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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法兰西之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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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宾愁眉苦脸瞧着手上这把注定要陪伴他漫长人生的枪头却不知道距离他几十英里的外一个属于法兰西王室直领的小村庄里,一名女婴正处于父母注视下寒蝉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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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怀疑主角会代替贞德你们放心,拯救法国这事还真得贞德来做,我目前还不想写悲剧小说关于主角家的纹章你们想不到的哇哈哈哈哈

第二十三章 迎枪而解的难题
    来到中世纪,即将迎来第六年的生日前几个月。科尔宾很荣幸接受到了来自老乡耶稣基督的呼唤。从他残念地抓起扈从放在地上的号角那一刻,他就被赋予了一个使命:人枪合一。
    想要练成人枪合一,就得有奇遇。想要有奇遇,科尔宾真不得不学着马可波罗回中国一趟。山洞悬崖有遍布中世纪西欧这地方,但没有任何一个实例证明过有欧洲人在摔进山崖侥幸大难不死的情况下遇见了某某武林高手、捡个本武功秘籍的。
    现在没有,但不代表以后没有,毕竟一切比有可能。但无论怎么想都是跑到中国有较大的几率练成所谓的人枪合一。
    沉重的使命感把科尔宾压得喘不过气,当晚时隔数年的失眠再次叩门而来。
    第二天凌晨,一夜未睡的尼迪塔斯和守夜的扈从叫醒众人。花了几分钟收拾完包袱,靠着东升的太阳辨别了前往佛兰德斯的道路。大伙沿着可以望见海岸的山路走了大半天,尼迪塔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让所有人抛弃掉有着烙印的马匹开始步行。
    勃艮第公国的佛兰德斯不远了。他们放下了一直盖住面孔的兜帽。
    作为整个基督世界君士坦丁堡、亚平宁半岛之外最繁荣的地区。行人渐渐的在路上多了起来。比起一天前饿得两眼发昏跑去打劫却撞上铁板的法国流民,佛兰德斯居民的气色要更好,神色也没有香槟走廊地域领民那种心事重重的忧虑。
    傍晚时分,密集庄园升起的炊烟比比皆是。再远一些,一座映上了朦胧色彩的城郭静静地坐落在海水奔腾的海岸边。
    十三人在城外的一间距离城门很近的乡村旅馆花了几枚里弗尔银币向旅店老板要了一个大通铺。晚餐的时候,手头里有几个闲钱的佛兰德斯农民们挤满了旅馆一楼的桌子。
    扮作马赛旅行商人的尼迪塔斯也在这个时间跑到爆满的酒馆里塞给了旅店老板一枚里弗尔银币又趁热打铁请了几个从附近城市过来交货的伙计喝了一杯。几句聊下来见多识广的总主教就会跟这些一辈子没出过邻近几个村子的农民嘴里套出了勃艮第公爵领内一些确切的消息。
    被落了面子的【无畏】约翰这是要好好地跟奥尔良公爵一派掐上一架了。公爵的征召信使在佛兰德斯地区走街窜巷地要求领内各大小封建武装力量提供军队。拥有自治权的自治城市例如布鲁日、根特、安特卫普最先做出了响应。一只规模颇大的军队正在准备中。
    法国内战开启,隔岸观火的英国一定会很高兴过来掺合一下的。尼迪塔斯从旅馆前厅的小酒厅走在大通铺的走廊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让过一个酒气熏天的酒鬼,总主教打开了他们一行十三人暂时居住的房间。抬头朝烛光明亮的房间匆匆一扫而过,茫然的眼睛霍地被房间内正发生的事情紧紧地抓住了,内维尔家的三个骑士正在他的眼皮底下压着他们效忠的对象内维尔男爵的继承人。
    “撒旦附身想要糟蹋获得了天命之枪的科尔宾?!”尼迪塔斯脑海里头一个闪过的意识就是这个。
    神鬼作祟,这几年跟在科尔宾旁边经历这么多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总主教也习惯了按照这个思维去判断所有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情。他手臂下意识地就朝长袍内夹掏圣经和圣水。等手掌抓空,他才反应过来,他穿的是普通的粗布长袍,衣服内夹里面没有主教常服中必备的两样驱邪圣物。
    五指曲成鹰爪,尼迪塔斯嘴边的花白胡子跟着微微发颤的身子就是一抖一抖地:“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压住科尔宾的几人纷纷停手不动了。
    屋里的人还有意识,听得懂他说的什么,那就不是邪魔附身之类的东西了,暗暗做出判断总主教一甩袖口怒道:“还不快点放手。”
    纳威特想要什么说些什么被尼迪塔斯挥手制止了。就近寻了个床铺坐下,尼迪塔斯点名道:“胖子。我才出去不到一阵子的时间,这里怎么了?”
    屋内的三个胖子你看我、我看你好一阵子,终于老大站出来问道:“主教大人,您是在指我么?”
    “嗯…捡短的说。”
    斯洛克十分为难,几次欲言又止。
    科尔宾从手臂堆里伸出手来说道:“我在测试那把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尼迪塔斯被勾起了兴趣:“哦,怎么测试?”
    “我打算洗掉身上平时积累的保护层。”
    正襟危坐的总主教不能再保持他那端庄的姿势了,他惊呼道:“你再说一次?”
    科尔宾回答道:“人们都说用热水擦拭身体能使污浊的空气及瘟疫乘虚而入,从而让人死去。如果我用水洗去身上的保护层,但并没有因为疾病而死去。那那柄东西就是真的。因为我并没有离开它。”
    “反之就是假的。孩子,你这可是在拿生命做赌注啊!”尼迪塔斯急急走上前去,他明白为什么纳威特、提留斯、祖萨克斯会伸手按住他们的未来的主人,要不是顾忌到身份不够,怕是旁边的扈从也一起跑上去。
    男爵和伊莎拜拉夫人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活蹦乱跳交托到这三个人手里,要他们带着科尔宾的尸体回去,几人想想就心惊胆寒,里昂堡里半百个骑士跟着上百个扈从一起发疯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科尔宾慷慨激昂地说道:“我若是死去。那就是主的意志。我若是活着,那也是主的意志。但我对主有信心。”
    见尼迪塔斯动摇了,科尔宾趁热打铁道:“教父还记得圣经中关于彼得与耶稣基督在海上遇见风浪的那一段吗。”
    耶稣在海上行走,彼得随后跟着一起走了下去。前一段路,彼得安全走过,但当他即将靠近耶稣时,他动摇了。然后他便沉到海里。这一章节是神甫们用来告诉信徒坚定对耶稣基督的信念的。
    现在被科尔宾为了心中的某个龌龊的小心思拿过来暂且一用了:“当时您告诉我,人若在水面上走,肯定会沉下去。可是,主耶稣在狂风大浪的湖面行走自如。这岂不证明上帝是无所不能的!彼得相信耶稣基督,所以一点儿也不犹豫,踏上水面。
    于是他果真在水面上走。向着耶稣基督直去。可是当感到巨浪打在他身上,他把眼睛从主耶稣身上移到汹涌的大浪时。他的信心摇动了。彼得的心一惊,他所怕的就成真了,他的身体直往下沉。惊慌之下,他完全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以至于忘记忘了主耶稣会看顾他。事后,主耶稣说道:【你这小信的人哪!为什么疑惑呢?】”
    “你为什么怀疑我的能力?为什么害怕呢?我不是就在这儿吗?”划了个十字,尼迪塔斯把胸膛吸满了空气,再次吐出后,他划了一个十字,“孩子,愿耶稣基督对你的眷顾依旧如常。”
    提留斯压抑嗓门唤道:“大人”
    “骑士。难道你们的信仰比不过一个小孩吗?”尼迪塔斯下定了决心了要看看那柄天命之枪是不是真像向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在总主教尼迪塔斯的坚持下,科尔宾颠屁颠屁地让小胖子们帮他捧着三盆几分钟前由旅馆伙计打满的热水盆朝大通铺里侧的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走去。
    科尔宾这小子倒好,一把被人顶礼膜拜的圣枪竟被他拉起虎皮做大鼓。如果是推翻王朝啊、建立帝国啊、打赢一次决战啊之类的伟大光荣的事业,圣枪一定不介意的。但他扯了那么大的虎皮出来居然只为了洗澡,真是丢尽了圣枪的了脸面。最次也为了个美女来场决斗嘛!
    科尔宾可得小心了。按照指环王模式,越是厉害的武器就越有性格,万一哪天他洗澡一走神,圣枪从他那包裹枪头的匕首囊蹦跶出来另外找个新法国矮子做主人,那他就悲剧了。
    从头到脚狠狠地搓了遍的科尔宾没有任何防护意识。上一次洗澡远古到连科尔宾都忘记洗澡的滋味是什么了。平常在领地里拿沾水的布块摸一摸就好,如今他跟着教父从里昂一路向北走了差不多大半个月,再不清洁下身体,恐怕以后的夜晚就要失眠了。
    “捡了把破枪头也不是很坏啊。”
    科尔宾决定了以后每当想到洗澡的时候就用圣枪来堵别人的嘴巴,枪在人在,枪失人亡。谁也不能阻止他找回正常人的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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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尔宾终于泪流满面的得偿所愿了以后我都会在九点半左右更新问下,如果科尔宾在战场上学着贞德来那一句【let*those*who*love*me;follow*me】会怎么样?
    还有,我到现在才发现我一直在历史版块最底部的第三位上趴着立刻截图收藏留作纪念以后到学校跟老师、同学吹牛去哇哈哈多谢大家了

第二十四章 科尔宾并不是只有你有需要的
    检验天命之枪是不是真有天命不能只测验一次。浑身散发出热气的科尔宾神清气爽地告诉他教父。从今天以后他每天都会怀着无比坚定地信仰在朗诵一遍经文后用热水来洗去体表抵抗有害物质的保护膜。尼迪塔斯在认真检查过科尔宾一番确认他真的没什么事情也觉得很有必要继续再做观察。
    第二天,总主教把骑士、扈从、小胖子都丢在旅馆里就带着科尔宾和一个帮忙扛货物的扈从出发。
    进城,让卫兵带着到城门前的检查站。里面的鉴定师检查一下背包里的货物要尼迪塔斯根据领地最高领袖勃艮第公爵制定的交易税、货物税、过往商旅税和外来者税足足14多枚里弗尔银币才放两人进城。
    临了,那个鉴定货物的人还问尼迪塔斯要不要直接在这里出售他的丝绸。尼迪塔斯想了想拒绝了。
    多少知道点当前世界物价的科尔宾忿忿不平地走在还算宽大的小石路上:“教父,他们怎么不改行去做强盗。”
    “你没去过巴黎和德意志境内的一些自治城市,那里要交的税钱才贵。几卷丝绸怎么着也会卖得出两三枚金佛罗林的,所以被收取11枚里弗尔银币算是很厚道的了。”尼迪塔斯对损失足够平常农户吃上好些时间的银币不怎么放在心上。他给了当地人一枚银币带他们三个人到城里的织造行会。
    负责采购布匹、棉料再进行加工的织造行会驻店店员在店里看过尼迪塔斯递上去的几卷丝绸知道他们是外乡人。他对四卷数米长的丝绸开出的价格每卷只比城门那开价的人高了十几枚银币。
    尼迪塔斯想了想跟商铺里的人交涉到他们会用普遍流通的金佛罗林来换取到神圣罗马帝国境内通用的金马克,在其中的差价上能不能给个稍微好些的价钱又或者免去手续费。
    那店里学徒询问了需要兑现的金佛罗林觉得二十多枚的兑现量超过了他负责范围便去找行会的负责人。几次三番闲扯下来,尼迪塔斯用金佛罗林以一比一的价格兑现了神圣罗马帝国境内各个诸侯统一认定的金马克。
    离开那个织造行会,尼迪塔斯看着手上的钱囊问道:“孩子,你说我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一卷丝绸在价格是多少?”
    “君士坦丁堡的普通丝绸价格保持在115里弗尔上下。从东方运输过来的精美丝绸差不多是1金佛罗林又120里弗尔左右。如果在交战期间,价格还会攀升到2-3金佛罗林。我们卖出去的是君士坦丁堡普通丝绸。一枚金佛罗林在这个小城市能兑现211枚里弗尔。减去贸易税,我们通过四卷丝绸拿到了3金佛罗林又15里弗尔。”尼迪塔斯微笑着等待着科尔宾的答案。
    “排除掉那件要命的事情。我认为收入和支出差不多持平。”科尔宾确定说道。
    “哦…能告诉教父吗?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赚了呀。”尼迪塔斯不大认可他的答复。
    “按照教父给予的价格,君士坦丁堡买进的价格是每一匹115里弗尔,四卷丝绸就是460里弗尔。我们在这里卖出了3金佛罗林又15里弗尔换算成里弗尔就是648枚。其中的差价就是188枚。看上去确实是我们赚了。但如果从着盈利的188枚里弗尔里减去今早的14枚里弗尔,昨晚居住旅馆的7枚,从出发地点到佛兰德斯的路途中补充食物和酒水花费的40多枚。从勃艮第到佛兰德斯期间路过关卡又缴纳了好些银币。我们最多还剩下110多枚里弗尔。”想了想科尔宾伸出几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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