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难为-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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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釉自从上了车见到穹清后便开始哭,一直哭了几里地,直到莫黛假意发火:“再哭,就让管轩再将你带回皇宫去!”
瓷釉立时停止了哭泣,不过一抽一抽的,甚是委屈。
萧笙拍了拍瓷釉的手,安慰道:“瓷釉,别怪妻主口气冲,这不是就要回去了吗?哭多了伤身!”
“谢谢萧笙哥哥!”瓷釉说着还拿眼睛偷偷地嗔了莫黛一眼,恰巧被莫黛逮到,吓得他急忙缩到穹清的背后。
莫黛不甚在意,只是在与穹清的视线对上时有些不好意思,穹清倒是坦然,以往他极少会笑,可现下却丝毫不吝惜自己的笑容,尽管他易了容,但那笑仍然如夜空绽放的烟火,美丽且璀璨夺目。
虽然莫黛没有明说,但萧笙还是看出来了。当初穹清住进他们家时,他,不,是他们就有预感,为此还有些提心吊胆,倒不是怕莫黛与穹清两情相悦,继而娶了他,而是怕莫黛娶了穹清之后会将他们排斥在外。穹清长得美,且地位尊贵,不是他们这些庶民能够比的,是以,当穹清离开他们家时,他们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阿笙,想什么呢?”莫黛问萧笙。
萧笙摇摇头:“没想什么……”
莫黛不信,萧笙有个习惯,纠结于某件事时,会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抚平袖口的皱褶。
莫黛也不点破他,想着等会儿到了客栈再单独与他聊聊。
很快,管轩便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进去要了三间普通房,这是莫黛要求的,他们现下要低调行事。
管轩将马车赶进客栈后院,吩咐小二娘给马喂水喂草,而后冲莫黛抱拳:“姐姐,一路保重!”
“你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
“嗯。”管轩抬眼望着莫黛,漆黑的眸内映着昏黄的灯光。
“还有事吗?”莫黛下意识地问。
“姐姐,你能否也摸摸我的头?”管轩有些别扭地低声道。
莫黛一怔,随即道:“低头,你有点高了!”管轩微低头,莫黛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乖,多谢你保护了姐姐!”
“姐姐!”
“哎!”
莫黛忍不住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想姐时就来找姐玩,如你们这般武功高手,想去哪儿都是一阵风的事儿!好了,回吧!”
莫黛看着管轩离开才回了客栈房间。三间房,穹清和瓷釉一间,莫黛、萧笙、莫小翼和丸牛一间,归一单独一间。
他们都是在皇宫内洗漱过的,到客栈只为睡一宿。
莫小翼早在马车上就睡了,这会儿正躺在床里头睡得香,丸牛也睡着了。
莫黛揽着萧笙的腰,用鼻子轻蹭他的下巴:“说,到底在纠结什么?”
“没,没有……”萧笙躲闪着。
莫黛索性张嘴咬了咬他下巴:“说不说?”
“妻主,别……”
“你不说,我要生气了。”
“我……”
见萧笙仍然犹犹豫豫的,莫黛松开手,背对着他。
“我说我说,妻主莫气!”萧笙一急,赶紧主动搂住莫黛示好,莫黛在黑暗里无声地笑了笑。
萧笙便将自己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一说完,莫黛便忍不住抖着肩发笑。
“莫黛,你笑什么?”萧笙有些羞恼,也不叫妻主了,就像成亲前那般直呼其名。
“笑你想得多,若是云国女皇圣上真有那么苛刻的条件,比如必须让穹清当正夫,把你们贬为侍夫什么的,我第一个不答应!”
“你不答应可就娶不到穹清了!”
“瞎说,不是还有先斩后奏吗?届时孩子都有了,女皇能不答应吗?”
“你……”
“我怎样?”
“你可真坏!”
“哪里坏了?我是那么不矜持的人吗?我只是逗你玩呢!凭你家妻主这奇怪的体质,我给女皇几滴血,她巴巴地就会听我的话!”
“自大!”
“有吗?”
“有,多着呢!”
“我受伤了!”
“我来安慰你!”
“不要,我去找别人!”
“妻主……”
“……”
“莫黛……”
“……”
“好了,是我失言,原谅我一回,我一定尽心伺候你好不好?”
“……准了!”
莫黛吐出两字后便笑抽了,只是不敢发出声音,但接下来却感觉到萧笙灼烫的体温贴了过来。
“阿笙,你……别,孩子和丸牛在呢!”
“我们小心一些,不发出声音!”
“妖精!”
莫黛的脸红了,黑暗里,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血液里居然涌动起兴奋的、禁忌的、刺激的感觉来。她在想自己完了,彻底堕落了,从何时起,她的矜持,早已不复存在了。
第125章
萧笙这十多日来一直心绪不宁,整个人也消瘦憔悴不少,自然没多少体力可供折腾,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的就是他这样的,没多久便昏睡过去。
莫黛心口的火热尚未消去,怜惜地替理了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悄悄起身出门,没多久便端来一盆温热的水。没有电灯,莫黛就着廊外透进来的微光,简单帮自己和萧笙擦洗了一番,穿上亵衣和里衣,这才重新躺到床榻上。
黑暗里,丸牛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光熠熠:老子好久没闻到如此丰沛的灵气了!
莫黛一个激灵:你怎么还没睡?
丸牛哼哧一声:你以为老子跟你儿子一样没心没肺就知道睡?老子可是自你们一开始那什么就醒了……
莫黛一僵,随即骂道:色猪!
丸牛反驳:嘁,老子色什么了?老子从始至终都闭着眼,只是听到了些许声音而已!
莫黛:你怎么不早出声?
丸牛若是早出声,早提醒她,她也不会由着萧笙半推半就便那啥了,而且萧笙明明身体不适还要逞强,害她不上不下的。
丸牛:早出声,你们就不会继续下去了,不继续下去,老子怎能得到如此丰沛的灵气?
莫黛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丸牛:你不会没发现吧?你与你相公们的每次交配都会让你体内的香肌果散发出大量的灵气来,这便是你的那些相公们为何每回与你交配后气色都非常之好的主因!
莫黛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原来她还有滋养男人的功用,这也忒么猥琐无下限了!
丸牛:老子晓得你并未满足,萧笙这男人真废,才开始就昏睡不醒了,不然老子陪你去找那个神仙皇子?神仙皇子不成的话,还有他那个美貌的小侍瓷釉,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走是不走?
莫黛咬牙:闭嘴!走什么走?你这个不要脸的皮条贩!
丸牛:嘁,没用的女人!
莫黛不再理丸牛,闭上眼,不多久也睡着了,丸牛则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灵气,也闭上眼睡去。
翌日卯时,莫黛一行人继续上路,没了管轩驾车,只能由莫黛亲自动手。马不停蹄地走了近一日的时间,午饭是在马车上简单吃些点心,临近酉时末他们才到了琼国边境,交了通关腰牌,顺利上了官道。
今日已是腊月二十八,离年关只有两日时间,莫黛想在年关之前赶到家,若是驾车回去显然实现不了,是以莫黛一直在想如何跟穹清提这事儿。
马车内,瓷釉靠在软垫上打盹,莫小翼和丸牛在萧笙怀里睡去,归一则直接侧躺在座位睡着,白猫依偎在他怀里,就连萧笙都有些昏昏欲睡。穹清虽然闭着眼,但他清醒着。
天气从晨间开始便阴沉沉的,这会儿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寒风飕飕的直朝人脖子里头钻。
此时,一处小山头的一丛常青灌木后头露出两双眼睛来。
“妹子,今日若是再劫不到银钱,咱们这个年可真的是揭不开锅了!”
“姐,昨日我去算命先生那里卜了一卦,她说我今日天降横财呢!”
“呸!那个瞎老婆子的狗屁话你也信?”
“姐,你可别不信?真的挺准的!前回她说我出门遭霉运,让我别出门,我没听,出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被仇家给打了一顿!”
“哼!反正老娘不信!”
“姐,你说咱俩都守了一个时辰了,居然连半个人影都没,这他爹的还是不是官道啊?”
“闭嘴!有马车来了!”
二人说着,隔着空中飘下的细细雪花,远远望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准备了,妹子!”
“哦,好的,姐!”
“咱就靠着这一把过年呢!”
“是的,姐!”
“无论贫富贵贱皆不能放过,对他们仁慈就是对我们自个儿残忍!”
“没错,姐!”
“木头准备好了,待马车一过来,你就横过去,定能让他们人仰马翻!”
“明白,姐!”
……
二人的双眼兴奋地盯着由远及近的马车,马蹄声以及车轱辘碾压青石砖吱嘎声听在她们耳内是如此得美妙动听。
来了,来了,快了,快了……
那二人正打算放下木头横于官道上,却不想人家马车停下了,离他们蛰伏的地点不过十来丈远。
这厢,莫黛停下马车,跳下来,走到路旁一丛常青灌木后头,撩起袍摆,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蹲下身。不多会儿,莫黛自灌木从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释放后的轻松以及淡淡羞赧的红晕。
莫黛看了看天色,越来越暗了,雪花也越飘越大。
莫黛走回马车旁,撩开布帘,发现马车内只有穹清还醒着,于是用口型示意他到外头来。穹清走出来与莫黛并排坐在马车外,看着空中飘舞的雪花,觉得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宁。
“穹清,我想借用你的异能回去,不然赶不上过年!”莫黛凑近穹清的耳畔小声说道。
她呼出的热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痒酥酥的,穹清的耳朵不由地红起来,不过莫黛没注意到。
“好,我努力试试!”穹清点头,但一想到要将整辆马车,连同马并几个人一起,怕是会有些吃力。
莫黛一喜,急忙就想摸腰间的绣花针刺破手指,然,她忽然注意到一个尴尬的事实,她刚才小解没洗手,于是赶紧拿出盛水的牛皮袋倒水洗手。
洗了手后,莫黛便开始用绣花针去刺,一滴血珠冒出来,莫黛刚想让穹清张嘴,却见他眼神一慌,急忙抽出绢帕包住莫黛的手指,道:“是否被车辕上的毛刺刺到了?”
此刻,莫黛想哭了,她宝贵的一滴血啊,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块绢帕裹尸身。
穹清见莫黛的脸色不好,忍不住问:“莫黛,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莫黛心一横,一把揽住穹清的脖颈,吻上他的唇。穹清一愣,随即脸色绯红。莫黛贴着他的唇说道:“咬我!”
“?”穹清不明所以。
“咬我啊,最好咬出血!”
“不,你……”
“咬啊!”
“不……”
车内的几人都醒了,也听到了马车外莫黛和穹清的对话声,全都觉得难为情,而心知肚明的丸牛则哼哧哼哧在喘笑。
莫黛急死了,既然穹清面皮薄不肯咬破她的唇,那就由厚脸皮的她自己来吧!于是一狠心,一咬牙,一阵钻心疼过后,她的唇流血了,她也顾不得许多,舌头卷了唇上的血直接送入穹清的口中。
穹清从来都不知吻还能如此相濡以沫,有些被吓到,但更多的是被那馨香与柔软的触感所吸引,主动回应起莫黛的吻。
这下轮到莫黛傻眼了,等等诶,天可怜见,她没想这样的,真的,她只是想送他点能量而已!
良久,两人才分开,穹清的脸颊越发得红了,而莫黛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靠在一起,微微喘息,相视一笑,眼波流转间,心跳狂乱。
“穹清,你准备好了吗?”莫黛问。
“嗯。”他又有之前那种感觉了,全身的血液沸腾,似乎与什么起了共鸣一般。
而那厢打劫二人组在原处观察了一阵,本想等着那马车驶过来的,却见驾车的女子居然叫了马车内的男子出来,再接着,两人居然亲了起来。打劫二人组一边羡慕一边咒骂,色女,淫妇,赶马车一点都不专心,赶着赶着居然和小情人亲热起来了!
于是打劫二人组偷偷摸摸地自灌木丛后头朝那辆马车移去,在距离那辆马车只有一丈远距离时,两人突然从灌木丛后头站起身跳到官道中央,大喝一声:“打……”
然,她们打劫的“劫”字尚未喊出,就见整辆马车连马带人就这么自眼前凭空消失了。
两人站在官道中央,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刚才,是有一辆马车出现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