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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豪门隐婚之无良娇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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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寅初轻声笑了笑:“大姐夫真是利眼,什么人都能嗅出来。”
  孟柏寒说道:“三弟,你也别急着拐着弯骂我,听我把话说完。”
  门口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孟柏寒笑着说:“你看,人带到了。”
  张副官推开门,扭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进来了,方齐云也走进来。
  那少年耷拉着脸,一脸的泪痕。
  沈寅初抬头看了一眼,又倒了一盅酒,淡淡的说:“难为大姐夫这样惦记着三弟,只不过……”
  抬抬手指着那少年:“大晚上咱们两个人,抓着一个这样半大孩子在这里喝酒有什么意思。”
  沈寅初心里惦记着徐绍安说前几日府上来的那个十四五岁姓孙的少爷,慢慢的在脑海中勾勒,有了一个模糊的结构,抬起眼看了看那个少年,似乎也想明白一些事了。
  心里一种被骗的感觉让人不由的让人心寒。
  孟柏寒伸出手从那少年的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张纸,推到他面前:“三弟呀,我瞧着这孩子古怪,叫过来问话也是颇多漏洞,一搜……嘿,倒教我搜出个这个来,你说你上面可不是你的手记吗?我可不好耽误,这不这夜露更深的还差人叫你过来。”
  沈寅初拿起来一看,的确是自己那日亲手给静姝写的手书,再仔细一看,底下一笔墨汁糊在那里,孙存同……改成了孙存周。
  孙存周……
  沈寅初看着一切一切都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虽然心里有一点准备,可真赤裸裸的摆在眼前,自己才明白,原来一切自以为是的伪装,在残忍的真相面前,一点点剥离是多么的痛苦。
  原来欺骗是这种感觉。
  孟柏寒手握牙著,说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三弟安排的,要真是那样那姐夫这次可太鲁莽了……不过……”孟柏寒话锋一转:“从前没觉得,三弟成婚后,肚量倒是大了不少,难为你肯舍身救他,也不管你有意无意,究竟是你们夫妻发善心的事,也不算辜负他那片痴心了。”
  孟柏寒自顾自笑了笑,端起酒盅:“就冲这,姐夫敬你一杯。”
  方齐云站在沈寅初身后,看他的背渐渐僵直,听了这会子话,也算明白了,不由的为他捏了把汗。
  沈寅初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剑眉微皱,说道:“大姐夫说笑了。”
  也站起身,看着他,眼底有着深深的寒意,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那盅酒,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那酒盅,仿佛那上头的缠枝莲花将他的眼睛也缠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轻轻的笑出了声,抬起头说道:“大姐夫……”看了他一眼,“咱们还敬来敬去的,闹这些虚文做什么,依我看这杯酒怎么喝都不合适。”伸出手将杯口微微倾斜,酒水顺着流成了一条线。沈寅初看不出喜怒,语气冰凉:“咱们都在,这杯酒就算是敬大姐了。”
  孟柏寒脸色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又重新拾起牙著,却没有再添酒,低着头想笑一笑,努力扯一扯嘴角,却露出一个比笑还难看的笑容,实在是古怪。
  面前的一碟花生米在脸前,自己使劲的夹,却一直没有成功。
  他平时最擅长隐藏,今日却不知为何,突然就乱了心神,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淡淡的说道:“未初她走在我前头,也是有福的。”
  沈寅初懒洋洋地扶着筷子,似乎并无下箸的兴趣,冷哼一声:“从她嫁给你开始,她还有什么福气?”
  孟柏寒脸色一黯,随即又笑笑说道:“那我要看看三妹妹有没有福气了,孙存周这个名字我可耳熟的紧,不知三弟醉溺在温柔乡里可曾忘记过那些旧事。”
  沈寅初笑了笑说道:“即是旧事,还提它作甚。”
  孟柏寒从盘中拿出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在手中捏碎:“三弟忘了的事,我可替你记着呢,当初要不是出了那样的事,这会我那来的三妹妹,恐怕得改口了。”
  沈寅初敛住笑意,问:“这是什么意思?”
  孟柏寒笑了笑:“几时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也结不出果。”
  沈寅初见四处,灯火寂寂,夜色岑静,屋内只有他二人并着双方的副官一共四人,此时看着那桌上薄薄的一张纸,耳边似乎又回响着孟柏寒的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也结不出果。”
  不由的心烦意乱,想到静姝,难道真的是得到她的人,却没有得到她的心么?他强占了她的人,到底是得不到她的心,她背人弹泪,强颜欢笑,只是为了旁人。
  沈寅初越想心里却像是挨了一记闷棍,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又看着那添了两笔的孙存周,心里更是不可抑制的痛,他明白自己这是在可耻的嫉妒。
  妒忌她为了那个人而骗他,妒忌他可以被悄悄的放在心里。
  。他快要被折磨的发狂,最后竟还能笑着将那张赦令交给方齐云,对着孟柏寒说着:“多谢大姐夫为三倌思虑周全,只是这张赦令的确是寅初写的,写给谁我也知道,枉姐夫费心了。”
  孟柏寒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对着他:“你倒是个痴情种,这也忍得。”
    

第三十三章 不须檀板共金樽
更新时间2016…2…29 12:31:25  字数:2606

 ??沈寅初冲着方齐云一声怒喝:“多嘴。”
  自己又不由的怨恨起来,不明白是怨静姝的薄情,还是恨孟柏寒透露给自己时那无耻的嘴脸。
  沈寅初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去想他。
  可越不想,脑袋里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她的印记已经深入骨髓,挥之不去。
  他开始惶恐,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转过头去看窗外,银杏的叶子,像无数碧绿的小扇子,在风里摇动,似千只万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树荫如水,蝉声四起,直叫得人心底如烈火焚焚。
  他怔怔的看着,那样的嫩绿色,看的让人心情愉悦起来,可他偏偏愉悦不起来,那样的绿色是静姝为数不多鲜艳些的颜色。
  恍惚记起来,有一日自己半夜发起烧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忙里忙外,不记得当时头上的毛巾被换了几次,也不记得被灌了多少次药,只记得她穿着单衣,趿着一双葱绿色的珍珠绣鞋,上头绣着芙蓉花样,在眼前一闪而过,那抹绿色直刻进了自己的心里,如同这窗外的银杏叶,但此刻看来确实那样的让人心慌,那银杏叶在眼前招摇,一下一下的,看着是那么近,又那么远。
  沈寅初痛苦的捂住脸,像是在使劲忍住,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留恋的看着窗外,眼神又带着一丝决绝,良久嘶哑着声音:“吩咐人把这些银杏给砍了。”
  方齐云看一眼窗外,一排招展的银杏叶迎风飘荡,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一头雾水答了声“是。”
  静姝倚在凉亭上,等着心莺去拿花洒,风吹过,林间发出飒飒的微声,带着一丝畅快的凉意,在亭上望去,松柏白杨迎着风散着绿意,下面的丁香、木槿开的错落有致,带着淡淡的香气。
  静姝迎风而立,不知站了多久,早上的露水重,等回过神时,身上的衣裳已微微的散着潮意。
  沈子初站在假山后面看着她,脸上带着悲悯的狠意,慢慢的走过去,手里拿着一盒糕点,往她肩上轻轻一拍,笑着叫了一声“三妹妹。”
  静姝回过头,见是她,微微笑了下:“二姐真是有趣。”
  沈子初拉着她坐下来,说:“我整日无事,你也是新嫁过来,怕你闷得慌,我就过来扰你了,咱们也好做个伴。”
  静姝心里感叹万千,感激还有个人牵念着她,低声说道:“多谢二姐还挂念着我。”
  沈子初看她低着头,心里想那日的谈话到底起到了什么效果,问道:“三弟怎么又不见人了?你们新婚还不满一年,他怎么就这样把你扔在家里。”
  静姝听了这话,神色淡淡:“他总归是忙的。”
  “他们男人争名夺利,总是忙的,只是为什么到最后真正受到伤害的却是我们女人?”
  静姝抬起头,看着她的眼中似乎冒着一团小小的火焰,好像要被喷出来了,这样的沈子初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她让自己有些害怕了。
  静姝勉强的牵牵嘴角:“男人建功立业是该做的,难不成让我们女人提枪上马?”偷偷瞥了她一眼,顿了顿说“这一点姐姐自小深处将门世家,自是该比我懂的多。”
  沈子初看着远处:“三妹啊,你就是被三倌保护的太好了,他疼你什么都不肯让你知道,这也算你的福气。”
  静姝捏着衣角,带着一丝怨气,说道:“他忙他的事,别的不短着我罢了。”
  沈子初听这话,幽幽一笑:“你可曾想过我?想过大姐呢?人若是贪得多了,失去的也多。”回过头看着静姝:“这句话,你明白吗?”
  静姝见他今日神色不大对劲,语气幽怨,怕是有什么伤心事,自己也不愿意再深究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努力寻了话来掩住。
  故意笑了笑:“二姐今日穿的真是素净,头上插着的白玉簪子水头也是极正。
  顿了顿,看着她额后插着的一朵白色的蔷薇,微微诧异,随即定了定神色,走到下头折了一朵开的红艳艳的月季,笑着走过来:“二姐穿的素净,高雅是高雅,总归是单调了些,若是再别上这朵月季那就是锦上添花了。”
  静姝走过去,欲将花插在她头上,沈子初却嫌恶的推开她的手,接连后退了几步,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倒像是收到了很大的惊吓。
  静姝拿着那枝月季,呆立在她面前,看着她泫然欲泣,眼睛微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不知所措。
  心莺提着一个花洒,急匆匆的走在花间的鹅卵小道上,心里念道:“都怪自己在小厨房耽误了时间,过了这许久,不知道小姐会不会怪罪呢。”
  心莺忧心忡忡的跑着,前头的假山后面却突然闪出个人来,差点收不住脚,一个跟头扑上去,徐绍安眼疾手快,赶快扶住她,见是心莺,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少奶奶呢?”
  心莺拾起跌在地上的花洒,心疼的看着那撒了一地的水,没好气的说:“在前头凉亭呢,徐副官赶着那么急,都不用看路的。”
  徐绍安看心莺指的方向,一拍大腿:“坏了。”
  连忙跑过去,心莺不明所以,但见他神色不是一般的焦急,也跟了过去,离得近了,看清楚了,是沈子初和静姝一起叙话呢。心莺吐了一口气,暗笑徐绍安多心,这样跑过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徐绍安却径直走过去,挡在静姝面前,对着沈子初恭恭敬敬的说:“二小姐,李府已经来人在外头候着了,等着接你回去呢。”
  沈子初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对着静姝说:“你瞧这才多会呢,他们的眼睛可真是厉害,害怕我被吃了不成。”
  徐绍安听着句话,头更低下去,声音却是不容置疑起来,伸出手:“二小姐请随我来。”
  沈子初瞥了他一眼,走上前去,徐绍安身体僵直了几分,沈子初却不管他,笑吟吟的越过徐绍安,拉住静姝的手:“我可是喜欢和三妹妹说话喜欢的紧,今日没能尽兴,来日再叙吧。”说完使劲握了一下她的手,笑着抽出她手中的花,轻轻的别在她的头上:“名花配美人,这朵月季与我无缘,倒是和妹妹更相配。”
  徐绍安站直了身子,咳了一下。
  沈子初顿了顿,笑了笑:“那我便回府上去了,三妹妹留步。”
  静姝握紧了手,不自然的笑着说:“二姐慢走。”
  心莺走过来拿起手中的花洒,小心的问:“小姐,花洒拿来了,你还要吗。”
  静姝看着沈子初的背影,轻轻的说:“日头已经高了,不是好时候了。”叹了口气:“回房吧。”
  走在郁郁葱葱的小道中,徐绍安看左右无人,低声说:“公子爷说请二小姐自重,都是自家姐弟,若是撕破脸也不好看,请二小姐不要打少夫人的主意,她不经世事,什么都不知道。”
  沈子初冷笑一声:“都是自家姐弟,这话说的倒是好,老三何时把我这个外头来的姐姐放在眼里了?若是论这个为什么要杀了远风,留着我们孤儿寡母遭别人白眼?”
  说道这里,已不由的红了眼,她本是烈性女子,此刻更不肯让一个副官看了笑话去,硬是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徐绍安挺起腰,淡淡的说:“李师长犯了军法,公子爷也是不得已,还请二小姐宽宥。”
  沈子初冷哼了一声:“我就看三倌能把那个当做眼珠子的三少奶奶,看护到何时。”狠狠的啐了一口,爬上了车。
  徐绍安看着车子在阳光底下,闪着刺眼的光,暗暗思忖,对着门口的守卫吩咐:“加强李府的警戒,对二小姐的人手加派,不能再让她和少奶奶见面了。”
    

第三十四章 银筝夜久殷勤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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