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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豪门隐婚之无良娇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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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看底下的千荷池,莲叶田田填满了整个池子,已到九月了,大半的荷花都已经凋谢,剩着光秃秃的莲蓬在月底下苦苦支撑,并没有多少美感,一阵微风吹过又一支荷花凋谢,凋落的荷瓣像一只只小船,荡漾荡漾,似乎要荡漾到那月里去,可不削一只浪头便会打翻,池底的青蛙还在叫着,不知见证过几度花谢花开。
  静姝望着这一塘荷沉吟:”留得残荷听雨声,也是好的。“
  “谁,谁在那里。”心莺冲着前面那丛竹林喊道,静姝抬起头,“怎么了?”心莺揉揉眼睛,说道:“些许是我的眼睛花了,刚才在里分明有个人在的。”静姝顺着看过去,只见那一丛湘妃竹在朦胧的月光下投出斑斓的影子,显得静谧万分,哪里有半分人影?
  不远处的花厅传来了阵阵丝竹之声,看样子已经开戏了,心莺巴望着听戏,请来的是越剧名角冯玉棠,冯先生不轻易唱堂会的,要听冯先生一出戏可是不容易,心莺小声的催着:“二小姐快走吧,夫人该等急了。”静姝看了一眼那拢湘妃竹,依旧的在月底轻轻摇曳,不可见的点点头,“走吧。”
  还没到花厅便听到咿咿呀呀的戏文,似乎唱的是《白蛇传》游湖篇,只听那小青唱到:“我小姐虽非金枝玉叶身,却不同人间一般女千金。贵公子她见过多多少,风流王孙她不钟情。偏是你这生药铺里的小伙计,她自系红绳动了心。莫道是移樽就教将心相顺,只为你忠厚老实多挚诚。”
  心莺赞道:”这小青衣的嗓子真好,冯先生更是了不得。“
  小小的花厅聚了不少慕名而来的人,静姝小心躲过那一众听客,顾母早给他留了位置,见她来晚了,嗔到:“这孩子就知道贪玩,来的这样晚,快来见过你孙伯母。”
  静姝见那位绾着祥云髻插着八宝迎凤簪,身着团凤盘牡丹花原锦边琵琶襟织锦华服的妇人,看着有三分面善,望之可亲,恭敬的福了一礼:“见过孙伯母”孙夫人见她态度谦和从容,满心欢喜,赞道:“静姝越来越标致了,有大家风范,很好很好。”
  顾母笑道:“若是不嫌她模样蠢笨,肯好好调教才好。”孙夫人看着静姝,半假半真的说道:“若是夫人舍得,我倒是想将这样一个可人儿收回家呢。”二位夫人相视一笑。
  静姝并不答话,只看着台上那许仙对素贞求情:“娘子啊,乞求娘子息雷霆,容许仙一言来告禀。过往之事虽我错,还望念我一时糊涂非本心。悔只悔那日私自上金山,恨只恨法海说娘子你是妖魔变成。因此我一时落魂魄,吓得我不敢转家门。连累娘子受尽苦,险些使恩爱夫妻两地分。”
  心莺在一旁红了眼睛,偷偷的拿手绢擦眼泪。
  静姝看那白娘娘一片赤诚对待许仙,反遭许仙之害,虽是耳熟能详的曲目,再看还是觉得寒心。索性不看了,低头想着刚才母亲说的话什么意思,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了,莫名其妙得来只烫手的金虎,沈寅初同哥哥一起回来又像是计划好一般,孙伯母那假意的试探又是什么意思?
  静姝丝毫抓不住头绪,十分懊恼,再抬起头这一出戏已经谢幕,原来演许仙的小生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冯先生演的真不错,对吗?”静姝回过头,发现竟是对自己说的,对面站了一位清秀的公子,简单的月白长衫,显得十分儒雅,颇有几分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味道。正含着笑看着她。
  静姝站起来,自己对戏曲是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接下去。见他对顾母作揖:“顾伯母好,这么晚在贵府为瞧这一出戏实在是搅扰了。”
  顾母含笑:“这孩子也忒客气,你来了伯母欢喜,你若是无事也常来家里坐坐,那才好呢,镜声也回来了,你俩小时候不是顶要好的一对么。”顾母对着孙母笑了笑:“还有静姝,这孩子下了学堂就一头闷在房中念书,女红做的马马虎虎,倒是要做了女学究了。”此话一出众人皆笑。
  孙存周笑着看了静姝一眼:“女子多读些书也是好的。”
  静姝也明白了母亲的用意,心想眼前这位应该就是父亲整日挂在嘴边的齐宁孙府的大少爷孙存周,静姝见他谈吐不凡,言语爽朗,似是饱学之士,对他施了一礼:“孙公子”那孙存周也对她还礼:“姝妹妹。”
  孙夫人掩着嘴笑道:“今儿这出戏真是有趣的紧,怕是冯先生都演不来。”听这话,静姝双颊早已红透,自己虽不厌孙存周,但心中却厌极应付这种场面,觉得自己像是一颗待价而沽的白菜,任着人家评头论足。心中烦闷不已只坐下来听戏,这出戏是冯玉棠的名曲。每每开嗓都座无虚席,众人见戏已开始,静静看戏,便也无话。
  戏名是《碧玉簪》讲的是:“前明吏部尚书李廷甫将女儿秀英许配翰林王裕之子玉林。秀英的表兄顾文友因求婚不成,便买通孙媒婆向秀英借得玉簪一支,连同伪造的情书,在秀英成婚之日,暗置于新房之中,玉林果然中计,疑秀英不贞,备加冷落和凌辱。廷甫闻女这般对待,赶往王府责问,玉林出示情书、玉簪,遂使真相大白。然秀英已被折磨成疾。玉林悔恨不已,上京赴考中魁,请来凤冠霞帔向秀英认错赔礼,最后误会开解,皆大欢喜的事”
  静姝叹了口气,女子没有一点地位,任夫家欺凌,宠也随他,弃也随他,这便是旧式女子的悲哀了。
  台上青衣眼眸流转,朱唇轻启唱到:“你不要多言多语多相劝,害得我多思多想多心酸。怪爹娘错选错许错配婚,配了你这个负情负义负心汉!你不该不声不响不理睬,你为什么要瞒书瞒信瞒玉簪?我主婢受苦受辱受到今,害得我是哭爹哭娘哭伤肝。既然你是大富大贵的大状元,你就该去娶一个美德美貌是美婵娟。”
  这一段唱完,掌声雷动。
  静姝心里反复咀嚼着那段“怪爹娘错选错许错配婚,配了你这个负情负义负心汉。”旧式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近年来西方新式教育涌入,越来越多的人宣扬恋爱自由,婚姻自主。静姝抬起头看着头顶这四四方方的天空,越发觉得像个牢笼一般。
  静姝满腹心事,也听不进那唱的如何,直到最后一曲终了,全场掌声如雷,才恍恍惚惚的站起来,木然的向着一干人等告退,由心莺引着,慢慢的回到静园。
  这两出戏谢幕,月已中天,静姝推开窗看那月光撒在水门汀地面上,像是撒上了一层浓浓的霜,那几株含苞的茉莉互相依偎着,叶子郁郁青青溢出一种清冷的感觉,不知为何,没由来的心慌,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重新翻开了一页,静姝摇摇头不忍在想,将窗合上,回去睡下,扯了扯被子。
  “这秋意是越来越浓了。”静姝想。
    

第四章 铁骑绕龙城
更新时间2016…1…18 10:31:36  字数:2442

 沈寅初看着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坐直了身体,一路来到处都是整齐列队荷枪实弹的警卫站岗巡逻,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隔一段就是一个岗哨,想必整个金陵城已经戒严,沈寅初掏出了怀表,三点一刻。
  车夫稳稳的拐了个弯,便看到前面就是沈家老宅了,门口两只威武的石狮,后面两扇考究雄伟的朱漆大门,汽车停在门口,早有人候在哪里,见车到了,赶过来打开车门,恭敬的说:“三少爷,大帅在书房等着你”
  沈寅初早就注意到门口的两排警卫守在门前,门前还有两支队伍,看服色,认出来是苏军和永军,看来孟柏寒和程先正都在。沈寅初点点头,沈未初对他示意,“去吧,老实一点。”
  那位黄副官也跟了上来,沈寅初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慢悠悠的走着,家里还是老样子,离开一年变化倒不大,不由的奇怪,沈寅初的父亲沈重显入伍前是位花草匠,平日里最爱摆弄花花草草,自家院子里的花儿朵儿每年都不重样,走过这一段见花草都疯长,乱糟糟还有修理一半的痕迹,散落的叶片撒在地上还没有来的及收拾,再看周围丫鬟仆人都进进出出,看不出一丝懈怠,一位在家里做久了的福伯见到他还亲亲热热的叫了声,“三少爷回来了。”
  沈寅初踩在那凌乱的碎叶上,停了下来,懒洋洋的走到一处花圃前的石凳上坐住,对黄副官招招手:“你,过来”那黄副官走过去,警惕的保持着距离:“不知公子爷有何事,大帅吩咐下来,公子爷一回来,便。”沈寅初打住,发起了少爷脾气:“便什么,便去领打吗?“
  沈寅初冷笑,靠着那石桌,伸了个懒腰,将那怀表拿出来看了看时间,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翘着二郎腿,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拍子,也不瞧他,恶狠狠的说:“少在我面前冠冕堂皇,你们这些人,一口一个大帅,别拿大帅压我,等我得势,头号收拾你。”
  那黄副官脸上堆着笑:“公子爷说的哪里话,倒叫标下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属下只是个传话的,大帅怎么吩咐我们这做下属就怎么做,都已经到家里了还请公子爷可怜标下,让属下能好好交了差。”
  沈寅初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说:“你既称我一声公子爷,那我也交代你一件事,”说着招招手,黄副官凑过来只听他趴着耳边说:“你去告诉你们大帅今晚我不回府了,就宿在春深楼了,我刚回来就被你们抓回府,真是扫兴。”
  沈寅初笑着随手折了一枝菊花放在鼻尖嗅了嗅,十分闲适,赞道:“老爷子把这菊花到培的挺好,叫什么绿,绿云是吧。”
  黄副官又惊又怒,也不敢接话,心想外间传言十六岁就上战场的沈府公子怎么是这样个纨绔的少爷,脑袋转了几圈,心想怎么才能把这个难缠的公子爷给哄去书房,甚至想着若是难缠便一把枪顶着他,由不得他不去,反正早晚得撕破脸,这么一想,不由恶向胆边生,手已悄悄的覆上腰边的枪,一摸不由的一惊,冷汗淋漓,只觉得从后背掀起了一股凉气,心脏突突的跳的厉害,只觉得这身子都不在自己手里了。
  耳边传来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你是找这个吗?”一把明晃晃的手枪在眼前,黄安国只骇的低下头,忍住不让双腿打缠,到底怎么做到被卸了枪自己还不知道。
  他不知道且不说沈寅初十六岁就上战场,自小就随着沈帅奔走东西,从师的都是军功赫赫的显军老部下,就是这一年在盛产将军的东洋军官学校苦学历练,也根本没有把这么个小副官放在眼里。
  黄安国苦着脸:“公子爷又和标下开玩笑了,这遗失军械的罪名可不小,若是让大帅知道了,定要治标下的罪了,还烦请公子爷高抬贵手。”说完恭恭敬敬的伸出双手要接过那枚手枪,
  沈寅初却将手枪拿起来仔细着打量着,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说:“军用勃朗宁手枪,口径9毫米,长度197毫米,枪管长118毫米、可容弹13发,”放在眼前瞄准,继续说:“有效射程30米,杀伤力极大。”对着黄安国笑了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黄副官大惊,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刚才那带着些许恐吓的瞄准,已经足够让他吓破胆,此时腿一软,差点跪下来。
  沈寅初也不管他,继续说:“我竟不知老爷子富到如此地步,”摇了摇手中的手枪,“曲曲一个副官也佩着这种紧俏货。”黄安国颤着声的说:“公,公子爷。”心中百转千回,思虑着该如何圆过去。
  沈寅初拍拍他的肩膀:“即是有好主子,那就该日日小心的佩着,不要到头来差事没办好,人头也保不住。”那黄副官早吓的六神无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公子爷,救命。”
  沈寅初瞥了他一眼,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渐渐敛去,对不远处的福伯招招手,那福伯过来瞧见了地上跪着的黄副官,心中奇怪也只当看不见,只道:“公子爷有什么吩咐,”
  沈寅初慢慢的站起来,胡乱的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将枪放入口袋,指着地上的黄安国轻描淡写的说:“把他给我绑了,我得了空再去瞧他。”
  福伯答应了声,手脚麻利的抽了黄安国的皮带,将他捆了个结实,那黄安国平日里作威作福不得人心,福伯下手也不留情,拎起来便要走。
  沈寅初按住黄安国的肩膀,将手中的那朵绿云塞到他的上衣口袋里,笑道:“这样也不算辜负了。”看他眼睛亮亮的,颇有神采,像是真心实意一样。
  然后回过头对着福伯交代,“不要声张了。”便转身向大门走去,福伯看那朵绿色的菊花开的盎然,也不大明白那位少爷说的什么意思,再看黄副官已是脸如死灰。
  沈寅初走到门口嚷道:“过来些人,本少爷的怀表丢了,给我找找。”门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过来,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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