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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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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卫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挺感激的。

卫风又转回头道:“越儿,待你大个一两岁,便由叔父教你武技兵法与读书识字,他日开疆拓土,征讨天下,你可愿意?”

“嗯!”卫越重重一点头,稚嫩的脸面满满的全是振奋!

卫双却丢了个嗔怪的白眼过去,不满道:“卫将军,经你这么一挑梭,越儿可得闹腾上一阵子了!”

卫双的眼神中还带着丝幽怨,似乎在告诉卫风: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见你把人家接过去?你这吃饱喝足便抹嘴走人的没良心负心汉!

卫风心中一阵激荡,强忍下把卫双抱入怀里的冲动,不动声色的呵呵笑道:“从姊放心,我真有这份心思,如果伯父与卫兄不反对,过一阵子我拿几本书来给他。”

卫风要教的,并不是以儒家经传为主,而是他能回忆起的自然科学与数学,这类知识,思维固化的成年人很难接受,可孩子不一样,无论古今,小孩都是一张白纸,教什么学什么。

第二七七章寻妻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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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由刘牢之手里索回的上万名女子,有相当一部分当时就怀了孕,她们的孩子自然没有父亲,这其中,母亲无力抚养,又或是继父不愿收养的约有男女孩童近千人,全都被卫风授意褚炎之设立的济善堂统一抚养,过几年,在寻到了合适的教书先生之后,将教授不同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近现代科学知识与殖民思想,这些孩子,以及更多的孩子将使华夏民族从脚下那一亩三分地里彻底摆脱出来,武力掠夺与开拓探险会逐渐成为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

卫彻并不清楚卫风将来会给他的庶子带来怎样的变化,只是礼貌性的拱了拱手:“有劳卫将军了。”

卫风神秘的笑道:“自家子侄,兄长何必客气?”正说着,一名母夜叉面带着满脸的古怪之色快步奔入了院内,却不上前,反而向卫风招了招手:“将军,您过来下!”

“呃?”卫风一怔,便走了过去,他感觉挺反常的,母夜叉又看了眼王蔓,咬咬牙,凑上脑袋细声耳语了几句。

一瞬间,卫风浑身上下喷射出熊熊怒火,脸面变的阴沉之极,这令每个人的心里均是格登一下,但他们并不方便询问,于是纷纷把目光向王蔓投去。

依着王蔓对卫风的了解,这个人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而今日当众暴怒。明显有突发的不利事件发生,可诡异的是,那名赶来报信的母夜叉并不着急,按常理来说,母夜叉对卫风的忠心超过了所有人,理该比卫风还急啊,这是怎么回事?

王蔓也是疑窦从生,忍不住问道:“卫郎,出什么事了?”

“哼哼~~”卫风阴恻恻的笑道:“你的本家叔父王愉携殷简之登门拜访,暂由你母亲接待。”

“这。。。。”以肉眼仅见的速度。王蔓的俏面布上了满满的臊红。殷简之上门能做什么?不就是冲着自已吗?可随即,王蔓就意识到了自已的尴尬处境,一个是素未谋面的媒妁夫郎,另一个则是同生共死的实际男人。从法理上说。殷简之与自已的订亲要比卫风有效。因为他有婚书在手,私订终生的法律效力抵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只不过。既便不考虑自已的意愿,卫风肯把自已拱手相让吗?想想也不可能,王蔓不禁在心里暗骂起了殷简之的不识趣,同时还起了些担心,担心卫风会伤害殷简之,这倒不是她对殷简之怀有情愫,而是殷简之既可悲又可怜,父亲兵败自谥身亡,拥有的荣华富贵一朝尽丧,还被人夺了妻室,是实际上的受害者!

王蔓并不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也不忍目睹殷简之受到来自于卫风的猛烈报复,她只希望殷简之能好好过下去,既然天意如斯,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吧!

但王蔓清楚卫风虽然对自已百依百顺,只是有个前提,那就是自已必须恪守妇道,不仅身体只属于他,甚至心里都不能装有其他人,这个人的心眼比针孔还小,尤其在对女人的占有方面,眼睛里更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如何处理殷简之,是个棘手的难题,既不能让卫风生出误会,还要尽力避免殷简之受到报复,自已显然不方便劝说,于是,王蔓向陈少女看了过去。

陈少女也是哭笑不得,她虽没料到会是这档子事,却能理解王蔓的为难,想了想,便转回头责怪道:“将军,妾还当什么天大的事呢,倒把妾吓了一跳,没想到您竟与一个酸腐文人一般见识,姊姊都没见过那人,您吃哪门子醋?莫非您以为姊姊的心里会装着殷简之?如果您有这种想法,不仅是对姊姊的污辱,就连少女也要重新评估您!

您可以好色,可以心狠手辣,也可以诡计多端,却不可以胡乱猜忌身边人!

妾还得再劝您一句,殷简之找上门,无非是吵吵闹闹罢了,您把他赶走就可以了,千万不要下毒手,免得被人说成恃强凌弱,好了,您赶紧和姊姊回去吧,这里有少女陪着双双姊,您不用担心的。”

卫风身边的所有人里,只有陈少女敢指着他的鼻子骂,卫风却甘之如饴,这时的他,正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讪讪笑道:“陈少女你说的对,是我的反应过激了,王蔓你也别放在心上,一切由我来处理。”说着,转身拱了拱手:“兄长、嫂嫂,从姊,家里出了些意外,弟得先走一步了。”

卫彻理解的伸手示意:“卫将军但请自去,愚兄随便看看,也呆不了太久。”

卫风点了点头,又递给了卫双一个我在家等你的眼神,便拉上王蔓匆匆离去。

不多时,夫妻二人回到了府中,大殿里,庾氏陪坐着一老一小两名男人,王蔓小声介绍道:“卫郎,年纪稍大些的是王愉,早年被桓玄俘获,被迫降了桓玄,此次返京,怕是要加官进爵了,王愉边上的理该是殷简之了,你要记得好话好说啊!”

“这样的人我和他计较还嫌丢了身份,王蔓你放心便是!”卫风轻轻一拍王蔓的翘臀,稍稍加快了步伐。

刚迈入殿内,殷简之刷的一下猛站起身,还算是俊俏的脸面立时现出了痴呆之色!当初订亲时曾听说王蔓貌美无双,心里暗生向往,奈何太原王氏一夜之间被夷三族,自此佳人寥无音讯,而他的父亲殷仲堪与相王为敌,因此尽管人就在百余外的姑孰,却没法来建康寻妻,深以为憾,今日一见,顿觉真人比想象中美了十倍都不止,一时竟忘了收回目光。

王蔓秀眉蹙了蹙,连忙瞥了眼卫风,见卫风神色如常,不禁放了下心,赶紧向庾氏问道:“阿母,他们是。。。。”

庾氏嘴角微微一撇,浮出了一抹似笑非笑之色,以看好戏的眼神瞄了眼卫风,正要煞有介事的介绍这两位不速之客,殷简之再也忍不住的唤道:“蔓儿,是我啊,我是殷简之,三年前你族中突遭大难,我无时不刻不在牵挂着你,前一阵子突然传来了你的消息,我又急又喜,立刻赶来建康寻你,这三年中,你想必吃了不少苦,都怪我没用,近在百里之外的姑孰却不敢前来,你嫁了人我也能理解,这是受形势所迫,我一点都不在意,你跟我走吧,我们依照父辈的约定完婚,让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得以安息,你放心,我依然会以正室待你!”

说实话,王蔓的心里生出了些感动,但也仅止于感动,这是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正常反应,随即便把感动压下,淡淡道:“殷大郎君,蔓与卫郎这三年中同生共死,历尽甘苦,谁都离不开谁,怎可能和你而去?你的好意蔓心领了,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你我之间终究缺了缘份,算了,不说了,这里是蔓与卫郎的家,为免生出不快,还请你尽快离开罢,蔓衷心祝你有朝一日能重振门楣,寻得一好女子为妻,请罢!”

王蔓下了逐客令,她担心殷简之纠缠不休惹得卫风把耐性磨光,那可坏事了,殷简之却伸手一指卫风,急声道:“蔓儿,他一个兵家子有什么好?论身份地位,哪点配得上你?我明白,我现在举步维艰,但我有门第,有出身,他日机缘一至,随时可以崛起,你和我终究是高门甲族,咱们俩婚配才合乎礼法,才天经地义,你莫要图一时之快以至遗恨终生啊!”

殷简之的话语隐含有一丝指责,如果说刚跟着卫风时,的确是受形势所迫与较强的功利心影响,那么,近一年两来,王蔓已经把对卫风的感情置在了首位。

一丝受了污蔑的恼怒立时涌上了心头,王蔓下意识的向卫风看去。

“咳咳~~”王愉已抢先清咳两声,老气横秋道:“侄女,你我两宗前些年的确有些恩怨,但如今,孝武帝与相王,老夫那弟弟王国宝与你父孝伯都已先后离去,所有的是非也该了结了,咱们太原王氏在主相之争中自相残杀,元气大伤,已不复与琅琊王氏及陈郡谢氏齐头并进的势子,是时候合为一宗了!

你父与你的叔伯既已逝去,老夫便托一声大,自称一声为父,孝伯于三年前把你许给了简之世侄,并有婚书为证,于情于理,你都该嫁给简之,简之不嫌弃你是再嫁之妇,你还有何不情愿?你嫁与一名庶人如何对得起你父的在天之灵?

为父是为了你好,女子可万勿失了名节啊,你们俩私订终生,如何能作数?之前我还特意向嫂嫂打听了下,嫂嫂根本没应允你与这兵家子的婚事,她中意的是简之!好了,你们连离婚都用不着,侄女,你立刻和他讲明,请他离去,不过,念在这些年来对你的照料,可适当补偿些钱财!”

“阿母!”王蔓的美目中顿时射出了明显的不满,责问道:“时至今日,您为何还与卫郎过不去,他的文才连公义都自愧不如,他的武略更是不用多说,又有哪一点不如殷简之?您究竟为了什么?您别告诉蔓儿仅仅是由于卫郎的出身!”

“哼!”庾氏也不接腔,只是目含挑恤瞪向卫风,一副我就给你找麻烦了,你能怎么着的欠草表情!

“王蔓,你母亲犯病了,呆会儿由我来给她治!”卫风原本不打算与殷简之过于计较,撵走了事,可这时,脸色也沉了下来,摆了摆手之后,冷冷笑道:“王愉,若是孝伯公在世,给你十条狗胆你可敢踏进这大门半步?老子看你是来抢夺家产的吧?”

第二七八章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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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娘的血口喷人!”仿如受了天大的污蔑,王愉一瞬间暴跳如雷,厉喝道:“老夫堂堂太原王氏的家主岂会把这一座小小宅院放在眼里?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见过世面?笑话!”

说着,连续深吸了几大口气,才勉强把这份憋屈排出,王愉又冷哼一声:“你灭相王全族与老夫无关,老夫也不想过问,可你为何对老夫那妹妹下毒手?她一介弱女子碍你何事?想不到你竟心狠手辣至此,连女子都不放过!不错,你是做的天衣无缝,连尸体都不见伤痕,但公道自在人心,终有一日,老夫会探得真相,自有朝庭为老夫那可怜的妹妹申冤!”

“哦?”卫风淡淡道:“王愉,看来你是不相信那贱货乃悲痛过度而亡喽?”

“哼!”王愉重重一哼:“鬼才信你的鬼话!另请你把嘴巴放干净些!”

卫风也不理他,各讲各的话,又道:“你既然不信,那想不想知道真相?”

“说,老夫听着!”王愉咬牙切齿的迸了句出来。

卫风向地面一指:“这好办,送你下去问那贱货不就得了?要不要老子送你一程?”

王愉顿时面色剧变,怒道:“你敢!”

“呵呵~~有何不敢?”卫风冷冷一笑:“老子才不管你是哪门哪户的家主,只知道你是孝伯公的死敌。外舅的敌人,自然是我的敌人,更何况你还胆大包天抢上门来夺老子的家产?你也不向孔道,向殷仲文去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嗯?你他娘的给你好脸你不当脸使,外姑和你客气两句你就敢向王蔓称起了为父?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货,你这是什么知道吗?你这是犯贱啊!”

“你。。。。”王愉气的脸面都涨成了猪肝红,哆嗦着胳膊指向卫风,却明显带了分色厉内茌的意味,正所谓凶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碰着个凶横野蛮的家伙他能有什么办法?真被当场打杀。无论卫风会不会被朝庭制裁都与他无关了!

卫风不齿的扫了眼。示威性的把王蔓纤腰一搂,厉喝道:“王蔓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打她主意,否则。老子灭他全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之世侄有孝伯的婚书!闹上朝庭都不怕你!”王愉兀自嘴硬的强辩道!

“哧~~”卫风轻笑一声:“你口口声声婚书,婚书在哪?谁知道是真是假?拿过来看看!”

王愉想都不想的向殷简之吩咐道:“简之世侄,拿给他看。看他还有何话说!”

殷简之也不虞有他,掏出封信函递了过去,卫风接来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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