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只是隔岸观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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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学。”
温之榆若不是一身的才华和惊人的学习能力,恐怕是不能安稳的走到现在的。
此时温之榆眼中的温之锦是高深莫测的,她现在难道是要发动全面攻击了吗?
“放心,陆家的每一个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陆世妍还能得意多久?咱们都看着。”温之锦温婉轻轻的笑了笑。
温之榆看着她,实在看不透她的心,她不过长他两岁,但她的感觉眼前站着的不是姐姐,而是母亲。
她市场的讳莫如深,深谋远虑常常都是她只能望其项背,她确实在很多方面都不如她。
“之榆啊,爱一个人,不是像你这样爱的。”温之锦自问不相信想什么爱情,可是温之榆的执着却让她冷硬的心渐渐开始融化。
她跟黎锦安的这段感情让人觉得很苦。
这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和固执,这其实是最大的问题。
谁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道理呢。
“郁先生,快过年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多多陪陪她。”温之锦转脸对上郁子倾疏淡的眼睛。
郁子倾点点头,温之榆的性格他当然知道,谁知道她会不会心血来潮的做出点事情来。
“姐姐,如果可以,尽可能做的仁慈些。”她所担心的,温之锦能明白。
“我会的。”她点点头,很认真的答应她。
温之锦简单的看完之后就离开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郁子倾眼中的疏淡转而变得深沉:“还不想吃药吗?”
今天被杜一凡从外面抱回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快死了似的,他将她送到这繁华的都市之中是为了让她生活的更好。
谁能想到千疮百孔的心会这样住下一个男人,他以为她会是这世上所有女人中最不同的一个,然而到最后还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欺骗,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温之榆没有回到,她此时想到并不是如何的爱惜自己的身体。
“咳……咳……”气血上涌然后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郁子倾的耐性就像是一瞬间用完了,端起茶几上已经冷掉的药碗狠狠地咋在地上,清冷的没某透着鲜有的怒意。
温之榆成功的起身回头看向此时已经不在温和的郁子倾,他摔了已经凉了很久的药碗。
“既然不想喝,以后都不要喝了,我不是闲的慌。”郁子倾气哼哼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温之榆从前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不会任何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是相反的,会非常的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能大难不死的活到现在。
可现在呢,花了好几年时间调整的身体状态,她就准备这么毁掉,她真的害怕他妈?
郁子倾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问,也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他居然也会拿温之榆没有办法。
这个房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温之榆面对着姐姐的薄凉,师父的怒意,以及自己今天所面对的那些事情。
那瞬间她像是精神崩溃,发了疯的砸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那天的大雪让她单薄的身体再一次受到了重创,她大病了一场,这一次再也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可以很快的爬起来。
直至年关将近,温之榆依然处于病态,而一直跟陆家纠缠的温之锦因为温之榆生病,脾气变得十分的暴躁。
从前能够理解黎锦安的心情也瞬间都没有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温之榆在她心中再也不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年终的各种活动和商业酒会突然加倍,温之榆在病中没有办法再提她出席,这一次她只有自己出席。
反正许薇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再躲着有什么意思?
关于坊间的流言,温之锦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没有确凿的证据,任何流言都是诽谤,所以不会有人傻到想要跟温家抗衡。
这样程度最多算是挑衅,她何须总是放在心上。
k城的雪停了又下,而在这寒风凛凛的雪夜里,她还睡赶去就近的商业酒会。
“如果你想下班的话,可以先下班了,我自己过去也是一样的。”温之锦出了华耀大楼的门,身上多了一件修长的外套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个默默无闻的秘书。
叶楣大方的笑了笑:“温总也是最近才出席这样的酒会,我还是跟着的比较好。”
温之榆一起啊就说过如果有将一天温之锦开始出席酒会的时候,她作为她的手洗秘书应该时刻的陪在她沈斌。
万一遇到心怀不轨的人时,可以有些帮助,但实际意思确实怕温之锦会在酒会过后对行为放肆的人惩罚的太过于狠了。
这毕竟不是一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会场的灯光很亮,温之锦一身洁白的修身长裙亮相,妆容精致,从车里出来便被迎接进会场。
每年年终的酒会都是各个公司的首脑参加,有的人会攀比,有的人会在这里重新结盟,还有的人则是为了复仇,又或者来感受一下上流社会的奢靡之风。
“温家大小姐到了。”侍者高声的报了名,几乎船厂的目光都聚集到这位传闻中的问大小姐身上来了。
她最近频频的参加活动,而妹妹温之榆这段时间就像失踪了一般,不知道是因为流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温小姐……”
开始有人举着手中的酒杯朝他走过去,然后由几个人变成一群人。
温小姐很美,温婉动人,总是挂着浅浅的笑,给人的感觉很好亲近,不同于温之榆拒人千里的冷艳。
☆、143。143当然,我不恨你
温之锦很有耐心的举杯优雅的饮酒,人群中有很多目光,关切的,嫉妒的,仇恨的……
很多很多温之锦在这一刻全都感受到了,只是那些目光她从来不屑于多看一眼。
哪怕是这其中有楚寒在,她也一样目不斜视的与别的男人聊天。
“最近温家二小姐是怎么了?听说没上班,这年终的活动可都没看见她呀。”有人发起了这样的问。
温之锦目光扫过距离自己不过两三米的黎锦安淡淡的勾唇,温和如初髹。
“家妹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家养病,谁能想到她这一病会病的下不了床。”她再一次扫过黎锦安的脸。
黎锦安整个人一怔,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是温之锦十分巧妙的报复。
她病了吗?还病的不轻,她不是有师父一直照顾?怎么会病的严重蠹?
心里一下子掠过无数个想法,一颗平静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温之锦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抿着唇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从黎锦安的视线中越走越远,而他立在原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许家的目光如影随形,温之锦在人群中走着,一直在细细的品味许家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
“小锦吗?”有人从身后叫住了她,声音微凉略带颤抖。
温之锦转身,又是一个漂亮的笑脸:“许先生,我的小名可不这么随随便便可以叫的。”
许成被她带刺的话说的有些尴尬,来往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谁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当是许家的公子想要去追求温之锦。
“真的是你……”许成微微的皱眉,上一次温之榆来跟许家示好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却不知道她背后原来是她在指使着。
“如家包换的,只是我姓温,名之锦,不是你口中的小锦。”她虽然始终噙着笑。
但许成知道那不过是她商场中惯有的笑容,并不真实,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疏淡让他认识到她就是许锦。
以前的许锦单纯美丽善良,虽然出身卑微,但从来不改初心的对人。
可为什么现在看到的许锦完全像个陌生人,讳莫如深的眼睛,还有她笑里藏刀,都让人觉得太不真。
“小锦,我们都以为你一直在国外。”
“若是连你们都骗不了还怎么做温家的继承人,我跟你们许家所有的关联在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便断的一干二净了,而许锦也死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身份比你们尊贵的温之榆。”
就像温之榆说的那样,这种快感比吸毒还要飘飘欲仙。
曾经被许家欺负打压的画面她记着,无比清晰的。
许成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难看起来,温之锦如此,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她说的,许锦早就死了。
“你们应该感谢我的母亲,若不是她临终有交代,你们许家可不会这么光鲜的存活到现在。”温之锦皱了皱眉,若是母亲那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她会做出来的疯狂之事可能会更多。
许家就在眼前,但是自己却动不得,这种心情是一种煎熬,十分难受的煎熬。
许成很诧异,许家的能力自然是不能跟温家相比的,温家若是有心想致他们于死地的话肯定是易如反掌。
但是她没这么做,原来是因为她母亲临终有交代吗?
“小锦,你变了。”许成已经不知道如何才能看清眼前这个妹妹。
“我难道还是以前那个可以被你们随意欺压的许锦,才更合乎情理吗?”她冷笑,一脸嘲讽。
许成再也没有任何话要说话,反正他说一句她都有理由来反驳。
“二姐?”许宁不知道何时窜出来的,激动的喊她。
温之锦的目光淡淡的扫过,然后转身走掉,在这里被许家的人包围,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哥,刚刚那个是二姐没错啊,为什么她不理我?”许宁刚满十八岁,年纪还小,眉宇间总会有些天真,不太懂大人之间的这些纠葛。
许成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高脚杯,眼眸一点点的沉下去:“可能是我们看错了,你二姐一直在国外,她是温家的大小姐,小宁,有的话不能乱讲,知道吗?”
依照温之锦想复仇的想法,许家若是做出任何让她觉得不高兴的事情,她都会挑出刺来,然后大肆的针对许家。
许宁皱了皱眉,但是是哥哥说的话,她自然是听的,可是自己刚刚明明看见的就是许家的二姐啊,怎么哥哥说看错了呢?
温之锦在人群中一晃荡,然后再也找不到踪影,可楚寒的目光却时刻都跟随着她,她是想在这个场合避开许家。
还是她根本不想再跟许家有任何多余的交集?
“见到许家哥哥,心情很不好?”楚寒推开玻璃门进入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露台。
温之锦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栏杆的平台上,回头冷眼对上他。
“什么时候这么会猜我的心思了?”她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前几次的慌张和刻意的疏远。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爱,没有恨,只有她最波澜无惊的样子。
“你在生气?”楚寒立在原地竟然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走近她。
温之锦盯着他许久,扯出一个温凉的微笑,看着温柔如水:“我生气什么?你帮了陆家?呵!”
她重重的冷哼一声,眉目却始终含笑,那些于她而言仿佛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
他摸不清她心中的想法,她似乎对谁都友好,有似乎对谁都怀着莫名的仇恨,所以这样的温之锦没有谁能够看得清,没有谁能够理解。
“小锦,我从来不想伤害你,真的。”
“可你到底是伤害了,在这个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信任的社会,你把我最后一丝的信任都摧毁的干干净净,当然,我不恨你。”她恨的是那些对母亲袖手旁观和伤害母亲的人。
至于伤害她的人,她并不是那么在意,人们都把爱情说的太美,所以那么多人才会迷失心智的相信爱情,而她是最清醒的一个,所以从来都未曾迷失过。
“小锦……”楚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为什么会在她那么平静的眼里看到锥心刺骨的伤痛,他给她的难道真的那么难以忘怀?
“我若是爱一个人那便是爱,若是我不爱,那就是不爱,楚先生何必执着?就算是某天拿着整个温家逼我,我也未必会乖乖顺从的听话,我的骨头有多硬,你一定想不到。”她转身重新拿起酒杯。
她今晚其实喝了挺多了,不过心里的苦闷好像还是没有得到更好的宣泄。
楚寒一愣,她的骨头有多硬?能这么走到现在,手腕是一方面,骨气也是一方面。
可能只有他清楚支撑着她是那股非常强悍的仇恨。
叶楣这个时候进来打断了两人怪异的气氛。
“温总,我们该回去了。”她毕恭毕敬的模样一丝不苟。
楚寒回过神看了一眼身旁的叶楣,似乎才想明白原来温之榆如今高高在上的身份。
“嗯。”
叶楣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外套,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温之锦微微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从他身旁悄然路过。
“因为陆家,我妹妹一病不起,这笔账我是该记在你头上还是该记在陆家的头上?”她淡淡的一句话落在他的耳里。
等到他想要回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