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红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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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红妆,不是你问我为什么笑的吗?我据实回答你也还要这么挖苦我,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啊,更何况,若是等下我们两个真的找不到出路死在一起了,那么现在让我多想念一下也是个念头啊。”
锦北冥听着墨红妆的话,突然有了种想法,这个小丫头,难不成是在吃自己刚刚说的话的醋?难得锦北冥有这么个对感情开窍的机会,必须趁胜追击才行,此时的口气也变得有些哀怨起来,活像是想见自己的情人却又见不到的那种痴情郎般。
“呸呸呸,死你个头,要死你自己去死,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陪葬。”
墨红妆故意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锦北冥,扯动了锦北冥的伤口,疼得锦北冥龇牙咧嘴的,这才感觉心中好受了些,心中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前面走了过去,锦北冥虽然表面上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心中是欣喜万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
这个小丫头,果真是在吃我的醋,哈哈,不过刚刚那句话,好像是你先开头的吧,唉,真是别扭的小丫头,看来以后我可有得受了。
两个人就这样小打小闹地走着,但路程再远,也有尽头的那一刻,此时,两个人已经从水流中走上了一块平地,而面前,正是一道石门。
“果然和我猜测得差不多,这块平地,还有这个石门,是绝对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了,肯定是人为修建的,在以前,有人来过这里,而且还是很多人,在这里做了一个大工程。”
墨红妆喃喃说着自己的想法,锦北冥望了望四周,这石门大概有千斤重,单凭人力是推不开的,若是自己猜得不错的话,这里是人为修建的,而且修建这么个洞穴,定然是要花费很多物力和钱财,没有一定手笔和势力的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那么,很显然,有个机关可以开启这个石门,只是,藏在哪里罢了。
“先等一下,我先试试看,前面有没有安装什么机关。”
墨红妆松开了锦北冥,并且让他后退一点,自己则是捡起了平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对准那块石门,运起内力,便是一投。
石块撞击在石门上,发出清脆的“咚”的一声,回响在整个山洞之内,而石门,竟然就这么缓缓被推了开来,发出沉闷的声音,露出了门后的风光。
锦北冥愣了,墨红妆也愣了,看着眼前被推开的石门,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石门看起来一定是有好几千斤重,怎么这么简单就打了开来?自己刚刚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锦北冥,你看,这是陷阱吗?”
墨红妆此时也是不由猜测起来,举步不前,这么个状况,很明显里面会有什么暗箭地蹦等着自己吧,但现在后面也已经无法继续退下去了,只能从眼前这么个地方走下去,找到出口了。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锦北冥眯着眼睛,隔着石门打开的一道口子往里面看着,极其入神,墨红妆也不禁被锦北冥的话所吸引了,望着石门之内,也是依稀看到了一个巨大石像的轮廓。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石门之后会藏有这么大的石像?而且这石门为什么又能这么轻易就打开来呢?
“难不成……”
锦北冥突然脸色一沉,不顾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迈起脚步就往石门里面走了进去,墨红妆刚想拉住他,但见锦北冥这么个脸色,心觉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虽然很想先静观其变一下,为防里面有什么陷阱,但现在,墨红妆也不得不跟上锦北冥的步伐,一齐进了石门之内。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也只能希望如此了。
直至两个人一起进了石门之后,都是被眼前这么一幕给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这实在是太壮观了!
一座巨大的佛像就这样耸立在石门之后,这块宽阔的空间内,高度几乎被这佛像给沾满了,至于宽度,也是留出了好几百米,可能由于地震的原因,佛像的身子有些歪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墨红妆和锦北冥此时的惊讶,没有想到,在这洺山之下,这几百米深的地方,修建了这么个洞穴,还有这么个巨大的佛像!
就连墨红妆,此时也不得不为那些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所折服了,就凭这佛像,将材料运到这么个地方,修建起来,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功夫才能制造出如此壮观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站在这座佛像面前,墨红妆感觉自己是那么地渺小,犹如世间的一粒尘埃般,或许,任何人在这么个东西面前,都会有这么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吧,佛,代表着睿智,沉稳,还有那股处世的淡然,这是人们所追求,却偏偏做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追求佛道吧。
圆哥的废话本 章百零七 发现宝藏
“锦北冥,你刚刚那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你知道这佛像是什么来历?”
感叹完这一壮观的景色之后,墨红妆转过身子,问着锦北冥关于这佛像的事情,自己可没忘记刚刚锦北冥透过缝隙看到这佛像时候那眸子中的惊讶,这样子看起来,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东西,那种一直苦苦寻找却没有找到,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那般欣喜。
“这里没有出路,吗。”
锦北冥却是答非所问,抬起头来,绕过佛像,冲着周围环顾了一圈,嘴里喃喃念着,墨红妆一怔,也是跟着认真地看了一遍四周,发现真如锦北冥所说,这四周并没有出口。
除了密不透风的石壁,还是石壁,至于被佛像撞到的那个侧面,由于佛像的面积太大,所以遮住了视线,压根就看不到,周围很奇怪地充满了一些细微的光线,这是从外面传射进来的太阳光,墨红妆不由一喜:“看,这光线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是太阳光,看来这里的外面就是出路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那些小孔以我们的身体,根本就出不去,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唯一的一个出口刚刚巧因为炸弹被佛像挡住了的话,那么我们就糟糕了,这个佛像单凭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搬动其一分一毫的。”
锦北冥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势的复发,仰或者真是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可能性有可能实现的结果,那个时候,他们可真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虽然身后还有一条路,恐怕,锦北冥知道那只是条死路罢了。
“我说锦北冥,你这想法到底是要多悲观,多感叹自己的运气是那么不受眷顾才会说出来的啊,你以为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吗?我倒是认为可能出口原本就在佛像的背部,现在由于炸弹的缘故,反倒是帮我们把出口的方向打开了也说不定呢。”
墨红妆心中有些气,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让人丧气,没有希望的话,你这是在打击士气动不动?害得我原本刚刚那因为见到这佛像的澎湃心情一下子全部跌入谷底了,该死的锦北冥,说话也不知道看时机的吗?
“多说无益,还是先去看看,在做定夺吧。”
锦北冥抿了抿唇,也没有否定墨红妆的意见,毕竟那佛像的躯体太大,确实把它背面的一角遮得厚厚实实的,若不绕过去看的话,谁也说不清楚后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吧。
毕竟看到这些光线后,即使淡定如锦北冥,心中也不由充满了期望,但从小到大的经历,却让他总是在想到希望的时候,都能够将其中所蕴含的绝望也一并考虑进来,然后想出解决的方法,做出取舍,到底什么选择才是最有利于自己的。
这也是锦北冥为什么能够当初凭一己之力创立了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魔宫,但现在,自己如废人一个,帮不了墨红妆了,自己现在手上唯一掌握的,能够做到的,就是关于这佛像的事情,还有,利用自己的智慧以及一切的可能性,将墨红妆救出去。
只要墨红妆出去了,那么自己就足够了,哪怕会死在这里!
“喂,我说,刚刚我问你的问题,少给我扯些话题打算避开去,你到底是不是知道这佛像的来历是什么?”
墨红妆鼓起了脸蛋,颇为不爽地说着,这个家伙,一不小心就差点被他绕过去了,自己刚刚问他的这个问题还没回答呢,现在扯这些,很明显有鬼,是不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仰或者,是有什么事情锦北冥不想让我知道的呢?
好歹也说我们现在也是同一条船的人了,船翻了,我们都得死,虽然打听别人不想说的话或者隐私这种做法很不道德,特别还是在正面,但墨红妆也只能厚着脸皮顾不了那么多继续追问下去了,这个佛像出现在这里,如此奇妙,如此让人惊叹,却又不为世人所知,很明显是有什么巨大的秘密隐藏在里面。
更何况,我们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可能就在这个佛像之中,这一点,是墨红妆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的!
“……。这里面关于一个故事,一个很长的故事,这里要绕到那佛像的背面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边走边说吧。”
锦北冥此时也不打算跟墨红妆隐瞒什么,这个故事太长,但锦北冥记得一清二楚,他曾经想过究竟有没有这个佛像的存在,但寻找过后,却只是锦北冥不知道,若是墨红妆知道了这佛像的真正秘密是什么,到底会惊讶到什么程度。
这佛像,可是控制着整个傲天的命脉,用这么个说法也不为过啊。
“虽然听到是长的故事有点没什么兴趣了,但如果是关于这真实存在的佛像的话,那么看起来并不是枯燥无味,边走边说吧。”
墨红妆也是同意了锦北冥的这个提议,毕竟要绕到这么大的佛像背后,确实有一段路程,而且这石路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容易走,希望刚刚的爆炸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崩塌,否则的话,仅有三成内力的自己,带上锦北冥,用轻功也不知道能不能踏着石壁飞过去。
“其实,这也是我在王府内的一本书上找到的,关于这座佛像的事情……”
随着锦北冥的叙述,在墨红妆的面前,慢慢勾勒出了一个轮廓,一个巨大故事的画卷,不得不说锦北冥的口才十分好,尽管不是亲眼所见,但却说得如声如色,让人不禁联想万千。
这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了。
那个时候,天下并未有傲天国,明国,落英国,庆元国,仍旧是一个尚未割据的版块,统治整个天下的帝王是个暴君,荒淫朝政,恶虐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没有希望,这是一个很悲惨很黑暗的时代,但英雄往往就是在这没有希望的黑暗中诞生的,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般,照耀了所有百姓的视线,带领着百姓们推翻了暴政。
所以,才会被称为英雄。
因为暴君的政治太过残酷不堪,有些人为了保命,集合起来,宣判反对暴政,起义了,由于暴君日渐不得人心,有人带头,那自然是反叛实力如雨后春笋,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一起联合推翻暴君的政治,那个时候,在这群带头人的英雄中,最为闪烁的,便是四大国的太祖们。
有勇有谋,筹谋划策,逐鹿天下,深得人心,这四个人都能够做得到,而且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这四个人的能力,毫无疑问,整个反叛军都是以这四人马首是瞻,而这四个人也是因为彼此相近,身为英雄,颇有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也是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终归,还是权力害人,身为英雄,结为知己和兄弟的他们,最后还是因为权力分离了……”
锦北冥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迷离,轻轻一叹,继续了这个故事未完的情节。
很明显,这四个人率领的反叛军声势浩大,且作战能力和部署能力极为高强,无疑将暴君的那些沉迷于酒肉香色的军队们打得落花流水,那个时候,一听到这四个人的大名,暴君的手下无一不胆战心惊,而暴君也是拼了命派着军队去对抗反叛军,但得到的消息——无一都是全军覆灭。
死在战场上的也有,不满暴君的统治偷跑和加入反叛军的也有,直接投降加入反叛军的也有,因为崇拜等感情的也是,但很显然,暴君太不得人心,所以自己派出去的军队,大概有五分之四都选择加入了反叛军,反倒是成了别人的军队,别人的人马,这都快把暴君气疯了,但也没有任何方法。
于是,等反叛军攻入首都,暴君的那些大臣们早就听闻消息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唯有暴君一日仍旧坐守着大殿,坐在他的皇位上。
当这四个大国太祖们攻入皇宫,找到暴君的时候,问他还有什么遗言,而暴君只是留下了一句匪夷所思,让人猜不出想法的话,便拔剑自刎了。
“什么遗言?”
墨红妆的好奇心也被锦北冥的故事给勾了起来,忍不住催促着说道,锦北冥停下了脚步,将眸子对上墨红妆那急切的目光,没有卖关子,一字一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