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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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大团长阁下的督察不力,导致几名不是妓女的夏龙民妇被雇佣兵奸污身子算不算是辅助行淫,帮凶呢?”
骑士团在场的成员目光凛然,他们等待着这位大团长的答复。
二十鞭,不死也要脱层皮。不过或许这位修女是本着公正的心思来说这番话的呢,心底很善良的科尔宾认栽道:“大团长也不例外。”
修女米内尔黛插嘴道:“而且要罪加一等。身为骑士团的大团长,众人的导师更应该以身作则为其他人竖立一个典范嘛。”
科尔宾可耻地湿了,报复绝对是报复!四十鞭,就他那小身板绝对会上天堂的,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这个修女心眼好小,小心眼的女人又果然好可怕,只是把剑锋横在她脖子那里一次,才不过小半会的时间,打击报复立刻来了,而且来的还是那么的恐怖,那么汹涌。
军务总管西蒙站出队列:“修女,现在是骑士团的议事时间,身为外人请慎言。”
科尔宾脸色惨白地认命道:“军务总管,她说得很在理。四十鞭…。就四十鞭!!!”
“即可执行…”杀威棒一般来说打得都是别人,自己倒好,屠刀都没抽出剑鞘就狠狠捅了自个儿一下。科尔宾刚要叫力气较小的祖克萨斯来挥鞭,不过话一出口点名的人就成了苏格兰猛汉,“里索特,由你来执鞭,纳威特,你来数。”
人生漫漫,他要把一辈子用到满足几百,上千,甚至几万人的生理需求么?虽然这一定能让他在这行当中和其中翘楚来自齐国的管仲先生很谈得来,所以这个军规必须得执行下去,不然老要他去招女支怎么行!放眼未来,如杂草丛生的国际人权组织绝对会让科尔宾这个活跃在青少年保护法的每一个角落。
骑士团的人都清楚科尔宾这是在玩真的了,就苏格兰佬那力气四十鞭下去,这还有活人,打死了骑士团的大团长和自家的领主,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众骑士纷纷抢出为科尔宾的鞭刑说情。
修女米内尔黛翘首以待等着看戏了,要是能让她挥鞭,她绝对二话不说提鞭就上,先抽他个欲仙欲死再说。
眼看四十鞭就要给你一言、我一语减刑到十鞭,米内尔黛道:“大团长负责领导骑士团的,不能因为鞭刑而伤重不起,不如这样吧,先打五鞭,等来日再慢慢还清,不过每拖过一个月就加一鞭。”
科尔宾截取了其中对他有利的一部分建议:“四十鞭不减,不过先打二十下,其余的鞭数请大家替我记着,我将一一补上。”
谈话间,骑士团外围传来一个男人充满憎恨的怒吼。
“滚开!我是夏洛莱伯爵,我要找你们的领主,我要把他的丑行宣扬于众,他必须下地狱!他根本就不配称为贵族,我要申述,夏洛莱家的名声不能被他这种贵族中的败类玷污!他必须被剥夺贵族头衔,他必须被吊死!”
骑士团围成的圆圈被人推开一个通道,那是怒气冲冲的夏洛莱伯爵,伯爵夫人罩着斗篷跟在后面,漂亮的大眼睛不仅有些肿胀,还带着被泪水化开的墨痕,显然她才哭完没多久。
“你们的领主在哪里!那个统领这只军队的贵族败类在哪里?”夏洛莱伯爵环视四周也没见着一个特别像是头领的人,这让他有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法兰西伯爵坐拥一个伯爵领,今天被三坨往日眼中的狗屎殴打、扒光了衣服,老婆差点被人侮辱,在伯国从来都是伯爵令人狼狈的,什么时候他挨狼狈过。
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倒霉伯爵,他多学一些日耳曼或者其他语言就不会弄出这样的事情了。科尔宾腹诽一番站在营帐前的招呼:“我就是您口中的领主,教皇钦赐第四骑士团,圣枪守护者骑士团的团长科尔宾科尔宾·盖洛德·埃蒂安·德·内维尔。”
夏洛莱伯爵瞧了瞧科尔宾,就他那模样实在是不经看:“侍童一边去。”
就近站在科尔宾身边的几个人从剑鞘抽出利刃喝道:“住口!”
西蒙走上前:“夏洛莱伯爵阁下,您面对的正是圣枪守护者骑士团的团长。在您期望获得别人的尊重时也请尊重别人。”
西蒙朝左右使了个眼神:“还有现在是骑士团执法的时间,请无关人士离开。”
手持利刃的准骑士把伯爵夫妇、修女三人请出了骑士团行刑的场地。
“这帮乡下来的狗杂种。”
修女从一边迎上去眨着好奇的大眼睛轻声问怒不可遏的伯爵:“请问您是?”
“夏洛莱伯国的贝尔斯宾·埃德利·德·夏洛莱伯爵。”夏洛莱伯爵回头前就下意识地回道,目泛柔光修女米内尔黛令伯爵就是一怔,神情痴痴傻傻,望着她,“哦…原来是可敬的修女。请问修女在哪座修道院供职,有空我会上门向您请教经典教义上的疑惑。”
米内尔黛眉间含笑:“伯爵大人,我现在在骑士团供职。”
两人交谈没几句,一条长长的马鞭持于里索特之手,科尔宾跪在地上露出背部。
他颤声说道:“是我的疏忽造就了今天的局面,我罪有应得。”
“里索特,行刑!”
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即便天气很冷,但科尔宾还是湿得很厉害。
身后身高足有两米出头,铁塔巨汉里索特一咬牙,粗壮的脖子瞬间涨起,仿佛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重重一鞭抽往科尔宾背上,一道鲜红的血印,便刻在了他身上。猛地受此一击,科尔宾惨叫一声才把牙齿紧紧咬起,一阵让他差点晕过去的冲击过后,火辣辣地疼痛自背后传来。
这感觉,前所未有啊!
“我真有被M的潜质?!“可惜,挥鞭不是女王呀…。都这个时候了。”苦中作乐的科尔宾目光一凛,“我怎么还在想这种东西?”
“啊....”
长鞭抖圆了划破半空抽在科尔宾身上,却也打在众人心上。
这里的人不少都有在教堂观赏过科尔宾赤裸身躯的,跟着内维尔都是亲厚的关系,尤其是西蒙,见了里索特这家伙下手恁地没个轻重把科尔宾背上交错的血痕,又瞅着他挨了鞭击就抖个不停,老人顿时热泪盈眶。
圈内边,长鞭啪啪作响,但外面的三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伯爵夫人喃喃自语道:“这里打的是谁?”
修女回首的瞬间,伯爵吐了口口水摸平了脑门的凌乱头发,米内尔黛隐藏住幸灾乐祸的意味,她比划了一身高的手势:“里面被鞭笞的是骑士团的团长,他那么高。”
年过二十一岁的伯爵夫人不由得便是一惊,要说里面被鞭挞的是扈从之类的小角色,她还信。
身为一领之主,有兼职一个骑士团的团长居然被责罚,满脑子里都是贵族传统思想的年轻妇人转不脑筋来,她疑惑道:“骑士团不是听命于骑士团团长的吗?”
伯爵狠狠瞧了一眼修女覆盖在修女袍下玲珑有致的身躯直欲据为己有,他走到两个女人中间卖弄道:“也听命于教皇,说不定是教皇派信使鞭笞那个家伙。”
“伯爵很博学。”米内尔黛不轻不重地赞扬了一下恢复中世纪贵族普遍的蘑菇头发型的男人,若有深意地眼神放回到伯爵夫人梨花带雨的脸庞,眸子带着一股非常艳羡的神采,“里面的那位团长这是在为不能谨守骑士准则中的美德而赎罪呢,据说是好像他的手下冒犯了两位,所以他这是自我惩罚。”
修女说的是大实话,但她只是取了其中一部分事实,配合上她略带深意眼神,伯爵夫人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吗,就在今天,团长订立下骑士团三大基础律令,不行淫、不贪欲、不退缩。昔日,英王爱德华三世替舞会中不小心掉下吊袜带的索尔兹伯里伯爵夫人主持公正而让索尔兹伯里伯爵夫人美名远播。啊…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你们的姓名写入我的个人游记传中了,等哪天我返回佛罗伦萨的时候,我可以自豪地告诉其他修女,我有跟你们两位亲自交谈过。以后骑士团无论走到哪里,人们提起这三大律令就会像人们提起嘉德骑士团那样。”
夏洛莱伯爵贝尔斯宾眼珠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睇视着修女高耸的胸脯想道:“或许我还能让你在其他修女面前滔滔不绝地讨论我们之间的幸福时光。”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伯爵夫人不禁芳心一颤。想入飞飞不止伯爵一人,伯爵夫人三言两语间就被修女说的小鹿乱撞,俏脸微红。
“伯爵夫人,我已经知道了伯爵大人的姓名,那么您的呢?”
有些魂不守舍的伯爵夫人搂紧了肩上的斗篷,羞涩垂下脑袋,声音细不可闻:“曼特农娜·法贝古·德·萨伏伊。阿梅迪奥六世伯爵之子阿梅迪奥七世是我父亲博纳的兄长。”
第七十七章 做了一次禽兽不如
德意志王国在意大利东北部的弗留利地区阿奎乌迪内因为世仇遭到共和国威尼斯的大举进攻。威尼斯共和国以富裕闻名而不是武力,他们胆敢在德意志国王的地盘上撒野是看准了一个时机。
对贪婪教廷忍无可忍的胡斯追随者在波米希亚王国煽动民众,愤怒的波米希亚人高呼着殉道者胡斯之名搅起了一场对抗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狂野风暴。
教皇的蜜与奶之地,战火四起。
想要和平解决此事的懦弱波米希亚国王被反抗者吓死。见又便宜可占的德意志国王西吉斯蒙德迅速地把法兰西王国抛之脑后,他是那位倒霉波米希亚国王的兄弟来着。
一个地区与一个王国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在前往波米希亚的路上,西吉斯蒙德以闪电般的速度把波米希亚国王的名号加到自己头上,再用他兄弟的身份这事实来提高自己成为波米希亚国王的正统性,最后他派出信使准备接手波米希亚王国的平定反叛事务。
三板斧下去,有平叛为由,连吃数次败仗迫切需要支援的波米希亚贵族把前一任国王的孤儿寡母抛弃掉选择承认了这位德意志国王西吉斯蒙德。
随后,身处佛罗伦萨的教皇马丁五世借着针对胡斯战争的十字军的由头提高对各地主教的收税,并在十字军会议上,马丁五世与布拉西奥·达·蒙托纳达成协议。他任命强势的布拉西奥成为翁布里亚、佩鲁贾地区的主教合法地掌管当地所有军政要务。
至此,马丁五世终于可以从与布拉西奥的战争泥滩里抽身而出,对付罗马涅、马尔凯、博洛尼亚的议案即刻被他摆上了案头。
米兰的雇佣兵头子穆齐奥·斯福尔扎被雇佣,萨勒诺大公协力,借助意大利科隆纳家族的鼎力协助,教皇领的恢复指日可待。
内政、外务弄得有声有色的马丁五世还不满足,他接连打发拿着沉甸甸黄金的信使离开佛罗伦萨,目标:巴黎、阿维农翁。
是时候,给连遭打击的法兰西上眼药了!
夏龙。
科尔宾卖肉挨了一顿鞭子,二十鞭,打得科尔宾痛不欲生,看的人人心悸。有付出就有收获,娼妓出卖肉体获得金钱,科尔宾自然也拿到了他想要的。骑士团的人要看好下半身了,早在这之前,有胆大的人洗了那么多天的澡竟然没死就蠢蠢欲动有了饱暖思【淫】欲的心思。
挨鞭子的那天晚上,修女来过一趟送了些她在修道院针对鞭伤的特效药来,科尔宾自然就问怎么修道院会有特效药呢?
米内尔黛笑容暧昧地告诉科尔宾,经常有些嗜好特殊的意大利贵族来修道院参观时喜欢在圣像下玩一玩忏悔的游戏,那些人大人物弄得遍体鳞伤可不行,于是修道院就得常备能对鞭伤有特殊疗效的药物。
科尔宾接过药物彻底无语了一晚上,修女米内尔黛则在夏洛莱伯爵夫人彻夜畅谈,谁让她帐篷不远处就是弄出女人高亢呼喊的瑞士佬军营。
树欲静而风不止,科尔宾花了一天时间处理夏龙的事务,忍痛即将开拔。瑞士佬的代表就通报一声走进营帐里,说出了他们到来的原因。他们居然怕了,他们惹了一个伯爵就想临阵退缩。
“你们要回去是因为勃艮第公国和那个伯爵迁怒于你们的参战对不对?”科尔宾趴在床榻上复述着瑞士人的话,他在思考瑞士人忽然要退缩的原因,无非就是敌人太过强大,他们怕会给勃艮第人吞并施维茨同盟的借口,“殊不知,我们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使你们退出战场,请问,假使勃艮第吞并了内维尔,接下来会用兵哪里?”
“那还用问当然是法兰西。”
科尔宾扬起头冷笑道:“无知。”
因为伤没好,科尔宾还是趴着,他把脸贴回床铺不看三个瑞士人:“你们出来做雇佣兵打胜仗了自然是能杀两个人自然就不会杀一个,能多拿一枚银币就不会少拿一枚。、欲望会有止境吗?当勃艮第横扫了法兰西,面对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