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妻主我怕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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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游戏结束,布条断了哦!”
一番天旋地转,被压在身下的月舞怜,小脸上一点也不惊慌,嘻笑着说道,眸底,若仔细看,还有一丝哀叹自己手法太差,时间拖太长的愧疚。
“小妖女,你要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忍心虚度吗?”
全身上下,全是火,祈琉月的心头,一直有个在叫着,需要她的身体。这小女人,她真的太坏了!自己虽然没有碰过女人,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而她刚才的手段,简直是将他男人的自尊都踩脚底了。试想想,有哪男人会在这样煽情挑逗下没有反应的,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
“嘻嘻,怜儿也没有想虚度啊,刚刚月月的表现,让怜儿好满意呢!”
有美男不吃,只玩,可不是她月舞怜的作风。刚才是处罚,是嘻闹,而现在,月舞怜也十分同意祈琉月的话,笑嘻嘻的说道,并且再次主动送上自己的娇唇,凑到他的唇前,轻轻烙上一吻,与他纠缠。
没有了束缚,两具身体,彻底开始相互缠绕,屋内,有风拂过,烛火摇曳,映得床上,一双人影,款摆生姿;屋外,夜空,月,晕光照射,似是因羞而蒙了层轻纱,缥缈宁雅。
过了好久好久,床上一双嘻闹动情的人,终于在激情的最高峰,达到满足!尽兴后的两人,很快,都因为一天的忙碌,刚刚的尽欢,沉沉的睡去,整个‘怜苑’,总算是恢复了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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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影,静静立着,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身影,最多,勉强可以从模糊的身形上来看,是个男人。
黑暗的另一边,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同样的,黑暗中,也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只是从他的气息上,微微能感觉出他的不平静。
几近窒息的气氛,在两人间流窜。
小三儿站在那儿,看着黑暗中的那个人,身子都有些不禁的打颤,虽然现在的季节已经算很热了,可是,身上,仍旧像很冷似的,冒着冷汗。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为什么找到我?你应该知道我有三不接的规矩!”
就在小三儿,一个劲儿冒冷汗的时候,黑暗中的男人,开口了。声音,无懈可击的冰冷,若能穿透人心的利刃般清冽。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听到他的话,小三儿原来不怎么平的气息,又不平了几分,随及有些惊颤的回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傲气,有多难请,这是道上任何一人都知道的事情。不仅是因为他从无杀人失败的成绩,更是他有‘三不接’的规矩。所谓‘三不接’,便是:目标是官场中人不接、目标非会武之人不接、目标会武非高手不接!就因为这三不接,所以,可想而知,每次只要找他接手要除去的目标,会有多么难缠,多么不轻易,可是,每一次,这个男人都会以诡异的手段轻易的达成任务,从未有过失手。
“是什么人?”
听到他的说法,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兴趣,只不过,声音仍旧冷得透体。
“一个女人!一个妨碍主子得到那个人的女人!”
是的,一个女人,一个十分美丽,却也十分难缠的女人!其实,若非在自己手下与这个女人多次交手中,知道这个女人的难缠,和眼光之高;自己还真想玩玩这个女人;可是,再怎么样,自己虽然长的还不错,但也是有自知知明,这样的女人,自己送上门,也是被羞辱的料。还不如玩着自己身边那个虽然残暴,却也没有什么脑子的郡主,有钱又有免费的身体玩!
“我对情杀没有什么兴趣,你可以另找他人了!”
清媚郡主她是越玩越离谱了,居然要去杀个女人!不过,倒也让自己很好奇,那个人,居然会对个女人上心!撇了撇唇,男子冷漠的回答道。
“在你之前,我曾经找过‘生死门’,可是,连同三当家和三当家手底‘虎营’的一共五十五人,全死了!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
想到那次,没见一个人活着的场面,小三儿,又是浑身一颤,惊惧万分的说道。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全死了!?”
生死门是什么样的组织,男人自然很清楚,三当家什么身手,他的虎门又是什么样的身手,男人更加清楚,所以,在小三儿的话过后,男人显然是太惊讶了,以至于冰冷的声音,都有一丝震动。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没有一人活着顺来!当时,郡主命令杀那个女子,她的身边,还有莫白,四绝公子的三绝魅君、颜倾、潇玉、风绝尘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夜风在场;或许,也有她身边会武功的另外几个男人的动手!&8226;不过,那女人的确武功很高,很棘手,还请你能答应这个任务!”
虽然自己有时候并不是太喜欢祈清媚的做法,但是,谁又会和银子与便宜的温香软玉过不去,自然,为了得到这些,为她做点事,讨她欢心,又有什么难处呢!反正,又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有钱,什么都好办嘛;反正,用的又不是自己的钱!
“现在她人在哪里?”
是吗?还有那些人在?那还真是好玩,值得期待的任务呢!黑暗里,男人看不清的容颜,只感觉眸子冷光嗜血一闪,清冽的声音淡问。
“现在人在京城,在琉苑对面新开的怜苑,她是里面的老板娘,叫月舞怜!郡主说了,只要除了她,,价格不是问题!”
听出他的话里,有帮忙的意思,小三儿立刻兴奋的将情报都说给他!太好了,有他出手,那女人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自己要多少银子,那郡主还不是乖乖的赏给自己;以后,还怕没有再大的福享受吗!
正文 疑心燥动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祈琉月并没有等来月舞怜的再度逼问,反而,她就是像从来没有察觉过似的;而夜风,虽然对待自己,温温和和,就如同他对待其他人一般的正常,可是,祈琉月却并不认为,他那就是认同。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另外一种关系。所以,不论是因为哪一面,祈琉月还是有很多时刻,尽量避免碰到夜风。特别是月舞怜那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亲热之下,更是怕碰到他。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天平凡却也简单幸福的过着,月舞怜就像是忘了夜风对自己的隐瞒,忘了祈琉月还差自己一个解释。每天,都是一如既往、开心地与众男人们嘻笑打闹,与苑里的男男女女调戏玩乐;有时候,也会在无聊之下,与众男人讨论着要去哪儿游玩,甚至,也会开始考虑,这已经开了的怜苑该怎么办!
虽然,怜苑是自己当初因为一时兴起而开的,可如今,想撇开,想丢下,也是不太容易。先不提相处许久,有感情在里面,更是因为,已然将这里当成家的众美男美女不乐意!每当她月舞怜说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个的脸上,都是盛满了她月舞怜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儿的执着与衷心。
这样一来,让喜爱自由的月舞怜,就很是为难。第一:虽然她的身边已经拥有了不少绝色男人,但是在很大程度上,被那种爱‘美’之心驱使,她还是不怎么想就这样散了‘怜苑’,毕竟,‘怜苑’里面有这么多绝色美男;第二:更多的,也是不忍。毕竟,这里面的人,大多都曾是受尽非人折磨,各有辛酸故事的人;若自己离开了,他们又该怎么办?而最后一点,就是自己在这个异世,虽然遇到这么多美男,一个个也对她极至的呵护,但是,自己依旧还是没有一个专属的安生之所。而自从这原本是恶作剧的‘怜苑’一开,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倒也真将这里,将这些自己带回来的男男女女,当成了一家人。所以,她也不太愿意让这家意正浓的‘怜苑’因为游戏的结束而消失。
这一天,已是天色渐晚,华灯初上之时,怜苑里,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月舞怜又如同往常一般,抱着一张瑶琴坐到了台上。
自从这怜苑开张的第二天,舞怜便开始天天晚上开始上客的时候,上台,抚琴一曲,然后,便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水儿去打理,偶尔,自己有时也会溱在客人堆里一起玩,有时,也会回到房间与几位美男凑成一团,笑笑闹闹、浓情几番;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常会一个人,将自己锁在后院里,不让任何人靠近,神秘的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祈琉月,你那天到底对怜儿说了什么了?”
日子,一天天如此,而月舞怜虽然恢复了正常,却也有些不正常,一向保持着优良温和的夜风,再也忍不住了,不过,倒也没有太过激;在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到祈琉月的房间,一脚踹开门,走进去,看着坐在琴弦前,好整以暇弹着琴的俊美过火的男人,低吼。自从怜儿与他温存了一夜之后,就开始有所转变了。更确切的说,是怜儿开始将目光投向他之后,一切,就开始有所变化了。对于现在月舞怜所做的一切,夜风都觉得无法捉摸,而这种无法捉摸的颓然,更让他感觉到心慌;已经好几个夜了,都会无故梦到她离自己而去的淡笑疏离。自己好不容易跟随的,看上的,怎么能让她轻易离开。
“你觉得我会没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轻轻淡笑,面对他有些气极败坏,祈琉月只是挑眉浅笑问。不得不承认,那小妮子有一手,居然能让平时淡笑若风,把一切都看得云淡风清的夜风激动。只是,这一次,他似乎问错了人,找错了麻烦;如果说怜儿会有什么举动,也是因为他还一直做双面人,一直隐藏的缘故吧!
“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你真的没有说什么?”
不是说不相信他,而是自己信不过月舞怜,她太精明,也太会耍手段,谁又能知道,祈琉月会不会在被色迷晕的情形下,将什么都说出来。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月舞怜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夜风到现在,都还是在揣测,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真有怀疑,你何不亲自问怜儿!”、
这个夜风,居然乱的开始怀疑自己了!俊逸的脸上,淡淡的不悦,祈琉月语调转冷的说道。自己还没有找他,让他将自己给他的银子退回一半,以做精神与身体被折磨的赔偿呢,他却先找自己麻烦了!
“祈琉月,你最好别想什么歪心思,终有一天,你是要离开她的,你不该会妄想她会跟着你,丢下现在她身边的一切吧!”
看出他眼中的不悦,夜风没有再问什么,但是,语气却也未曾见好,清冷的声调,讥嘲的提醒说道。如果他真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月舞怜她同意,那些男人也不会同意,自己更不会同意;更何况,待在月舞怜身边这么久,自己又岂会不知道她的个性,既然在她自己的国家,可以将一切繁华抛下,如此高贵的她,又岂会稀罕在乎这里的一切。
听了他的话,祈琉月漂亮的眸子一阵紧缩,却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修指轻拨了几下琴弦,彻底忽略眼前这个让自己突然十分上火的男人。
如今,不用他提醒,自己也知道,跟在月舞怜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平凡的,而且一个个的家世甚至背景也并非一派纯白,可是,她月舞怜,也明显全都不在意,不上心,更甚者,是毫无知觉。所以,他祈琉月,虽然贵为皇子,却也未曾有什么她会抛下一群美男,只与自己一人在一起的幻想;就自有朝一日,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她都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人。
眼看,两个人的气氛,又要凝滞,知道再留下去,也不过是尴尬的夜风,轻轻一拂袖,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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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夜风一脚踹开祈琉月房门的时候,月舞怜便已经从深锁的后院里出来了,自然,也就恰巧看到那十分‘养眼’的一幕,毕竟,自己身边最为沉得住气,最腹黑的温和男人,居然是用脚踹开别人的房门的,自己能不好奇吗?所以,在好奇之下,很自然的,脚随心动,月舞怜又一次做了曾经做了无数次的行为——偷听。当然,如果说正大光明站在房间外的走栏上,清晰听着里面对话的行为,叫做偷的话!
里面的男人,显然在气愤过度下,甚至是知道那几个男人都不在,而且外面热闹吵杂的情形下,所以,声音虽然不太,却也不算小。听着里面不算全面的对话,月舞怜也只是大略听听,所以,在觉得无趣之下,很快便来到楼下,与那些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闹到了一起。
“老板,有个客人在闹场,他偏要见你,还说曾与你,与你……!”
就在月舞怜与客人畅谈的时候,负责管理整个场子的水儿,来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道,