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败家子-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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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离去。杜惜君服侍谢逸沐浴,而后在夏夜微凉的晚风中少不得巫山云起。待**收歇之后,杜惜君俯在谢逸身畔。轻声道:“三郎,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我家惜君转了性子,还想为夫再宠你一回是吗?”谢逸笑着打趣,手掌滑过凝脂般的肌肤,笑道:“恢复的不错,腰身还是那么好……”
“别胡闹,待会再说,这会我是想说……”杜惜君粉拳轻轻打在谢逸胸口,柔声道:“这几****总是梦到娘亲,所以我想着今年能不能把娘亲的墓迁来长安,和父亲合葬在一起,我也好带着昱儿前去拜祭。”
“这样啊!”谢逸停下不安分的大手,轻声道:“应该的,李孝恭死了,大仇已报,也该告知岳母大人在天之灵瞑目;再者岳父葬在长安,我们也经年在长安居住,是不该……这样吧,我索性告假回趟陈州扫墓,顺道把岳母的墓迁来长安与岳父合葬。”
“你平日里忙碌,未必去得了,我是想着……”杜惜君悠悠道:“不若让阚棱大哥陪我回陈州……”
“你去?”谢逸微微一惊道:“昱儿还小,而且你刚刚生完孩子需要好生调养,不宜舟车劳顿。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抽空前去,若实在不行,让阚棱大哥前去主持迁坟,待岳母的灵柩到了长安附近,你作为孝女再去相迎,这样可能更为合适些。”
“好吧!”杜惜君沉吟片刻,仔细想想现实状况,也便点头答允了。
谢逸将杜惜君轻轻揽在怀里,柔声道:“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就更能理解父母,你这些日子经常梦到岳母大抵与此有关。”
“嗯!”
“那你有没有注意,女人做了母亲后的另外一个变化?”谢逸笑着轻声询问。
“什么?”杜惜君睁着眼睛,有些茫然,不知谢逸指的究竟是那个方面。
谢逸笑道:“大部分的时候眼里只有儿子,忽略了我……”
杜惜君顿时一个白眼,佯作不悦道:“哼,这么大人的还和儿子争宠?羞不羞?”
“当爹的自然不好意思和儿子争宠了,所以但求老婆大人多怜惜啊!”
杜惜君含羞道:“这些日子让武妹妹把你给惯坏了。”
“不是!”谢逸信誓旦旦道:“主要是我家惜君现在越发风韵,而且我发现……你和丽琬如今都越发的情思旺盛,为夫岂能视而不见?”
夜色渐深,晚风里尽是旖旎……
……
夏夜微凉,有人却烦躁不安,难以入眠。
皇帝已经很多年没有踏足自己的寝宫了,对此阴妃早就习以为常,今夜她之所以难以入眠是因为今天是母亲的忌辰。
她很想去坟头祭拜,可是不能,哪怕是在宫中设个牌位祭祀都不行,因为阴家是罪臣,而她是罪臣之女。
原本指望着儿子李佑能帮自己争取点什么,却不想刚刚有点举动,皇帝便把权万纪派去了齐州。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阴妃更不想就此前功尽弃,阴家的复兴之路岂能是一个权万纪能够阻挡的?
明月之下,阴妃拳头紧握,指甲刺入掌心许久也全然不知……(未完待续。)
第三一五章 不简单的表象
齐王李佑最近的表现有些不太好,行为比较跋扈,而且经常插手齐州地方事务。
虽说齐王有节制齐州军务的权力,但一个皇子,一个亲王并没有资格插手地方政务,李佑的某些做法显然有些不大妥当。
地方官少不得有弹劾送到长安,向皇帝诉苦,李世民看过之后并没有太当回事。儿子还年轻,有点跋扈,有点不懂事是正常的。
李世民甚至还有些许后悔,不该早早将李佑派去齐州,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关爱和教导,以至于现在行为失当。所以呢,他的应对之法是将权万纪派去齐州。
权万纪在吴王府做长史的时候还算称职,李恪从当年那个有些毛毛躁躁的少年成长为今日有勇有谋的亲王,权万纪功不可没。所以李世民有理由相信,权万纪有能耐教导好齐王李佑。
权万纪前去赴任之后,李世民的目光和注意力很快被魏王李泰吸引了,李泰上疏称洛阳伊阙龙门石窟以长孙皇后为原型的佛像修造完成,欲前去拜谒。
一下子,李世民的内心便全部被已经去世数年的爱妻占据。
这几年宫中新选的年轻嫔妃不少,李世民偶尔也会过几天纵情声色的日子,但始终再没有一个女子走进过他的心里。
说来也奇怪,自打长孙皇后去了以后,尽管李世民宠幸过不少妃子,但皇宫里很少再有皇子公主诞生。而当年长孙皇后几乎隔上一两年便会生个孩子,前前后后三子四女,绝对是嫔妃之中生育最多之人。
可惜天不作美,长孙皇后早早去世,李世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除了厚待他所生的几个子女外,他只能将一份思念深埋心底。
如今李泰告知长孙皇后的佛像修造完成,李世民心中的四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时间甚至有泛滥趋势。
自己得走一遭洛阳。去看看她的雕像,去缅怀一下那些曾经逝去的青春与岁月。
好在今年朝政算是比较平稳,完全有东巡的条件,想必朝臣们也不会反对。所以李世民很快便拟定了东巡洛阳的计划,太子留守长安监国,而皇帝带着魏王李泰等人前去洛阳。
本来李世民的意思是,要长孙皇后所生的女子都去洛阳拜谒,但太子是肯定不能走的。自古以来的传统,当皇帝离开都城时,都要太子留下来监国。这是保证不出乱子,国祚传承稳定的一种完全之法。
令人意外的是,晋王李治也不愿意前去洛阳,而是声称要留在长安读书,六月里会前去昭陵为母后守灵。
前去洛阳拜谒佛像是孝道,去昭陵守灵扫墓也是孝道,李世民找不到反对的理由,而且他似乎也明白小儿子的一些难处。所以李世民答应的,除了魏王李泰。便只带着几位长孙皇后所出的公主随行。
对于这样的局面,东宫的反应很平淡。
李承乾的本意肯定并不痛快,显而易见这又是老四李泰的手段,借用亡故的母亲来博得父皇的恩宠。仔细说起来。这种手段有些卑鄙,李承乾本人是不屑一顾的。
但偏生父皇相信,涉及到对亡母的孝道,李承乾也不敢反对。作为太子他不能随时跟着皇帝出行,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泰跟着去洛阳邀宠。
不过也不要紧,因为这个时候父皇离京对自己而言还是一件好事。
侯君集就快要回长安了。正在班师回朝的路上,关于弹劾侯君集的奏疏像雪片一样飞入承庆殿。尽管皇帝没有明确表示,没有丝毫要问罪的意思,但李承乾已经察觉到一些端倪。
父皇并非是不想治罪侯君集,而是不能立即问罪,至少要等他回到长安,交还兵权以后。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突然下诏问罪一个率领兵马的大将军,显然并非明智之举。
汉朝的前车之鉴可是血淋淋的教训,贰师将军李广利为了扶持自己的外甥昌邑王,与宰相刘屈牦一起在暗地里捣鼓,弄出了巫蛊之祸,让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双双殒命。
后来汉武帝刘彻搞清楚来龙去脉,立即下诏问罪,将刘屈牦下狱不说,甚至丝毫不顾李广利率军征讨西域在外的情况,直接将李家人下狱。
结果远在西域的李广利得知消息,直接率数万兵马反叛,险些酿成大祸。如今的侯君集和当年的李广利情况十分相似,自然不能将其逼急了。
所以不出意外,侯君集回到长安之日,便是问罪之时。到时候父皇不在长安,自己便能有更大的空间来帮助侯君集,不说为其脱罪了,至少能够减轻一些刑罚,如此一来侯君集是不是该对自己感恩戴德呢?
到时候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在军中以及长安悄悄安插一下自己的力量,这可比邀宠圣前有用的多。
想到这里,李承乾也就释然了。至于另外一个弟弟李治,如今表现的相当低调,也主动放弃了前去洛阳伴驾的机会,而是留在长安读书守灵。
李治很懂事,李承乾原本对九弟的不满也因此而淡然了不少。但他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似乎不会这么简单。
毕竟李治的背后是谢逸啊,如此诡计多端的一个人焉能这般不动声色?仔细一想,最近这段时间,谢逸着实很低调,低调的有些过分。
几个月的时间待在辋川不回长安,压根不参与朝政,若不是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恐怕整个长安早就忘记了谢学士的存在。
只是如此这般低调会不会是刻意的呢?他刻意低调又时打算做什么呢?李承乾心中少不得有几分猜忌。
于是乎,他派人仔细打探一番,想要了解谢逸最近的动向。得到的答案却是谢逸上疏请假,请求回到陈州扫墓,并将岳母的墓地迁来长安与杜伏威合葬。
生了儿子要回家扫墓,告知祖宗,将岳父岳母合葬一起,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尽孝行为。可是,也说不上为什么,李承乾总觉得谢逸的诸多举动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章 故地重游
皇帝要东巡洛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谢逸微微惊讶。
不过当得知前去洛阳的目的之后,谢逸便恍然大悟,原来是魏王殿下的邀宠之旅。
如此一来,自己该当如何呢?
跟随皇帝前去洛阳?估计李泰会有想整死自己的冲动,留在长安则要面对监国的太子李承乾,总之都少不得是非。
所以啊,还是远远避开最为妥当。
杜惜君的提议让谢逸有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回乡祭祖,生了两个儿子总得回老家去告知一下祖宗吧?
再者,给杜惜君的父母迁坟也是一件大事。只是当这件事公开的时候,便不得不麻烦杜惜君也走一遭陈州,毕竟谢逸名义上是助嫂迁母坟,谢逸要是直接出面,多少有些不是很合适,尽管那是事实上的岳母,但名义上必须要有所避讳。
谢逸唯恐杜惜君产后身体不曾恢复好,但孙思邈诊断之后,认为无伤大雅,只要不太辛苦就行。
所以谢逸便命人安排了舟船,乘船从长安经漕渠入黄河,到了洛阳之后沿着大运河南下。水路平稳,一路上可以免去不少车马劳顿之苦。
谢逸上疏请求,李世民答应了,也许谢逸的低调正是李二陛下希望看到的局面。总而言之,现在远离长安和洛阳两京,远离皇子们的争斗绝对没错。
两个儿子还太小,不方便带回家,所以只能留下郑丽琬和武媚娘照顾孩子,谢逸单独陪着杜惜君回乡。
临走之前,谢逸将一家子又送到了辋川别墅,留下雪殇护卫,然后带着阚棱和夜北两人乘船离开长安。
谢逸动身的早,选在皇帝御驾出发前便先一步离开。否则长安到洛阳一段的行程也不知道被延误成什么样。
从长安到洛阳,几乎是顺流而下,乘船到也快,不过几天时间便到了。到了洛阳这样的大都会,少不得要耽搁两日,采办些许物品是一方面,谢家在此处还有很多生意,少不得前去看看。
一切妥当之后,赶在皇帝圣驾到来之前,谢逸和杜惜君再次乘船沿着大运河南下。
此行并不着急。所以多少有点游山玩水的意味,谢逸也就索性放慢了行程。每日在船上观看两岸风景,夜里身边还有佳人相伴。
唯一随行的杜惜君自然少不得辛苦些,侍候谢侯爷的起居,不过也占了不少的便宜,一路上完全是专房之宠。
以至于杜惜君有些歉然道:“早知道该一家子都回陈州的……”
“怎么?你是想儿子了?还是怕丽琬和媚娘嫉妒?”谢逸笑着询问,颇有打趣成分。
杜惜君娇羞道:“自然是想念孩子的,不过有丽琬和媚娘照顾,倒也无妨;你这一走几个月。她们少不得要独守空房……”
“孩子太小,如今又是盛夏时节,焉敢折腾他们?没办法,只好留下丽琬。因为是祭祖,妻不同行也不好带妾,媚娘自然也不能同行。”
谢逸无奈叹道:“不过幸好还有你,否则一路上才叫孤单寂寞……”
“罢了。这辈子就是被你欺负的命!”杜惜君倚在谢逸身畔,轻声一叹。
谢逸笑道:“早在淮阳的时候,就想欺负你来的。可惜一直没机会……这次故地重游,正好弥补这个遗憾。”
“你呀……”想起在淮阳时的点点滴滴,杜惜君低头不语,即便已经有了孩子做了父亲,脸上仍旧有些少女般的羞涩。
谢逸柔声道:“还记得那晚,红烛高照,本来我们……可惜被马蹄声打扰,我一直引为遗憾,这次定要弥补。”
“依你便是……”杜惜君小鸟依人,声若细蚊。
“还有那座破房子,那张火炕,不知道还在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