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之境界-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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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到啥里方齐啊？”
况且一上出租车后听见的竟然还是方言……
“人最多的地方。”
你真厉害爱尔特璐琪，不仅是中文竟然连方言都懂，果然不是白活了一千多年的。
只是这样吐槽了一下，看司机大叔的反应也是肯定没听懂，但是公主殿下却毫不客气地施以手肘攻击。
“呜哦——”
就算是化身为灰姑娘，在这方面却依旧要让自己始终处于强势么。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啊哥哥。”
随即，她的眼睛里就闪过了坏坏的点子，嘴角似笑非笑地咧了一下。
“人~家~今年可是十~五~岁噢，记错了可不行。”
不不，公主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完美无缺的甜美假笑还有小孩子一样的嗓音，事实就是事实。
觉得这样的程度还不够，爱尔特璐琪还摆出扭扭捏捏的姿势，一双宝石一样透亮的眼睛还露出委屈的表情。
“欧尼酱真是坏~”
……
哇哈哈哈哈——太天真了，不，太甜了，你以为用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就会对我有效么，我想公主殿下您还不知道我可是有绝不逊色于这份可爱的虚妹的！
不过在旁人看来，我脸上这幅得意的表情似乎很容易引起歧义。东方人面孔的我与爱尔特璐琪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于是，这声“哥哥”便有了额外的意思。
“SISCON……”
谁！这种情况下这个是敏感词吧！
透过车内的反光镜，我似乎看见那板寸头的司机大叔一边以职业精神抽搐着嘴角忍笑，一边对我做出了GJ的手势，那嘴里的一颗金牙还闪着刺眼的光。
算了……随便怎么样了。
可以看见爱尔特璐琪发自真心的忍笑表情，就算是以我的声誉为代价的，也算是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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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所谓“人最多的地方”。太阳已经升起很久了，爱尔特璐琪也因此不得不打起阳伞。
只是，这里真的是人最多的地方吗？
略显空旷的广场之上只能看见不少的老人随着音乐作着早锻炼，周围的建筑相比之前见过的那些摩天楼也不怎么突出，在这可以说是将近早高峰的时间，这里的人绝对算不上多……至少是比不过涉谷或者池袋的。
板寸头的司机大叔又和爱尔特璐琪说了些什么后离开了，而爱尔特璐琪再把那些话告诉我。
“他说人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地下了。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像一个地鼠一样的去到地下不可呢！”
“因为地上的空间不足啊，或许公主殿下很久没有去过……”
话说了一半，突然爱尔特璐琪上前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嘴唇上。
“别忘了，今天的魔法。”
那真的是甜美的笑容，但我却没有感觉到往常的那股坏意。
“今天一天，我的名字是璐琪，设定是和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明白了吗？”
如果是之前我所认识的，黑心的让人捉摸不透的那个爱尔特璐琪的话，我或许会吐槽一下，被讥讽个两次应付过去。但是现在的她，就好像不再是那个黑月之公主的爱尔特璐琪，却让我有些茫然，又或者，惊恐。
“如果是设定的话，好吧，璐琪。”
那副有着用不完的活力的姿态，总是喜欢把别人拉进自己节奏的说话方式乃至于肢体动作，总会让我想起另一个女孩。
“恩恩，就这样。对了，刚才你想说什么的？”
我只能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配合今天一天的伪装，只是伪装和设定。
“哦，因为公……璐琪很久没出来了，工业革命后的人口膨胀到现在还在继续，尤其是像魔都这样的大都市，如果把口密度最大的地区所有人都站在地上，肯定是放不下的。”
“现在人类的人口，应该已经超过70亿了吧？以这种体型存在的生物竟然在这样的数量下还存活着，某种程度上讲真是不可思议呢。”
好像是完全代入了现在的角色，虽然讨论严肃话题时候的口吻还是和往常一样，但是平时“妾身”啊，“汝”啊这类的称呼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我现在有一点事情挺在意的，如果说阿赖耶是为了全体人类而存在的意识，那么如果预见到了人口过多会对整个族群的存在造成威胁，阿赖耶会做些什么呢？”
虽然是有些荒谬的问题，但却也不是无稽之谈。
人类的确发展很快，但是就现状而言，若是在人类足以进化到适应宇宙之前溢满这个星球的话，那么末日也就到来了。
“是……战争吗？为了争夺剩余的资源而扼杀绝大部分的爆发的大规模战争，恐怕绝大部分的人口都会蒸发吧。”
“有可能，但是哥哥你只是完全地站在了人类的角度考虑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哦，就算是脱离了这个星球的意识盖亚而独立存在的，但是既然是星球演化出来的生物，那么一定是有一些规则永远无法违背的。”
璐琪一一竖起手指。
“输在某种生物，很可能是病毒的手上，保留下小部分精英人士得到进一步的进化。”
“使用毁灭性武器，虽然在盖亚的抑制力下不会毁灭星球，但是也可以杀死大部分的人。”
“最后则是，和这座星球一起同归于尽，如果阿赖耶选择无动于衷的话，星球一定会这么做的。”
列举完了自己的结论，璐琪摆出了一副得意的姿势。
难道还想让我夸奖一下？
“真厉害的呢璐琪，长大了呢？”
稍微配合一下吧。
凭借身高的优势，我把手放到了少女的头上，她也因此稍微地吃惊了一下。
“不过，是不是漏掉了一种可能？星球连同人类都被这个系统之外的什么东西抹杀掉的可能。比如说人类不过是什么伟大种族的畜牧场，外星人马上就要来收货他们数万年的成果……之类的。”
“你是傻瓜吗，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不过璐琪眼神中的蔑视确实让我猜到了她想说什么。
试图结束没意义的话题，她右手一伸，指向了前面的小店。
“冰激凌！”
于是，我买了两罐哈根达斯回来，一起坐在遮阳伞下的桌椅上休息。
“什么啊，草莓味的啊。”
看着璐琪皱起的眉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是下意识地拿了草莓味。
“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算了……”
她挖了一口塞进小嘴里，表情才终于有些舒缓。
“对我来说，草莓味太甜了，还是香芋或者咖啡味的更好。”
这一点还是先记下吧，一旦恢复了公主的姿态如果我还买了依文最喜欢的草莓味的话，恐怕就不是抱怨两声这么简单了。
消磨了一会儿时间，似乎是到了商店开门的时间。休闲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渐渐地就发展成了人头攒动的景致，连和璐琪说话的声音都不得不提高嗓门了。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提出要到人多的地方去的，见到这副景象她自己都感到不快了。
人群互相拥挤的，密密麻麻的好像是整齐将食物搬回巢穴的蚂蚁，休闲街上没有汽车，但是游览用的小电车却一次次地满载着动物一样的观光客来来回回，叮叮叮的铃声响个不停。
爱尔特璐琪叹了口气，什么话也不说地我拉了起来。
这里都是人，但对于她来说恐怕都是些陌生但是吵杂的生物罢了，忙忙碌碌地来回奔走着，最后恐怕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离开了步行街，面对的依旧是车水马龙，那根本无法辨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如果说是交响那真不如说纯粹是噪音的合集吧。
苏醒过来的城市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排斥着不该属于此地的两人，又或者，这仅仅是因为我们实在是太过异类？
“去河的边上吧。”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抱怨什么，就好像是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这里，了解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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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催，你催我也写不快……
当galgame看吧。
3
更新时间2011…9…21 22：37：36 字数：2535
不过与其说是河，面前的应该算是江。昏暗涌动的水面就好像是大裂缝又似是分割线，将一座城市切裂为了两个部分。
旧与新；
经典与现代。
如果城市也可以是活物的话，那这份清晰的矛盾倒也和人形没什么太大区别。
“你喜欢哪一边呢，哥哥？”
璐琪伏在栏杆上，任由划过江面的风吹散她的刘海。
“应该是对面吧，倒不如说，我们现在应该到对面去看看。”
江的这边，沿岸是一排古典建筑。巴洛克风格与哥特风格僵住的杂烩原非这个国家自身的特质，倒是更像璐琪老家城市的那种感觉。
江的那边，无处不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甚至是那完全由摩天楼一面构成的大屏幕，更加为那里添加了科幻一般色彩。
“但是事实是，我们被阻拦在了这里，无论怎么想要过去也无法跨过这条线。“
我刚刚还看见有观光隧道的……算了。
“人类纵使说想要变成鸟，想要随心所欲地飞到任何地方，真是傻呢，因为无论是什么飞鸟，最后都会坠落到它们出声的这片大地上，然后死去。谁也无法逃离这份起源。
如果说这是她的忧伤，那么我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也似乎是确信我可以听懂璐琪才会这样说吧。
不得不回去，她在传达着，即便是已经身处大陆的另一岸，她也必须去夺回她的王座。
为什么？
真是够愚蠢的问题。
如果被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要拿回来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这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话，她也就不会那么说了。
她在害怕着。
不是因为未知，不是因为敌人的强大，她害怕的应该是她情感之中残留的那份臆想，那个王座本身。
——妾身之名为爱尔特璐琪，爱尔特璐琪·布仑史塔德。
死徒的王。
真祖的王族。
黑月的公主。
……
这个名字的背后，太多太多的荣耀，她确实得到了她所祈愿的身份和地位，使自己的名字为所有人慎言，而与此同时，她也理所应当一般地失去了什么自己不曾注意过的，同样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有些轻松了。
什么嘛，原来那么正常啊！
她所害怕的和我一样，和依文洁琳一样，那所向往之物既是畏惧之物，因为患得患失而犹豫不决。
不过毫无疑问的，相比我而言存在了更加悠久，久远年岁的爱尔特璐琪也更加睿智。乃至于这条必须回归之路变得弯曲却不失精彩。
她清楚命运不能逃避，所以在那份不曾注意的重要的东西再次消失之前，为自己留下“现在”这份幸福。不是逃避，倒不如说正是因为一眼洞悉了明天，现在才可以如此乐在其中。
相比之下，无论是依文还是我，果然都还是太“笨拙”了。
只是一味地，不顾一切地向前冲着，哪怕知道最后会是如何凄惨的解决都不知道减速。
——————
通过了观光隧道，来到了江的对面。高耸但是布局不紧张的建筑，简直就让人感觉是另外一座城市。
再次回到地表，璐琪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虽然有些不合身份，不过也的确可以看出隧道中的激光表演实在是不和她的口味。
“接下去到哪儿去啊哥哥~可以的话璐琪想到室内去……”
就算你不那么撒娇我也会这样做的啦。
随着太阳的升高，气温大有突破三十五度之势，而夏日的烈阳对于璐琪来说也的确有些过于耀眼了。
吸血种什么的都老老实实待到晚上再出来啊！这句话应该也算是和我自己说的。
于是有些随意地就近找了一家SHOPPINGMALL，出人意料地设施还十分齐全。游戏厅、桌球房、歌舞厅……几乎可以有的设施都装了个七七八八，但此刻选择过多反倒是有些难办了。
游戏么？我想对于几百年不问世事的璐琪来说，电子游戏应该是比较新鲜的东西吧。
“我要滑冰！”
她“嗒”地指在了导游板9F的位置。
不错的选择啊，虽然滑冰是和这个季节完全不相符的活动，不过确实需要降降温。
完整的一座冰球场，看来还可以举办比赛，有那么大的地方在人也意外地不太多，那些会在空旷的滑冰场中央来回自如乃至做出花式动作的人真是少数分子了。
从刚刚坐电梯起，爱尔特璐琪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我想那应该已经兴奋地顾不上说了吧。你究竟要做的和外貌匹配到什么程度啊！
在我还在选择最合脚的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