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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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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将官,听我将令!杀进城去,诛杀王贼!”柴进堂拔剑出鞘,一马当先!两万兵马,放声呐喊,直扑汴京。花荣奔至城前,果见城门大开! 卫军两万人马,蜂拥而入!
  只见城内,两名战将披挂持枪,立于街头,正是杨志,杨效祖兄 弟。
  “柴大人,我等按约起事,如今合兵一处,杀进城去!”杨志将手中朴刀一挺,大声吼道。柴进堂大喜,急忙率军直扑皇宫!他们前脚一走,杨志立刻下令,封闭城门!
  汴京城内,一片死寂!不见一丝灯光,不见一个百姓!将士们心时生疑,又见柴进堂只顾领军奔向禁宫方向。却不去寻“国贼”王钰。
  宋江渐渐也感觉到了不对头,一边奔行,一边向柴进堂言道:“大人,城中为何不见一个百姓?莫非有诈?”
  柴进堂此时,眼中只有皇宫,哪还听得进去这些,当下笑道:“已到 时,百姓自然已经就寝。何足为奇?”
  “那为何连一个巡城官兵也……”宋江还要再说,柴进堂却已经快马加鞭,奔了出去。眼前就是御街,只要过了这行御街,皇宫就在望 了!玉玺!皇位!天下!都是囊中之物!
  两万兵马,加速前进。直扑皇宫。奈何城内不比郊外,地势狭 窄,兵马摆不开阵来,只得绵延数里之长,首尾不能相顾。
  “勤王室,杀国贼!”柴进堂扬剑跃马,放声大呼。所部将士闻 到,也齐声发喊,声势惊天。
  突然!只见天空中一声异响,一支火箭冲宵而起!柴进堂举目向 天。突然勒住战马!后面将士,停步不及。自相践踏,一时大乱!就在此时。御街左右两侧,拥出无数人马,手举火把,将柴进堂所部围在中间。三员虎将,旗号分明。大刀关胜,双枪将薰平,双鞭呼延灼。
  “不好!有埋伏!”宋江急得大叫,一把勒住战马。调转马头,就向后面奔去!无奈。那御街之上,堵满了兵马,如何走得脱?
  柴进堂倒算沉得住气,眼见后面已经堵住,回头已无可能。遂放声大喊:“诸军听令!妄退一步者,杀!”将士们闻令,稍微安心,各持兵器,虎视眈眈。
  关胜手挺砍刀,打马向前,望着昔日同死共死地兄弟们,手捋长 须,朗声说道:“我等,奉小王相爷钧旨,在此等候多时。晓事的,放下兵器,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汴京城,就是你等葬身之地!”
  “不要听这厮胡言乱语!我等勤王诛贼,自有上天庇佑!将士们,与我杀进宫去!”柴进堂把剑一挥,下令进兵。梁山人马尚未见行动,忽听背后喊声震天,众将士齐齐回头,只见后面,一彪兵马来势汹汹。一员战将,奔到前头,旗号分明,金枪手徐宁!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梁山人马,这番苦也!
  薰平打马向前,倒提双枪,到阵前勒住战马。放眼望去,都是往日并肩作战的弟兄,心中不忍他们受柴进堂利用,遂放声说道:“兄弟 们,我等都是往日一个锅里吃饭的袍泽弟兄,不忍相看你们受奸人利 用。这个人,柴进堂,他图谋造反!”
  此话一出, 卫军中,顿时议论纷纷。我等奉天子诏命,前来勤 王,正所谓师出有名。怎么柴大人又成反贼了?
  柴进堂在马上冷哼一声,嗤笑道:“我忠心为主,造反之说,纯属荒唐!将士们,不要听这厮胡言乱语!”
  正说着,只见南府军中,闪出一条道来。一名官员,身穿从三品朝服,头顶乌纱,正是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
  “兄弟们,还认得吴用否?”吴用勒住马,笑容满面。
  宋江一见吴用出来,双眼放光,急声说道:“军师!军师!你莫非忘了结义之情么?昔日在梁山,我待公甚厚,为何今日助纣为虐,与我等生死弟兄为难?”
  吴用瞥了宋江一眼,不作理会,转向梁山旧部,朗声说道:“我有一言,诸军静听。王相,乃国之栋梁,天子倚若长城。柴进堂,狼子野心,图谋造反!他今日领军进城,直奔皇宫!这是勤王么?这是逼 宫!”
  柴进堂闻言,默不作声。眼下三面被围,插翅难逃了!
  吴用拱手向天,大声说道:“小王相爷,奉天子诏命,在此设下埋伏,专等逆贼柴氏。相爷有命,只拿首恶,胁从不问!受奸人蒙蔽无 罪,反戈一击有功!吴用与众兄弟昔日结义,誓同生死,不忍兄弟们受奸人陷害,特拿此言相告!”
  众将士一头雾水,终究谁忠谁奸,已然分不清楚。我等是奉诏讨 贼,现在南府军又奉诏平叛。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奉谁的诏?
  “休听他胡言!吴用趋炎附势,投靠王贼!如今,天子被害,王钰夺权!我等勤王之师,师出有名!切不可中了奸人之计!”宋江左思右想,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被王钰被擒,自己难逃一死!


第四桶 第一百二十六碗 赵桓偷出皇宫
  到宋江所言,纷纷举起兵器,就欲拼死一战。只是I陷重围,即便死战,也未必能胜。柴进堂见状,号令诸军:“我等奉诏讨贼,名正言顺!王钰祸国殃民,百死难赎罪!将士们,与我杀尽贼 兵,有取吴用首级者,重赏!”这话却是有些难服人心了,王钰变法,富国强兵,镇守幽云,打退外族,这些事天下人尽皆知,又怎成祸国殃民了?
  “天子被害?这从何说起?圣上好端端坐在我身后的禁宫之中,王相奉诏平叛,名正言顺。柴进堂狼子野心,意图复辟大周天下。他与柴进是周世宗柴荣嫡派子孙,天下谁人不知?希望众兄弟不可受奸人蒙蔽!”吴用镇定自若,视面前两万兵马如无物。
  柴进两兄弟的身份,梁山旧部,人人知晓。听到吴用这话,又寻思柴进堂进城,不找王钰兵马决战,专往皇宫里跑,其情可疑。 卫军众将士大眼望大小,一时没有主张。
  “你说天子仍在,如何证明!”宋江直感穷途末路,也是急中生 智,问起吴用来。
  “证明?哈哈!”吴用闻言,放声大笑。笑得宋江如坠云雾之中,不明就里。就在此时,只见南府军中一阵骚动,一员战将,身披重甲,手持长枪,豹头环眼,背后战旗分明,豹子头林冲!林冲在梁山,威望甚高,各路头领都敬他三分。此时见林冲出现,求战之心,渐渐没落。
  林冲手持银枪,环视四方,声若奔雷:“可还认是我豹子头林 冲!”众军闻听,尽皆胆寒,此人原是汴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超 群,练兵有方,梁山上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林冲,你这卑鄙小人,也投靠王贼,丧尽天良!”宋江浑身颤 抖,指着林冲,破口大骂。观眼下局势, 卫军兵败,已成定局!如陷于王钰之手,将死无葬身之地!
  林冲瞪了宋江一眼,冷哼道:“公明哥哥,原先在梁山,你一心求招安。受王相厚恩,招安得成。本应忠君爱国,匡扶宋室,为何又助柴氏反贼,你究竟是大宋的官,还是大周的官?王相对梁山有恩,你如今反叛,就是不义。君父安坐于禁宫之中,你却随柴进堂谋反,这就是不忠。如此不忠不义,有何面目立于世上?”宋江被他反驳得有口难 方,心中恼怒,一张黑脸,几成紫色。
  “你说天子仍在,可有证明?”军中有人放声问道。
  林冲闻言,不急不徐,从怀中掏出一物,慢慢展开,示于众人。柴进堂,宋江等往前一看,却是天子亲笔诏命。诏命:查柴进堂其心不 轨,拥兵于外,必生反心。特命,资政殿大学士,宝国公,左右仆射,兼领兵部尚书王钰,兴师讨贼。
  诏书下方,鲜红玺印,分明醒目。那传国玉玺,举世共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即使三岁孩童,也能倒背如流。
  见到天子亲笔诏命,柴进堂已知今日必败。但困兽犹斗,何况人 乎?当下视圣旨而不见,回头对众将喝道:“必是王贼,伪造圣旨。我等不可中计!”两军对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众将闻言,深以为 然。
  正要举兵,忽然,从阵中奔出几人。仔细一看,乃神机军师朱武,锦豹子杨林,轰天雷凌振,跳涧虎陈达四人。
  朱武奔到前方,仔细观察林冲手中的天子诏命。半晌之后,回首说道:“确是传国玉玺不假!此为天子亲笔诏书!天子既在,何为王相反叛之说?我等身为宋臣,理应遵天子诏命!”
  “是极!既有天子诏书在,我等便师出无名。我部士卒,甘愿缴 械,听候王相发落!”杨林大声说道。随即传令所部士卒,倒戈相向。梁山旧部,尚未开战,便已生出内乱来。柴进堂此时,只得望洋兴叹,苍天无眼啊!
  林冲收起诏书,举起手中银枪:“本将给你们盏茶时间,是战是 降,悉听尊便。不过有句话我提醒各位,我南府军十万铁骑,威震天 下。你等区区万余兵马,若开战,不过是以卵击石。林冲旧日,与众家兄弟并肩作战,情深义重。你等若降,我以性命作保,于小王相爷面胶求情,网开一面。若能反戈一击,到时,仍不失加官进爵。林冲言尽于此,何去何从,兄弟们可要想仔细了!”
  梁山众将,一来见天子诏书到来,我等已是师出无名,成为反贼。二来,见朱武等人倒戈相向,先乱阵脚。第三,又听林冲以性命作保,要在小王相爷面前求情,那小王相爷素有爱才之名,想必不会为难我 等。
  一念至此,便有十数位战将甘愿投降,奔到了林冲阵前。柴进堂尽管大声痛斥,又如何控制得住?只有原宋江嫡系,仍旧摇摆不定,其 中,以小李广花荣为代表。
  吴用见此情形,遂向众将言道:“相爷平时,曾与我等面前提起。说梁山旧部中,多有骁勇善战之人,足智多谋多辈。其中,更提点名提到了
  花荣,镇三山黄信。说此二人,武艺精湛,弓马娴I|: 为国效力,是国家损失。有才之士而不得志,是宰相的过错。”此语出自武则天之口,唐时骆宾王跟随徐敬业起兵反叛,在《讨武氏檄》中痛斥武则天的过错。其文采出众,武则天看后,说“如此人才未获,使其流落不通乎?宰相之过也”。
  众将听后,更是惶恐,镇三山黄信听闻,犹疑不决。倒是花荣,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动。
  吴用见离间之计已见成效,遂侧头对林冲说道:“时辰已到,量他们也不会拼死作战。将军直管挥军去打, 卫军必然一触即溃。”林冲一听,深以为然,遂举起手中长枪,大声下令:“诸军听我将令!弓弩手准备!”只见那御街两旁,巷道之中,房屋之上,南府军弓弩手,如神兵天降。
  禁宫安贤宫
  赵桓正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与贤妃严恪借酒浇愁。如今皇权旁 落,整个京城都在王钰掌控之中。忠于王室的大臣,遭到贬谪打击。如今满朝文武里,都是王钰一党。自己这个皇帝,已经成为王钰手中的傀儡,他让下诏便下诏,他让贬谁就贬谁。
  “陛下何必忧虑?王钰反叛,自有忠志之士忘身于外,侍卫之臣不懈于内。总有一日,王钰倒台,还政于陛下。”严 替赵桓斟上一酒杯,安慰道。
  赵桓听罢,长叹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精神恍惚:“哪还有什么忠志之士?天下众官,多为蔡京童贯门生故旧。大宋十二卫,王钰亲信众多。朕今天才明白,王钰反心,早在变法之时,便已生出。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改革军制?先帝用此人,便是一个绝大的错误!”语气懊恼,似有无限悔意。
  严恪见赵桓如此追悔莫及,四处张望,不见旁人。遂走到赵桓跟 前,附耳言道:“臣妾有一计,不知陛下可愿听?”
  赵桓用力的晃了晃头,疑惑的问道:“爱妃有可良计?”
  “陛下,如今满朝文武,皆为王钰党羽。但有一人,必然忠于陛 下,便是臣妾之父。今日,老父遣人秘密传信于宫中,叫我寻找时机,送陛下出宫。”
  赵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若能出宫,再寻机逃出京城。不管是投八贤王处,还是投隆德康王赵构处,都可再举王师,讨伐王钰。可禁宫内卫,已被王钰全面撤换,整个皇宫,都是南府军的守卫,如何逃得出去?
  正为难时,忽听宫外喊杀声四起。赵桓脸上,闪过一抹惊色,拉住严 的手,急声说道:“爱妃,你听!”
  严恪侧耳倾听,也是喜出望外:“陛下,这是兵马厮杀之声!必是八贤王殿下勤王之师已经杀至宫门!”赵桓手舞足蹈,欣喜欲狂。好在当初有先见之明,派王八贤王去了陈桥大营。如今,他见京城有变,果然进京勤王!
  “爱妃!如今正是机会,你可助我偷出宫去!”赵桓急忙说道。
  严恪却是有些不解了,既然八贤王勤王之师已到,只消等王钰兵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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