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青春:我不是你的乖乖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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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份。”Lucia经过她身边时得意地朝她吐舌头,大摇大摆地跟着蓝欣离开。
“哼!”只留下她在课室里面生闷气。
两个打扮各异的美少女步行于大街上,惹来不少市民的侧目。
一个干净脱俗美若天使的小乖乖;一个浓妆厚抹冷酷帅气的小太妹。
Lucia朝他们黑着脸冷哼:“看什么啊看!”
“呵呵。”蓝欣难得一见地大笑着:“你不要骂人嘛,人家看我们这样组合挺新鲜罢了。”
Lucia对着蓝欣研究起来:“要不你也弄个跟我一样的发型,再化同一样的烟熏妆。”
“别傻啦,叫你打扮成我这样子,你也不肯嘛。”
“也对。”Lucia点点头:“到底我们要去那里?”
蓝欣走进花店内,挑几朵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中间安插两支满天星:“探班长。”
“班长?什么来头?”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那,你为什么不让淑芬去呢?”害她以为她们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她朝她狡黠地笑着:“她嘴巴大,你不是。”
Lucia明白的同时亦很不理解她的用意所在:“原来叫我保守秘密……,可是你不叫我去,不是更加省事吗?”
蓝欣挽起她的手愉快地笑着:“我需要个伴。”
“哦!”Lucia不再详问。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他们来到欧阳炜家的门口,欧阳太太前来开门,看见是蓝欣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是蓝欣?进来坐啊!”跟上前的态度完全不同。
当看到蓝欣身后面的Lucia时征住了:“这一位是?”
她记得欧阳炜的班里没有这样一位特别的同学。
蓝欣解释:“她叫Lucia,今天开始在我们班里上课。”
欧阳太太打量着她,太另类了吧?“是吗?请进来啊。”
蓝欣和Lucia坐下来后逼切地问在备茶的欧阳太太:“阿姨,欧阳炜他病得怎么样啦?我们都很担心他啊。”
欧阳太太伤感地吸吸鼻子看着蓝欣:“哎,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上星期一中午回家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蓝欣是欧阳炜唯一在家人面前数度提起的女孩子,她深信儿子对天使般美丽的蓝欣有好感。
当她第一次见到蓝欣时,欧阳太太喜欢得不得了,这个女孩子实在讨人喜爱啊。
蓝欣的脸色苍白,果然如她所料欧阳炜是因为她的拒绝而不上学的。
“其实你们上次来的时候,我们刚刚想把他送去医院的,为免大家担心才不告诉你们。”
蓝欣理解地点点头。
“那天我们发现他发高烧啦,赶忙把他送去医院治疗,住院两天之后高烧退了。可是回家之后他一直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跟我们说,饭不吃水不喝。”欧阳太太说起儿子的情况哽咽起来:“后来实在不行了,我们又把他送去医院打葡萄针。”
说起过去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欧阳太太仍然心有余悸。
蓝欣惊恐万分,想不到班长病得这么严重:“欧阳炜现在在那里?还在医院吗?”
欧阳太太重重地叹口气:“已经回来啦,只是仍然不愿意走出房门。”
她深深地吸口气,呼出来心坎上那份压抑:“他有吃饭吗?”
“有,只是吃得很少。”欧阳太太擦擦湿润的眼角:“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他发生什么事情啦?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Lucia皱着眉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蓝欣,心里隐约明白这件事情跟蓝欣有关连。
她不能让他这样自暴自弃下去,蓝欣鼓起勇气问:“阿姨,我们可以看看他吗?”
欧阳太太有点犹疑不决,十分为难地说:“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见你们,这几天他的同学都有来过,但是他坚决回绝了。”
“……”蓝欣陷入思绪中。
这几天她重重复复想着同一个问题,伤害他的人是她,现在的她是否适合出现在他的面前呢?或许他已经恨她至深,因为不想再见到她,所以不愿意回学校上课吧?
一把气若游丝的声音微弱地响起:“蓝欣……!?”
欧阳太太又惊又喜地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儿子:“阿炜?你怎么出来啦?”
☆、欧阳炜,你何苦呢
蓝欣站起来看着明显削瘦的欧阳炜,原本俊俏的脸孔布满病容,他单手扶着门框,脸色苍白无血色地看着她:“班长?”
他吃力地朝她走过来,虚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饥饿和缺乏运动显得脚步不稳。
欧阳太太和蓝欣赶忙上前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阿炜,你不要吓妈妈啊。”
欧阳太太的眼睛再度红透了。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蓝欣的手腕,像抓住了救命绳一样牢固:“对不起啊,妈妈,我想跟蓝欣说几句话。”
“但是……”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看着他的。”蓝欣明白地看着欧阳炜眼中的坚定和决定,朝欧阳太太和Lucia说:“我扶他回房间,你们在客厅等等吧。”
Lucia明白地点点头,欧阳太太担忧地看着儿子,始终放心不下来。
蓝欣扶着欧阳炜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关上房门后她扶着他在床沿坐下来。
欧阳炜看着日思夜想的蓝欣终于出现在眼前,他悲喜交杂:“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家都很担心你啊。”蓝欣哽咽着:“是我不好,求你不要折磨自己的身体。”
“不好的人是我,我有那么多的时间却不懂得珍惜,一直以来没有跟你说清楚我对你的爱。”只是此时此刻追悔已晚。
“欧阳炜,你何苦呢?”
欧阳炜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痛心疾首:“我无法放手,我真的很爱你!”
她的心抽痛起来:“……”
欧阳炜声泪俱下,紧紧抱蓝欣入怀,喘着气全身在抖震,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啊!”
蓝欣抱住滑落的身躯惊呼:“欧阳炜?欧阳炜……”
已经失去知觉的欧阳炜脸上布满泪痕和痛苦。
在医院的急救室里面,欧阳炜第三度给送进医院进行抢救。
欧阳夫妇担忧地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望着急救室的大门。
蓝欣和Lucia坐在不远的长椅子上,蓝欣既内疚又心痛地自责。
☆、她根本无力招架
蓝欣说:“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去找他,他就不会晕倒。”
Lucia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慰:“不会有事的。”
此时她再明白不过,那个所谓的班长喜欢着蓝欣,而蓝欣也喜欢着他,两个人互相折磨着彼此,只因中间夹着一个聂希晨。
医生从抢救室走出来,冷冷漠漠公事化的表情说:“欧阳炜的身体因为虚弱加上情绪激动才会出现晕倒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欧阳太太慌张地问:“他醒过来了吗?”
“我给他打了针,他暂时不会醒过来。你们让他睡一觉,明天再过来看他吧。”说完吩咐护士把病床上的欧阳炜转去普通病房。
蓝欣听完医生的说话,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刚才真的吓坏她啦。
欧阳太太走到蓝欣面前,抱歉地说:“蓝欣你先回家吧,不用担心啦。”轻拍她苍白的脸蛋,今天真是幸好蓝欣在,不然欧阳炜晕倒在房间里还没有人知道呢。
“阿姨,班长醒来后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好,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先回家休息吧。”
Lucia扶着她的手臂离开:“阿姨,我们先走啦!”
蓝欣精神恍惚步出医院的大门,乘搭人群稀疏的公交车,Lucia默不作声地陪着她、看着她。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面飞逝而过的街道和建筑物,不知不觉间眼睛潮湿了,两滴泪珠沿着光滑的脸颊缓缓地坠落在衣襟中。
Lucia很无奈很担忧地用手轻拍她的身体。
欧阳炜为她病得只剩下半条人命,她能够不难过?不自责吗?现在只希望他尽快康复。
就像欧阳炜说的那样,如果他们能够早点认清楚这份感情,在遇上聂希晨之前开展这份感情,现在的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呢?她不会爱上聂希晨,而欧阳炜也不会为情所困。
真的会这样吗?
她曾经尝试过拒绝聂希晨的示爱,她试过想远离他,偏偏他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根本无力招架,最终弃械投降。
☆、卓莹帮忙查的事情
结果都是一样,聂希晨跟欧阳炜都是她喜欢的人,她无法取舍任何一方。
聂帆车厂的会议室里面坐着车厂各个部门的主管,冗长的会议由中午两点一直开到五点钟,有两个年长点的部门主管开始支持不住打瞌睡。
聂希晨撇着薄唇瞟他们一眼,低着头继续听销售部的崔主管汇报这半个月来车厂的销售情况。
由于聂希晨除了是个在校学生外,还要兼顾管理聂帆车厂、健身中心和酒楼的生意,故此每个星期只有三天在车厂上班。
车厂有什么重大的决策都是在他上班的时候开会决定,其他小事情则由张厂长处理。
崔主管读完汇报后看看主席台上的年青能干的聂希晨。
上次车厂在露天广场搞一个大型的车展,反应十分热烈,加上最近聂希晨进进出出都是开着车厂最新款的跑车,传煤对于酷爱换车的聂希晨又做了大篇幅的报道,无形为车厂做了一个免费的宣传。
新车的销售超出车厂原先预期的效果,订单不断,聂总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听完汇报后的聂希晨板着脸孔并不发表任何意见,站起身离开会议室:“散会。”
张厂长连忙跟上前往办公室,其他的部门主管都是一脸愕然互相张望着。
待张厂长关上办公室门后,聂希晨坐在椅子上,把长长的腿搁的办公台上面,看着他说:“这几个月以来大家为了新车的销售都很辛苦啦,你明天出张公告下个月的年底花红每个人增加三倍。”
“这?这么多?少爷……”张厂长惊骇,聂希晨出手太大方阔绰了吧?“是不是该跟总公司汇报一下呢?”
“车厂我说了算,还有卓氏收购银河车厂的事情已经核实了,收购价才三千万。”这个价目就是聂希晨要卓莹‘帮忙’查的事情:“你明天发放消息,说我们车厂亦有意收购银河车厂,价钱就定在五千万吧。”
张车厂再次目定口呆:“五千万?少爷,这个价钱是不是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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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下别人的反驳和质疑
他不想多作解释,挥挥手示意张厂长离开:“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办。”
但是张厂长还有事情有要报告:“少爷,车厂的订单大增,我们要不要增开几条生产线呢?”
“不用,我们的车要做质量不是数量。”现在已经够他忙啦,还增加产量?没门。
“那我先出去啦。”说完,夹着文件袋离开。
“对了。”聂希晨像想起些什么喝住他:“刚才开会的时候蓝色领带和暗红色领带那两个主管是那一个部门的?”
“分别是会计部的韩主管和策划部的赵主管。”张车厂想着:“他们资历最老,也是最年长的主管人员。”
“按足劳工法赔偿,把他们炒掉吧,下个月我要见到新的主管人员。”
张厂长再次惊骇:“少爷,他们并没有犯过错,把他们炒掉不太好吧?”
“他们的表现太差了,不适合在我们车厂工作。”
他要一流的人才和一流的车厂,拖尾巴的绝不能留下来。作为一个领导者,他不可能感情用事,只有理性地思考才会为车厂作出最好的安排:“同样发三倍花红给他们。”
“是,少爷。”张厂长应允不再多说话。
经过这一年多来的相处,他深知聂希晨的处事方式是严谨大胆、说一不二,每一个决定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容不下别人的反驳和质疑。
张厂长离开后他埋头审批台面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订单,直至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仍盯着文件看,看都不看来电显示就接听:“谁?”
手机那边响起一把低沉性感的女声:“我!”
“卓莹?”聂希很诧异,她不是为收购价的事情在生气吗?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们在喜相逢酒楼吃饭,你来吗?”不用猜,她都可以肯定他没有看来电。
聂希晨一听暗叫糟糕了,抬起左手的手表一看竟然七点半钟:“不去啦,我约了人。”
她闷闷不乐地说:“又是你的小美人吗?真是有异性无人性。”
“不好意思啦,下次补请,就这样吧。”还是他的习惯再见也不说就挂线了。
☆、不愿她委屈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