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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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为迎接您的贺礼!”
“哈哈哈哈~~”卫风欢喜的大笑道:“茱丽娅娘子,我们又达成了一项协议,祝我们合作愉快,让我们用亲吻来表达内心的喜悦吧,我很喜欢你们罗马人的礼节!”
卫风张开了双臂,茱丽娅也挺高兴的,纵身扑入了卫风怀里,紧接着,便是“啵啵~~”两声脆响,俩个人互相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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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抢稻谷
卫风只在岛上住了一夜,在把对于战舰的各项要求,尤其是两侧船体要开舷窗,仓内要留下足以摆放弩炮的空间之后,又授以茱丽娅全权处置权,并留了十名母夜叉听茱丽娅使唤,同时还带着监视任务,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海岛。
再回到番禺,已是六月九日正午,当天在家过了夜,次日,卫风带着李驻、王道怜、陈少女等部分亲卫与母夜叉,亲领一万骑兵向着李家坞堡奔袭而去,还有非要跟来的刘兴男,尽管刘娇极其的不情愿,可是卫风愿意带啊!
高凉郡郡城安宁(今广东阳江),从番禺走陆路需经过高要、新宁二郡,总行程约五百里,而李家坞堡位于郡城以西五十里,就相当于一座城池。
广州地界大体有三股势力,一是以卫风为代表的朝庭势力,也就是士人武装力量,包括邓逸、王诞等地方上的实力派人物,二是当地豪强大族,广州的豪强大族以庶族地主为主,由于山高皇帝远,他们的胆子要明显大于内地的庶族地主,又由于在政治上没有出仕的可能,因此拥兵自重,不纳粮,不服役,第三则是俚人,其中前两股维持着相对微妙的平衡,虽然也有磨擦,但总体上井水不犯河水,共同应对来自于俚人的威胁。
卫风出兵的确是为了抢粮、顺带平叛,可真正的目地是为了打破这个平衡,收编庶族地主武装。挤压士人武装的生存空间,并实地了解俚人有没有招安的可能性。
尽管沿途的坞堡不少,但卫风并不掩饰行藏,骑兵大大冽冽的一冲而过,因为没这必要,即使沿途的坞堡有心向李逊通风报信,也不可能赶在卫风前面,至于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飞鸽传书,那根本不靠谱!
飞鸽传书的成功率极低,有相当大的概率飞不到目的地。何况南方沿海满天都是大型猛禽。放鸽子那是一放一个死!
直到十月十三日清晨,全军才堪堪来到了李家坞堡的外围,营帐被暂时丢下,缓缓向前驰去。
李家坞堡位于海边。依山而建。与中土的城池由夯土堆筑不同。这竟是一座石城,由山腰起依随山势磊阿而筑,顺山婉蜓。高大的石墙后方,可以隐约看见成片成片的建筑物雄踞山岭开拓出的大片平地上,形势险峻,稍一失神,就会给人带来一种君临附近山野平原的错觉,极为的易守难攻!
卫风只随便看了看就把目光向左右扫视,距坞堡五里左右是一座中型靠海码头,停泊着数十条船,正有车马队往来于坞堡与码头之间,而环绕着山脚,则是数万顷的稻田,上万名佃客忙于抢收稻谷,另还有约五千左右的坞堡武装看护!
每年稻谷收获之时,便是坞堡上上下下最为紧张之时,他们害怕俚人下山抢粮啊!
卫风还在观察着,刘兴男已忍不住道:“将军,这坞堡建的和石头城差不多了,您带这么点兵力能攻的下吗?”
卫风微微笑道:“我为何强攻他的坞堡?你别忘了咱们是为了抢粮而来,有稻谷在手,慢慢和李逊耗下去就是了,过几个月,弩炮与神臂弩送来,就可以一举攻破他这坞堡,你如果害怕无聊,等夺了李逊的码头再派人把你送回番禺也是可以的。”
刘兴男侧着小脑袋想了想,不确定道:“那。。。。那看看情况吧,如果您惹兴男生气,兴男就回去向二位伯母告状!”
“咣咣咣~~”刘兴男的话音刚落,稻田方向已是敲响了震天的铜锣声,还伴有惊恐之极的呼叫,卫风根本没潜伏,一万骑兵蓄势以发,不被发现才是见了鬼呢!
卫风立刻大手一招:“陈喜,你领五千骑袭取码头,船只一艘都不许放跑,其余人马跟老子抢粮去!”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暴响,稻田还在十里开外,堡卫与佃农却已经混乱起来,纷纷扔下农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坞堡奔逃,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喝骂斥责,似乎是要组织起人手迎战,可这一次来袭的显然不是俚人,而是骑兵突袭,谁又有胆子以血肉之躯硬抗骑兵?
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并不遥远,在投降不杀的呼喝声中,来不及跑掉的坞堡中人只能跪地投降,怀有侥幸还想往回逃的则被追上毫不手软的杀死,杀了数十人之后,诺大的稻田中老实了下来,零零散散跪了满满一地,约有三千人左右。
稻田里的战斗接近了尾声,码头方向则是喊杀声不断,很明显正在激烈交战,但卫风也不往那边多看,以有心算无心施以突袭,拿不下才不正常呢。
刘兴男在陈少女的陪护下策马靠了过来,失望的叹道:“将军,兴男算是看出来了,您每次取胜都靠偷袭,就像今天一样,您为何不能与敌人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呢?”
“哧~~”卫风轻笑道:“刘兴男,我刚才说过,这是抢稻子,既然是个抢,当然要出其不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看大战对不对?没问题,我与你父亲或有对垒沙场的一天,你在边上看着,我敢保证肯定是堂堂正正的会战。”
“哼!您肯定不是父亲的对手!”刘兴男想都不想的冷哼一声!
卫风嘿嘿怪笑道:“不是有你吗?我若不敌就拿你做人质!”
“不要脸!”刘兴男嘀咕了句!
陈少女连忙打岔道:“将军,这些俘虏您打算怎么办?是押送回番禺还是就地训练成军?”
卫风摇摇头道:“和他们说清楚,收完稻谷悉数放回!”
“呃?”刘兴男不解道:“放了干嘛?”
卫风解释道:“他们的家人亲眷都在堡内,在李逊未诛之前,不可能为我所用,留着还多几张嘴吃饭,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了省事,刘兴男,你可明白了?”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您果然是一肚子坏水,一来可以显示您仁慈大度,二来增加了坞堡中的粮草消耗!”
卫风神秘的笑了笑,勾了勾手指头。
刘兴男下意识的策马靠近了些,卫风却是一把抄起刘兴男,抱来自已马上,“啵!”的一声,对着脸颊狠狠亲了一大口!
刘兴男呆住了,卫风有好久没对她动手动脚了,以致于都忘记了身边正潜伏着一只大色狼呢,好半天才回过神,红着脸怒道:“将军,您干嘛?您不是向姑母保证过不对兴男无礼的吗?”
第三八五章李氏家主
卫风一本正经道:“刘兴男,这怎能是无礼?这是罗马礼节,罗马礼节懂不懂?我从茱丽娅那儿学来的,罗马人以亲吻表达欢喜,你刚刚猜中了我的心思,我正是以罗马礼节向你表示敬意啊!”
‘该死的罗马礼节,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亲吻,分明是淫行嘛,怎么成礼节了?真不要脸!’陈少女如避瘟神般的向边上闪了闪,心里涌出了一丝无奈!
“哼!”刘兴男怒哼一声:“您快把兴男放开,兴男才不要您的敬意呢!”
卫风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已脸颊:“刘兴男,有句话叫礼尚往来,我给你敬了礼,你还没给我回礼呢,来,亲一口我就放开!”
“兴男是晋人,又不是罗马人,干嘛要按罗马的规矩来?您想都别想!”刘兴男挥舞起小粉拳拼命挣扎,可是落在了卫风的手上她哪能挣的开?更何况她与卫风都没披甲,仅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卫风还配合的尽往她的敏感处挤压,几下一磨蹭,感觉立时上来了,刘兴男只得停止了扭动,通红着脸颊气呼呼的鼓着个腮帮子!
陈少女摇了摇头,劝道:“兴男,难道你一直让将军抱着?你还是亲将军一下吧,要不然姊姊敢肯定这个一整天都不会把你放下,将军可不会在乎别人如何看呢,你就当吃个亏买了教训好了。”
刘兴男的小胸脯一阵剧烈起伏,随即却眼珠子滴溜一转。不经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脸凑过来!”
卫风非常荣幸的把脸凑上,刘兴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张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卫风早防着这一手呢,猛的转过脸庞,撮唇一吸,“滋溜!”一声脆响,把那条又软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个通透,这才笑道:“刘兴男。这是罗马吻礼的最高礼节。叫做法式湿吻,仅用于情人之间,你明白了吧?”
“您。。。。无耻!”刘兴男恼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飞身跃下马匹。有多远躲去了多远!
卫风也不纠缠。他调戏女人并不是真想占什么便宜,而是享受调戏的过程,正如猫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欲,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乐趣就没有了,对于卫风来说,刘兴男正是猫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节已经败坏,再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卫风又向码头方向看去,喊杀声已经渐渐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俘虏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于船只,没有一般扬帆,说明逮了个一锅端。
卫风不急于去查看战利品,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李家山城!
由于大清早被偷袭,山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主李逊在得到通报之后,大惊失色,连忙带着左右下山来到了城头!
城头虽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却无人敢出城迎战,来的可都是骑兵啊!
要说马,坞堡内也有近千匹马,但全部是矮马,体型娇小,耐力较强而冲刺力差,只能用于山区驮运货物,其实卫风的马马种也一般,没佃法,燕国的马都来自于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马,却多半脱不了这个范畴,只是作为骑兵用马已堪堪够用。
当时天下公认的好马出自河湟,即吐谷浑境内,由当地马与波斯马杂交而来,曾被隋炀帝赞为龙种!
看着下方数千堡丁在收割稻谷,李逊的面色难看之极,这么多稻谷应该是他的啊,至于码头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听着汇报心里就在滴血,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队,满载着美女、粮食、金铁、宝石还有黄金,全都是由丝绸换来的,这倒好,便宜给了他人!
李逊只感觉头脑有些眩晕,而这些人是从何而来,目地为何,一时竟忽略了去。
还是李逊的长子李凯急声道:“父亲,他们肯定不是俚人,难道是朝庭派来的?”
李逊回过神来,怒道:“废话,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么可能披甲?怎么可能骑马?哼!前几日细作传回消息,朝庭新命广州刺史于月初就任番禺,带了数万人马,想必就是此人,为父知道他必是不怀好意,还没来的及去寻他麻烦,他却杀上门来了!”
李逊的次子李琳跟着就道:“父亲,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稳,儿愿领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无回!”
城头众将均是愕然,突遭偷袭,稻谷被抢,堡内正一片混乱呢,何况来的还是朝庭兵马,虽然没人把朝庭当回事,可朝庭毕竟占据名份大义,与朝庭兵马作战总是心虚气短,更关键的一点,来者兵强马壮,既使不考虑朝庭的因素,野战的胜算都几近于无!
李逊显然也有类似的顾忌,略一挣扎,便咬牙切齿道:“此刻不是出城之机,先看看他的来意,如果仅为示威而来,咱们向他臣服,这些稻谷与船上的财货先寄存他处便是!哼!待他退兵之后,为父立刻联络高要、新宁诸郡的同道,索性反了他娘,联手攻打番禺,说不定能一战功成!”
李凯接过来道:“父亲,如何他不走呢?”
李逊冷笑道:“我李家山城历四代百年方有如今规模,别说他只带了万余骑兵,既使十万大军又何惧之有?堡中粮草水源不缺,足以支撑到明年,只有他稍有疏忽,咱们便派人出堡求救,寻一合适时机里外夹击,看谁能笑到最后!”
“好!”众将均是连声叫好,他们一瞬间就明白了李逊的心思,所谓的合适时机,与孙恩大破谢琰有着异曲同共之妙,秋冬时节的岭南正是一年中气候最为温和的时节,但第二年开了春就会进入雨季,常常会有连续数日的暴雨,入夏还有高温与飓风,外来人士如何能受了得?而这恰恰是大破卫风的天赐良机!
过了片刻,一名部将探头问道:“郎主,城外被俘了三千人,还有船上的加起来应有近六千人,这该如何是好?”
李逊不假思索道:“诸位都看到了,人是被他俘走的,咱们暂时并无能力相救,如之奈何?”
李逊虽未明说,可所有人都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卫风奴役或者杀掉俘虏,只会激起全堡上下的义愤,必将上下一心,与敌偕亡,而且六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人在他手上,总要管吃喝吧,大半年下来也不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