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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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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虹桦浅尝一口,含在嘴里品了品,点点头说:“可以。”

服务员在他们面前的杯子里各倒了半杯,轻柔地说了句:“二位慢用。”

到底是一流的西餐厅,上餐的速度也是极快,除了甜品之外,很快就上齐了。

陈远对用刀叉倒没问题,不管如何,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菜的味道也很好,不过先拿刀切下一小块,再用叉送进嘴里的方式却让他很恼是火,吃了一会便眼冒金星手发抖,恨不得把那块牛肉叉起来直接放到嘴里咬个过瘾。

刘虹桦吃几口便抬头看看陈远,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终于鼓起勇起说:“你知道我请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吧?”

陈远故作不解状,顾自己专心致志地切肉,头也不抬地说:“我这个人比较笨,理解能力又比较差,你还是说清楚一些的好。”

刘虹桦被逼无奈,喝下一大口红酒,说:“昨,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没有回忆起来?”

陈远问:“昨晚我们有发生什么事吗?”

“陈远,你……你流氓,”刘虹桦恨得咬牙切齿,直想把刀叉到他脸上,看了看身边好多双眼睛已经瞄过来了,只好压低声音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陈远把她作弄够了,便说:“其实我也想不起来了,不过依我看应该没什么事发生,现场没有痕迹,不是吗?再说,这种事有没有发生过,女人自己应该比男人更清楚吧。”

刘虹桦心想自己确实没什么感觉,那房间里也都检查过了没有异样,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悬着的心还是放下了一大半,又问:“昨天是覃君开车把我们送回公司的,你说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陈远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不会知道的,把我们放下后他又去送赵蕙回家,如果他们知道的话,今天也不会怀疑了。”

刘虹桦心沉了一下,急切地问道:“怀疑什么?他们说了些什么?”

陈远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无非就说你今天穿的是和昨天一样的衣服,晚上就很有可能和我在一起,还有我们销售科去喝酒,你主动要求跟去是因为想和我多呆一会之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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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55章 钱袋空空

“他们瞎说,我会想和你这乡巴佬呆一起,真是鬼话,胡话,简直是胡说八道。”刘虹桦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随之而来的朝她看的目光也多了许多。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些了,想起昨天自己跟销售科的人去金凯丽就恼火,没事瞎凑和什么呀,没整到陈远,却让这家伙给占了便宜,万一让人知道,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抬头做人?

陈远从没看到过她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行啦行啦,又不是我说的,要骂你骂他们去呀,不过要是群众的呼声实在太{炫}高{书}涨{网}的话,我勉为其难地负责一回也无所谓,谁让咱是男人呢。”

“负责你个大头鬼,你,陈远,我恨你。”刘虹桦本来已经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了,可一听到别人对他们之间事情的猜测,便迅速发挥了女人专有的丰富联想能力,脑海里出现的尽是公司员工饱含“鲜花插在牛粪上”意思的目光,还有臆想出来的冷言冷语,接着又是陈远趁她睡着,抓着她胸部不放的那个画面,还有早上上班摔倒在陈远身上的场景,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地迅速循环播放了几十遍。

这一切彻底摧毁了她的冷静,怒气冲冲抓起包就往外走,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陈远摇摇头,无奈地嘀咕道:“我也没说得很过份吧?”

许多人都向陈远看来,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鄙视你这个负心薄情的人。

陈远用凶恶地扫视了一遍,压下了所有射来的目光,点的东西还没吃完,一瓶红酒也才喝了小半瓶,于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吃,忽然想到刘虹桦走之前还没付过帐,暗呼了一声“糟糕”,陈青缡在通和屋的仙人跳刚让他损失了一千多块,到现在还心疼着呢,冷不防的刘虹桦又来这一手,这一顿的钱应该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臭嘴,要刺激刘虹桦,怎么不等到她买单后再说。

陈远忐忑不安地叫过服务员,说:“买单。”

服务员递过帐单,说:“先生,这是您的帐单。”

陈远接过后一看,当场傻眼,一千一百八十五块,抬头问道:“你搞错了吧,这么几样东西能值一千多块?”

服务员态度极好,指了指桌上的红酒耐心地解释说:“先生,您可以仔细看看帐单,这瓶Haut Brion的价格是八百五,其他的加上服务费是三百三十五,没有错。”

陈远拿过红酒,标签上面写的都是法文,看样子似乎倒确实是法国产的,嘀咕道:“谁知道这是真是假,假钱都能仿照,造个假标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料那服务员耳朵还挺尖,说道:“先生,我们的酒全是从法国直接进口的,上面有验证码,您可以上官方网站或打电话去验证。”

陈远暗道已经够亏的了,还让老子花钱打国际长途?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认栽了,掏出皮夹数了12张递过去,说:“别忘给我发票,还有,这瓶红酒我打包。”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结了帐,陈远的皮夹里只剩了四百多块,发工资的时间远还没到,幸好房租水电都不用交,光是吃饭应该能撑到月底了。

刚索要发票的时候,陈远还动过让刘虹桦给报销的念头,可到马路上让风一吹,这念头也就烟消云散了,就当是又中了回仙人跳吧,就算自己拿了发票去,她能否答应还是个未知数,何必去碰这个钉子。

“他**,刘虹桦,你真的想整死我吧。”回到宿舍,陈远越想越是晦气,一口气把那瓶还剩下五百元的Haut Brion给干了,倒头便睡。

第二天,陈远照例又是最后一个上班的人,刚一坐下,覃君满脸愁苦的进来,一屁股坐下,咕嘟咕嘟喝光一杯茶水。

“喂,回来收拾包袱吗?”陈远经过他身边又抽出他口袋里的香烟点上了。

覃君勉强笑笑:“好险,差点就要卷铺盖了。幸好李总体谅我长年立下的汗马功劳,又给了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干。”

余保良心想:“是你的马屁功夫了得吧!”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覃君瞥了一眼陈远,拍拍手说:“我们开个早会,有事情要和大家讨论。”

五个人围成一圈坐下,覃君朝每个人都看了一眼,说:“今天想说的就是关于业绩方面的问题,大家都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们销售科的业绩并不理想,刘经理刚才把我叫到办公室,她的态度很明确,说公司可能会对销售科作出裁员行动,我作为科室负责人,是最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

一听到裁员,陈远脸上的表情平静,好歹我也跑出过一笔业务,再怎么裁员也不会裁到我头上吧,再说还有王天云顶着,就算真把我辞了,老子不干就是,大不了还是回衢州老家摆地摊去。

其他人却没他那份豁达,董晓宁首当其冲地娇呼道:“那可怎么办,我好不容易进了永明电子,要是把我辞了,一时三刻让我去哪儿找工作去?天,我的化妆品,我的衣服。”

赵蕙强笑一下,说:“你有什么好着急的,你这么年轻,要找个工作还不容易,到我这种年纪你才能真正明白,什么叫作工作难找。”

余保良眼皮一翻,谄媚地说说:“大家都别吵了,听覃科长把话说完。”

第二集

第56章 哑口无言

“作为你们的领导,我也很无奈,”覃君显然很满意自己的领导水平,几句话就达到了威摄的效果,三角眼一转,接着说道:“不过大家放心,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刚才在刘经理办公室,我对她软磨硬泡了很久,把你们每个人对公司作出的贡献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她才同意说再给你们个机会,只是要完成她交待下来的几笔业务。如果谁完不成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余保良急问:“什么订单?”

覃君把手里的几份文件分到每个人手上,而唯独陈远没有,正要问时,覃君说道:“大家都看看,有什么意见就和我说。至于小陈嘛,就不再给新任务了,还是接着跑卡迪亚的业务。”说完又饱含深意地向陈远瞄了一眼。

陈远冷冷说道:“卡迪亚夜总会的业务我不想做,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刚出口,大家都向他望去,覃君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你以为公司请你来是吃闲饭的?哪由得你说不做就不做。”

陈远强忍怒火,面沉如水的道:“这根本就是你公报私仇,有种你去把卡迪亚的业务接下来。”

覃君看他脸一崩紧,心里就发慌,勉强壮起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既然到了永明电子,那就应该为公司出力,如果人人像你一样推卸责任,公司的制度谁还遵守?再说你才去了卡迪亚夜总会一次就说做不下来了,你以为业务真是那么容易跑出来的吗?”

董晓宁和赵蕙原本也知道是覃君想故意整陈远,但眼下的情况是自身都难保了,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了事,赵蕙拉了拉正要发作的陈远,说道:“覃科长说得也对,小陈,你就再多跑几趟,实在不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也不是神仙,也不可能每个单子都能做成功的。”

陈远心想这话倒也对,要是就这么被辞了,伤了王天云面子不说,自己也被人耻笑,于是把这口气忍下了,也就不再多说。

覃君说完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现在见陈远没什么动作,心里大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过老余,我要和你说明一点,因为你是我们销售科的副科长,西城家电城这张单子是公司特意下发给你的,就是想以此来考验你的能力,上头说了,让你必须在这个月底前做成,不然我也没办法。”

“覃科长,这个,我还有些情况要讲,”余保良说:“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盯宏远卖场和日声控股,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两家负责人都已有些意向了,要是再让我做西城家电城的业务,我怕到时候精力不够,两头都做不好的话,那可就不值得了。”

覃君和余保良换了个眼色,想了一想后说:“老余说的也在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把单子交出来,看谁的单子少些,交给他做就行了。”

余保良问:“赵蕙,晓宁,你们现在手里有几张单子?”

“我还有两张”,“我手里两张没做”。 董晓宁和赵蕙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样看来,你们的担子也不轻哪,”余保良眉头一皱,作出很为难的样子,转向陈远道:“小陈你看大家都有难处,现在任务量最少的也只有你了。”

西城家电城的经理名叫林修文,为人苛刻极难沟通,想在他手上拿到一张单子比登天还难,销售科的人没人不知道这一点。现在把这任务扣在陈远头上,明摆了是余保良想推卸责任,而这一点是个陈远哪会不明白,这是余保良想推卸责任,而覃君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听说是公司派给余保良的硬性任务,陈远这回有了底气,说道:“公司的决定要严格遵守,这话刚刚是谁说来着?难道这是某人放屁?余科长,要是你想摊派任务,自己找公司说去,我可不是软柿子,你想捏就捏的。”

一番话把余保良和覃君两个人说得哑口无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覃君拍拍余保良的肩膀,煽风点火地说,:“老余,别人不买帐,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余保良阴着脸,一声不吭地走出办公室,不久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已是大阴转大晴,甚至还哼上了“十八摸”。

覃君笑嘻嘻地问:“哟,老余,才出去一会,回来就不一样了,又赶去老牛吃嫩草了?”

余保良走回自己的办公桌,乐颠颠地说道:“没什么事,做人嘛讲究的就是一种境界,每天春光明媚,常保青春不逝。”

覃君伸手指点点,笑道:“这老余,说话一套一套的,还写起对联来了……”这时,电话响起打断了他说话。

赵蕙接起电话应了几声,向覃君说:“覃科长,刘经理让你过去一趟。”

覃君“嗯”了一声,走了出去,经过玻璃门的时候,还特意照了下镜子,撩拨了一下头发。

余保良笑着说:“覃科长好像对咱们刘经理刘大美女有那么点意思哦。”

陈远听在耳朵在,心头不禁一阵痛苦的呻吟,恶心就恶心吧,也照顾下大众,别这么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行么?说起刘虹桦,又想起了司登堡西餐厅,那一千多块啊,还是得找个机会向她要回来才好,实在要不回来,来个AA制也行,算起来总是能减少些损失。

愣愣地想了一会,覃君很快就回来了,向余保良瞧瞧,若有所思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后说:“老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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