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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豪门隐婚之无良娇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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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预见姚公与沈寅初的矛盾是迟早的。你不反他,瞧他今日在宴上的话,他也不见得容得下你。”
  这句话像是说道了姚昌喜的痛处,手蓦地一松。缓缓坐在椅子上,问:“那你说……怎么办?”
  吕舜启松了松衣裳领子,笑着说:“姚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敢不为恩公尽心。不瞒姚公,半月前便有定军的人来找过我,我觉得计划可行,便答应了他。说实话今日虽是二公子的大喜,但这和府上下处处都埋伏了人。到时候只要姚公一声令下,那沈寅初便会被打成筛子。”
  吕舜启清清嗓子,邀功似的说:“到时候,那整个天下还不是如探囊取物?沈寅初的嫡系部队虽在近郊,但定军也是姚公手里的一张王牌。到时候几个老将一聚首,谁敢不听?”
  姚昌喜听完已是一身冷汗。颤颤巍巍的指着他说:“吕……”
  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浑身冷汗,不住的咳嗽:“吕舜启,你太无法无天了。”
  吕舜启脸上没有表情,给他顺着气,慢慢的说道:“姚公,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咱们也该出去了。再晚一会,他就该生了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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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醉拍春衫惜旧香
更新时间2016…5…15 12:01:30  字数:2314

 姚昌喜虽是存了一份不忍,但事已至此正如吕舜启所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略想了想,还是下了决心,叹了口气说:“你可置办妥当了?”
  吕舜启恭敬的说:“就等着姚公去主持大局了。”
  姚昌喜双目微眦,一拍桌子。说道:“好,咱们就出去。看看那小子还能玩什么花样。”
  吕舜启掐媚一笑,理了理衣襟说道:“预祝姚公成大事。”
  宴上正酣,沈寅初正看着对面的小花厅戏台上,一出西皮流水唱的正好。他饶有兴趣的跟着打着拍子,嘴里微哼着调子。
  见姚昌喜重新入座,对他轻轻一笑:“姚公……准备好了?”
  他这一声拉的既长,姚昌喜听了像是心被揪着一样,心里盘算他难道是有了察觉?
  还没张口,沈寅初便又接口说:“马上便是好时辰了,二公子出门迎亲也该回来了。今日可有的你忙了。”说完笑着摇摇头,叹道:“我和骏德也是从小长到大的,今日他大喜,若是父亲能来见到,定也是高兴的。”
  姚昌喜干笑一声:“犬子成亲,哪里敢惊动大帅呢。”
  沈寅初看着戏台上的花木兰从后台换了女装出来,惊呆了一圈人。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姚公自谦了,你们都是父帅的肱骨大臣。父亲对待你们都如亲兄弟般的。子侄大喜怎么会不来呢。”
  姚昌喜听了这话,像是被点着的火药。一拍桌子,骂道:“你小子也知道我们这群老臣是跟着大帅打天下的,自从你执政,哪里把我们这群老臣放在眼里?平白的搞什么新政,无缘无故的卸了我们的军权。要由着你这样乱搞下去,这显军就要败在你小子手里了。”
  他越说越气,众人都往这里看过来,几位统制都过来劝说着。
  沈寅初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旧打着拍子,对着戏台子大呼一声:“好。”浑似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众人面面相觑,也着实不懂这位公子爷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若是说他是个纨绔公子吧,倒也是说低他了。要抡起用兵打仗来,比起大帅来,那也会毫不逊色。
  只是,他的性子是真的教人捉摸不透,就比如现在,他竟撇开众人,走到了那驯兽人身边,亲自拿起那钢叉挑了一块牛肉喂给那豹子。直把人看的目瞪口呆。
  方齐云欲走过去,被他伸手示意停在那里。
  姚昌喜看他这幅轻狂样,更是生气,对着他破口大骂:“沈寅初,你个王八蛋,你父亲的基业就要败在你的手里了。今日我就要替你父亲好好的管教管教……”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听一阵枪声。那驯兽人离得近,已吓得瘫坐在地上。这一声枪响。惊呆了众人,花厅上本咿咿呀呀的唱着戏。这时停了下来,纷纷作鸟兽散。再看那豹子,已躺在了地上,额头上的一个血洞哗哗的流着血。
  二楼上的一群女眷看到这幅景象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尖叫着四散开来。
  姚昌喜见此景象大怒。走上前骂道:“沈寅初你要做什么?这不是你造反的地方。”
  沈寅初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笑吟吟的擦着枪管:“我做什么?你没看见么?姚世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留着他的命。也可以随时取了他的命。”
  沈寅初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拿起枪指着他:“今日是谁算造反呢。嗯?”
  他对着方齐云示意:“动手。”
  方齐云拿起枪对着天开了两枪,大吼一声:“来人呐,把姚昌喜给绑了。”两边廊下埋伏的人听了这话,一涌而出,直接像姚昌喜扑去。姚昌喜还没回过神来,已被侍卫扑倒在地。他本是武夫出身,力大无穷,几个人抱他不住,便又上来七八个人,上去给他死死的压住。
  几个人手拿着牛筋绳,给他把手脚绑上。姚昌喜那里受过这等气。怒目欲眦,脸憋的通红。嘴里骂道:“沈寅初你个王八蛋。你坐的江山都是老子一枪一弹的挣回来的,你这个白眼狼。你不得好死。”
  吕舜启看着事情不对,悄悄的从背后掏出一把枪。
  沈寅初瞧着不对,还没来得及开枪,方齐云已经抬手一枪,那吕舜启登时毙命。
  姚昌喜犹自骂个不停。一个侍卫伸手从那宴桌上拿了两个核桃。塞到他的嘴里。姚昌喜犹不死心,一张嘴却是呜咽不成句子。
  宾客们看突然出了这档子事。都吓得聚到了后院,沈寅初蹲下来对着地上五花大绑的姚昌喜,慢慢说道:“姚昌喜,亏你跟着父帅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将,这么脑子还是那么蠢?你以为你听了吕舜启的蛊惑,你就能杀了我,坐稳这个位置?你只能得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至于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姚昌喜面如死灰,却说不出话来,沈寅初站起身来。慢慢的转过身去,淡淡的说:“送他上路吧。”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门口锣鼓喧天。愈发热闹了。
  沈寅初一声冷笑:“这可不是个好时辰吗?”
  此事一出,沈寅初率先在各大报纸上,发了声明,列下了一系列姚昌喜通敌的证据,并且对定军宣战。
  静姝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周后了,她到了日本和顾镜声接了头。正准备回去,却接到沈寅初的电报,意思是现在时局不定,让她在日本安心住着,等战事平息了再回去。静姝无可奈何只好依言在日本住下,顾镜声的孩子正是惹人爱的时候,她想着自己的那个孩子,每日逗弄着逸之,倒也不觉无聊。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书房内沈寅初一脚踹到窗底下的紫薇花缸。怒气犹盛。来回的踱着步子:“祝以德,你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如今出了这档子的事。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命。”
  祝以德站在桌前,浑身抖得如筛糠一样。
  “公子爷,是我管教下属不力,本来是好好的把老爷子哄上车的。可混乱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老爷子混到孙存周那里去了。一时擦枪走火……谁……谁知道老爷子在哪里呀。”
  “够了。”
  沈寅初眉头紧皱,眼里像是冒着火。伸手拍桌。
  嗡的一声,像是一声雷。祝以德不由的一缩。悄悄抬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万毓纾。
  万毓纾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棋子冥思。完全没有注意到祝以德悄悄的示意。
  沈寅初背对着他,声音淡漠的不带一丝情感:“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祝以德听了这话,倏地跪坐在地上,颤着声说:“公子爷……不要啊。”
  沈寅初面无表情的拍拍手,登时外面便涌来一对人马,把祝以德给拖了出去。
  他犹不甘心在外面呼喊,不一会便被堵上了嘴。院子里闹了一会,便重新归于平静。
    

第六十七章 细算浮生千万绪
更新时间2016…5…17 13:50:38  字数:2650

 “孙存周也算是嘴硬,还没有说出一丝线索。”
  万毓纾轻轻拍着手,眼底有一丝怅惘。
  沈寅初扶着头没有说话,心里只觉得怕。心慌的厉害,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又什么都留不住了。即使那手镯里藏着无尽的财富,也比不过一个顾静姝。
  可现在,静姝她还是自己的吗?
  开战不过短短一月,定军便递了降书。此事已通过报纸传向了大江南北。又能瞒他多久呢?
  方齐云敲敲门,走了进来对着沈寅初说道:“公子爷,少夫人已经坐上了船,大概三天后能到。你看……”
  沈寅初的嘴紧紧的抿在一起,良久没有说话。眼底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半晌像是累极了淡淡的说:“知道了。”
  他说的话似乎都带着颤音,像是遗失了心爱的东西,那种心慌和无力直击人心。
  他的脸上显出悲哀的神色来,她……要回来了,还是要走了?
  码头上,初春的清晨还是微寒的,沈寅初立在码头上,不让所有人靠近,就那样站着。轮船靠岸的汽笛声响起,像是惊醒了他。他一抹脸上的露水,寻找静姝的身影,眼底像是明亮的又像是黯然的。他就在那里站着,像一尊泊船的木桩,一动不动。
  “临君。”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寅初转过脸。静姝穿着一件天青色的如意暗纹旗袍,头发俏皮的扎成了双卷的模样。脸上浮着笑。站在自己的身后,打量着自己。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两人同时说出那句话,沈寅初不知为何有些心酸,看着他的笑颜,心里更是空落落的难受。
  不由自主张开手抱住她,像是怕她会飞一样,紧紧的箍住她,像是癫狂:“静姝,不要再离开我了。”
  身后一堆人,静姝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他:“哥哥在后面。”
  沈寅初如梦初醒,却依旧不肯放开她、看着顾镜声夫妇正踏着旋梯往下来,冯玉棠抱着一个孩子,看上去丰腴不少,眉目温和,丝毫看不出当日戏曲名伶的影子。
  顾镜声看着他二人靠在一起,心里也是暖暖的,这两个人兜兜转转到底最后还是在一起了,虽然经历许多坎坷,但以后的日子更多不是嘛。
  他含着笑对着沈寅初说:“妹夫。”
  沈寅初愣了片刻,心底更是苦涩,低低的说:“镜声兄,欢迎回来。”
  静姝似乎心情很好,眉间也带了几分少时的顽意,话也多了起来。对着镜声笑着说:“不知父亲有没有收到电报,你回来了他要是还像上次那样摆了几桌,那我可不愿回去了。”
  沈寅初听了这话心如针扎,勉强稳了稳神,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声笑。都会无形的让那刀更进几分。
  方齐云看出不对,忙走过来,说:“少夫人和顾少爷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回府上吧。”
  静姝看着方齐云,笑着眨眨眼:“你这回不拉车了?”
  方齐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实在情非得已,还请少夫人海涵。”
  静姝抿嘴笑了笑,拉着沈寅初坐上了车:“这几日在船上,我倒是真的累了。”
  沈寅初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眼底的无奈几乎要把自己揉碎。
  果然,一回去,静姝便睡倒了。
  书房内,冯玉棠敲门进来。
  沈寅初抬眼看是她,没有做声。冯玉棠走上前去,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公子爷,你安排我的事我都做完了。你也看出来了,玉棠现在根本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妇人家,我有丈夫,有孩子。求公子爷放我平静的生活吧。”
  沈寅初没有抬头,周身隐在黑暗里,连声音也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根本不可能平静的生活了。”
  冯玉棠错愕的抬起头,周身因为这一句话止不住的颤动。
  “因为顾长明已经死了。我们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平静了。”
  “什么?这……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手镯?”
  沈寅初没有说话,像是无奈,又像是懊悔。良久才说:“所以我让你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冯玉棠摇着头,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公子爷,这算怎么回事?”
  沈寅初站起身来,眼底布满血丝,对着她说:“我要你把顾镜声拖在这里,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你只要拖过了这几日。我会另外宣布死讯的。”
  “那……公子爷你可以想清楚。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们的生活可就全毁了。”
  “我正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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