锤,一个足有面盆般大小。常人抡也抡不动,他提在手里,却像是提了两根灯草,颇有种霸之风。
  徐宁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伸出手指头,比出一个一。那士兵退后一步,举起了双锤,当徐宁伸出三个手指头时,他突然大吼一声,手中双 以泰山压顶之势猛砸出去。只听一声剧响,那四面木板围成的茅厕,立刻倒塌!
  “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徐宁望着茅厕里,缩在角落边的三个人,冷笑道。言毕,大步上前,一脚踢飞那贴着膏药的汉子,伸手出去就要拿赵桓。
  “徐宁,不得无礼。”耶律南仙轻喝一声,走上前去。打量着瑟瑟发抖的赵桓,拱手说道:“我奉相爷钧旨,特来迎请您回京。”说 罢,径直上前,一把抓起严恪就往外走去。徐宁等各自挟持住赵桓,严正衡两人。他们却像是被抽了筋的死蛇一般,一动不动。
  安贤宫
  今日,安贤宫的守卫明显加强,不得王钰命令,谁也不能见皇帝。赵桓与严恪,被耶律南仙抓回宫中,王钰闻讯后,一颗悬着的心才告落下。好险呐,万一被赵桓逃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奴才见过相爷!”王欢躬身行礼,这次由于他的疏忽,几乎陷王钰于万劫不复之地。不过王钰倒没有怎么责怪他,只是不轻不重地点了几句,王欢是个明白人,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拍胸脯表示,若再出差错,只管拿了他项上人头。
  “嗯。”王钰点了点头,径直踏入安贤宫。耶律南仙全副铠甲,手提长枪,寸步不离他左右。宫里,赵桓与严恪正坐于桌前,相对无 言,这次偷逃失败,不知道王钰会怎么对付自己。
  王钰进了宫,摒退所有宫娥太监,回头看了一眼耶律南仙,后者会意,也出宫而去,并关上了宫门。轻移脚步,王钰向赵桓走去。这位天子可真是不安分,大过年地,非要搞出些花样来。
  “臣,王钰,见过陛下。”拱起双手,弯下腰去,王钰一如往常那般恭敬。可赵桓看在眼里,却是心惊肉跳,连忙说道:“王相不必拘 礼,赐座。”说完之后,才发现,这安贤宫里,只有他们三人,谁去替王钰搬椅子?
  严恪急忙起身,要去替王钰搬座,却不料,王钰自己倒抢先一步,搬过一把雕花椅子,坐于赵桓面前,口称:“谢陛下赐座。”
  赵桓双手紧握,目光闪烁,不
  应对,每当抬起头来,接触到王钰的目光,都感觉到,让自己不敢直视。严 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双手不住的绞着裙带,低着头一言不发。
  “陛下为何如此?新春将至,不好好呆在宫中过年,非要跑出京城去?您是信不过微臣么?”良久,王钰突然问道。
  赵桓一个机灵,吞吞吐吐的说道:“朕,朕,朕并非有意,都 是……”想了半天,找不出应答之词,突然瞥见身边严恪,忙指着她说道:“都是她!都是贤妃撺掇朕出宫游玩,其实,其实朕并没有别的意思,真的,真的……”
  严恪猛然抬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自己费尽心机,帮皇帝出逃,他如今竟然翻脸不认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世间红颜皆薄命,由来无信是男儿!
  “哦?原来是贤妃娘娘?呵呵,倒是失敬了,没想到娘娘竟然巾帼胜须眉。”王钰的目光落在严 身上,严家父女,一直与自己为敌。当初向皇帝进言,将蔡京流放的就是他们两父女。
  严恪见王钰面带杀机,心头大震,急忙辩解道:“王相,不,不,不是……”
  “贤妃娘娘不必多言,下臣心里明白。”王钰笑着站了起来,回过头去,冲宫外叫着王欢的名字。少顷,王欢推开宫门,立于王钰身侧待命。
  “送陛下回宫。更换龙袍,我已让中书省下发了公文,今夜年三 十,陛下会在揽月楼与民同乐,一同观赏焰火。”王钰说道。王欢领命,上前扶起赵桓,就要往宫外走去。经过王钰身边时,赵桓回头看了一眼严恪。嘴唇一动,似乎想说什么。
  王钰猜到,他可能会向自己求情,放严恪一马,如此真地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可左等右等。赵桓终究没有说出来,王钰见状,遂问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哦,没,没有了。”赵桓忙转过身去,快步出宫。王钰回头瞧着他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性命也不顾了?赵桓一走,安贤宫内。只剩下王钰与严恪两人。后者坐立难安,不敢抬头仰视王钰。
  “严家父女挟持圣上。私自出宫,图谋不轨。贤妃娘娘,臣书读得少,不知道大宋的律法,对这种罪过是怎么处理的?”王钰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来丝毫怒意。可越是这样,严恪越是觉得心里不安。当听完王钰的话后,她突然起身,跪于王钰脚下。哀声告求道:“相爷饶命!相爷饶命!”
  “娘娘,折煞下臣了。我王钰可担当不起。你们两父女抰持陛 下,偷逃出宫,这可是死罪。你地父亲严正衡,已经被逮捕,现在关在大理寺的牢里,只等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堂会审之后,便开刀问 斩。我咨询过刑部的官员,好像听说这是满门抄斩,十恶不赦的大罪。哎,娘娘,你有兄弟姐妹吗?”王钰一脸的关切。
  严恪吓得花容失色,伏地不起,泪流满面的哀求道:“都怪我父女二人有眼无珠,企图以蝼蚁之力而撼泰山!王相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严氏一门,严恪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她本来生得貌美,此时哭得哀切,真如雨打梨花一般,娇媚动人。
  王钰可是个怜香惜玉地人,眼见如此,微微一叹,从袖中掏出手 帕,走上前去,蹲在严恪身边:“娘娘,你把脸都哭花了,要是圣上看见,可不喜欢。来,擦擦吧。”
  严恪缓缓直起身子,颤抖着接过手帕,却不敢往脸上擦去。
  “我可以放过你的家人,那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可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们两父女现在还跟我作对。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呢,娘娘?”王钰问道。
  严恪听到这里,已经明白王钰是什么意思,可自己是皇帝的女人,怎么能……罢了,事到如今,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王钰手上,自己一个弱女子,别无其他本钱,女人所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的身体。
  “王相若放过我严家老小,严恪自当,自当……惟命是从。”最后四字,严恪说得异常小声。
  王钰作出惊奇的神情,坐回交椅之上:“哦?有这等好事?娘娘准备怎么谢微臣呢?”严恪闻言,心里好生挣扎,却不得不站起身来,紧咬嘴唇,将眼一闭,双手颤抖着向腰间伸去。
  “哎,贤妃娘娘,如果为难的话,就别勉强了吧?”王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相爷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世间女子,皆愿伴于相爷左右,严  ……”严恪说话间,已经解开腰带,正要脱下罗裙时,忽听王钰“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睁开眼一看,只见王钰正捂着嘴笑个不停。笑到最后,索性摇头大笑起来,直笑得严恪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南仙!”王钰忽然回头叫了一声,话音刚落,宫外地耶律南仙快步入内。瞧见严 腰带掉落地上,罗裙松驰,不由得脸色一变。
  王钰伸手拉过耶律南仙,指着她对严恪说道:“贤妃娘娘,你认为你比她还美么?”
  严恪看了耶律南仙一眼,不知王钰何意,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姑娘天姿国色,严恪与之相比,只能是,自惭形秽……”
  “那你是认为你比我妻子童素颜还美咯?”王钰又问道。
  枢密使童贯的独女童素颜,汴京城里可是大大地有名,有好事之徒曾经排过百花谱,将京城美女名媛罗列其中。李师师排名第一,而童素颜排名第二。不过李师师这个第一嘛,多多少少沾了皇室赵家的光,若真以容貌身段来比,童素颜未必就逊色于她。
  “相国夫人,严恪虽未亲见,但早闻夫人有沉鱼落雁之
  月羞花之貌。所以……”
  “哈哈,娘娘过谦了,不过你这人倒是爱说实话。既然我两个女人你都比不上,那你还,啊,这个……”王钰指着地上的严恪腰带,一脸的鄙夷之色。
  严恪此时,方知王钰根本就看不上她,刚才这一些举动,无非就是要羞辱自己。此时,她羞愧欲死,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钰见她满面通红,羞愧难当,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娘娘,你是陛下的爱妃,我是陛下的臣子,君臣有别,这个你都不懂?罢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父亲,我只将他罢官,遣返回乡,不会要他的性命。而你,继续当你的贤妃,伺候陛下,安享富贵。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不要再玩花样。像这次这种事情,以后最好不要再发生,否则……”
  严恪听到此处,大喜过望,慌忙应道:“谢相爷不杀之恩,严恪从今往后,一心伺候陛下,绝不敢再生事端!”
  王钰满意的点了点头:“嗯,那就好,好好伺候陛下,让陛下在这深宫之中,安享太平。外面那些打打杀杀,东征西讨的事情,有我替陛下分忧,你转告陛下,有我王钰在一天,他这个皇帝,就会坐得稳如泰山,明白么?”
  严恪连连称是,王钰说完,领了耶律南仙,步出宫外。
  “相爷。她刚才想干什么?”出宫地路上,耶律南仙明知故问。
  王钰扭头看了她一眼,试探着问道:“怎么?心里不高兴了?”
  “不敢,只是提醒丞相,如今局面刚刚稳定一些,千万不要落人口实,那样只会对相爷不利。”耶律南仙如实说道。
  王钰不觉有些失望,若是耶律南仙来个争风吃醋。或许他会高兴一些。这个女人啊,太冷静了,冷静得不像是个女人啊。
  “你放心,这个道理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傻。现在天子追回来了,柴进堂也被俘了。就剩下八贤王与康王了。”
  柴进堂孤军深入。事先不知会八贤王便擅自行动,结果落得个兵败被俘。八贤王闻讯后,惊怒交集。两军尚未开战,便先折了两万兵 马,这勤王之事,出师不利。今日大年三十,本是万家团圆之日,无奈京城被王钰重兵驻防,更兼城池坚固,易守难攻。事情很棘手。另 外,八贤王的家小。全在京中,此时不知是生是死。若王钰一怒之 下。将自己家小斩尽杀绝……
  中军大帐中,八贤王耷拉着脑袋,坐于虎皮交椅之上。怔怔的望着案上那道圣旨,这是天子亲笔所书,密令自己调集陈桥,青岗两处大营的禁军,出师勤王。可眼下,青岗大营的将领们阳奉阴违。按兵不 动。只剩下陈桥大营孤军一支,要想攻破城池。擒拿王钰,何其艰难啊。
  这位饱经大风大浪,见惯了争权夺利的王爷,此时也不得不佩服王钰起来。年纪轻轻,竟能作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纵观古今,惟此一人,当初太上皇就不应该用他。可话说回来,当年的王钰,不过是一个在汴京街头游手好闲地小泼皮,自己当初第一次见他,也认为他不过作个皇帝眼前的跑腿而已,谁会想到,这个小子有如此的雄心壮志。
  “王爷,大营外有人求见。”正当此时,帐外军校奔入帐中,大声禀报道。
  “何人求见本王?”八贤王直起身子问道。
  “那人说他姓吴,名用,有要事求见王爷。”
  吴用?他不是京师卫戍区的监军,王钰的心腹之人么?他怎么跑到陈桥大营来了?再一细想,八贤王陡然间明白过来,此人前来,定是为王钰作说客!
  “传我将令!召一百刀斧手列于大帐内外,本王军令一下,便将来人斩杀!”八贤王霍然起身,大声吼道。命令迅速被执行下去,一百刀斧手,手持明晃晃的鬼头大刀,立于中军大帐内外,严阵以待。
  “本王倒要看看,这个吴用凭什么来游说!来人,召吴用进帐!”八贤王手持宝剑,大刀金刀坐于交椅之上,传下军令。
  不多时,只见一人昂首阔步,踏入帐中。青衣小帽,作儒生打扮,手捋短须,神态从容。正是号称智多星地吴用,王钰的智囊。吴用进帐后,对环立帐中的刀斧手视而不见,径直上前,对八贤王拱手一揖:“下官吴用,拜见八贤王殿下。”
  “见到本王,为何不跪?”八贤王神情肃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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