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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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小女之见,不如暂且应下,这些人若是真有心改过,诚心为朝庭效力,您收为麾下倒是无妨,若是敢肆意妄为,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便是,但军司马一职无论如何都不能应承,可让那贼首为阿兄做个副手!”
“呃?”卫风不由正视起了这名女子,瓜子脸蛋,眉清目秀,论起姿色,与王蔓各有特点,王蔓的美丽中带着丝妩媚与开朗,这名女子却是多出了份刚强与爽飒。
只不过,为褚爽当副手那是万万不行,不掌握义兴的军政大权,不以褚爽的身份作为遮掩,自已迟早将落个死无葬身之地,以民挟官,这是坏了规矩,历朝历代都不会容忍!
卫风脸色一沉,刚要喝斥,这名女子却看到了王蔓与小兰,一怔之后,便惊呼道:“可是王家姊姊?太原王氏蒙遭大难,父亲虽有心为伯父讨还公道,奈何人微言轻,刘牢之手握北府军权,朝政又全为司马道子把持,因此无力行事,只能留待日后再寻机会,而妹也为姊姊担心不已呢,今日见着姊姊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正说着,俏面猛然浮现出了惊疑不定之色,又问道:“姊姊,你怎会与山贼为伍?莫非是给他擒去被迫从之?”
刷!王蔓的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做贼被昔日闺蜜认出,真是丢不起那人啊,小兰也是臊的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去看。
“呵呵~~”王蔓尴尬的笑道:“妹妹误会了,姊姊于先父被解回京的当晚为卫郎所救,因感其恩德,故以身相许,绝不是被迫从之,说起来,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势大,暂时奈何他们不得,妹妹与府君能有这心意,姊姊已是感激不尽了。”
“哼!”这名女子却脸面一沉,冷哼道:“姊姊,亏得你也是高门士女,为山贼所救难道便以身相许?传出去只怕世伯也于地下难安!何况妹还听说,姊姊已与荆州刺史殷仲堪长子殷简之有了婚约,一女岂能二嫁?太原王氏名节何在?你该当往江陵求殷使君为你太原王氏报仇才对!”
“这。。。。”王蔓一时哑口无言,她与卫风间有着太多外人所不了解的内情,三言两语根本没法解释,对于殷简之,她有一点愧疚,但也仅止于此,毕竟面都没见过,又何来的感情?一开始逃出建康,她也偶尔后悔跟着卫风走上了条不归路,可是几个月下来,发现这人虽然手段比较凶残,对自已与小兰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从未不顾自已二人的意愿,而且也没有对女子呼来喝去的恶习,因此也就认命了,跟着他,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王蔓暂时无言相对,卫风则一股恼火直冲头顶,这个傲娇女一口一个山贼倒也罢了,自已本就是个山贼,也没什么好说,可她竟然胆大包天至指责王蔓!什么叫一妇岂能二嫁?包办婚姻哪能作数?是可忍孰不可忍!顿时目中绽出寒芒,上上下下扫视,当然了,重点还是胸脯与腰肢。
王蔓不由暗呼不妙,连忙上前,拉着卫风劝道:“卫郎你和妾回去罢,这位是府君幼女褚灵媛,她不清楚隐情,你不要与他计较,咱们与府君好话好说,相信府君不会为难你的。”
卫风轻轻挣脱出去,摆摆手道:“有些人你拿她当葱,她还把自已当根蒜了,王蔓,这事你别问!”说着,踱步来到褚灵媛身前,冷冷笑道:“王蔓是我的女人,天下间除了我,没人可以斥责她,今日念你初犯,你与她道个歉,我便不与你计较!”
褚灵媛也是个硬脾气,当即毫不示弱的回道:“不守妇道,自甘堕落!敢做为何不敢让人说?早先在建康时,我与姊姊有过数面之缘,那时还钦佩她的文采与风骨,孰不料,她竟不知廉耻嫁与山贼,莫非我还冤枉了她?我岂能向她道歉?”
褚灵媛硬纠纠的与卫风对视,一幅夷然不惧的模样,褚爽、她的三个哥哥与母亲嫂子们却是心中大急,原本王蔓的身份是个契机,以她为中间人与卫风谈条件,也不至于撕破面皮,可如今倒好,这不是没事找事闲的蛋疼吗?
“灵媛,回去!”褚爽赶紧厉声喝斥!
话音刚落,卫风已怒极而笑道:“哈哈哈哈~~你一口一个山贼,你也不问问这山贼从何而来,若是你父怜恤百姓,爱惜民力,咱们又何至于沧落为山贼?如今义兴境内,除了有限几座城池,乡里十室九空,每日都有饿冻而死毙于路旁者,这都是你父造的孽!”
随着卫风掷地有声的话语落下,将士们的脸上渐渐泛出了怒容,褚爽也是控制不住的现出了一丝羞愧,可是,他也身不由已啊,义兴隶属于扬州刺史部,扬州刺史则是司马道子,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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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想死也难
广场上再无人开声,褚灵媛的美目中也现出了一丝闪躲,卫风却说上了劲头,又道:“你褚灵媛身为高门甲等士女瞧不起咱们山贼,那今日老子就来扒扒你褚氏的皮!
你褚氏先祖褚智初为县吏,因家中贫穷,不得已辞去县吏一职归家务农,后以年届五旬之身交好时任镇南将军羊祜,得以被推荐给了武皇帝,从那时起,你褚氏由寒门一跃而为低等士族。
之后永嘉丧乱,褚氏南渡建康,你曾祖褚裒因苏峻、祖约之乱得以追随时任徐州刺史郗鉴为参军,因平乱有功被朝庭封为都乡亭侯,迁司徒从事中郎,出为豫章太守。
原本官至太守,倒能勉强挤身于二流士族,如果就这样不变,你褚氏的仕途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可是,褚裒生了个好女儿啊,她就是崇德太后褚蒜子,被康皇帝立为皇后,你曾祖褚裒也由此迁为建威将军、江州刺史,之后步步高升,直至都督徐、兖、青三州及扬州之晋陵京口诸军事、卫将军、徐兖二州刺史、镇京口。
接下来,老子再与你清算下你曾祖褚裒的功绩,永和五年六月(公元349年),羯赵因石虎病亡而大乱,桓温上表平复中原,你曾祖褚裒请命征伐,被穆皇帝封为征讨大都督,督徐、兖、青、扬、豫五州诸军事,并亲领三万卒,一路顺风顺水直赴彭城(今江苏徐州),北方投降归附的士人百姓日以千计。
曾有鲁郡五百多家百姓相聚起兵,归附朝庭,他们向褚裒求援,褚裒派部将王龛、李迈率卒三千人接应,却被羯**讨大都督李农于代陂拦截,经激战,全军上下皆陷于李农之手。
因战事不利,同年八月,褚裒后撤广陵,又令部将把寿春城里屯贮的粮草武器付之一炬,并捣毁城池,之后上疏请求贬职处分,穆皇帝下诏不允,命褚裒回镇京口,仅解除了征讨都督的职务,此时黄河以北因冉闵而杀伐不断,二十多万我朝遗民渡黄河前来归附朝庭,但褚裒声威气势已失,无能接应,使得遗民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不能自救,几乎全部被慕容部斩杀于黄河岸边!
至十一月,褚裒回返京口,听见到处是哭声,他问周围人何故,答曰:代陂之役也!褚裒益发惭恨,抱病不起,于十二月初七病逝,时年四十有七,你说说,你褚氏于朝于野有何尺寸之功?若非你褚氏侥幸与司马氏联姻,而康皇帝短命夭寿,给了褚蒜子临朝称制之机,褚氏又何以窃居高门甲等士族?”
这话说的,王蔓、小兰与将士们均是连连点头,有理有据令人无从辩驳,褚氏在这人的嘴里被打回了原形,这就是一个外戚掌权以至丧师失土的无能家族啊!
褚爽与他的三子则是又羞又愤,五十年前二十余万百姓被屠,褚裒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也是褚氏族人心中永远的痛,一般人都不会提及,只有卫风不管不顾,揭了他们的老底!
褚灵媛却不服气的尖叫道:“闭嘴,先祖名讳岂能容你轻慢?曾祖固然有过,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五十年前之败又岂能尽数归责于曾祖?要照我看,曾祖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正是曾祖及时退军,才使得朝庭精锐得以保全!哼!庙堂军国大事,你一个小小山贼头子有何资格妄作评价?”
在卫风眼里,当初的王蔓高傲拨戾,而眼前的褚灵媛,比之王蔓更胜一筹,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可以把褚氏形容成爆发户,毕竟两百年前褚氏什么都不是,太原王氏却是周灵王太子晋公后裔,是王姓的肇兴之郡、望出之郡,最早成为一流门阀士族,而爆发户的典型心态,一是害怕别人揭老底,因为他底子薄,或许还有不堪的过去,二是瞧不起出身不如他的人。
卫风的嘴角突然闪出了一抹诡笑,他最爱调教高门士女,王蔓不就给整治的服服贴贴吗?小小的褚灵媛难道还搞不定?
于是,卫风一把揪上褚灵媛的衣领,向前一拉,几乎面贴着面,才阴恻恻的笑道:“褚灵媛,你他娘开口闭口山贼头子,好!老子今晚便让你尝尝山贼头子的滋味!”话音刚落,已是另一只手抓住褚灵媛的腰带,向上稍稍一提,便稳稳当当的倒扛在了肩膀上,撒腿向着最近的屋舍跑去!
一瞬间,所有人都懵了!
“啊!”褚灵媛最先回过神来,当即尖叫一声,用力拍打着卫风的后背,连声怒骂道:“你这恶贼,快把我放下!”
“啪!”卫风根本就不理她,甩手对着脸颊旁边的翘臀就是重重一巴掌,虽然隆冬腊月穿着较厚,但这一拍还是起了阵阵颤抖,褚灵媛翘臀的弹性极为惊人,而且还把香味给打出来了,丝丝缕缕的处子体香扑鼻而来,卫风深深嗅吸了一大口!
嗯!真香!
卫风差点就掀开裙子把脑袋探进去,他有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如果加上前世的半年,那就是九个月,褚灵媛的美貌与身份,尤其还在贴身相处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构成了莫大的吸引力,而且,古时女子可是穿着开裆裤呢!
褚灵媛却是又羞又恼,还伴着火辣辣的疼痛,连眼泪水都控制不住的沽沽而出。
“卫郎,快放下灵媛,有话好好说啊!”王蔓与小兰相视一眼,急忙奔上前,她们都清楚卫风的性格暴戾而又残忍,如果夺了褚灵媛的红丸,后果都不敢想了。
“你这恶贼,究竟想做什么!”褚爽连同他的族人也涌了过来,其实一个女儿的生死在他们眼里并不算什么,高门大族的女人是联姻的工具,只不过,如果卫风当场把褚灵媛给强行污辱,这让他们的脸往哪搁啊!
卫风顿时大喝一声:“快来人拦住,任何人不许入内,包括两位主母!老子今晚非得好好修理这小骚蹄子!”说着,一脚踹开屋门,闪身迈入其中!
随着喀答一声门桕轻响,将士们涌来十余人拦在屋前,小兰与王蔓刚要推门,一名战士迟疑了下,便开声劝道:“二位主母,主公刚刚吩咐了,这个。。。。主母也知道的,主公的命令无人敢不从,请不要为难弟兄们。”
“这。。。。”王蔓与小兰虽然急的团团转,但也明白这名战士说的是大实话,只得不安的站在了门口。
褚氏族人则连大门五步都接近不了,几十名战士列成一道人墙,弓弩刀剑相向,逼使他们不敢上前半步,唯一能做的,只是惦起脚尖翘首遥望。
自从入了门,褚灵媛便哭喊咒骂不断,她已经意识到卫风想要做什么了,身为高门士女,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被侮辱的命运,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死志刚刚萌生,伴着“扑!”的一声闷响,褚灵媛身形一沉,一股全身都要散架般的剧痛传来,卫风粗暴的把她掷到了床上!
“喀喀~~”几声之后,几案上的油灯被点亮,昏黄而又摇曳的灯火中,卫风缓缓转过身,那满脸的淫笑与毫不掩饰的**裸**,令褚灵媛慌怕交加。
褚灵媛向后缩去,惊呼道:“别。。。。别过来!我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受你污辱,你快停下,再踏前一步我真的咬了!”
“嘿嘿嘿嘿~~”卫风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的笑道:“褚灵媛,你咬吧,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咬舌头很疼的,会让你品味到这一生都没经历过的痛苦,还不一定能死掉,只要及时给你止血,我有九成把握你死不了,只是被咬掉的半截舌头没法替你接上,你想啊,从此你将变成个哑巴,别人都可以开口说话,而你只能啊啊啊的乱叫,心里想要表达的别人不明白,还会因为难听而躲的远远的,让你处在所有人的厌烦与憎恶之中。
而且我还有些养生法门,让你活到六七十岁不成问题,你今年是十四还是十五?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有几十年的哑巴好当,褚灵媛,快点咬吧,你把舌头咬掉我便纳你为妾,每天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比王蔓还漂亮,让每个见到你的人都会摇头叹息,瞧?这么漂亮的娘子,怎么偏偏是个哑巴呢?”
卫风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没有故意压低,屋外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将士们只觉得一股股的寒意直往上涌,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简直闻所未闻,是让人一辈子生不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